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10 10:3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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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和陈易峤最穷那年,他偷偷把最后一个馒头留给我。后来他东山再起如约娶我为妻,我成了人人羡慕的陈太太。人人都说,陈易峤爱我如命。只有我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夜不归宿,甚至纵容归国的养妹住进我的主卧,将我的东西丢进地下室。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9-10 10:33:01
【原文摘录】
只有我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夜不归宿,甚至纵容归国的养妹住进我的主卧,将我的东西丢进地下室。
暴雨天,我蹲在满是被灌满水的地下室,接到李婶儿的电话。
“云溪,你奶奶接了个电话就神色慌张地出去了,现在下这么大雨,她还没回来,你快找找她吧。”
我忍着心头的难受,流着泪去找奶奶。
陈易峤说:“欣欣的性格就像个男孩子,你让让她就行了,又闹什么?”
陈月欣骂我哭丧,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她手上的端着热汤,我下意识的去挡,烫伤了陈月欣的手臂,怕留疤的她哭着要寻死。
陈易峤眼神怜惜:“乖,我有我在,不会让你留疤的。”
陈月欣一句话,他就让人把我摁在地上,割下我背上的皮肤给陈月欣。
“麻药就不要打了,欣欣爱美,有针眼就不好看了。”
身子被人摁得死死的。
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手术刀,我身心都在颤抖。
“陈易峤,你这么对我,良心不会痛吗,你……”
话还没说完,陈月欣就嚷嚷着要去死。
“胳膊上如果要留块疤,我不如去死算了。”
我亲眼看着陈易峤眼中那丝动容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陈易峤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上面响起,转而小声地哄着陈月欣。
“乖,哥哥一定会让你变得更美。”
转头一脸冷意看着我:“云溪,不是你莽撞,欣欣也不会被烫伤,这次就算给你点教训,以后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脸被紧紧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刺骨的冷意渗入皮肤让我忍不住掉了眼泪。
“你一副哭丧的样子给谁看,是想让我变成丑八怪吗?”
陈月欣骂完冷哼一声,转头看着陈易峤,“哥,我可不敢用嫂子的皮,免得她以后说我这个小姑子欺负她。”
“瞎说。”
陈易峤讨好地把陈月欣拉住,脸上一副无奈又宠溺的神情:“你这个性子,还跟个男生似的,不服就干。”
他转身捏住我的下巴,笑意不达眼底:“云溪,你是愿意为欣欣植皮的吧?”
奶奶是盲人,一个人出门,还下着这么大的雨,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现在我只想让他们放松警惕,让我去找奶奶,我强扯出一抹笑意:“当然了,是不是我植完就可以走了。”
我看着陈易峤,“奶奶不见了,陈易峤,你忘了你最难的时候,奶奶是怎么对你的吗?”
陈易峤眼神松动,他最落魄时,是奶奶一人养我们两个。
他看向陈月欣:“欣欣,要不再等等给你做植皮?”
我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的脑子剖开看看有没有长全,刚烫伤,连个泡都没起,只怕再过一会儿,那点红肿都要消了。?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保镖对我用力,我整个人要被挤压的变了形,后背的衣服被手术刀划开,身上陡然一凉。
巨大的恐慌在我心里弥散开来。
我死死地盯着陈易峤,后背猛然一疼,接着利刃划破皮肤的痛意瞬间充斥着我整个神经,忍不住疼的蜷缩,却动弹不了分毫。
陈易峤眼中有几分动容,刚想说什么,陈月欣捂着鼻子嫌弃地开口。
“好腥啊。”
陈易峤拥着陈月欣往门外走去。
“你最闻不得这种味道了,我陪你出去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背早已痛到麻木,浑身都要虚脱了才被放开。
保镖拿着刚割下来的那块皮去找坐在门口的陈月欣:“小姐,取好了。”
陈月欣尖叫着一把推开,“脏死了,好恶心。”
随着陈月欣的手势,那真皮精准地掉到狗笼里。
那是她养的金毛淘淘,几声狗叫后,一切归于平静。
“这么丑的东西,我才不要用,正好淘淘饿了。”
“能进淘淘的嘴,也不算亏。”
陈易峤无奈地戳戳她的脸,心疼地帮她吹着胳膊上的红印。
“好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那当然。”
“公主,现在消气了吗?”
“马马虎虎吧……”
看着这样的陈易峤,我只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明知道,陈月欣只是想作弄我出气,就放任她让人割下我一块皮。
身为人夫的他,对养妹宠溺到无法无天,两人之间的相处,早就超过了寻常兄妹。
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而作为正妻的我,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血早就糊满了整片后背,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周围无数目光扫过我,眼神中有讥讽,有同情,我绝望地闭了闭眼。
直到嘴里满是铁锈味,我看着你侬我侬的两人开口。
“陈易峤,我们离婚吧。”
只要离了婚,我就可以回家照顾奶奶,我就不用再顶着陈太太的虚假头衔。
空气瞬间寂静,令人压抑的气压下,我看着陈易峤眼神冰冷地看向我。
出口的话你利刃一样刺透我的心脏。
“陆云溪,你出息了,学会用离婚来跟我谈条件了。”
“当初奶奶求我照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拒绝?”
陈易峤的话里带着浓重的讥讽,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捆的严严实实。
曾经的种种浮现在眼前。
十年前陈易峤遭遇家族变故,陈父陈母被竞争对手恶意设计了车祸,双双去世。
身为养女的陈月欣不知所踪,陈易峤遭到对手针对无家可归,陈家的亲戚闪忙着瓜分家产。
我在暴雨的晚上捡到晕倒在门口的陈易峤。
就像十八年前,奶奶捡到快饿死的我一样。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在他成功夺回父母留下的产业的时候,奶奶拉着他的手干涸的眼眶湿润。
陈易峤问她想要什么,奶奶将我们的手放在一起。
“照顾好云溪。”
他说,云溪,我不会再让你受苦,更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他说,云溪,我会将最好的一切给你。
可是陈易峤,我吃过最多的苦,是你给的,我被人欺负,也是你默许的。
长久的沉默让陈易峤以为我服软了。
“你永远会是陈太太,别再闹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死死掐住手心。
他永远这么自负,对奶奶的担心让我不想再跟他们纠缠。
忍着后背巨大的痛意狼狈起身,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陈月欣用力推了我一下,手指在我伤口处重重抓了一把,我踉跄着栽在地上。
钻心的痛意让我本能起身还击,扯过她的头发,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说什么跟哥哥像兄弟,明明是陈家上不得台面的养女,陈易峤乱伦的……”
下一秒,我被陈易峤重重踢在心口。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后退,后背再次撞到桌角,痛意让我五官扭曲,连叫都叫不出来。
几乎晕倒在地。
“既然太太这么想出门,就让太太去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我被粗鲁地推出门去,身上很快被暴雨淋湿。
顾不得身上的痛楚跟几乎全裸的后背,我在雨中疯狂奔跑。
我要快一点去找奶奶。
等我浑身狼狈地去到奶奶所住的小屋时,小小的房间空无一人。
我想报警,身上却没有手机,也没有钱。
看到桌上奶奶慈祥的照片,我顾不得换衣服,冲出门去找奶奶,边走边叫,我嘶哑的嗓音在雨中空洞无力。
整整找了一夜,我遍了奶奶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都没看到她瘦小的身影。
再次回到奶奶的小屋,本就受伤又淋了一夜雨的我,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再睁眼是在医院,李婶儿关切的脸出现在眼前:“云溪,醒了?”
李婶儿是我跟奶奶的老邻居,人很好,我小时候她时常帮我跟奶奶。
“李婶儿,奶奶她回去了吗?”
李婶儿摇头,随后安慰地拍拍我:“没有,我本来想去看看你奶奶回来没,却看到你倒在地上。”
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奶奶到底为什么会出门?
陈易峤提出要把奶奶接走,可她老人家怎么都不同意,固执地说老房子住习惯了,人又老了不想搬,又固执地不让请保姆,我跟陈易峤隔三差五地去看她。
她现在不用为生计发愁,就算出门,也不会在暴雨天出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奶奶在这样的天气出了门呢。
—— 引自章节:第三章
看着李婶儿离开的背影,我挣扎着起身,不小心扯动伤口,疼的我冷汗直冒。
小护士进来,不悦地看着我。
“陆云溪,你干嘛?你知不知道你后背的伤口淋雨了,这样下去伤口发火留疤不说,还会……,哎,你干嘛去……”
在小护士的唠叨中,我拔掉针头就走。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见陈易峤,告诉他奶奶失踪了。
一定要找到奶奶。
进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刺痛。
陈月欣正指挥着一帮人在家里拆卸。
我跟陈易峤的结婚照被人扔在地上,我的脸上被画的满是刀痕,根本看不出原有的模样。
“你们在干什么?”
陈月欣白了我一眼。
“你瞎啊,看不出来装修吗?就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眼光,装的什么丑死了。”
她边说边把一块灰扑扑的布踩在脚下,看清的一瞬间我心神一震。
厉声喝斥:“把你的脚拿开。”
陈月欣用捡起布里包着的那支玉镯,与其说是玉,更像是一块石头。
她嘲讽地笑着。
“果然破烂喜欢破烂货。”
“想要吗?来拿呀。”
我看着她的手,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冲过去想要将镯子抢回来,触手的一瞬间。
镯子从我手边掉在地上,清脆的声响跟我的心一起破碎。
“滚开!”
我一把将陈月欣推开,蹲在地上去拼这个碎的四分五裂的镯子。
路边最廉价的都比它成色好,可它却是奶奶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她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了我。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跟镯子一样碎的拼不起来。
管家小跑着进来,将手机递给我。
“太太,您的电话。”
我木然地接过,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陆云溪女士吗?我们是霞光路派出所的,我们发现一具尸体,经查验,可能是你奶奶,你什么时候……”
“轰”的一声在我脑海中炸开,我只听到奶奶出了意外。
眼泪决堤而下,我捂脸痛哭。
“贱人,你号什么丧。”
陈月欣一脚踹在我身上,她死死拽住我的衣领,恶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知道你那个老不死的奶奶是怎么死的吗?我只是告诉她你被哥哥赶出家门了,她就着急的从家里赶过来看你,可惜呀,是个短命鬼,唔……”
心头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我狠狠扯过陈月欣的头发,不要命的往地上撞。
欺负我可以,但奶奶是我的底限。
陈月欣尖叫:“贱人,你快放开我,你敢打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我让哥哥跟你离婚,啊……”
我左右开弓,不顾自己疼的麻木的双手,把她脸颊扇的高高肿起。
“贱人,你不是说自己像个男人吗?你不是说跟你哥哥就像兄弟一样吗?”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