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前夜:疯批太子囚我入东宫精彩节选推荐

[出宫前夜:疯批太子囚我入东宫]萧延怀诚侯小说精彩节选推荐

作者: 葬书斩砚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28 17:18:53

状态: 完结

字数: 4.5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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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阴湿恋爱脑太子+上位者低头+强取豪夺+甜宠微微微虐)沈妱在皇后身边当了八年女官,好不容易熬到出宫,却被调进东宫成了太子的启蒙宫女。外人都道太子温润如玉,品行高洁。只有沈妱知道,他欺负她时有多恶劣。第一次逃跑失败。太子将她锁在榻上,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眼中却藏着癫狂。“姐姐,你真的很不乖。再跑,孤就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1-28 17:18:53

【原文摘录】

“裁春,你入宫多少年了?”

皇后的声音平静又带着往日里的慈祥,叫沈妱听不出她的情绪。

沈妱的心脏砰砰直跳,脑门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不敢抬起。

她回话道:“奴婢是顺安八年入的宫,承蒙娘娘照顾,已经八年了。”

皇后淡淡地点了点头,又说:“前朝刚立太子,本宫有心放一批宫人出宫,听说你报了名字?”

沈妱的后背冷汗直冒,她前脚刚拒了皇后让她去给太子当司寝的要求,后脚皇后就问她是不是想出宫,怎么看都是道必死题。

“回娘娘,奴婢入宫八年,想念在宫外的母亲,加之年岁不小,母亲又传来病重的消息,继而想出宫去在母亲膝下尽孝!”

沈妱在最短的时间内想了这样一个回答,她的心突突狂跳,脑子几乎不能运转,只求皇后娘娘能慈悲心肠,不要为难她。

“你倒是个孝顺孩子。”皇后轻叹了一声,“不像本宫,养了个讨债鬼。”

沈妱不敢应声,皇后口中大讨债鬼可是当今现册封的太子殿下,未来的储君。

“本宫记得,你父亲是怀诚侯?”

“是,家父正是怀诚侯。”

虽然她是怀诚侯的女儿,但她并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

她的母亲是怀诚侯的妾室,她自幼要和母亲在主母的手下讨生活,十分艰难。

对于那时候的她来说,入宫作女官是唯一一个可以逃离侯府的出路,于是她央求主母将她的名字报了上去。

一入宫门深似海,主母都觉得她是来送死的。

不过所有人都没想到,沈妱不仅在这深宫中活了下来,还在皇后手下得用。

因着她得用,就连她的母亲在侯府也能复宠。

“怀诚侯别的不行,儿女却是生的多。”皇后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她拿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茶,看着恨不得将自己贴在地面上颤抖的沈妱,大发慈悲道:“行了,既然你不愿意,就回去吧!本宫喜欢你的手艺,等你出了宫,也不晓得还能不能遇到得用的,你再给本宫做几件贴身的衣裳吧!”

沈妱提着的心瞬间落了下去,忙叩谢恩典退下。

她退下后,皇后将茶盏“噔”地一下放在桌面上,以示心中不快。

“你都听到了?人家不愿意!”皇后语气不善道。

掩在屏风后的萧延礼款步走出,杏黄色的蟒袍表明他的身份,腰系玉带,走路间玉带上的环佩却未发出碰撞声。

皇后看向他,眼中有对这个儿子的不解,以及对方才沈妱不识好歹的迁怒。

但多看了儿子两眼,气也消了大半。

—— 引自章节:第1章

 

太子是皇后娘娘与皇上的第二子,太子自幼时,皇上就以培养储君的名义将其养在养心殿,外人都道太子宽厚仁德,聪慧贤明,将来定是位礼贤下士,热爱子民的好君主。

所有人都对这位太子殿下充满了爱戴之心,可这“所有人”中不包含沈妱,因为沈妱看见过太子青面獠牙如同恶鬼的一面。

那是四年前的一个夏季,皇后身子不爽在凤仪宫歇着。

夏日多雨,凤仪宫内的晚上除了几个值夜的宫女太监,其他人都早早躲在屋子里享受碎冰避暑了。

沈妱身为皇后的司服,听说皇后头疼,连夜赶制了一条掺着草药的抹额送去给皇后。

她打着伞抹黑出门,却看到凤仪宫殿前的萧延礼。

那个时候的萧延礼还未册封太子,他素日喜欢穿青袍,加之他当时十二岁,满宫找不到一个身形和他差不多的少年,因而十分好认。

暴雨如注,沈妱站在柱子后面,看到他将一个小太监摁进了殿前的一个大水缸内。

那个大的可以装三个人的水缸是皇后用来养睡莲的,可惜那睡莲不识好歹,一直冒不出朵儿,整天顶着个叶子招摇撞骗。

雨幕雷电交相映衬下,萧延礼像个锁魂的夜叉。这一幕吓得沈妱整个人惊恐不已,慌忙将自己藏在柱子后。

同时,她又忍不住去看那位小殿下。

萧延礼的手上摁着那名太监,但语气轻松又带着点儿抱怨地说:“母后的这株睡莲着实没用,一直不肯开花,公公说是没养好。”

那语气特别像小孩子在无理取闹,好似这么说完后,那睡莲就能神奇地开花一样。

“本殿在书上看到,有些花用腐肉做肥料,就能开得更艳更旺。你说,本殿用你的血喂它,它几时能开花?”

沈妱缩着身子躲在柱子后面,两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哪怕暴雨掩盖了很多声音,但她也怕自己被那位小殿下发觉。

小殿下身形瘦削,但他的力气出奇的大,那个比他大的太监被他摁在水缸里,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渐渐失去了力道。

雨水打湿了他的青衫,碎发贴在鬓边,沈妱看到他扬起一个狰狞的笑容,似是满意自己的杰作,又似是不满这糟糕的天气。

他笑够了,忽然眼神凌厉地看向沈妱的方向。

沈妱只觉得自己被那个眼神钉在了原地,然后她慌不择路地跑进了雨幕中。

一个十二岁的少年,竟然夺走了另一个人的生命。

哪怕他是个掌握奴隶生死的主子,沈妱依旧不能接受。

那一夜,沈妱将抹额送到了皇后身边的嬷嬷手中。

—— 引自章节:第2章

 

萧延礼不会无缘无故找她,定然是知晓了自己拒绝入东宫的事情,心中不忿,刻意来刁难她。

沈妱屏住呼吸,耳边是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入宫多年,从不起眼的宫女到皇后身边的二品女官,沈妱比谁都清楚身份地位的重要性。

如今她是鱼肉,只能寄希望于持刀人手下留情。

“不敢?”萧延礼的声音带着点儿戏谑。

关上了房门,隔绝了阳光,厉鬼逐渐褪下人皮。

“孤看你挺敢的,都能唱一出《穆桂英挂帅》了。”

萧延礼包藏暗火的阴阳怪气让沈妱提心吊胆,也微微松了口气。

他有气说明只要撒了气就好,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

“请殿下责罚!”沈妱伏地一拜,将脑袋重重磕在地面上,一边安慰自己,现在不疼,下次疼就是下辈子了。

萧延礼险些被她这良好的认错态度气笑了,二人都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事,却又没有挑破那件事。

“裁春,抬起头来。”萧延礼命令道,少年清亮的嗓音充满威仪,总会让人忘记他的实际年龄。

沈妱的肩膀微微发颤,但还是起身微微仰头。

她看见太子卸下仪态松散地靠在太师椅上,挤进屋内的阳光将他劈成两半,一半浸在金光之中宛如神佛,一半被光影侵吞似是蓄势待发的魑魅魍魉。

“过来。”少年的声音中带上了些不耐,这让沈妱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然后挪动自己的膝盖,膝行到他的脚边。

萧延礼两条长腿不再规矩地摆着,叉成了大大的“八”字,他前倾身子,手肘抵在膝上,俯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沈妱。

他的眼神极为认真,像是在描摹她的眉眼,看得沈妱身子控制不住地发颤。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抓到的猎物,他此刻的眼神仿佛在思考是要将猎物红烧还是清炖。

沈妱梗着脖子被他这样打量,贴近的太子的脸全都暴露在光影中,也让沈妱近距离地看清了他。

少年的骨相很好,虽然还在发育中,但遗传了父亲的骨,母亲的皮,眉眼如画,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摄人心魄,对上他的视线,总有一种被他牢牢锁住的错觉。

沈妱不敢多看,瑟缩了一下身子就敛下眼睑。

“你知道母后为什么选你吗?”

他的声音轻轻的,就像他的表象一样虚幻。却无情地撕开了沈妱想维持下去的表面平静。

沈妱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懂为什么皇后娘娘会选她去给太子启蒙。

论长相,她不是绝色。

论才情,她比不得正经贵女。

—— 引自章节:第3章

 

她进屋后给自己灌了一大杯凉茶压压惊,继而将视线放在了那荷包上。

雪青色蜀锦做的荷包,上面绣麒麟暗纹,一看就知道荷包的主人身份不凡。

她打开荷包一看,里面都是赏人用的小金珠,大小不一,但都颗颗饱满圆润。

沈妱微微掂量了一下,大约有三十两左右。

沈妱想不明白萧延礼为什么会纠缠她,目前萧延礼还没有动作,她只能静观其变,看他究竟想做什么了。

“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是她的室友知夏回来了。

“裁春姐姐,我刚刚去领这个月的信件,将你的也带回来了!”

沈妱道谢,接过信迫不及待地拆开看了起来。

这是母亲和妹妹的来信,妹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诸如天凉了,桂花开了,她和母亲打了桂花酿了蜜,下一次传信的时候就能托公公给她捎一小罐进来。

又诸如她的年纪快到了,主母开始给她相看人家。

看到这里,沈妱的眸色沉了沉。

她对主母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进宫那一日,主母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物,她料定自己有去无回。

以她对自己和母亲的厌恶程度,沈妱不觉得她会给妹妹相看到什么好人家。

她在等,等皇后娘娘定下出宫的日期,快快回到母亲和妹妹的身边,保护她们!

“咦,这个荷包怎么那么眼熟?”

沈妱收回思绪,急忙将信件和荷包一起收好,放进自己的妆奁里。

“是贵人赏的。”

知夏眉梢微扬,没再问了。

在宫里当差,贵人总是会打赏些让下面的人做些小事。

当然,这些事都不能为外人道。

知夏也不是个蠢的,自然不会明面上再问下去。

沈妱提心吊胆地过了两日,这期间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做那该死的香囊,每每动工又觉得气闷。

一想到萧延礼那双上挑的丹凤眼以一种戏谑的眼神看她的时候,她就难掩心中的愤怒,拿起剪刀将绣了一半的莲花剪了个七零八落。

伺候的小宫女都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打量沈妱,暗忖裁春姐姐脾气不是最好了吗?

“娘娘这是给了裁春什么活,她这几日好烦躁。”

“可能是来月事了,我听说年纪大不嫁人的姑姑每次来月事都特别暴躁。”

“哦哦哦,我也听说过,说是女子到了岁数,如果不阴阳调和,就会性情大变。原来是真的!”

偷听到的沈妱:“......”

白日里绞了花样,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怕萧延礼忽然跳出来问她要香囊,自己又拿不出来,然后被他活活掐死。

想到这里,她只得爬起来,抹黑往外去。

—— 引自章节:第4章

出宫前夜:疯批太子囚我入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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