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25 14:4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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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爱了白景澜五年,他恨了我五年。他把我送上拍卖台,又亲手把我推下铺满玻璃的楼梯。后来,我从跨江大桥一跃而下,他却抱着我的尸体,一夜白头。他说:“晚棠,我错了,我们重来一辈子好不好?”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7-25 14:41:39
【原文摘录】
【晚棠,快看群消息!】
【白景澜他妈的疯了!他竟然在拍卖你的一夜归属权!】
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我盯着屏幕,血液瞬间凝固。
胃癌晚期的诊断报告还放在手边,医生说,我最多还有十天。
我以为我会平静地走向死亡,可白景澜,你连最后十天的安宁都不肯给我!
我抓起车钥匙冲出门,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拍卖场。
推开门的瞬间,全场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大屏幕上,是我穿着清凉睡衣的私密照,台下的男人眼冒绿光,疯狂举牌。
“五百万!”
“一千万!”
“两千万!”
一个秃顶男人激动地站起来:“我出一个亿!买和叶小姐春风一夜!”
白景澜一身黑色西装,懒懒地坐在主位。
他身边坐着江月瑶,是他找的最像我姐姐的替身。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对着那个男人,薄唇轻启:“成交。”
秃顶男人搓着手朝我走来,满脸淫笑:“叶小姐,我们走?”
我抄起桌上的红酒瓶,狠狠砸在他头上!
“砰!”
鲜血混合着酒液流下,他惨叫着倒地。
我看着白景澜,声音发抖:“今晚的钱,我叶晚棠双倍退!现在,都给我滚!”
全场死寂。
白景澜突然轻笑出声,慢条斯理地鼓掌:“叶大小姐,威风不减当年啊。”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俯身在我耳边轻语:“叶晚棠,我能拍你一次,就能拍第二次,第三次……”
他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大小姐,你有多少钱可以一直这样赎回自己?”
我眼眶通红:“白景澜,你就这么恨我?”
“恨?”他眼神骤冷:“你害死了我最在意的两个人,你说呢?”
我心脏猛地揪紧。
五年前,他哥哥白景睿和我姐姐叶晚凝车祸身亡。
所有人都说,是因为我嫉妒他们相爱,任性离家出走,他们开车找我才会出事。
是我害死了他们。
那段时间,我跪在灵堂,哭到昏厥。
是白景澜把我抱起来,擦干我的眼泪,日夜守着我,陪我度过最黑暗的日子。
他拉住了快要溺亡的我,在暗夜里为我点了一盏灯。
直到他向我求婚,我答应了。
婚礼上,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播放我的私密照。
“白景澜,你什么意思?”我穿着婚纱,浑身发抖。
“意思就是,”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恶毒:“你害死了我哥和晚凝姐,你真以为我爱你?娶你,不过是要把你这个杀人凶手绑在身边,折磨你一辈子,为他们赎罪一辈子!”
从那天起,我们互相折磨了五年。
如今,一切都该结束了。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门被推开,白景澜走进来,看见我,眉头紧锁:“你怎么还在?”
他刻意挖苦:“不是说十天后要给我一个交代吗?还不去准备?”
我还没开口,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冲进卫生间吐出一口血。
佣人惊呼出声:“夫人这是孕吐?”
白景澜脸色骤变,一把拽住我:“你怀孕了?”
他想起两个月前那晚,我们都喝醉了,在床上互相折磨了一晚。
“打掉。”他声音冰冷:“你想用孩子逼我放弃折磨你?”
我甩开他的手,强忍着胃痛:“放心,我没怀孕,也绝不会怀上你的孩子。”
他不信,直接对佣人说:“去弄堕胎药。”
一碗黑漆漆的药汁端来,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行灌了下去。
药汁入喉,胃里顿时像被烈火灼烧,我疼得蜷缩在地,冷汗湿透后背,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
“叶晚棠!”
白景澜的声音似乎有些慌乱,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醒来时,人在医院。
医生正在给白景澜汇报:“白总,您太太的情况比预想的严重……”
“严重什么?”白景澜不耐烦地打断:“不就是乱吃药?现在洗了胃还严重什么?”
医生犹豫了一下:“不光是乱吃堕胎药的问题,检查显示,她得了胃……”
“我有胃病。”我开口打断医生:“我自己清楚,不用跟他汇报,他不关心这些。”
白景澜冷笑一声:“的确,你的身体状况和我无关,没死就行。”
他转身要走,江月瑶的电话就来了。
“景澜,我想你了……”
白景澜看我一眼,勾起唇角:“在医院,想我就过来。”
很快,江月瑶推门而入,白景澜一把搂住她,当着我的面热吻。
胃里一阵恶心,我抓起床头的花瓶砸过去:“滚出去!”
白景澜用后背挡住,可花瓶的碎片还是划破了江月瑶的脸。
“啊!我的脸!”江月瑶捂着脸尖叫。
白景澜脸色剧变,打横抱起她就往外冲,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慌乱:“叫最好的医生!不,派专机去国外请专家!绝不能留疤!”
走廊里,他焦急的咆哮声越来越远。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布满针眼的手背,笑了。
多可笑。
一个替身划破点皮,他就紧张成这样。
而我这个正牌妻子,胃癌晚期,在他眼里却不如一根头发。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滚下去。”他命令道:“我便既往不咎!”
我死死抓住扶手:“白景澜,她又不是姐姐!你至于这么疯吗?”
“只要她像晚凝,就值得!”他眼神阴鸷:“来人,推她下去!”
保镖猛地一推,我被狠狠推下楼梯。
玻璃扎进皮肉,鲜血顺着台阶蜿蜒而下。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眼前阵阵发黑。
不等我站稳,又被拖上去,推下来。
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我再也爬不起来,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再次恢复意识时,走廊上护士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
“江小姐那点伤早好了,白总还天天陪着,真是捧在手里怕化了。”
“相比之下,303床位可太惨了,浑身是伤,连个送饭的都没有……”
“听说那位才是正牌太太?”
“嘘!别说了……”
我闭上眼,眼泪无声滑落。
又躺了几天,我身体越来越差,止疼药已经压不住胃癌的疼痛,知道住院没用,索性提前办了出院。
回到家时,白景澜正坐在客厅。
我叫住他:“白景澜,后天是我生日。”
他冷笑:“所以?”
“我想和你一起过。”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最后一次。”
“什么叫最后一次?你赶着投胎?”
我笑了:“是啊,就是赶着投胎,你给不给我过?”
他嗤笑:“行,我给你准备一场别出心裁的惊喜。”
生日那天,我按照地址来到酒店。
推开门,我愣住了。
宴会厅被布置成了灵堂,正中央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墙上挂着我的黑白“遗照”。
宾客们穿着黑衣,手臂上别着白花。
白景澜从人群中走出,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喜欢吗?专门为你准备的葬礼。”
我看着那张“遗照”,笑了:“喜欢,很喜欢。”
他明显一愣,随即眼神更冷:“既然喜欢,就站那去。”
他抬手示意,几个兄弟立马走上前,对着我开始上香。
我面带微笑,一一接受。
仪式结束,我转身要走,白景澜却拽住我:“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砸了这里?”
他死死盯着我:“你不是最恨我这样羞辱你吗?”
我平静地看着他:“因为这不是羞辱啊,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毕竟,我是真的快死了。
他被我看得莫名烦躁,大步离开。
我回到家,胃痛得直不起腰,吐出一大口血。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脱相的脸,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我去拍了新的遗照,红裙,淡妆,笑得明媚。
然后,我去了白家祠堂。
我站在白景睿和姐姐的遗照前,轻声说:“哥,姐,我很快就会来陪你们了。”
“谁准你进来的!”
—— 引自章节:第三章
采血室里,护士看到我苍白的脸,犹豫道:“白先生,这位女士身体很虚弱,不能抽太多血,她的检查报告显示,她是癌症晚期……”
“癌症晚期?”白景澜冷笑:“叶晚棠,你为了不输血,连买通护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他一把按住我:“抽!她失血多少,就抽多少!”
针头刺入血管,我的血一袋又一袋被抽走。
视线渐渐模糊,晕过去前,我看到白景澜拿着血袋,头也不回地走向江月瑶的病房。
再次醒来,我拔掉针头,办了出院。
回到家,江月瑶发来十几张照片,全是白景澜温柔照顾她的样子。
我笑了笑,找出打火机,把他送我的礼物,我们的合照,一样样丢进火盆。
门被踹开,白景澜冲进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谁准你烧晚凝的东西?!”
他把我甩到地上,抓起我的手,狠狠按进燃烧的火盆里!
“啊!”
皮肉烧焦的剧痛让我浑身痉挛,眼前发黑。
我拼命挣扎,摸到一块石头,砸在他头上!
他吃痛松手,我缩回手,手腕到小臂已经血肉模糊。
“看清楚,我在烧我自己的东西,白景澜,你眼瞎吗?!”
他愣住,看到地上烧了一半的我们的合照。
这时,他手机响了,江月瑶在电话里哭诉伤口疼。
他脸色一变,转身就走。
“烧吧,”他头也不回:“反正当初违心对你的每一分好,都让我觉得恶心!”
门被重重摔上。
我看着火盆里熄灭的灰烬,终于,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耗尽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景澜再没回来。
新闻里全是他和江月瑶出双入对的消息。
我拨通他的电话。
“有事?”他声音冷漠,背景里是江月瑶的笑声。
“你回来一趟吧。”
“没空。”
“十天到了,”我声音很轻:“我答应给你的交代,准备好了。”
他冷笑:“叶晚棠,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我和月瑶在国外度假,没空陪你玩!”
电话被挂断。
我举着手机,听着忙音,笑了。
白景澜,我们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我换上最爱的红裙,来到跨江大桥。
这里,是当年哥哥和姐姐出事的地方。
夜风吹起我的裙摆,我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轻声说:“哥哥,姐姐,对不起,我来陪你们了。”
胃里一阵剧痛,我吐出一大口血,浸透了裙摆。
我闭上眼,向前一步,坠入冰冷的江水。
白景澜,我放过你了。
从此,阴阳两隔,两不相欠。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