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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之瞳:我在民国做财阀电子书

作者: 青铜独白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02 14:44:05

状态: 完结

字数: 6.8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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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顶尖数据分析师陈溯,意外穿越到1920年的上海滩,成了钱庄的一名小伙计。这个时代,信息闭塞,商机遍地,却也危机四伏。黄金走势?洋行底牌?期货涨跌?在所有人都在靠经验和直觉赌博时,陈溯的眼中,世界已然不同。当别人还在打听小道消息,他已经开始建立这个时代第一个民间数据采集网;当对手还在盲目囤积居奇,他已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02 14:44:05

【原文摘录】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他那个摆满曲面屏、数据流如瀑布般滚动的现代化办公室,而是一片昏暗的景象。

头顶是黑黢黫的木质房梁,结着蛛网。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床,铺着粗糙的土布床单。

“这是……哪里?”

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般涌来——他记得自己正在指挥中心,为一场跨国并购案做最后的实时数据推演,巨大的屏幕上无数指标闪烁,下一秒,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是陈溯,三十岁,顶尖的数据分析专家,一手建立的模型能精准预测市场未来七十二小时的微小波动,被金融圈誉为“人形阿尔法”。

可现在……

他撑着身子坐起,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通铺房间,睡着七八个和他一样穿着短褂、面色蜡黄的少年。墙壁是斑驳的石灰墙,地上散乱地放着几双破旧的布鞋。

绝对的陌生,绝对的不对劲。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衫、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面色阴沉。

“陈小二!你个死伢子,磨蹭什么?还不快起来去前堂擦地?等着师傅用鞭子请你吗?”

陈小二?是在叫我?

陈溯一愣,随即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强行涌入脑海。

陈小二,十七岁,上海滩“永丰钱庄”的学徒,父母早亡,投奔远房亲戚不成,被钱庄大掌柜看着可怜收留,干些端茶倒水、扫地擦桌的杂活,时常被其他伙计欺负。

而现在,是中华民国八年,公元1929年?不,记忆有些模糊,似乎是……民国九年?1920年?

1920年!

陈溯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穿越了?穿越到了一百多年前,这个数据荒漠、信息闭塞得令人发指的时代?

“还愣着!找打是不是?”山羊胡管事,人称刘账房,见他发呆,扬起手中的账本就欲敲下。

陈溯(或者说陈小二)本能地一缩脖子,身体记忆让他对这位刘账房充满畏惧。但他三十岁的灵魂和顶尖分析师的冷静立刻占据了上风。

他利落地翻身下床,低眉顺眼地应道:“是,刘账房,我这就去。”

声音有些沙哑,但透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刘账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这小子今天有点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只是冷哼一声:“快点!擦完地把昨天的流水账誊写一遍,错一个数,今晚就别吃饭了!”

前堂是钱庄对外营业的地方,比后院的通铺要宽敞明亮些,但也透着一种陈旧的压抑。红木柜台,高高的栅栏,墙上挂着“诚信为本”的牌匾。

—— 引自章节:第1章

 

赵胖子最先反应过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指着陈溯的鼻子骂道:“放你娘的狗屁!陈小二,你什么意思?是说老子在账上做了手脚?大掌柜,您可要明鉴啊!这小子分明是血口喷人!”

刘账房也皱紧眉头,觉得陈溯简直是失心疯了。钱庄的账目是何等机密重要,岂容一个擦地的小学徒置喙?

“混账东西!还不快滚下去!”刘账房上前就要拉扯陈溯。

“等等。”周福海大掌柜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经营钱庄几十年,见过太多风浪,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突然变得不一样的小学徒,或许真能解开眼前的困局。而且,客人在场,若不能妥善处理,钱庄声誉扫地。

“小二,你继续说。但要是有半句虚言……”周福海没有把话说完,但其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陈溯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他走到柜台前,拿起了那本厚重的流水账。这个动作又引来赵胖子一阵嗤笑——谁不知道陈小二识字不多,更别说看账了。

然而,陈溯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所有人的嗤笑僵在了脸上。

他翻动账本的速度极快,手指精准地点在一条条记录上,不再是那个懵懂愚笨的学徒,反而像是一位胸有成竹的将军在审视自己的沙盘。

“这位先生存银是前日,也就是初三。”陈溯看向那戴金丝眼镜的客人,语气平静,“我们看初三当日的流水。甲字柜收杂银七笔,折损率最高五分二,最低三分五。乙字柜收杂银四笔,折损率均在三分左右。”

他语速平稳,报出的数据却清晰无比。

“而丙字二号柜,”陈溯的目光转向脸色越来越白的赵胖子,“当日收杂银三笔,折损率,全部是四分八厘到四分九厘之间,分毫不差!”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能说明什么。折损率稳定还不好吗?

“这有什么问题?”赵胖子强自镇定地反驳,“我老赵眼力好,估得准!”

“问题就在于,太准了。”陈溯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锐利,“杂银成分各异,成色千差万别,即便是几十年经验的老朝奉,也不可能保证每一次估价的折损率都如此精准地稳定在一个极高的数值上!”

他拿起客人拍在柜台上的那几块“杂板”,又指了指账本。

“这种成色的银元,按照市面行情和钱庄惯例,折损率本应在三分五到四分之间。但赵师傅你经手的同类银元,折损率却长期、异常地维持在四分八以上!这多出来的一分多折损,去了哪里?”

—— 引自章节:第2章

 

当陈溯把自己的破铺盖从通铺搬到三等伙计两人一间的狭小宿舍时,同屋的另一个伙计阿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

“小二……不,溯哥,你以后有啥事,尽管吩咐。”阿旺讨好地说道。钱庄里,实力为尊,陈溯展现出的能力,已经赢得了初步的“地位”。

陈溯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多言。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这狭小的宿舍之内。

新的工作主要是协助刘账房整理每日的流水,誊写凭证。刘账房虽然依旧严肃,但对他的态度已然不同,偶尔还会指点他一两句钱庄行规和银钱鉴别的窍门。

然而,陈溯的目标远不止于此。

他需要数据,更多的数据!不仅仅是钱庄内部的流水,更是整个上海滩,整个中国经济运行的毛细血管数据。

他开始利用一切机会收集信息。

帮柜台的伙计跑腿时,他会留意街上不同店铺的人流;去码头送票据时,他会观察货轮的装卸情况,在心里默记货物的种类和数量;他甚至会和来钱庄存取款的小商贩、黄包车夫闲聊几句,打听他们最近的生意如何,什么东西好卖,什么东西滞销。

他的大脑,就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扫描仪,贪婪地捕捉着一切看似无用、杂乱无章的信息。

【数据点采集:法租界霞飞路,三小时内经过西装革履男性数量:87,人力车空载率:约35%……】

【数据点采集:十六铺码头,今日到港南洋米船三艘,卸载速度缓慢,码头苦力抱怨工钱未涨……】

【数据点采集:与五位黄包车夫交谈,其中四人表示近日收入减少约两成,因“坐汽车的老爷多了”……】

【数据点采集:钱庄内,近七日小额存款(低于十元)业务量环比下降15%……】

无数的数据碎片涌入他的脑海,开始自动分类、清洗、建模。

一个模糊的、关于这个时代经济脉搏的“仪表盘”,正在他的意识深处缓缓构建。

这天傍晚,下工之后,陈溯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信步走到了钱庄后门外的巷子里。这里靠近码头,是底层劳工的聚集地,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河水的腥味和廉价食物的气味。

他看到几个半大的小子正蹲在墙角玩石子,一个个面黄肌瘦,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其中有一个特别机灵的小个子,眼睛滴溜溜乱转,是这一带的“孩子王”,名叫小七,以前陈溯当学徒时,还被他抢过半块饼。

陈溯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 引自章节:第3章

 

陈溯看着眼前这位名叫苏婉清的少女,心中微感诧异。复旦公学的高材生,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观念尚未完全褪去的年代,堪称凤毛麟角。她眼神清澈,带着书卷气,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事物的纯粹好奇与探究欲。

“苏小姐过奖了,‘让数字说话’不过是小人一点粗浅的观察,当不得真。”陈溯微微躬身,礼数周到,态度却不卑不亢。他知道,在这类受过新式教育的女性面前,过分谦卑反而落了下乘。

周福海大掌柜捋着胡须,笑眯眯地看着。他乐得见自己手下伙计被苏家小姐看重,这对他钱庄的名声也有好处。

苏婉清浅浅一笑,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布包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用钢笔写着一行行清秀却复杂的公式和符号。

“陈先生不必过谦。我这道题,困扰我许久,请教了几位先生,答案也莫衷一是。”她将纸递过来,“题目是:假设一枚质地均匀的银元,抛掷三次,三次均为正面朝上的概率是多少?若已知前两次都是正面,那么第三次还是正面的概率,又是多少?”

陈溯接过纸张,目光扫过。果然是基础的概率问题,第一个是独立事件概率,第二个是条件概率。在这个微积分都刚传入不久的时代,概率论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确实是艰深晦涩的学问。

旁边的周福海和刘账房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概率、正面、条件,完全不明所以。周福海只是觉得,这苏家小姐问的问题,果然不是寻常闺秀能涉及的。

陈溯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第一个问题,每次抛掷正面朝上的概率是二分之一,三次独立抛掷都是正面的概率,是三个二分之一相乘,即八分之一。”

他顿了顿,看向苏婉清,后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料到他能如此快速地回答。

“至于第二个问题,”陈溯继续道,“既然银元质地均匀,那么每一次抛掷都是独立事件,之前的结果并不会影响下一次。所以,即使前两次都是正面,第三次抛掷正面朝上的概率,依然是二分之一。”

苏婉清眼中的惊讶变成了惊喜和恍然:“独立事件……原来如此!我之前一直纠结于前两次的结果是否会‘影响’第三次,钻了牛角尖。陈先生一言,令人茅塞顿开!”她看向陈溯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真正的钦佩。

周福海虽然不懂,但看苏婉清的反应,也知道陈溯答得极好,不禁抚须微笑,与有荣焉。

“陈先生对西洋算学竟有如此造诣,实在令人意外。”苏婉清好奇地问,“不知是在何处求学?”

—— 引自章节:第4章

数据之瞳:我在民国做财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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