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回归后踏平亲爹老巢]小说节选试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e1b6efc9ecf33fe6399873689f45dbaa.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1 15:07:53
状态: 完结
字数: 7.92万字
阅读人数: 5.13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被卖进杂技团受尽折磨。被豪门父母认回去那天,假千金恶狠狠地威胁我:「就算你回来了,也只是个供人取乐的小丑!要是敢抢我的风头,让你生不如死!」我当场就表演了个脑袋旋转一百八十度,直接把她吓瘫了。她又在宴会上陷害我偷东西,还故意撞翻了香槟塔,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紧身衣。哥哥正带着爸妈来搜我的身,却看到我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2-11 15:07:53
【原文摘录】
她又在宴会上陷害我偷东西,还故意撞翻了香槟塔,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紧身衣。
哥哥正带着爸妈来搜我的身,却看到我肋骨处少了两根骨头,皮肤上全是鞭痕。
爸妈把我紧紧搂进怀里,哭得浑身发抖:「这是谁干的?!到底是哪个畜生?!爸妈要杀了他!」
假千金见状也装不下去了,连忙尖叫着后退:「这可不是我弄的!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嗯,确实不是她弄的,是那个跨国走私集团的马戏团团长弄的。
我曾答应过笼子里的同伴,一定会踏平那该死的马戏团。
1
宴会不欢而散。
我是被爸妈小心翼翼地捧回房间的。
他们给我准备的房间很大,很豪华。
「朝朝,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你就睡这儿,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了。」
妈妈抹着眼泪,想要摸我的头。
我下意识地一缩脖子,整个人像蛇一样扭曲,躲开了她的手。
这是身体本能。
在马戏团,只要有人伸手,接下来的就是鞭子或者烟头。
妈妈的手僵在半空,眼泪掉得更凶了。
「好,好,妈妈不碰你,你好好休息。」
他们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那张巨大的软床,让我感到恐惧。
太大了。没有任何安全感。
那种窄小的、逼仄的空间,才能让我睡着。
我环顾四周。
最后,目光锁定了衣柜。
我把衣柜里的高定裙子全都扯了出来,扔在地上。
然后,我把自己像折叠纸片一样,蜷缩着塞进了衣柜最底下的那个抽屉里。
把手脚别在身后,脑袋塞在膝盖中间。
半夜,门被悄悄推开了。
是林婉。
她手里拿着一杯牛奶,眼神阴毒。
「喂,小怪物,睡了吗?」
她走到床边,却发现床上没人。
「人呢?」
她疑惑地四处张望。
我透过衣柜的缝隙,看着她。
林婉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冷笑一声:
「跑了?最好死在外面。」
「爸妈只是一时愧疚,等这阵风头过了,他们还是会嫌弃你这个怪物。」
「你看看你那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林辞哥哥今天看你的眼神,那是恶心!」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语气里满是优越感。
我轻轻推开了衣柜门。
没有声音。
我像只蜘蛛一样,四肢着地,悄无声息地爬到了她身后。
林婉正对着空床发泄,突然脖子后面一凉。
她猛地回头。
正对上我倒挂在衣柜门上的脸。
我的头发垂下来,眼白翻起,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啊——!!!」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彻别墅。
林婉吓得手里的牛奶泼了一身,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妹妹以前在那种地方,肯定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吧?别吃太急,小心噎死。」
林辞坐在旁边看报纸,闻言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佣人把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放在我面前。
我看着那碗粥,闻着里面的香油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想吐。
在马戏团,团长不让我们吃熟食。
我推开了那碗粥。
目光锁定在林辞盘子里那块还没煎熟的、带着血丝的三分熟牛排上。
伸出手,抓向那牛排。
「啪!」
林辞一筷子打在我的手背上。
他力气很大,我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
「你干什么!有没有教养?那是我的!」
林辞一脸嫌恶地看着我:
「想吃不会说吗?非要用手抓?你是野狗吗?」
爸妈刚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林辞你干什么!」
爸爸大喝一声。
林辞有些委屈:
「爸,你看她!直接上手抓我的牛排,脏死了!」
我缩回手,抱着被打红的手背,整个人开始发抖。
不是因为疼。
是因为条件反射。
在团里,伸手抢食被打,意味着接下来的三天都没有饭吃。
我会饿死。
那种被饥饿支配的恐惧,刻在了骨子里。
我跳下椅子,钻到了桌子底下。
我抱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剧烈抽搐。
「朝朝!朝朝你怎么了?」
妈妈吓坏了,想要拉我出来。
我死死扣住桌角,不肯出来。
林婉在旁边幸灾乐祸:
「哎呀,妹妹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有狂犬病吧?」
我在桌底下,看着林辞那双穿着拖鞋的脚。
我突然冲出去,一把抢过桌上那盘生牛排。
然后蹲在角落里,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没有咀嚼,直接吞咽。
我一边吃,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们,喉咙里发出野兽护食般的低吼。
全家人都看傻了。
林辞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
他看着我脸色煞白,那种恐惧再次爬上他的脸庞。
「她……她吃生肉……」
我吃完了。
哪怕胃里其实很难受,但我必须吃完。
因为在团里,吃不完会被塞进狗笼子里,和藏獒抢食。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慢慢站起来。
我走到桌边,拿起笔,在纸上写字。
【对不起,我不该抢。团长说,只有抢到了才能活。我不吃熟的,吃了会吐,团长会打断我的腿。】
写完,我把纸条贴在林辞的胸口。
然后转过身,对着垃圾桶大吐特吐。
刚才吞下去的生肉,混着胃酸,全都吐了出来。
我一边吐,一边流泪。
但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林辞拿着那张沾着油渍和血迹的纸条,整个人僵在原地。
林婉则是直接忍不住了,捂着嘴跑去洗手间。
「真恶心!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还有,别用你那些怪动作吓人,否则我让爸爸把你关回那个破岛上去!」
提到那个岛,我眼神一暗。
但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到了学校,林婉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她挽着几个小姐妹的手,指着我窃窃私语。
「那就是林家找回来的真千金?怎么一直低着头啊?」
「听说是个哑巴,还是个残废。」
「婉婉真可怜,要跟这种人住在一起。」
那些充满恶意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却早已习惯。
甚至觉得有些亲切。
至少他们只是看,没有拿鞭子抽我。
体育课。
老师让我们去器材室拿垫子。
林婉主动请缨,还特意拉上了我:
「妹妹,你也来帮忙吧,多运动对身体好。」
我知道她没安好心。
但还是去了。
刚进器材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紧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外面传来林婉和那几个太妹的嬉笑声:
「就在里面待着吧,小怪物!」
「听说你喜欢睡柜子?这里黑漆漆的,正适合你!」
「等放学了我们再来给你开门,哈哈哈!」
黑暗。
封闭的空间。
浓重的橡胶味。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装着我的集装箱。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PTSD发作了。
但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抱头痛哭。
我的身体里,另一种本能苏醒了。
求生的本能。
也是杀戮的本能。
我摸索着墙壁。
这间器材室很高,顶上有一个通风口。
大概只有二十公分宽。
普通人绝对钻不出去。
但我不是普通人。
我是练过缩骨功的「怪物」。
我深吸一口气,全身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我把肩膀脱臼,把肋骨挤压。
整个人像软体动物,顺着架子爬上去,硬生生挤进那个通风口。
骨头错位的剧痛,让我清醒。
我顺着通风管道爬行。
几分钟后,出现在了更衣室的上方。
林婉和那几个女生正在换衣服,一边换一边嘲笑我。
「你说她在里面会不会吓尿了?」
「肯定会哭爹喊娘吧,可惜是个哑巴,喊都喊不出来。」
我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通风口的栅栏。
然后。
把自己倒挂了下去。
就在她们头顶。
我的长发垂落,正好扫在其中一个女生的脖子上。
「咦?什么东西?」
那个女生摸了摸脖子,抬头。
正对上我那张惨白、扭曲,双眼充血的脸。
而且,我的头还是歪着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九十度角。
「鬼……鬼啊!!!!」
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那几个女生吓得衣服都顾不上穿,屁滚尿流地往外跑。
林婉跑得最慢,被地上的凳子绊倒了。
她惊恐地回头。
看到我像一只蜥蜴一样,从天花板上「游」下来。
—— 引自章节:第三章
通风口那么小,根本没人相信我能从那里钻出来。
于是,林婉成了那个「因为嫉妒妹妹而产生幻觉,甚至尿裤子」的笑话。
林辞来接我们的时候,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但他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深深的忌惮。
为了挽回林婉的面子,也为了展示林家的「家教」。
妈妈安排我们在周末的慈善晚宴上表演才艺。
林婉弹钢琴。
而我,因为什么都不会,被安排在旁边当个安静的陪衬,或者翻翻谱子。
林婉为了这次表演,苦练了很久。
她想证明,她才是那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而我只是一只上不得台面的丑小鸭。
晚宴当晚。
林婉穿着白色的纱裙,坐在钢琴前,行云流水地弹奏着肖邦的夜曲。
不得不说,她确实弹得不错。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林婉站起来,优雅谢幕。
然后,她突然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恶毒:
「妹妹,大家都在看着呢,你也给大家表演一个吧?」
「虽然你在外面流浪了这么多年,但总该学了点什么吧?别害羞嘛。」
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只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带着探究、嘲讽、还有看戏的戏谑。
爸妈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站了起来。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遮住了满身的伤疤。
我走到舞台中央。
没有说话,也没有鞠躬。
我只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然后,我开始脱鞋。开始「表演」。
我把左腿抬起来,直接绕到了脖子后面。
接着是右腿。
然后,我双手撑地,把整个身体反折过来。
就像一只被折断的昆虫。
我用手肘走路,身体扭曲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这不是艺术体操。
这是单纯的、为了生存而练就的畸形展示。
我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爆响。
我一边「爬行」,一边用那半截舌头,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唱。
那是马戏团里,每次有人死去时,我们会哼的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台下的宾客,从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恐惧,最后有人开始干呕。
这根本不是表演。
这是在展示酷刑。
林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林辞捂着嘴,冲出了宴会厅。
妈妈捂着脸痛哭,爸爸则是愤怒地想要冲上台拉我下去。
但我没有停。
直到我把全身所有的关节都「展示」了一遍,才停下来。
我把自己像一摊烂泥一样扔在舞台上。
抬头看着那些衣冠楚楚的人。
我用手语,比划了一句:
「这就是我的才艺。也是我活下来的代价。」
「好笑吗?你们为什么不笑?」
全场死寂。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