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称救我伤身不能人道,宫宴上却领回了三岁庶子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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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01 04:26:42

状态: 完结

字数: 11.7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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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除夕宫宴,夫君顾行远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请求陛下为他那流落在外的三岁幼子赐名。望着那眉眼与他如出一辙的男童,我手中酒杯骤碎。“夫人,柔儿出身青楼身份低微,但这孩子是无辜的。你入府三年无所出,正好将这孩子记在你名下充当嫡子,也全了你我颜面。”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12-01 04:26:42

【原文摘录】

“夫人,柔儿出身青楼身份低微,但这孩子是无辜的。你入府三年无所出,正好将这孩子记在你名下充当嫡子,也全了你我颜面。”

他言辞恳切,仿佛是对我莫大的恩赐。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模样,突然笑了,“顾行远,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自称为救我挡刀伤了根本,身患隐疾不能人道,我才含泪下嫁,甘愿为你守活寡?”

既然他不仅无疾,还在外苟且,那这虚假的恩情,我不报也罢。

“既如此,这赐婚的圣旨,今日便请陛下收回吧。”

皇帝闻言,放下手中的玉箸,目光沉沉地看向顾行远。

眼神里,满是探究与怀疑。

毕竟当年,顾行远就是凭着这份“舍命救美断子绝孙”的悲情功劳,才求得了这桩人人艳羡的赐婚。

才攀上了卫家这棵大树。

顾行远整个人都慌了神。

他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万万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把他最隐秘的遮羞布给扯下来。

他“扑通”一声跪下,膝盖磕在大殿的金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陛下,臣……臣后来偶遇一位神医调理,身体已然有所好转。”

“只是……只是臣不敢告诉长乐,怕她空欢喜一场啊。”

他抬起头,言辞恳切,眼眶都红了。

那副模样,仿佛他真是那个为了妻子心情而隐忍负重的绝世好男人。

我端起一杯新酒,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摩挲,冰凉入骨。

我看着他,冷笑出声:“不敢告诉我?”

“怕我空欢喜?”

“却敢跟青楼女子生出这么大的儿子?”

“顾行远,你这神医,是只在青楼坐诊吗?”

“还是说,你的‘好转’,只针对外面的野花,对我这明媒正娶的夫人,就失效了?”

话音刚落,殿内先是一静。

随即,“噗嗤”一声,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

紧接着,便是压抑不住的哄堂大笑。

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大臣们,此刻看着顾行远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和鄙夷。

顾行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那副精心维持了三年的“深情忠犬”人设,在这一刻,碎了一地,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他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借着整理衣袍的动作,凑到我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一股狠毒。

“卫长乐,你别不知好歹!”

“你闹成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别忘了,你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三年无所出,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我听着这熟悉又恶心的话,转过头,目光冷得像冰。

“不下蛋?”

我声音不大,却运用了内力,足以让周围几桌,甚至皇帝都听得清清楚楚。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老将军一身武将的煞气,震得桌上的酒杯都颤了颤。

“陛下!”

“此事关系到小女和卫家清誉,顾行远欺人太甚!”

“恳请陛下彻查!”

皇帝的脸色也难看得很。

皇家赐婚,如今闹出这种丑闻,丢的是皇家的脸。

他重重一拍龙椅,龙颜大怒:“荒唐!”

“顾行远,德行有亏,欺君罔上!”

“即刻回府闭门思过!此事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宴席暂停!”

皇帝拂袖而去。

顾行远像条丧家之犬,被禁军毫不客气地“请”出了大殿。

临走前,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等着,回府再收拾你。

他大概以为,只要回了府,关起门来,我还是那个对他心怀愧疚,任他拿捏的卫长乐。

他错了。

从他带着那个孩子出现在宫宴上的那一刻起。

那个爱他敬他心疼他的卫长乐,就已经死了。

回府的马车上,空气压抑得能滴出水来。

顾行远还在喋喋不休地找借口,试图挽回局面。

“长乐,你听我解释,我和柔儿是真心相爱的。”

“那孩子……那孩子只是个意外,我喝醉了……”

“我也是男人,我有正常的需要,你不能怪我啊!”

“只要你认下这个孩子,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我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一言不发。

耳边是车轮滚动的声音,心里却是一片死灰。

曾经的甜言蜜语,如今听来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

像吞了一只苍蝇。

回到将军府,我径直走向书房。

顾行远以为我要跟他分房睡,跟在后面还想说什么。

“长乐……”

我猛地关上书房门,将他的声音和那张虚伪的脸,统统隔绝在外。

书房的阴影里,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

单膝跪地,无声无息。

是我的暗卫首领,玄七。

“将军。”

他双手递给我一封滴着火漆的密信,声音低沉。

“您让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颤抖着手,接过了那封信。

信封很厚,沉甸甸的,上面还带着边关特有的风沙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用指甲划开火漆。

书房内,烛火摇曳。

我展开信纸,借着光亮,一行行看去。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暗卫单膝跪地,声音沉稳而冷酷:“将军,属下查明。”

“顾行远借着这三年巡视边防的名义,在北狄西域南疆……等七国,皆置办了外室。”

我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

信纸上,赫然列着七个女人的名字,她们的住址,以及……

那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像。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心疼他“身体残缺”,怕伤他自尊,把卫家的兵权和财富都交给他打理,让他风风光光地做他的大将军。

他却拿着我给的兵权,用着我卫家的银子,在全天下给我开枝散叶!

甚至在每一处边关,都安了一个“家”!

我没有哭。

真的,到了这一刻,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只是盯着那几张稚嫩又陌生的脸,突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

“好……”

“好一个顾行远!”

“好一个身残志坚啊!”

我将密信狠狠拍在桌子上,震得茶盏都在跳动。

胸口剧烈地起伏,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

书房门被粗暴地推开了。

顾行远闯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一丝不耐烦和一丝假惺惺的讨好。

“长乐,你一个人在里面做什么?我们谈谈。”

他走过来,还想演那副深情的样子,伸手想来拉我。

“长乐,我知道你生气,但那孩子是无辜的……”

“柔儿也是个苦命人……”

我迅速收起了密信,脸上的泪痕瞬间蒸发。

转过身时,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漠然。

“既然你这么喜欢孩子,那便养着吧。”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我无关的小事。

顾行远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想通了”。

他脸上露出狂喜之色:“长乐,我就知道你最是通情达理……”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不过,”我打断他,眼神如刀,“这府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卫长乐的嫁妆。”

“我的钱,不养闲人。”

“更不养野种和他的娘。”

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

院子里,王管家正带着一众仆从候着,神色不安。

我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声音清亮。

“王管家。”

老管家立刻躬身:“夫人在。”

我当着顾行远的面,一字一句地下令。

“传令下去。”

“凡是这府里领我卫家月钱的,只要没签死契的。”

“即刻收拾东西,随我回卫国公府。”

“这将军府,既然顾大将军要养新人,那我们就不便打扰了。”

王管家愣住了,他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顾行远,又看了看我。

我不耐烦地挑眉:“怎么?听不明白吗?”

王管家一个激灵,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谁不知道跟着卫家才有肉吃?跟着这个抠门的软饭将军能有什么前途?

他立刻高声应道:“是!老奴这就去办!”

“大家都听到了吗?夫人有令,回国公府!”

院子里的仆从们不仅没有不舍,反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

大家动作麻利,甚至开始争抢着去收拾东西。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再说了,这些人的月钱都是我出的,我带走我的人,天经地义。”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随即又不屑地冷笑一声。

“好啊!带走就带走!”

“你以为我离了你卫家就活不了吗?”

“我好歹也是朝廷亲封的大将军,难道还养不起几个人?”

“等明日,我就去买新的下人,比你这些老弱病残强一百倍!”

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那点微薄的俸禄,连府里养的那几匹汗血宝马的草料钱都不够。

这三年来,他穿的用的赏人的养外室的,哪一笔钱不是从我卫家的嫁妆里出的?

他已经被我养废了。

一个彻头彻尾的软饭男,却还以为自己是顶梁柱。

真是可笑。

看着顾行远带着那个叫柔儿的女人和那个私生子,趾高气扬地去了偏院。

我冷冷地对正在指挥搬东西的王管家吩咐。

“把正院所有的银丝炭都撤了。”

“连同厨房里的米面油盐,一粒米都不许留。”

“既然要分,就分得干干净净。”

王管家低声应是,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这一夜,将军府的灯火,一盏接一盏地熄灭。

就像顾行远那即将走到尽头的气数。

第二天清晨,顾行远是被冻醒的。

往日里烧得暖烘烘的地龙,今天冰得像铁块。

被窝里一丝热气都没有,冷得像冰窖。

他习惯性地闭着眼,扯着嗓子大喊:

“来人!添炭!都死绝了吗!”

“翠红!春桃!伺候本将军更衣!”

回答他的,只有窗外呼啸的冷风,和空荡荡的回音。

没有任何脚步声,没有任何回应。

整个将军府,死一般的寂静。

他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来,冻得直哆嗦。

“反了!都反了!”

他想找件厚实的衣服穿。

一打开衣柜,他傻眼了。

里面空空如也。

那件他最喜欢的雪狐大氅,不见了。

那些用金线绣的华贵锦袍,不见了。

连那几双鹿皮靴子都没了。

衣柜里只孤零零地挂着几件他没成婚前穿的旧布衣,洗得都发白了,还打着补丁。

那是他唯一的“私产”。

他气得发抖,随手抓了一件套在身上,又小又紧,勒得他喘不过气。

他冲出房门,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人呢?!”

“都死哪去了?!”

他跑到下人房,门敞开着,里面连床板都被拆走了。

他跑到厨房,灶台是冷的,米缸比他的脸还干净,连只老鼠都没有。

他跑到茅厕,刚走近不到两米就被闷了一晚的臭味熏得连退好几步。

他这才想起来,昨天我带走了所有人。

他以为至少会留几个粗使婆子,没想到,我做得这么绝。

连个倒夜香的都没给他留!

“卫长乐!你好狠的心!”

他站在院子里咆哮。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夫君称救我伤身不能人道,宫宴上却领回了三岁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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