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成旅馆,不如送全家去住牢房后续完整大结局

[新房成旅馆,不如送全家去住牢房]后续超长版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16 17:03:38

状态: 完结

字数: 4.3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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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妈留下的遗物旗袍,被婆婆穿在身上。我爸给我傍身的婚房,成了小姑子和野男人的炮房。我质问,老公却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纪禾,不过是死人的东西,你闹够了没有?”我才发现,这场人人称羡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他用三年的深情,只为图谋我爸留下的三亿信托。他带着全家将我逼到绝路,等着我净身出户,或者意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1-16 17:03:38

【原文摘录】

我才发现,这场人人称羡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他用三年的深情,只为图谋我爸留下的三亿信托。

他带着全家将我逼到绝路,等着我净身出户,或者意外死亡。

我垂下眼,掩去所有情绪,轻声说:“我知道错了。”

转头却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客厅里乌烟瘴气,几个陌生的男人正瘫在我的沙发上打游戏。

茶几上堆满了啤酒罐和烟头。

“嫂子回来了?”

小姑子裴斯晴从沙发上抬起头,脸上是我最厌恶的那种轻佻。

“我朋友,过来玩几天。”

我没理她,径直走向主卧。

我的婚床。

上面躺着一男一女,被子凌乱地拱起,不堪入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床头柜上,还扔着一个刚用过的套。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大惊小怪什么?”

裴斯晴靠在门框上,抱着臂,满脸嘲讽。

“你跟我哥结婚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床放着也是浪费。”

“我帮你开发开发,不用谢。”

我浑身发抖,指着门外。

“让他们,滚出去!”

“哟,生气了?”

她笑得更开心了。

“纪禾,你搞清楚,这是我哥的家,也就是我的家。”

“你不过是个外人。”

就在这时,婆婆林岚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午觉了!”

她身上穿着一件藕荷色的旗袍,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但旗袍的下摆,被剪到了膝盖以上,开叉高得离谱。

原本典雅的款式,变得不伦不类,风尘味十足。

我的血,在那一瞬间,冲上了头顶。

“谁让你动我妈的衣服?!”

林岚正在修剪自己的指甲,闻言头也不抬。

“哦,你说这件破布啊。”

“款式太老气了,我拿去裁缝店改了改,这样穿着多显身材。”

“一件死人的衣服,你那么宝贝干什么?”

“脱下来!”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扑了过去。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林岚尖叫着躲闪。

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裴斯年回来了。

他看到屋里的混乱,眉头都没皱一下。

林岚立刻像看到了救星,哭着扑过去。

“斯年!你快看你这个好老婆!”

“她要扒我的衣服,她要打我!”

裴斯年脱下外套,眼神落在我身上,冰冷得像刀。

“纪禾,道歉。”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剪了我妈的旗袍!”

“道歉。”

他重复了一遍,不带任何感情。

“我没错!”我哭喊着,“是她!是她们!”

“啪!”

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

世界瞬间安静了。

我被打得摔倒在地,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嘴角尝到了血的腥味。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裴斯年走了进来,他脱了外套,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

他手里,竟然还提着一个医药箱。

“还疼吗?”

他蹲下身,温热的指尖带着酒气,想来触碰我红肿的脸。

我猛地偏过头,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没有丝毫怒意。

“禾禾,你为什么就是不懂事呢?”

“我妈她年纪大了,脾气就这样,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

“你今天闹成这样,让我在我妈和妹妹面前多难做?”

又是这样。

永远是这样。

他永远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我的“不懂事”。

见我不说话,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黑色丝绒盒子,在我面前“啪嗒”一声打开。

柔和的灯光下,一条铂金手链静静地躺在里面,细细的链条,坠着一颗小小的星星。

我的呼吸,骤然一滞。

这是我十八岁生日时,我爸送给我的成人礼物。

三年前,我刚和裴斯年在一起不久,这条手链就离奇失踪了。

“你看,我把它给你找回来了。”

裴斯年拉过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将那条冰冷的链子扣在了我的手腕上。

“花了我不少心思,托人从一个二手贩子手里高价买回来的。”

他握着我的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表演,一如既往的的深情。

换做以前,我或许会感动得一塌糊涂,抱着他哭着说谢谢。

可现在,我只觉得这条手链像一道冰冷的镣铐,死死地锁住了我的手腕,冷得刺骨。

我终于明白了。

什么离奇失踪,什么二手贩子。

偷走它的人,就是他们。

现在假惺惺地还给我,不过是打了我一个耳光,再虚情假意地递给我一颗早就发霉的糖。

我闭上眼,将所有的恨意和恶心都压下去,再睁开时,声音平静无波。

“我知道了。”

他满意地笑了,俯下身,在我冰冷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这才乖。”

他以为我被安抚了,以为我睡着了,轻手轻脚地起身,去了阳台。

阳台的玻璃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

我悄悄地,睁开了眼。

他压低了声音,正在打电话,语气轻快又得意。

“……对,稳住了,她就是个蠢货,给点好脸色就忘了疼。”

“……你放心,她闹不出什么花样来,胆小得跟个兔子似的。”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裴斯年笑了起来。

“……还有两个月,等那三亿信托到手,我立马跟她离婚,一分钱都不让她带走。”

短暂的停顿后,裴斯年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残忍笑意。

“……什么?离婚太便宜她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裴斯晴带回来的那些狐朋狗友,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我也只是笑着收拾,一句怨言都没有。

我的顺从,让他们彻底放下了戒心。

他们开始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讨论着拿到钱后要如何挥霍。

林岚要去环游世界。

裴斯晴看上了一辆最新款的法拉利。

而裴斯年,他盘算着用这笔钱,去收购他对手的公司。

我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过去,脸上带着温顺的笑。

我将果盘放下,像个隐形人一样退到一旁,听着他们瓜分我的未来,规划我的死亡。

心里,却在一下一下,磨着那把复仇的刀。

趁着他们打牌的间隙,我借口打扫卫生,拿起了客厅那副全家福相框。

照片上,他们一家人笑得其乐融融,而我站在裴斯年身边,像个外人。

我飞快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窃听器,牢牢粘在了相框厚实的背板后面。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房间,反锁上门,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王律师吗?我是纪禾。”

王律师是我父亲生前最信任的法律顾问。

我结婚后,裴斯年就想方设法隔绝了我跟外界的所有联系。

“大小姐?”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讶,“你……你终于联系我了。”

“我需要您的帮助。”

我没有时间寒暄,用最快的语速,将裴斯年一家的图谋,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

包括那份将在两个月后生效的,价值三亿的股权赠与协议。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的时候,王律师沉重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我明白了。”

“大小姐,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千万保护好自己。”

“他们想要证据,我们就给他们证据。”

“你只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按下录音键。”

这天晚上,裴斯年应酬回来,喝得酩酊大醉。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陌生的香水味,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像一头野兽,把我死死压在身下,粗暴地撕扯我的睡裙。

“纪禾,给我生个孩子。”

他猩红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意,全是欲望和算计。

“只要你生了孩子,那三亿,就是我们孩子的了。”

“到时候就算你死了,钱也还是我们裴家的。”

“你懂吗?”

我强忍着恶心,在他身下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他见我不配合,瞬间失了耐心,烦躁地咒骂一声,翻身下床。

“没用的东西!”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客厅,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我不用猜也知道,电话那头是谁。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储物间。

“你这个丧门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把我狠狠掼在储物间的椅子上,转身找出一条粗麻绳,将我的手脚都捆在了椅子腿上。

绳子勒进皮肉,磨得生疼。

“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他指着我的鼻子,咬牙切齿,“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门“砰”的一声被甩上。

“咔哒。”

是落锁的声音。

我被彻底扔进了黑暗里,像一条等待被宰杀的狗。

我能听到外面,林岚尖锐的叫声带着一丝虚伪的惊慌。

“斯年!不能就这么关着她!”

“万一她死在里面,警察来了怎么办?”

裴斯晴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凉薄:“怕什么?就说她自己发疯,我们是为了保护她才把她绑起来的。”

裴斯年冷笑一声,做了最终决定。

“就这么办。”

“让她在里面待两天,磨光她的锐气。”

“等她求饶了,再放她出来。”

“到时候,还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远,最终彻底消失。

我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黑暗和绝望,像冰冷的海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天,还是两天。

我饿得头晕眼花,嘴唇干裂。

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

我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王律师?您怎么来了?”

是裴斯年。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慌。

王律师!

是王律师!

我猛地睁开眼,身体里瞬间涌出一股求生的力量。

我拼尽全力,用被绑住的身体,狠狠地向后撞去,撞向身后的储物架。

“哐当!”

架子上的杂物被我撞得掉了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里面是什么声音?”

是王律师警惕的问话。

“没什么,就是……一些杂物。”裴斯年的声音明显慌了。

“开门。”

王律师的声音冷硬下来,不容置喙。

“我当事人纪禾女士已经失联超过48小时,我有理由怀疑,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

“裴先生,如果你不配合,我只能报警了。”

门外,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我甚至能想象到裴斯年一家人惨白的脸色。

几秒钟后,我听到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咔哒。”

门,开了。

刺眼的光线涌入黑暗,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王律师和他身后几个西装革履的助理站在门口,当他们看清被捆绑在椅子上,狼狈不堪的我时,脸色变得铁青。

裴斯年站在一旁,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王律师,你听我解释,禾禾她……她情绪不太稳定……”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新房成旅馆,不如送全家去住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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