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守寡后,小叔子兼祧两房小说免费试读

谢予安姜绾歌新婚夜守寡后,小叔子兼祧两房小说节选试读

作者: 九枝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27 12:49:40

状态: 连载

字数: 8.08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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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朝嫁进国公府,夫君新婚夜离奇暴毙!姜绾歌被当作灾星要拉进棺材陪葬。为了寻找失踪的母亲,为了在国公府活命,姜绾歌先谎称自己已怀孕,被迫当晚找了个与亡夫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倌儿,强行借种,并在事后杀人灭口。满以为自己高枕无忧,从此稳坐国公府。谁知在丈夫起灵当夜,那本该死去的小倌儿摇身一变,竟成了她夫君的弟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

第20章2025-05-27 12:49:40

【原文摘录】

只是他苍白的脸色中透着几分力有不逮的虚弱,此刻半靠在喜庆的婚床上,侧眸清清冷冷的看着姜绾歌。

那双桃花眼微眯,眸里像是聚着一团看不穿的浓墨,把姜绾歌看得心脏微提。

这便是她传闻中病入膏肓,连拜堂都无法亲自出现的夫君。

想起入洞房前谢老夫人和婆婆武威公主的嘱托:“你若能给谢家怀上血脉,你就是谢家的大功臣,无论你有什么要求和愿望,谢家都会替你实现。”

姜绾歌俏脸泛红,声音轻颤:“郎君,妾身替你宽衣。”

谢云徽连上身都没动,半靠在床头,唇边噙着淡笑,“娘子嫁进公府,可曾听说谢家嫡系男子向来命短,年不过二十五必死?我明年就要过二十五岁生辰了。”

姜绾歌还没见过有人把自己的生死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的。

眼前的男人看着虚弱,但若说只能撑一年,她倒是不信。

不过就算马上死,她又能如何呢?

姜家主母容不下她,嫡妹盼着她赶紧消失,以免挡了她在姜家受宠的路,幼弟还要靠姜家养着。

还有她那失踪多年的母亲......她需要谢家在朝中的势力打听母亲的下落。

姜绾歌敛下眸子,收了眼里的凉意,唇角挂起温婉笑意:

“算命先生说妾身与郎君的八字契合,所以只要妾身与郎君成为真夫妻,郎君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长命百岁。

谢云徽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不过是个想攀附谢家门楣的虚荣女子罢了。

他瞥开脸,撑起身子欲走,“我去别处睡,待我死了,你还可以清白之身改嫁。”

姜绾歌一惊,伸手拉他,“夫君!”

他若就此离开,那孩子要何时才会有?

将来她在国公府怎么立足?

他时日到底有多长谁也不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姜绾歌情急之下也没站稳,拉了一下看似虚弱的谢云徽。

男人被扯的晃了晃,重新倒回了床上,姜绾歌直直扑过去。

!!!

姜绾歌扑在谢云徽的身上!

淡淡的草药味涌入鼻息。

“你......”

姜绾歌身下的男人惊愕抬眸看着她卷翘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的扑闪着。

“起来。”谢云徽沉声道。

姜绾歌扑在他身上不肯起,诧异的感受到男人看似精瘦的身躯下,藏着的筋肉似乎有如虬龙,蛰伏于轻薄衣衫之下,紧实有致。

这竟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的身材?

姜绾歌暗自吞了一口唾沫,“郎君,春宵苦短。”

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谢云徽眸色深沉,瞧她那怯生生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戏谑,很快又恢复正常。

大掌按住她后腰,声音低沉:“当真不怕守寡?”

—— 引自章节:第1章

 

昨儿慈眉善目的婆婆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翻脸不认人,眉眼尽带杀气的富贵妇人。

武威公主梁元瑛垂眸看着姜绾歌,一双阅尽深宫尔虞我诈的眸子直盯得她发毛。

片刻,梁元瑛道:“叫个人进新房查看婚床上可有落红。”

她冷眼看向姜绾歌,“我儿病入膏肓,入洞房可不是容易的事!”

......

与此同时,谢府静谷园。

银发素簪的谢老夫人接过阮嬷嬷递过来的丝帕擦着眼角的泪水,开口问道:

“云徽那新妇怎么样了?”

阮嬷嬷瞥了一眼,示意立在下面刚从留墨堂的新房处打听消息的的奴才回话。

下人立刻回道:“公主命人进新房验小公爷生前是否与少夫人洞房,结果在婚床上找到了落红,少夫人暂时脱离危险了。”

“哦?”谢老夫人拭泪的手顿了顿,苍老的眸子闪过一丝愕然,“他们真洞房了?”

“确实找到了落红,想来是真的。”

谢老夫人愣了一瞬,“倒是个机灵的。”

阮嬷嬷附和道:“确实,小公爷那个身子,能让他成功洞房,少夫人确实有点本事,只可惜小公爷当夜就出事了......”

她顿了顿,询问道:“咱们要不要去救下少夫人,若她真有了,那可是谢家的血脉啊!”

谢老夫人摇头,“不必了,既然她已经证明与云徽洞房,公主暂时不会要她性命,毕竟她肚子里有可能有了谢家血脉。”

“公主与我一向不和,我若出面,反而害了那孩子的性命。”

阮嬷嬷愤愤不平,“老奴还从未见过儿媳妇不敬婆婆,不听婆婆的,整个大晋,唯有武威公主一人了!”

“当初国公爷就不该娶......”

谢老夫人摆了摆手,看向水榭外,一片碧湖连天,叹息道:

“别提国公爷了,斯人已逝,我一把老骨头,也不稀罕公主在近前伺候,她若在跟前跟我大眼瞪小眼,我还束手束脚呢!”

“只可怜了我那孙儿,还是逃不过那个诅咒......”

谢老夫人说着,泪水又忍不住滚了下来,“挂白幡,送小公爷......还有,该把予安接回国公府了!”

留墨堂的新房。

姜绾歌松了绑,重新跪在梁元瑛脚边。

她跪得规矩,只低垂着头颅,让人看不出她此刻的神色。

没人知道她在暗自庆幸。

在姜家过得举步维艰,让她养成了事事未雨绸缪的性子。

昨夜谢云徽离开,她担心第二天起来给婆婆敬茶时要被查看落红,于是咬破指尖,滴了几滴血珠在元帕上。

本想着拿来稳固地位,却没想到因此救了自己的性命。

—— 引自章节:第2章

 

酒劲都要惊醒了,看着卧榻上躺着的男子,险些脱口而出:郎君?

两个字到了嘴边,又险险咽下,腿脚绵软几乎跪下。

这人与她那亡夫谢云徽长得也太像了吧?

要不是这里是南风馆,姜绾歌就以为是灵堂诈尸了。

卧榻上的“诈尸”听到动静并未起身,而是扭过了脸。

清冷的眸中泄出冷光,“谁?”

声音如昆山碎玉,低沉清冽。

这声音一出,姜绾歌紧绷的神经倒是松懈下来了。

声音不太像。

谢云徽的声线比这个小倌儿的轻扬,高挑,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傲气。

而榻上的小倌,声音则低沉、阴郁,像是一只堕落进魔窟的妖精。

她再敛眸打量,这才发觉榻上的男子左眼下带着一颗泪痣,整个人因为这颗痣而显出一分妖孽,那是与谢云徽的清雅截然不同的气质。

姜绾歌放心舒了一口气,刚要一张嘴,便觉口渴。

酒劲又重新上头了,身子像被烤着似的,说不出的热,脑袋发昏,还带着点点醉酒的疼。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眼前的男子与谢云徽长得像岂不是更好?

将来孩子出生,一定与他那已故的爹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绝不会有人怀疑。

思及此,姜绾歌“酒壮怂人胆”,在酒精的驱使下手脚并用爬上了榻,垂眸看着小倌儿。

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宛如工笔描摹过的俊美面容。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绾歌在恍惚间感觉这小倌儿与谢云徽一样,也有着一张苍白虚弱的俊脸。

姜绾歌又是一惊,赶紧摇摇头,对上他略带惊讶的眸子。

像是如雪刀锋,清冷疏离中透着几分怵寒。

......与谢云徽那双带笑的桃花眸又不一样。

姜绾歌挂着面纱,盯着他像是在验货,半晌这才笑道:“你就是清平公子?长得甚和我意,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好伺候。”

被称呼为“清平公子”的男子躺在卧榻上像是无法动弹,却静静与姜绾歌对视。

他眼眸微眯了几许,由始至终连呼吸都未紊乱分毫。

面对陌生女子骑在自己身上,毫不惊慌。

这女子......

认错人了?

还是故意接近自己?

这冷静的神情,姜绾歌没多久前倒是领教见过。

谢云徽生前就这么躺在婚床上打量着自己。

这是一种久居高位亦或是一些有强大实力的人惯爱的眼神。

是冷静是不屑。

是强者对弱者的鄙夷。

可这样的神情居然出现在一个乐馆的小倌儿身上,真是稀奇,也令姜绾歌爱不释手。

“没想到南风馆还藏着这般绝色小倌。”

—— 引自章节:第3章

 

流光甚至能想象出主子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谢予安侧目,咬牙切齿开口:“还不扶我起来?”

流光回过神来不敢耽误,急忙冲上前将衣裳给谢予安披上。

纱巾飘落地上。

流光眼尖的看到主子的大腿根有一抹亮眼的血迹,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嘞个乖乖!

不会是有人趁着主子病发之际把他给睡了吧?

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把他主子给......

流光只是想想就觉得心肝狂颤,那人是活腻歪了!

谢予安已经披好衣裳下床,手肘撑着前额,牙齿发出咯咯厮磨的声音,“立刻把人抓回来!”

流光应了一声,嗓音都颤抖了,“主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要是个男人,他就横刀自刎谢罪吧!

谢予安眸色沉得骇人,看着流光的眼神像一把刀狠狠扎在他身上,“把那个女人抓回来!”

流光猛然打了个哆嗦。

这都多少年没见主子的脸黑成这样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虚掩的门,脸色变了,冲出去门口对楼下叫道:

“来人!抓刺客!”

少倾,南风馆的鸨公跪在房里战战兢兢。

坐在圈椅内的男子气势冷冽逼人,慢条斯理的将汤药喝完。

鸨公不敢抬头,只听着头顶的动静,后背冷汗涔涔。

“公子......”鸨公哭丧着脸道,“不知道是哪个粗心的小厮,把你住的厢房牌号与清平的挂错了,小的该死!惊扰了贵客......公子,你,你没事吧......”

这位谢公子虽然初来乍到,身份神秘,但他们南风馆的幕后老板却亲自来打点照料,必定是位大人物,他得罪不起啊!

“抓到人了吗?”谢予安问道。

流光道:“没有,那女人溜得太快,早不见了踪影。”

谢予安眸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一个弱女子竟然能跑过你们的速度,不简单。”

他想起姜绾歌逃离前那隐约的惊艳侧颜。

敢披着孝服来狎男宠的女子,又怎么可能简单?

他问鸨公,“那女子一直带着面纱,你们都没看到她的模样?”

鸨公:“不曾,她神秘的很,不肯露出真面目......不过来南风馆狎,额,找小倌儿玩乐的女子都是京中显贵名流身份,一般都会戴着面纱,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大周民风前所未有的开放,女子出门玩乐一事常见,但终究还是没有像男子那般招摇。

出门干这些事儿总是要遮掩一二的。

谢予安揉了揉眉心,再问道:“可有说叫什么名字?”

—— 引自章节:第4章

新婚夜守寡后,小叔子兼祧两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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