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第七年小说后续在线免费阅读

花谢第七年电子书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5 14:56:51

状态: 完结

字数: 5.38万字

阅读人数: 5.56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和程淞然离婚的第七年,我回老家偶遇了一个跨着相机的小男孩。他人小鬼大,“阿姨,我爸爸是大摄影师,我以后肯定也是,如果你愿意让我给你拍一组写真,那你就是我的天使投资人了。”我被逗笑了,答应了他。拍照的时候,小朋友突然兴奋地朝我身后挥手,喊了一声爸爸。我下意识转身望去,眼神瞬间顿住。那人也愣在了原地。片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2-15 14:56:51

【原文摘录】

拍照的时候,小朋友突然兴奋地朝我身后挥手,喊了一声爸爸。

我下意识转身望去,眼神瞬间顿住。

那人也愣在了原地。

片刻的死寂后,我还是配合小男孩拍完了照片。

分别时,一直沉默的程淞然突然看着我说,

“柏禾,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我笑了笑,只说:“过去的事早过去了。”

......

程淞然的儿子是个话痨。

嘚啵嘚啵就把自己家里的情况倒了个光。

他说他爸爸的许多照片拿过很多国际大奖。

他说他妈妈的照片都是他爸爸拍的,有一间大屋子专门放这些照片。

他还说他今年七岁,最大的愿意就是有一个妹妹,他妈妈已经答应了他。

说到最后,程淞然脸色有些不愉地捂住了他的嘴。

“抱歉,柏禾,这孩子太调皮了。”

我垂眼看着那个眉眼弯弯的孩子,有些恍神。

当年那个被我发疯害到差点流产的胚胎。

七年后,居然变成了这么活泼的一个孩子。

时间真是神奇。

程淞然带着小孩离开。

走出了好几步,他忽然回头看我,声音有些沙哑。

“柏禾,你什么时候离开?说不定我们同路……”

“不同路的。”

他怔忡地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他身边的孩子扯了扯他的衣角:“爸爸,你快把手机给我,我想给妈妈打视频让她看我拍的照片!”

程淞然回神,有些无措地低头去包里拿手机。

等他再抬头,我早就已经走远。

身后似乎隐隐约约传来他叫我名字的声音。

我没回头。

几个小时后,我正和朋友吃饭。

服务员突然推门进来拿了一个信封放到桌上。

“请问哪位是柏小姐?刚才有位小朋友在门口,托我一定把这个交给您,说是下午拍的照片。”

席间有一个朋友是个热络性子,她听说了我下午那段小插曲,立刻抢先拿过信封。

“哎呀,让我看看我们柏大美女被拍成什么样了!”

她抽出那沓照片,嘴里啧啧称赞,“嘿,你还别说,构图挺有意思,这光影抓得也行。”

翻到其中一张时,朋友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拿着照片的手指顿了顿,迟疑着将那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这张……不像小孩拍的啊。”

我低头看去。

看着风格熟悉的照片,我的呼吸在喉咙里微微一滞。

我本地的朋友大概也认出来了,眼疾手快地抢过照片重重扔在角落台子上。

“他妈的,晦气。”

一时间,原本融洽的气氛瞬间变得凝滞。

我笑着打破沉默。

“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又转身看向因为不知内情而有些无措的朋友,轻声解释道: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后来,我们黑漆漆的手指同时按在了一个白胖的包子身上。

“我的!”

“我的!”

我们双双按在包子身上,谁也不肯松手。

包子在争抢中掉在了地上,摊主被惊动,骂骂咧咧地追了出来。

我俩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争了,抓起地上的包子,没命一样一起跑。

最终还是被逮住了。

店主留我们下来给他包包子还债。

那个后半夜,我们在早点摊昏黄的灯泡下,并排坐着,笨拙地学包包子。

直到天快亮时,他看着我刚包好的一个七歪扭八的包子,突然嗤笑一声,“真丑。”

我瞪他一眼,毫不客气回敬,“彼此彼此。”

那一瞬间,我们看着对方彼此脸上的青紫,竟然同时笑了出来。

再后来,我们渐渐熟悉。

一起在街头混过,分吃过一个面包,共享过同一瓶偷来的廉价啤酒,在同一个桥洞下裹着旧报纸取暖。

我们是彼此最不堪过去的见证者,也是在冰冷世界里唯一能互相舔舐伤口的两个人。

他曾用捡来的破相机,给我拍下第一张不算清晰的照片,说:“柏禾,等以后我成了大摄影师,我要把你的肖像照办成一个大展览!”

我也曾把打零工攒下的所有零钱塞给他,支持他去上那个他梦寐以求的摄影培训班。

我们从最深的泥沼里一起爬出来,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大概就是彼此那点真心了。

所以后来,当我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暗房里耳鬓厮磨的时候。

我才明白,年少时的真心如琉璃,璀璨却也易碎。

老家的朋友红了眼睛。

她垂着头不敢看我,声音里有着悔恨。

“是我的错,是我把荣清带到你们面前的。”

荣清。

七年前听到这个名字我心中满是愤恨,而此刻的我,只是平静地看向窗外流动的霓虹,心中再无波澜。

“不怪你,”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人烂了,是没有办法的事。”

高中的时候,我和程淞然的拮据所有人都知道。

我的朋友就瞒着我们帮我们在网上填了助学申请。

最后是荣家的基金会对我们进行了捐助。

而荣清也因为这笔捐助转学到了我们学校。

那年我们十六岁。

荣清转学来的第一天,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

“我叫荣清,荣氏慈善基金是我家的。”

目光轻蔑地扫过全班,最后定格在我和程淞然身上。

“原来你们长这样。”

噩梦从此开始。

她往我的课桌里倒墨水,在程淞然的作业本上写满“穷鬼”,散布我们偷东西的谣言。

最过分的一次,她把自己的名牌手表塞进程淞然的书包,然后带着老师来人赃俱获。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女人似乎在哭:“你说过你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她!”

“哼,那些照片,说是儿子拍的,其实你也巴不得去拍她是吧?”

“那个贱人——”

“你够了!你发疯跑过来也就算了!你再骂她——”

男人的低吼声突然戛然而止,他的目光直直对上了站在路灯下的我。

他身边的荣清顺着他的视线也望过来。

七年不曾见过的人,在看见我的那一刻,脸上瞬间一片惊愕和仓惶。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然后抬手挽上了程淞然的胳膊。

“柏禾,好久不见了。”

我没回应,她也不在意,靠在程淞然身上笑意盈盈地继续说:

“我今天看见我儿子拍你的照片了,你还变得挺多的。”

“我们女人呢,不能省花在脸上的钱的,要不我送你几张美容卡?”

我拦着冷笑的朋友,笑着点头。

“你也变了蛮多的。”

“比二十几岁时更像个贵妇了。”

荣清脸上的笑僵住了。

二十几的年纪应该是荣清最不想回忆的时候了。

她从小引以为傲的荣家在她二十岁时猝然垮塌。

我和程淞然再次见到荣清时,她正巧因为偷东西被老板扯着头发厮打。

狼狈躲闪时,她一抬头就看见了人群中的我们,她眼睛里憋着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最后是程淞然付了钱,替她解了围。

本来以为不过是萍水相逢。

直到有一天,程淞然吃晚饭的时候,突然跟我说他想帮荣清。

我的心一跳,问他荣清是不是来找他了。

他摇头,表情很复杂地说他看见荣清在一家苍蝇馆子帮厨,看上去很可怜。

我摸了摸自己活动不便的胳膊,没说话。

程淞然便劝我:

“她家当年毕竟资助过我们,就当还人情了。”

可人情越还越多。

渐渐的,荣清这个人越来越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最后,她成了程淞然的摄影助理。

那一天,她被程淞然带回来吃饭。

吃到一半,她看着我哭。

“柏禾,淞然,对不起,我知道当年的我不是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弥补你们……”

程淞然给她递纸巾,语调温和。

“都过去了,那时候我们都还小。”

我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嘴里的饭菜都失去了味道。

我的胳膊在雨天依旧会疼,可当年纵火的人,现在正在我面前被我的丈夫安慰。

“荣清,你真的觉得对不起,就能让一切过去吗?”

荣清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不知所措看向程淞然。

程淞然皱眉,“柏禾,她都这样了,你还要怎样?”

我还要怎样?

我要这个人把我的梦想还给我。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他的工作室因为我,常年备着药。

走到工作室楼下时,我抬头,看见暗房的窗户透着隐约的红光。

那是冲洗照片时的安全灯,我知道。

可我的心脏却莫名地往下沉。

用钥匙打开门,暗房的门紧闭着。

但隔音并不好,里面传来的声音清晰地穿透门板。

是压抑的喘息,和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

“程老师……这样……算补偿了吗……”

我僵在原地,右臂的疼痛在那一刻变得尖锐无比。

我不太记得后面发生的事了。

只知道恢复意识的时候,浑身赤裸的荣清已经被我揪出了大门外殴打。

地上还散着我从暗房里带出来的荣清的私房照。

她在大雨里蜷缩起身体,躲避着围观者的镜头。

“淞然!淞然救救我!”

“我怀孕了!”

我的手一僵,目光下意识看向荣清死死捂住肚子的手。

也就是趁这一个空档,程淞然冲过来狠狠推开了我,把手里的外套披在了荣清身上。

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仇人。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你这个疯子!”

荣清趴在程淞然怀里嚎啕大哭。

我站在一旁,只觉得世界都在我眼里颠倒模糊。

雨水冰冷地灌进我的衣领,却比不上心底那片荒芜的寒意。

原来极致的绝望,是麻木。

后来警察来了,我在程淞然的一言不发中被关进了看守所。

警察说他们不同意和解,而且荣清有流产倾向,我很有可能会坐牢。

冰冷的铁门在身后关上时,我还在想,原来这就是我跟他在一起十五年的结局。

十五天的拘留,程淞然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来的只有律师,一遍遍告诉我如果对方坚持不谅解,故意伤害致人流产可能判三年以下。

“程先生提供了监控,”

律师推过来一个平板,“虽然画面不太清晰,但能看出你确实实施了暴力。”

监控里,我像个真正的疯子,把衣衫不整的荣清拖到雨中殴打。

没人看得见在此之前,我是怎样被那对男女逼到绝境的。

第十五天,律师又来了。

“他们同意和解了。”

我抬头看他。

“条件是,你净身出户,并保证永远不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当年我们一起从桥洞底下爬出来时,他说这辈子绝不会让我受委屈。

现在他却用坐牢威胁我,要我放弃一切。

我轻声说:“告诉程淞然,我同意。”

签离婚协议那天,雨还在下。

程淞然一个人来的,垂着头一言不发。

我快速签完字,把笔放下。

我心平气和地叫他的全名。

“程淞然,你还记得我们结婚时说过什么吗?”

他依旧沉默。

—— 引自章节:第四章

花谢第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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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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