![[这破天道剧本,我改定了!]沈擎沈序电子书](https://image-cdn.iyykj.cn/2408/7ba1f0fba0a7a454038d471f6b3445a8.jpg)
作者: 白行无疆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9 17:36:23
状态: 连载
字数: 9.68万字
阅读人数: 10.55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沈序穿成玄幻世界的病弱炮灰,睁眼就见头顶悬着血色倒计时:【家族满门抄斩,剩余89天】。世界是缝合怪,天道是剧本杀。而他,成了唯一能阅读这破剧本的“读者”。灵力、儒道、血气三系冲突?那是底层代码不兼容。必死剧情节点?是逻辑漏洞可篡改。从修改自身一行死局代码开始,他用架构师的思维拆解世界。权谋旋涡中,他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
第20章2025-12-19 17:36:23
【原文摘录】
视线所及,是绣着繁复云纹的锦帐顶,木料散发着沉水香的淡雅气息。身体沉重得像是灌了铅,喉咙里泛着腥甜。他分明记得,前一刻自己还在国际架构师峰会的讲台上,讲解着那套为智慧城市设计的“蜂巢底层协议”,突发的心绞痛让世界陷入黑暗——
再醒来,已是此间。
陌生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大胤皇朝,镇北侯府,三公子,先天不足,病弱之躯……以及一个同样叫做“沈序”的十六岁少年。
他撑起身子,手指触碰到冰冷的床沿。这个动作本该费力,但此刻,某种更冰冷的东西攫住了他——视野的边缘,开始浮现出淡金色的、非自然的痕迹。
起初以为是眩晕带来的幻觉。
可当他凝神看向床畔垂首侍立的青衣小厮时,那痕迹骤然清晰,化作一行工整的小楷,悬于小厮头顶:
【命数:忠仆沈青,三日后酉时三刻,于后园井旁,遭黑衣蒙面者灭口,尸沉井底,年十七。】
沈序的呼吸停滞了半拍。
他猛地移开视线,望向雕花窗外。庭院里一株桃树开得正盛,粉云如霞。在那绚烂的花枝旁,另一行稍大的文字静静悬浮:
【劫数节点:春日宴。触发倒计时:六个时辰。关键人物:二叔沈擎,嫡兄沈烈,礼部侍郎之子赵元启。事件概要:宴间冲突,三公子失足落水,寒毒入肺,病势转沉,是为‘天命衰微’之始。】
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沈序闭了闭眼,再睁开。文字仍在,淡金流转,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天道昭昭般的威严。这不是幻觉,不是梦境。某种超出他理解范畴的“界面”,覆盖在了这个世界的表象之上。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是身为顶尖架构师的基本素养。系统出现异常,第一要务是收集信息,分析结构,而非惊慌失措。
他缓缓环视四周,更多的文字浮现:
药碗边缘:【汤药:含微毒“慢藤萝”,长期服用损及心脉。来源:厨房王氏,受二夫人侍女春杏指使。】
门廊处:【一个时辰后,镇北侯沈重山将至此探视。】
博古架方向:【约半刻后,二爷沈擎将携礼部员外郎王大人过此院门。】
所有的文字,都指向“人事”——人物的命运轨迹、事件的发生节点、因果的牵连网络。但对具体的物品、环境的物理属性,却无只字片语。这“天机笔墨”,似乎只书写众生命运的篇章,不注解凡尘物件的细节。
然而,最令人窒息的文字,悬停在他自己视线的正中央。
那是一行猩红如血、不断跳动的倒计时:
【镇北侯府满门抄斩,劫数降临:八十九日二十三时五十七分。】
下面是稍小些的几行注疏:
—— 引自章节:第1章
书房内再无旁人。这位镇北侯卸下了在人前的沉静,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寒霜。他指尖拂过纸笺边缘——纸质坚韧,是北境雪原特有的“寒云麻”;印泥掺有金砂与某种兽血,腥气被水渍晕开后愈发明显。这是真东西,绝非伪造。
二弟沈擎袖中掉出此物,说是“不慎夹带”,鬼才信。
沈重山推开北窗,夜风裹挟着初春寒意涌入。他望向侯府深处,二房院落灯火尚明。这个自幼聪慧却心思深沉的二弟,近半年来确有些不同。往吏部走动勤了,与几位清流御史过从甚密,对北境军务也总似无意间探问……
“侯爷。”阴影中,一道低沉声音响起,如石子摩擦。
“查。”沈重山未回头,只吐一字。
“何处着手?”
“三个方向。”沈重山声音冷硬,“其一,沈擎近三月所有往来书信、接触之人,明暗皆要。其二,北城衙门仓库,他今日是否真去过,去做什么。其三……”他顿了顿,“查查北境最近有无异常信使潜入京畿,尤其是能与金帐王庭搭上线路的。”
“是。”阴影微动。
“等等。”沈重山转身,烛光将他半边脸照得棱角分明,“派人盯着序儿的院子,隐秘些。若有异动,即刻报我。”
“三公子?”阴影中声音略显诧异。
“今日之事,太巧。”沈重山目光深邃,“序儿体弱是真,打碎花瓶或属意外。但那纸笺掉出的时机……巧得让人生疑。”他虽不信自己那病弱儿子能有此心机,但多年沙场养成的直觉告诉他,任何“巧合”都值得审视。
“属下明白。”
阴影无声消退。
沈重山重新看向案上纸笺,眸色如渊。山雨欲来,这侯府的平静,怕是维持不了多久了。
同一轮月色下,沈序未眠。
他披衣坐在窗边,面前素笺已画满纵横线格与时辰标记。根据白日所见那“规则冲突”的描述,他推算出明日宴席期间,碧波池水面三尺处,将至少发生七次“间歇性湍流”。
最早一次,在午时初刻,宴席甫开之时。
最晚一次,在未时三刻,宴至酣处。
而其中第三次,恰在午时三刻——按常理,那正是宾客往来敬酒、最易走动也最易“出事”的时辰。
天道剧本只言“失足落水”,未言具体时辰。但沈序凭逻辑推断,设局者既要害他“病势转沉”,必不会选在宴席刚开始或临近结束之时。午时三刻,最为可能。
他需要在那之前,做好两件事。
第一,确定自己绝不会靠近池畔危险区域。
第二,给那位赵元启公子,准备一个“不得不”去那里,且心神不宁、步履虚浮的理由。
窗外传来极轻微的窸窣声。
—— 引自章节:第2章
赵侍郎府上的下人慌忙围上前,簇拥着浑身湿透、脸色发青的赵公子匆匆离去。离去前,赵元启那双怨毒的眼睛,狠狠剜过沈烈,也掠过角落里的沈序。沈烈想追上去解释,却被赵家随从冷着脸隔开。
满园宾客面色各异,窃窃私语声如蚊蚋。沈序裹着狐裘,低眉垂目,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偶尔几声压抑的咳嗽,提醒着旁人这里还有个病弱的三公子。
镇北侯沈重山端坐主位,面色沉静如渊,只向赵侍郎略一拱手致歉,吩咐管家送上一份厚礼。待赵家父子离去,他才缓缓起身,目光扫过众人,声音不高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犬子顽劣,下人失仪,扰了诸位雅兴。宴席照旧,还请尽兴。”
话说得客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席间众人纷纷附和,重拾杯箸,只是那谈笑声中,终究少了几分畅快,多了些心照不宣的揣测。
沈序能感觉到,几道隐晦的视线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他没有理会,只是默默感受着视界中的变化。
赵元启头顶的命数文字已稳定为:卧病半月,与沈烈裂痕初显。而沈烈头顶的文字,则在嫉恨之后,悄然多了(焦虑不安)四字。
更令他注意的,是沈擎头顶。那位二叔始终端坐席间,与人谈笑自若,甚至主动替兄长招呼宾客,俨然一副为侯府分忧的忠弟模样。但他头顶的文字下,那行关于“密信存放点”的推演,正不断闪烁,似乎在重新演化着什么。
【天道推演演化中……沈擎将加速行动,密信或转移至……演化受阻……异数扰动……】
演化受阻?异数扰动?
沈序心中微动。是因为自己逆转了“春日宴”节点,导致与沈擎相关的因果线也产生了波动,使得天道剧本对沈擎后续行动的推演出现了滞涩?
这或许意味着,他的干预不仅能改变直接目标,还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涟漪扩散,干扰更远处原本清晰的“倒影”。
宴席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持续到申时末,宾客陆续告辞。沈序由沈青搀扶着,也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关上房门,沈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公子,今日、今日之事……太险了!万一侯爷追查,或是赵家……”
“起来。”沈序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今日之事,不过是下人不慎,赵公子自己失足。与我们何干?”
沈青抬头,看着自家公子苍白却异常沉静的侧脸,忽然觉得,病弱的三公子似乎哪里不一样了。但他不敢多问,只讷讷道:“是……只是,烈公子那边,还有二爷那边,恐怕……”
—— 引自章节:第3章
沈序晨起时,视界中的淡金文字已更新。
【劫数外延事件‘库房走水’后续:损失约三千两,三名仆役轻伤。侯爷下令彻查。】
【异数事件‘马厩火起’后续:起火点查为草垛底部,疑人为。暂无目击。】
【沈擎状态更新:震怒,疑心加重,正暗中排查昨夜出入二房院落之人。】
【沈烈状态更新:昏迷至寅时方醒,记忆模糊,称‘后颈剧痛便不知事’,油布包丢失之事尚未敢禀报其父。】
【未知势力动向:隐匿。】
沈序洗漱更衣,由沈青伺候着用了些清粥小菜。粥刚用罢,院外便传来脚步声。
“三公子,”来的是侯爷身边的老管家沈忠,须发花白,神色恭谨,“侯爷请您去书房一趟。”
该来的终究来了。
沈序咳嗽两声,由沈青搀扶着起身,随沈忠往主院书房行去。沿途所见,仆役们皆低头做事,气氛压抑。偶有目光扫来,也迅速移开。
书房内,沈重山负手立于窗边,望着院中那株百年老槐。晨曦透过枝叶缝隙,在他紫袍上投下斑驳光影。
“父亲。”沈序躬身行礼。
沈重山未转身,只淡淡道:“坐。”
沈序在侧首椅中坐下,垂眸静候。
良久,沈重山才缓缓开口:“昨夜之事,你如何看?”
这话问得模糊。沈序谨慎答道:“天干物燥,走水虽不幸,幸无人殒命,已是大幸。”
“两处同时起火,也是天干物燥?”沈重山转过身,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沈序脸上。
沈序抬头,迎上父亲的目光。那张威严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但那双眼睛里,却有种洞察一切般的锐利。他心知昨夜行踪或许未能完全瞒过,却也不慌,只轻声道:“孩儿病弱,昨夜受惊早歇,不知外间详情。”
沈重山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道:“你的病,近来似有好转?”
沈序心中一凛。这具身体确实因他穿越后精神强韧,带动气血稍旺,但外在仍是一副病容。父亲竟能察觉这细微变化?
“仍是老样子,时好时坏。”他低声应道。
沈重山走到书案后坐下,取出一枚青玉扳指,在指间缓缓转动。这是他的习惯,思索时便会如此。
“序儿,”他声音低沉,“你自幼聪慧,只是体弱多病,为父便未让你过多涉入府中事务。但你终究是镇北侯府的嫡子,有些事,该知道了。”
沈序静静听着。
“北境近来不太平。”沈重山缓缓道,“金帐王庭换了新可汗,年轻气盛,屡次犯边。朝中有人借此攻讦为父‘养寇自重’、‘边备松弛’。”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