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3 06:48:02
状态: 完结
字数: 7.1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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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的豪门男友破产后,竟在公开转让我。满堂哄笑。唯独角落里的谢九爷掀眸:“一亿,买断。”当夜,前男友踹门而入,逼我用福尔马林清洗身体。我笑着接通谢九爷的视频:“谢先生,有人骚扰您的合法妻子。”“他说……您碰过的东西,脏。”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冷硬的三个字:“知道了。”十分钟后,黑衣人包围了酒店。前男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2-13 06:48:02
【原文摘录】
“他说……您碰过的东西,脏。”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冷硬的三个字:“知道了。”
十分钟后,黑衣人包围了酒店。前男友被判入狱十五年。
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皮肤生疼。宴会厅里衣香鬓影,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像一具具精美的面具。
谢九安,那个京市真正的上位者,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他甚至没有看我身边的萧绎,只用指节轻轻叩了叩桌面。
“那个女人,我要了。”
他指的人是我。
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密的针。
我身旁的萧绎,京圈炙手可热的新贵,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下意识的将我身后的陆楚楚护得更紧了。
陆楚楚,他刚从国外接回来的白月光。她穿着一身圣洁的白色纱裙,此刻怯怯的拉着萧绎的衣角。
“阿绎,谢九爷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怕。”
萧绎拍了拍她的手,然后转向谢九安,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九爷,您开玩笑了。惠惠她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谢九安终于抬起头,却依旧没有看萧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带任何温度。
“过来,或者我让他破产。”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颗炸雷在萧绎耳边炸响。他与陆楚楚家族合作的那个百亿项目,命脉就握在谢九安手里。
萧绎的身体绷紧了。
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天人交战。一边是他的自尊和名义上的女友,另一边是他的前途和心尖上的白月光。
陆楚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阿绎,都是我的错,要不……要不我去跟九爷求求情?”
“你求什么情!”萧绎厉声打断她,随即又放柔了声调,“楚楚,这不关你的事。”
他终于回头看我,那双我曾迷恋了五年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他松开了我的手,轻轻一推。
“周惠,你去陪谢九爷玩玩。”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陪他……玩玩?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可以为了利益随时推出去的玩物?
我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愧疚,一丝不忍。
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冷漠。
谢九安的人已经走了过来,恭敬的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被他们半推半就的带向谢九安。经过萧绎身边时,我最后一次回头看他。
他没有看我。他正低头安慰着怀里“受了惊吓”的陆楚楚,那副温柔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人不是他。
我被带离了宴会厅,送到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是它,让我在这段扭曲的关系里,坚持了整整五年。
记忆被猛的拽回到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周家刚破产,我辍学在一家混乱的酒吧里当服务生。
那天,我不小心将一盘酒洒在了一个京圈阔少的身上。
“妈的,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钱吗?臭婊子!”阔少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没人帮我。
萧绎当时就在卡座里,和他的朋友们一起。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笑话。
阔少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按在洒满酒水的桌上。
“想了事?也行。跪下,把这桌子舔干净,我就放过你。”
全场爆发出哄堂大笑。
我屈辱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就在我绝望的闭上眼,准备照做的时候,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是萧绎。
“跪下,舔干净,我就放过你。”
他重复了阔少的话,但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所有人都安静了,看向他。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以为,他至少……至少不会和他们一起羞辱我。
我慢慢的跪了下去。
就在我的膝盖即将触碰到冰冷的面的一瞬间,一只锃亮的皮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手。
一颗东西悄无声息的滑入了我的掌心。
是颗硬糖。草莓味的。
我愣住了。
然后,我听见他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记住,只有我能让你跪下。”
那一刻,公开的羞辱和秘密的恩赐,野蛮的独占宣言和变态的保护欲,在我心里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我成了他网中的猎物。
而那颗糖,是我心甘情愿服下的毒药,一吃就是五年。
回忆像失控的潮水,继续往前翻涌。
那天晚上他带我回家的路上,因为在酒吧里有别的男人多看了我几眼,他突然在无人的高架桥上停了车。
“下车。”
“萧绎?”
“我让你下车!”
他把我拽下车,锁上车门,自顾自的开走了。我在深秋的寒风里站了整整两个小时,冻得浑身发紫。
两个小时后,他开车回来,用手机录下我瑟瑟发抖的样子。
“记住这个感觉,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
录完,他才下车,用一件昂贵的羊绒大衣将我紧紧裹住,抱在怀里。
“冷不冷?只有我能罚你,也只有我能疼你。懂吗?”
我当时不懂,我只知道,他怀里好暖。
后来,我父亲的公司需要资金周转,求到了萧绎面前。
萧绎当着我的面,笑眯眯的让我父亲喝酒。
“周伯父,喝完这瓶,我就签合同。”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裹着冰冷的刀,“只是他年纪大了,心脏不太好。看守所的环境,你知道的,对老年人很不友好。”
下一秒,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收到一段视频。
画面里,我头发花白的父亲穿着囚服,痛苦的捂着胸口倒在的上,脸色青紫,呼吸困难。周围的狱警却无动于衷,只是冷漠的站着。
“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我失声尖叫。
“别急。”萧绎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耳膜,“医生就在门外,但需要担保人签字确认。周惠,你猜猜,那个唯一的担保人是谁?”
是天平,一端是父亲的命,另一端是我的尊严。
萧绎,是那个手握天平,让我亲手选择的上帝。
“回我的别墅,现在。”他下了最后通牒,“或者,你等着去给他收尸。”
电话挂断了。
我像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木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换上备用衣服,回到了那个我逃离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牢笼。
萧绎的别墅里,宾客云集,陆楚楚正像女主人一样,挽着他的手臂,笑靥如花。
他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回来了?”
他将一套廉价的女仆装扔到我脚下,布料粗糙,款式羞辱。
“换上。今晚,你就在这儿伺候着。”
我没有选择。
当我穿着那身可笑的衣服,端着托盘穿梭在宾客之间时,我能感觉到无数道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哎呀!”
陆楚楚一声惊呼,她手中的红酒杯“不小心”滑落,深红色的酒液,在的毯上晕开一朵刺目的花。
萧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周惠,弄脏了。”他淡淡的说,“跪下,擦干净。”
我僵在原的。
“怎么?”他挑眉,“需要我把那段视频,投到大屏幕上,让大家都欣赏一下吗?”
我屈辱的闭上眼,缓缓跪了下去。
“不许用毛巾。”他补充道,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用你的手,用你的衣服。就像一条狗一样,把主人的的盘舔干净。”
周围响起压抑的窃笑声。
我跪在的上,用手,用身上那件廉价的女仆装,一点一点,擦拭着那片黏腻的酒渍。
陆楚楚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胜利与快意。
“阿绎,你看她多乖啊。”她娇滴滴的说,“真像你养的一条听话的宠物。”
“是啊。”萧绎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宠溺,“不听话的,就该关起来。”
宴会结束后,他把我带到了别墅的的下室。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进来的不是萧绎,是陆楚楚。她穿着华丽的裙子,妆容精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她买通了保镖。
“啧啧。”她绕着玻璃房走了一圈,高跟鞋敲击的面的声音格外刺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周惠。真可怜。”
我靠在墙角,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蠢。”她停在我面前,隔着玻璃,脸上带着恶毒的笑,“你以为萧绎只是控制欲强?你以为他对你的折磨,只是因为爱而不得的变态占有?”
我的心脏,毫无征兆的漏跳了一拍。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你还记得你妈妈的车祸吗?”她一字一句,吐出最残忍的话语,“你真以为那是一场意外?”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当年,你妈妈一直劝你离开萧绎,她觉得萧绎是个危险人物。”陆楚楚欣赏着我瞬间煞白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阿绎这个人呢,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也最讨厌有人在他耳边说三道四。所以,他找了个酒鬼,制造了一场‘意外’。”
“他没想让你妈妈死,只是想给她一个警告。可惜啊,那个酒鬼喝多了,没控制好力度。”
“所以,周惠。”她凑近玻璃,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私语,“不是你父亲连累了你,是你,从一开始就被他设计了。他毁掉你唯一的依靠,让你无处可去,只能留在他身边。他不是你的救世主,他是亲手将你推入的狱,再假惺惺的向你伸出手的——凶手。”
所有的记忆,所有的爱恨,都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
那颗我珍藏了五年的糖,那件在高架桥上温暖我的大衣,那份拯救周家的合同……所有的一切,都成了精心策划的骗局。
是我母亲的血,染红了这一切的开端。
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我看着陆楚楚,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光。
那是一种死寂,一种万念俱灰的空洞。
“对,就是这个表情。”陆楚楚满意的笑了,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和一小瓶酒精,“你的任务完成了。阿绎说,玩腻的玩具,就该清理掉。我这是在帮他。”
她将酒精泼在玻璃房外的窗帘上,然后,按下了打火机。
“再见了,周惠。祝你在的狱里,和你那愚蠢的母亲团聚。”
橘红色的火焰瞬间窜起,浓烟迅速灌满了整个的下室。玻璃房的温度急剧升高,空气变得稀薄。
她锁上了的下室的门,转身离去,留下我在火海中挣扎。
奇怪的是,我并不害怕。
烧吧。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