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之上无神明]「林知意」章节试读](http://image-cdn.iyykj.cn/0905/97168de0d9c28c240e8875277ad46b7c9830f8df6cfe8-tQsH1N_fw480webp.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29 11:42:00
状态: 连载
字数: 9.7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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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是真千金,假千金回来的那天地震了,我想救她却被她倒打一耙,我爸妈以及我未婚夫都信了她。开始对我万般折磨。我万念俱灰,甚至自杀,后来有人救了我并且我重拾希望出了国成为了无国界医生。最后爸妈和未婚夫知道了真相,来找我求原谅求复合。但我没有答应。最后他们自食恶果,爸妈入狱,真千金被卖给了一个老头。未婚夫
【目录】
1.
2.
3.
...
4.2025-11-29 11:42:00
【原文摘录】
“知意姐为什么推我!”她的尖叫声刺穿烟尘。
一周后的家宴上,林晚晚坐在轮椅上,膝盖盖着宋砚送的羊毛毯,像一件精心包装的礼物。
“医生说永久性损伤,”母亲红着眼瞪我,“你毁了晚晚的舞蹈生涯!”
宋砚把热茶泼在我脸上时,我忽然想起3天前——林晚晚偷偷把止痛药倒进马桶,对着镜子练习如何哭起来更凄惨。
“监控里你确实站在她身后,毒妇!”宋砚直接撕碎了我和他的订婚请柬。
我低头看着茶叶在瓷砖缝里蜿蜒,突然笑了。
当晚,我平静地发出信息:【无国界医生队伍,算我一个。】
那边回的很快,激动得直接发来了53秒的语音:
【真的吗!太好了!要是知道了你加入,队里其他人肯定会很高兴。】
【不过你记得早点和你家人说清楚。队伍下周五就要出发了。】
家人?
我垂眸看向垃圾桶里破碎的合照。
那是爸爸在林晚晚出事的那晚,冲进我房间一把打碎的。
向来儒雅温和的男人对着我瞪红了眼。
巴掌狠狠落到脸上。
心口和脸蛋,一样火辣辣地疼。
他说:「终究是没有亲爹亲妈的孤儿!在林家教了二十几年,还是这幅没教养的样子!」
「那是林家真正的千金!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我真的宁愿出事的是你!林知意!」
那时我手里还拿着刚买好的日用品,打算拿去医院给林晚晚。
可笑如我,即便在她诬陷我之后。
依旧抱着和她好好相处的念头。
可我那一刻看着面前怒发冲冠的爸爸,心里清楚......不可能了。
我扯出冷笑,对着爸爸说:「是,我恶毒!我没教养!我想害死你们的亲生女儿,满意了吗?」
然后一甩手就离开了房子。
可苦涩的质问满满当当地塞在心口,堵的我鼻腔酸涩。
对啊,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可我也是你相处了整整23年的女儿啊。
爸爸,你怎么会那么想我?
不是没解释过、争取过。
可23年的相处,却连一次小小的信任都换不来。
家人?
或许在林晚晚出事的那一刻,在他们心里,我就已经不是林家人了吧......
我甩了甩头,打开抽屉检查还有什么要带的东西。
却发现,里面整整齐齐14个礼盒全都不见了。
五岁来到林家开始,
初始,我无名无姓、生辰未知。
但五岁的那一天,爸妈来到孤儿院,一眼选中了我。
予我姓名、赋我身份。
那日,便成了我“林知意”的生日。
—— 引自章节:1.
是他当初在云峰寺叩了999级台阶求给我的,因为当初,我为了救他被车撞了。
至今,小腿里还有一根30cm的钢钉,伴随终身。
只这愣神的几秒,宋砚却已不耐烦。
“啧”了一声,他伸手用力一扯,绳子硬生生断裂。
我直接摔在地上,手臂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染红了洁白袖口。
这伤口是当时地震擦伤的,缝了10针,可无一人过问。
他们眼中,只有满脸泪水的林晚晚。
衣袖上晕开的血烫红了瞳孔,我眼前猛地闪过18岁时刚果的那片染血般的黄昏。
那时我和宋砚借着毕业旅行的名义,跑到非洲看动物迁徙。
却在边境小镇撞见武装冲突后的惨状——烈日下,烧焦的卡车残骸里伸出一只小小的手,指间还攥着半块发霉的面包。
【他......是死了吗?】十八岁的宋砚声音发颤,白球鞋陷在血泥里。
我跪在地上徒手扒开碎玻璃,才发现那孩子胸口开着碗大的洞。
后来我们在难民营当了三天临时医护。
他给截肢伤员当人肉止血带,我抱着休克的孕妇狂奔两公里。
最后一夜暴雨倾盆,我们挤在漏雨的医疗帐篷里数幸存者。
帐帘却突然被掀开,一个佝偻的身影跌了进来。
那是个只剩一条胳膊的老妇人,左肩的断口处淌着发黑的血水,
她怀中抱着个男孩——准确地说,是半截身子。就连脏器,都拖在泥泞里。
【医生...】老妇人跪下来时,空荡荡的袖管甩在我膝盖上,【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求您...】
我看着她干瘪的胸膛在剧烈起伏,哀求声近乎是从心脏挤压出来一般。
那一天,我彻夜未眠。
心口积攒的悲与恨不断地上涌,我和宋砚说:【我以后想来当无国界医生。】
那时候,我便决定了把对宋砚的爱意深藏心底,哪怕一辈子。
但宋砚却突然扳过我的脸吻下来,【林知意,你要是去当无国界医生,那我就去接手家里在非洲的医疗项目。】
【你在哪,我就在哪。】
那时他唇齿间有铁锈味,
掌心却滚烫,将我后颈的护身玉坠捂得发烫。
而此时,他却小心翼翼地把玉坠系在了刚被司机送回来的林晚晚的脖子上。
那深情眉目,宛若是在看心尖上的珍宝。
林晚晚扬起笑容:「谢谢姐姐忍痛割爱,这个玉坠,感觉和什么样的婚纱都会很搭呢。」
宋砚亲了亲她的脸颊:「谢她做什么!这是她欠你的!」
我盯着俩人甜蜜互动,宋砚的话音如同尖刀刺痛耳膜:「以后我不在身边,这玉坠就会替我保护晚晚。」
「这玉坠能替晚晚挡灾。」
—— 引自章节:2.
男人身上还穿着我以前买给他的情侣睡衣。
露出的腹肌上搭着一只腻白的手。
女孩正窝在他怀里熟睡。
宋砚看清是我后勃然大怒,一个烟灰缸就丢了过来:「滚出去!」
「谁准你进来的?!」
额头被硬物猝不及防地砸到,立马有温热液体流了下来。
我闭了闭眼,按下心口的酸涩关上门退了出去。
9点,他们终于起床下来了。
我立马把热了又热的早餐端出来。
爸妈因为一个紧急项目出差了,但临走前把家里佣人都撤走了。
所以什么活都得我来。
他们说,监控他们会日日盯着,若是照顾不周,藏起来的行李别想拿走!
林晚晚一身性感蕾丝吊带裙走下楼梯:「呀,姐姐,早餐都做好了呀?你可真是会照顾人呢。」
「不像晚晚,什么都不会干。」
一旁黑色睡衣的宋砚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落下一个吻:「你不用会干。」
「这些活,本就该是她该干的。」
他冷冰冰的眼神落在我身上:「霸占了你的人生二十几年,这点事算得了什么?」
这样厌恶的眼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林晚晚一身白裙第一次出现在我家,宋砚露出惊艳的表情时?
是林晚晚故意在宋砚面前装作被我推倒、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时?
还是林晚晚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这些年来的诸多不易时?
亦或是听到地震时林晚晚冲着走廊大叫“知意姐你为什么推我”时?
我无从得知。
只是,无论几次,我依旧会被刺得浑身一颤。
心脏仿佛被狠狠抽打,痛的我眼眶发热。
晚上,林晚晚吵着要去酒吧玩。
宋砚被磨得没办法,只能答应。
我默默陪在一旁,看着林晚晚说着笑着,一下又窝在了宋砚怀里。
挪开视线,点了杯啤酒慢慢喝。
中途,林晚晚扁着嘴巴撒娇说冷。
我还未说什么,宋砚就沉着脸用力踢了一脚我的凳子:「聋了吗?」
「还不快滚去拿衣服?!」
我面无表情地起身。
走去车上,拿起宋砚提前为林晚晚准备好的外套回去。
林晚晚接过衣服,对我甜甜一笑,然后抬杯示意:「谢谢姐姐,我以果汁代酒,敬你一杯。」
我下意识皱了皱眉,没动。
林晚晚语气委屈,姿态柔弱:「姐姐是很讨厌我吗?连我敬你你都不愿意赏脸。」
宋砚立马不悦地眯起了眼,脱口而出威胁:「行李不想要回去了?」
「是想我告状你的态度有多差是吗?」
想到出国的日子越来越近,得快点拿回行李。
我不再拒绝,干脆地拿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行了吧?」
—— 引自章节:3.
芒果蛋糕是我爱吃的,以往爸妈都会吩咐佣人每周买一个放冰箱。
这次的,估计是佣人被撤走前买的。
我这次却半点不惯着,带着刚才的怒火一同发泄:「她芒果过敏为什么要吃?眼瞎吗?嘴巴就那么馋?」
「她自己想作死关我什么事?」
林晚晚使出惯用手段,眼泪说掉就掉:「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应该吃你的蛋糕,这个家所以东西都是你的,是我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楚楚可怜、故作低微。
简直,虚假又恶心。
懒得陪她演戏,我转身就走。
却被宋砚扯住,他不知哪来的一把桑葚直接往我嘴里塞。
只瞬间,我浑身起满了红色的风团,奇痒难忍。
我猛地推开他,惊骇地抬头:「你疯了宋砚!」
我对桑葚严重过敏,很久之前就告诉过他。
本是揣着一颗真心来坦露软肋,却不料成了他如今伤害我的手段。
我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宋砚却一脸厌恶。
手上更是毫不留情地把我拖到书房,无视我满脸痛苦,用绳子三两下把我绑起来。
他语气冰冷,眼神像在看仇人:「你害的晚晚过敏这么难受。」
「你也得尝尝这滋味!在这好好反省吧。」
心脏“咚咚”直眺、皮肤又痒又痛,像极了有蚂蚁在爬。
但再如何难受,也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我瞳孔涣散地对着天花板。
心里盘旋着自嘲——宋砚,你到底是多喜欢林晚晚。
能让你这般折磨我?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晚开门走进来。
手机怼着我拍。
只我二人,她恶毒面孔尽露:「啧啧。林知意,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脸红的呀,像被人玩过似的!你说,我要是用这做标题发上网,他们会不会信呢?」
我浑身无力,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但不想,林晚晚真的把这视频发网上了,标题【林家昔日大小姐疯玩,染上脏病!】
不明真相的爸妈气得提前赶回家。
当晚就扯着神智不清的我跪在祠堂,手腕粗的鞭子“啪啪”地落到我背上。
挺直的脊背一下子痛得弯下腰,几乎昏厥。
可还没完,爸妈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嘴里骂声不断:
——啪!
「这一鞭子,是你丢了林家的脸!被人搞成这幅下贱模样!」
——啪!
「这一鞭子,是你白白享受了23年林家大小姐的人生!你欠我们林家的!」
——啪!
「这一鞭子,是你不懂感恩!欺负晚晚!」
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一轮又一轮。
无数次开口解释:「妈,我没有,那是过敏......」
却被更狠厉的下一鞭子打断:「闭嘴!还想狡辩!」
我咬着唇忍痛,到最后,已满嘴血腥。
—— 引自章节: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