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久冉1995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09 19:56:24
状态: 连载
字数: 9.1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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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是从地狱爬回的恶鬼,附在了刚被真千金拖入深海溺死的假千金身体里。这具身体的原主骄纵愚蠢,靠着冒名顶替的身份,挤兑真千金、抢占她的人生,甚至要夺走她的顶级婚约。如今我顶着这假千金的壳子醒来,真千金正扮作柔弱小白花,颠倒黑白污蔑我推她下海。我攥着这具身体的哮喘旧疾,也握着陆家肮脏的秘辛——既占了这身份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09 19:56:24
【原文摘录】
他单膝压上床垫,颀长而慵懒的身影展开,试图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嫌脏?”
男人俯身逼近,修长手指虚虚掠过她纤巧的脚踝。
“可你这双眼睛里,写满了想把我弄脏的渴望。”
女人足尖微微用力,抵住男人绷紧向前的肩头。
陆长笙的声线平静无波:“别人用过的,我嫌脏。”
男人擒住她脚踝的力道骤然收紧,药效让他的瞳孔缩成危险的竖线。
“装什么清高?”暗哑嗓音带着十足的调情兴味。
秦垏俯身时,腰间浴巾散开,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绷直的脚背上。
“给我下药,不就是找我借种?”
秦垏低沉一笑,薄唇贴上她的小腿肌肤,抬眼,望着她的眼神,又野又欲。
“霍太太,要不要试一试我好不好用?”
陆长笙只觉得男人鼻息烫得小腿肌肤发颤,试图缩回腿,却被他更用力地拽回,踝间的铂金细链发出清冷的脆响。
“秦垏!”
“叫得真好听。”
男人嗓音慵懒无赖,喑哑得不成样子。
“等你真碰过了……怕是就舍不得,再提借种这两个字……”
话音未落,被女人赤足猛力蹬开的瞬间。
秦垏所有伪装的游刃有余轰然瓦解。
“错了……错了…”
他滚烫的下颌厚颜无耻地赖在女人微凉的脚踝上,那刚刚被他紧紧擒握的纤细,此刻成了他唯一的支点。
嗓音里带着难以自抑的慌张:
“好好……我不闹了……我也是第一次。但对你,我无师自通。”
陆长笙得到满意的答案。
漂亮的足尖顺着他的腹肌缓缓上移,最终轻佻地抵住他的下颌。
秦垏呼吸一重,擒住她作乱的脚踝,眸色深得骇人:
“这么熟练,不像来借种,倒像来狩猎。”
“别自作多情。”
陆长笙脚尖微微用力,迫使他仰头,“我只要最顶级的基因,而你……”
她轻蔑一笑,目光扫过他紧绷的身体。
“不过是恰好符合标准的,最佳工具。”
一个月前。
“你竟然从那个吃人的魔窟爬回来了?”
陆长笙嗤笑,眼底淬着毒。
“苏念!你以为回了国,就能拿回属于你的一切?记得六岁那个雨夜吗?你脖子里那块破玉坠被我一把扯下来时,哭得可真丑。”
她俯身逼近,红唇如血:
“管家本该接你这个真千金,可我穿着你的旧裙子往他面前一站……他就把我抱上了车。”
声音陡然转轻,像毒蛇吐信,“而你这滩烂泥——只配在阴沟里发臭。”
“对了,下个月霍家要办世纪婚礼。”
她指尖轻轻划过苏念颤抖的脖颈,感受着那片肌肤瞬间绷紧,“你猜新娘是谁?”
“霍家继承人亲自选的联姻对象,可是用你的人生换来的呢……”
—— 引自章节:第1章
港澳半个圈子的顶尖千金少爷们亲眼见证这场闹剧,一旦身份造假坐实,陆长笙在圈内将再无立锥之地。
沈知卓眉头微蹙,接过那份DNA报告匆匆扫过,再看向陆长笙时,温润如玉的眼眸里已染上审视与不赞同。
京城沈家声名在外,家世清流,最看重规矩体面。
沈知卓沉声道:
“长笙,苏小姐所言……可有解释?身份之事,非同小可。”
苏念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凄楚。
她笃定自己赢了。
——在绝对的证据面前,陆长笙百口莫辩。
可所有人都预想错了。
陆长笙没有惊慌,没有辩解,更没有歇斯底里,只是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不屑一顾的嘲讽。
“解释?”
她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慢悠悠扫过苏念,不像看一个指控者,反倒像看一只不懂事、胡乱吠叫的宠物,甚至带着几分怜悯。
“我需要解释什么?”
她往前迈了一步,身体还因溺水未愈而微微晃动,脊背却挺得笔直。
她没有理会沈知卓,反而抬眼扫视着在场所有富二代,声音不高,却冷傲又尖锐:
“诸位,咱们这个圈子,什么时候开始论血脉、讲DNA了?谁家户口本上,是干干净净只有原配生的那几个?多的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流落在外的真血脉,对吧?”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可结果呢?”
“是那些有血缘的能登堂入室、继承家业,还是我们这些从小在老爷子、老太太跟前长大,知根知底、会哄人开心的更得宠?”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扎进在场许多人的心里。
是啊,女儿罢了,在庞大的家族利益面前,多半是锦上添花的装饰,或是联姻的工具。
是真是假,重要吗?
重要的是谁更有用、谁更贴心、谁更能代表家族的脸面。
一个从小在贫民窟长大、举止粗鄙、一回来就搅风搅雨的穷酸女,和一个在圈子里混了十几年、知情知趣、能带来情绪价值的名媛
——该选谁?
答案几乎不言而喻。
苏念脸色惨白,急切反驳:
“你强词夺理!血缘就是血缘!我才是陆家正统的大小姐!”
“正统?”
陆长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轻轻咳了两声,目光终于落回沈知卓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委屈。
“沈二公子,你听听。我父母一年前在绑架案中双双离世,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如今死无对证。”
“现在突然冒出个人,拿着一张不知真假的纸,就说我是假的,她是真的,还要污蔑我推她下水、想杀她……”
她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得锐利,直刺苏念。
“我陆长笙再不济,也是在陆家长大、被爷爷捧在手心里疼大的。”
—— 引自章节:第2章
她等了足足三个小时,新婚第一夜,丈夫——霍家四公子霍沉舟,始终未曾现身。
来的只有他的首席秘书田怔。
田秘书将一份精装合约无声推至她面前,姿态恭敬,却难掩骨子里的轻慢:
“陆小姐,这是霍先生的意思。”
陆长笙眼皮都未抬,更懒得去翻看条款里是卖身还是卖魂。
她纤指夹起笔,漫不经心地在末页签下名字,随手将笔一丢,便开始端详自己新做的指甲,仿佛刚才签下的不过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
田怔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这位陆家小姐昔日骄纵名声在外,按常理,此等冷遇足以让她掀翻屋顶,
今夜竟如此……顺从?
他正思忖间,陆长笙已悠然起身。
她没看田怔,目光淡淡扫过门口垂手侍立的几名霍家随从,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我洁癖,不喜欢与人共用空气。以后,你们有事在门口禀告。”
一句话,便清晰划清了她的领地界限。
随即,她眼波微转,落回田怔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眼底却寒意森森:
“还有,转告霍沉舟。”
“他养在浅水湾的那个小明星,藏着点,别让外界发现。”
她微微前倾身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清理门户。”
话音未落,田怔与一众随从已是大惊失色,背后瞬间沁出冷汗。
那个小明星是霍少极为隐秘的私藏,她竟了如指掌?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已赤裸裸彰显了她深不可测的信息网与强悍手腕。
陆长笙不再多言,转身抬步上楼,点燃一支细长的烟,猩红火光在指尖明灭。
烟雾缭绕中,她的思绪沉入那片挥之不去的血色。
她出身澳门赌王陆家,是大房原配所出的幺女。
在她的认知里,父亲儒雅和蔼,对她千娇万宠;
母亲出身名门,温柔雍容;被定为继承人的大哥能力卓越,姐姐对她更是呵护备至。
那是她拥有过的,看似完美无缺的豪门童话。
直到接连两场意外车祸,精准碾碎了她世界的支柱。
母亲与长兄殒命,家族权力顷刻倾覆。
父亲陆世堃迅速迎娶早已安置在外的女人,而那个女人,还带来了一个比她姐姐陆延悠年长五岁的儿子。
往日温情脉脉的面具被彻底撕下,露出噬人的獠牙。
思绪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她接起,手下声音沉痛地汇报:
“小姐,找到了失踪多年的陆延钰。”
“说下去。”
“她……流落街头,神志不清,已经……认不出人了。”
电话那头还在说着什么,陆长笙已听不真切。
—— 引自章节:第3章
他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观察着陆长笙的神色,又轻声补充:“陆爷心里很惦记您。”
陆长笙闻言,终于缓缓转眸,目光冷然,毫无避讳地、从头到脚将车外的秦垏审视了一遍。
一身黑衣衬得秦垏肩宽腿长,明明站姿随意,却处处透着藏不住的精悍。
男人眼神狷狂,仿佛在无声叫嚣:
你看,你开除我,我偏又出现在你面前——这场游戏,还没完。
陆长笙眼底瞬间覆上一层寒霜,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仿佛只是瞥见了一粒无关紧要的尘埃。
唇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峭,她心底冷笑:陆世堃派来的?
“保护?”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意,眼底却无半分温度——这分明是监视。
陆世堃不过是担心她这个不安分的小孙女,坏了霍陆两家联姻的大局罢了。
她今日有要事在身,懒得在此纠缠,
小羊皮细高跟稳稳落地,姿态优雅迈步下车,径直转身,鞋跟叩击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脆响泠泠,掷地有声。
秦垏望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非但没有半分挫败,反而低低笑了一声。
他从夹克口袋里摸出烟盒,磕出一支叼在唇角,低头点燃。
烟雾模糊了他俊朗的侧脸,只剩眼底那抹玩味的笑意愈发清晰。
这才有意思,不是么?
华南顶际高尔夫会所。
隐于西山腹地,入会费千万起,且非仅有财富便可叩门,是香江真正的权力暗室。
政商巨擘在此低语,便能轻易搅动风云。
侍者见到她,立刻躬身,恭敬地引路。
“陆小姐,这边请。”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道带着浓郁粤语口音的轻佻声音:
“咦?呢位唔系我哋新任霍太咩?急乜嘢啊,倾下计先啦。”
陆长笙脚步未停。
那声音的主人却快步绕到她面前,挡住了去路。
是港岛萧氏的小孙子,萧景行。
萧景行身边还跟着两个同样衣着不俗、满脸看好戏的港圈子弟。
陆长笙有瞬间恍惚。
多年前,她还是陆家长房幺女陆延悠时,眼前这少年的父亲,还只是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讨好的小角色。
如今,这张与他父亲七分相似的脸上,只剩少年人的不羁与浪荡。
萧景行左右看了看他的兄弟,故意扬高声音:
“霍太,唔知我大佬今日带咗几位阿嫂过来啊?介绍下等我哋识得避嫌嘛。”
话里的挖苦,如同淬了毒的针。
周围几个看客发出低低的窃笑。
谁不知道陆长笙新婚夜独守空房,谁又不知道她那位位高权重的丈夫不喜这位新夫人?
这分明是把她和那些莺莺燕燕等同,刻意羞辱。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