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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碎云图锁春心小说后续在线免费阅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06 10:25:36

状态: 连载

字数: 7.7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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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再见沈俞他已是高高在上的吏部侍郎。那日他推开我绣坊的门。  我带着面纱垂首侍立。他买了我店内所有的绣样说要拿给夫人挑选以此来定制衣装。结账时,我高兴的称赞:“沈大人对夫人的感情真好。’他却听见声音怔楞住。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2-06 10:25:36

【原文摘录】

“云禾。”

空气有片刻的安静,他开口。

“云禾,我找了你很久.......”

我拿着他选好的绣样一抖,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沈大人,不好意思,这个绣样错了,拆了再绣还是会留痕的,我看这条还是扔了吧."

店外的哟喝声此起彼伏,甚是吵闹。

沈俞还是拿走了那条绣错的丝绢。

临走时他站在门口好似说了什么。

我没听清。

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凉。

我坐在屋里一针一线的绣着花样。

屋外沈俞的马车声渐远了。

街上传来少女模糊的嬉笑声。

“真是羡慕沈大人的妻子,我以后也要嫁给沈大人那样的男子......”

绣下去的针刺破了手指,血染红了那朵新绣的并蒂莲。

可惜了,又绣坏了。

“嫁给沈俞吗?”

我平静的抚摸着丝绢上的图案。

“阿云!”

一声温柔的呼唤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的丈夫林远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倚着门口,笑着看向我。

我整理面纱起身走向他,他却一眼看见了我指尖的殷红。

“怎么这么不当心?”

他急忙上前,执起我的手,取出随身的帕子小心按住,语气里满是心疼。

他轻轻将我揽入怀中,下颌抵着我的发顶。

冤狱三年,只有林远之时常来探望。

被放出来那日浑浑噩噩。

他把我安置在渝州,给我请大夫,喂我吃药,眼神里只有沉痛和怜惜,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

巨大的失望和更深沉的痛楚之后,竟奇异地生出了一丝麻木的清醒。

林远之的悉心照料和无声守护,像一道微光,勉强照亮了我无边黑暗的世界。

我慢慢“活”了过来,学会了刺绣,戴上了面纱,成了云绣娘。

我努力将那段记忆死死封存,连同对沈俞所有的爱恨痴缠。

“阿云,你嫁给我吧,我必会护你一世安稳,免你惊,免你苦。”

他确实做到了。

“怪我那时不够圆滑,我竟无一点法子。”

我靠在他胸前,摇了摇头。

这话他常说,仿佛我过去所有的不幸,都因他。

可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阿云,”他转身斟了一杯茶递给我。

“听闻吏部沈侍郎近日巡查,不日便会搬到这里居住。”

我端茶的手微微一颤,水面漾开细纹。

“是吗?”我垂眸,声音平静。

“他要来便来吧。”

“阿云,我知道......”远之的声音很轻,带着小心。

“你若不想见道到他,我们可以暂时离开,去别处走走。”

我抬眼看他,他眼中有关切,有担忧,唯独没有怀疑。

这是我七年前在沈俞身上从未看到过的。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沈俞搬家的马车经过了我绣坊的街。

七年前,初遇沈俞时也是这样的季节和场景。

我曾是京州尚书之女云禾,不是渝州会刺绣的云绣娘。

那日我乘马车出游,官兵奉命抓捕流民。

沈俞衣衫破落藏在街角处。

见他可怜,我让他藏进我的马车,带回了府内。

洗去泥泞,换上青衫,沈俞站在一群侍从中,那份清俊与从容气质时截然不同的。

原来他并非流民,而是家道中落赶考途中遭了劫难的举子。

父亲得知后此事不忍他落魄至此,收他为义子。

还特意请来先生,为他讲学。

沈俞确实不负众望,不出一年,父亲就带他入了官场。

再后来,便是一次次“偶遇”。

他总有办法出现在我可能出现的地方,花园书房甚至是去往别家宴会的路上。

他开始给我写信,起初是言辞恳切的谢辞,后来便是一些诗赋文章,再后来……是些欲语还休的句子。

少女的心,像春日里被风吹皱的池水,一点点漾开涟漪。

沈俞在官场上很受青睐。

父亲起初很是欣赏他的才学,后来察觉了我们之间的端倪,却也只是叹息。

“此子心性坚忍,志向高远,只是……未必是良配。”

我不懂。

我只看到他的好,他的不易,他待我的“真心”。

林家和云家是世交。

我本是和林远之有婚约的。

只是我和沈俞早已私定终生。

林远之向来没心没肺。

退婚那日毫不在意,只留下一句。

“反正没明媚正娶,我就还有机会。”

我本以为日子就可以这样过下去。

直至那日我离家选做嫁衣那日。

父亲被卷入朋党之争,锒铛入狱,财产抄没。

林家也因此受到了些牵连,府内外都有重兵把守着。

昔日偌大的云府,一夜之间,树倒猢狲散。

我自知父亲这一辈子从政清廉,定是官场诬陷。

如今只有沈俞可以帮我了。

那个曾握着我的手,说“此生定不负卿”的沈俞。

我在雨中守在他新修的府院外,等了一日一夜。

终于等到他归来,却是与几位检举我父亲的人一起说笑着。

他看见我,笑容僵在脸上,眼中闪过惊诧慌乱。

“云禾,你怎么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该来这里!”

我强忍悲痛抓住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沈俞,父亲一辈子为人和善,从政清廉,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回手,后退了半步。

“云伯父的事,我已知晓。但此事牵连甚广,我……人微言轻,实在无能为力。”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云伯父?你曾经也称之为父亲!”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只是个祈求吃食的女流民罢了,大人们莫要在意......”

是啊,那个平日温润柔和的沈俞,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定是说给那几人听的。

如今,我信不信又能如何呢,我只有沈俞了。

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被士兵抓回府内看管了起来。

没等来沈俞的消息,等来的是一纸冰冷的判决:

“云尚书狱中畏罪自杀,云家女眷充入教坊司。”

看管的士兵将目光黏在了我们一众女眷身上。

“尚书家的千金……”

“可惜了,一个个细皮嫩肉的,不过进了教坊司,早晚也是这样。”

他们令人作呕的口气,用粗糙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果然不一样。”

“大胆!我是沈俞未过门的妻子!”

我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衣衫,厉声呵斥着。

可换来的只是几声嘲讽的讥笑和几声怒骂。

我只看到女眷们绝望的低泣与躲避。

他们渐渐逼近了。

衣料撕裂的声音,皮肤接触冰冷肮脏地面的触感......

每一瞬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那么疼,那么耻辱。

那不仅仅是身体的凌辱,更是将“云禾”这个存在从云端彻底踩入泥泞,再狠狠碾碎。

我的尊严骄傲对过往一切的珍视,都消失殆尽了。

只剩这副残缺的空壳。

“沈俞......”

我听见他们的嗤笑。

“沈大人的妻?沈大人今日结婚,我没怎么没见你到场啊。”

“沈大人怎么会娶一个污了身子的罪臣之女?”

我不信!这都是骗我的!

可后面我再也听不见了,昏死了过去。

直到我在梦魇中尖叫挣扎,恍惚间抓住了一只温暖的手。

是沈俞吗?那双曾在府上牵着我的手。

我哭着喊:“沈俞,我疼……爹爹没了……他们欺负我……”

那只手猛地僵了一下,但没有抽走。

良久,一个沙哑却无比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令人心碎的哽咽。

“阿云,是我,远之。”

“对不起,我来晚了……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将我拥入怀中。

不是沈俞。

是林远之。

原来林远之得知我将发往教坊司。

他和林父散尽大半家财,疏通关系,将我秘密替换了出来。

而那些侮辱我的官兵全都被他杖杀,死状凄惨。

我求他让我去沈俞的府邸。

我需要一个答案,哪怕那个答案会让我万劫不复。

林远之知道我的性子,允我看完就带我离开。

沈府门前张灯结彩,红绸高挂。

门房高声唱喏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恭贺沈侍郎新婚之喜……”

一阵剧烈的眩晕,我扶住冰冷的墙壁,指甲深深掐进砖缝。

沈俞穿着一身崭新的绛红色锦袍,春风满面。

他身边依偎着一位盛装华服的女子。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原来如此,如此讽刺。

一切似乎都说的通了。

他用我的家,为他的前程铺路。

沈俞似乎若有所觉,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街角。

他的笑容似乎凝滞了一瞬,看向我的方向。

我只察觉冰冷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他从始至终,要娶的,是能助他更上一层楼的妻,从来就不是云禾。

我穿上了那早已定制好的婚服向他走了过去。

宾朋满座,红烛高燃,沈俞在众人的恭贺声中举杯。

我穿过人群,将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与承诺,一字一句摔碎在这场盛宴之上。

满堂寂静,喜字犹红。

沈俞将我拉到一旁,眼里全是对我的失望和厌恶再无往日温存。

“你疯了!我说了要你等我消息。”

我看着他锦衣上的金线刺绣,忽觉荒唐。

等?父亲在狱中自尽的消息传来时,你在谁府上饮宴?云家女眷被辱当日,你又在何处?

沈俞震惊的看着我脖子上的红痕。

“沈俞,”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我最后悔的,便是当年捡回你这条命。”

我转身离去。

父亲世交林御史暗中应允,愿助我呈递证据。

密信往来三回,一切似乎有望。

可那匣证物终未抵达御前,

护送的尸首被发现于城外荒庙。

三日后,林御史暴毙在坠下家中书房。

林远之也被困在家中。

其余人等,皆避我如蛇蝎。

柳家的动作更快。

朝堂之上,参我“诬陷朝廷命官扰乱纲常”的奏本,一日之间堆满了御案。

风吹过空荡的庭院,我攥着最后一封未送出的血书。

终于看清,我终究是斗不过的。

我被捕那日,沈俞连见也不曾见我。

地牢里的湿冷渗入骨髓。

柳依依来时,带着一股淡淡的与这污秽之地格格不入的梅香。

她俯身,用丝帕轻轻擦了擦我额角的血污。

“瞧瞧,”她叹息,声音里却含着笑。

“云姐姐,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闭上眼。

“那日沈郎大婚,姐姐好生威风,只可惜,疯话终究是疯话。对了,姐姐可知,林御史是谁所杀?”

我心中恨意涌起。

“是沈郎。”

狱卒送来馊饭,她亲手接过,递到我唇边:

“吃,沈郎交代了,你得活着。”

指尖在我干裂的唇上重重一抹,带来刺痛。

不知是第几日,剧烈的干呕让我蜷缩在地。

久未出现的月事,腹中隐约的不同……一个冰冷的念头砸下来,让我如坠冰窟。

可事发也不过一周。

我早已和沈俞私定终身了,那孩子......

柳依依再来时,我正对着墙角稻草无声干呕。

她驻足,目光缓缓落在我下意识护住的小腹。

—— 引自章节:第四章

绣碎云图锁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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