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别冷了,一胎双宝要不要?]节选试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80e62a08631908c0962f682668f6e7f8.jpg)
作者: 灵泽音韵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30 23:18:41
状态: 连载
字数: 6.6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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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禁欲甜宠养崽一胎双宝】一次意外,她招惹上了那个禁欲大佬,一夜温情后落荒而逃。事后,他一直惦念那晚的女人,却查无此人,杳无音信。就在他以为,她只是生命中的过客,不会再相遇的时候。她带着两个孩子找来了。她:“那晚是意外,我不计较,但是孩子你得养!”看着和他七分相似的崽崽,他步步紧逼:“孩子我养,你,我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
第19章2025-12-30 23:18:41
【原文摘录】
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陆骁那张覆满泥浆、只有眼睛透着骇人寒光的脸。
他刚从“魔鬼周”的最终考核场上下来,一身的泥、汗和若有若无的硝烟味混合在一起,整个人就像一柄刚刚饮过血、尚未入鞘的凶器,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生人勿近”。
整个北战区都知道,特战旅的“活阎王”陆骁,眼里只有任务和军功章,别说家属,就是个雌性蚊子都别想靠近他三尺之内。
家属?
陆骁拧掉手套,露出骨节分明、布满新旧伤痕的大手,声音像是浸了冰碴子:“哪个单位派来的新招数?演苦肉计演到我北战区门口了?”
张晨吓得一个哆嗦,差点立正敬礼:“不……不知道,就是一个女人,还带着……带着两个孩子,都淋透了,看着怪可怜的。”
陆骁的眉峰狠狠一蹙,不耐烦到了极点。
又是那些不知道从哪搞到他信息的疯狂粉丝,还是对手派来试探的棋子?
无论是哪种,都成功点燃了他压抑了七天七夜的暴戾。
“让她滚。”
陆骁吐出三个字,转身就要回宿舍。
在泥水里匍匐了三天,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扔进滚烫的热水里,洗掉这一身的泥泞和疲惫。
“陆队!”
张晨鼓起勇气,又喊了一声,声音更抖了,“她说……她说她叫苏软,您要是不见,她……她就跪死在大门口!”
苏软?
这个名字像一根极细的针,在陆骁混沌的记忆深处轻轻扎了一下,却又快得抓不住。
他脚步一顿,那股没来由的烦躁感愈发汹涌。
“不见。”
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然而,就在他抬脚的瞬间,另一名巡逻回来的哨兵快步跑过来,神色古怪地敬礼报告:“报告陆队!门口那两个孩子……跟您……长得有点像。”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周围几个还没散去的兵,耳朵一下子竖得比警犬还尖,目光齐刷刷地在陆骁和门口方向来回扫射。
陆骁的脸,黑得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浓重。
他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吓得周围的兵立刻收回视多管闲事的目光,低着头假装在研究自己的鞋带。
“带路。”
陆骁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通往基地大门的路不长,但陆骁每一步都走得像踩在雷区。
冰冷的雨水混着狂风,狠狠地砸在他的作训服上,却浇不灭他心头那股无名火。
军营门口的探照灯亮如白昼,将那道纤细无助的身影照得一清二楚。
女人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早已被雨水打得透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过分单薄的曲线。
—— 引自章节:第1章
汗味、泥土味、枪油味,还有属于陆骁本人那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苏软母子三人牢牢困住。
这里是陆骁的领地。
房间里的一切都和他人一样,冷硬、简洁到了极致。
一张板正的军绿色单人床,一套被叠成豆腐块的被褥,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一个装满军事书籍的书柜。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墙上挂着几面他用命换来的荣誉锦旗,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苏软局促地站在房间中央,怀里紧紧抱着两个孩子,感觉自己像闯入了猛兽巢穴的羔羊,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陆骁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脱掉湿透的作训服外套,随手扔在地上,露出里面被汗水浸透的黑色紧身背心。
结实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流畅的人鱼线……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每一寸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母子三人完全笼罩。
“说。”
陆骁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
“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苏软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撞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她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抬头迎上他的视线:“没有谁派我来,目的就是让你负责。”
“负责?”
陆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四年前的事,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让我负责?苏家的大小姐,落魄到需要用这种手段来讹钱了?”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戳中了苏软最痛的地方。
苏家……
那个曾经给予她无限荣光,如今却将她弃如敝履的家族。
苏软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
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没有讹钱!”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被逼到绝境的歇斯底里,“我被苏家赶出来了!净身出户!现在无家可可归!我不找你这个罪魁祸首,我找谁?”
她一把将两个孩子推到身前,像一头护崽的母狮,尽管浑身都在发抖,气势却丝毫不减。
“陆骁,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认他们,我现在就抱着孩子去军事法庭,去军纪委!我就告你强迫、告你始乱终弃!我倒要看看,是你头上的军功章硬,还是我们母子三人的命硬!”
这番话,她说得又急又快,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陆骁墨色的瞳孔里风暴汇聚,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滴滴、风一吹就倒的女人,竟然有胆子敢威胁他。
—— 引自章节:第2章
发小林哲远来得很快,不仅带来了DNA采样工具,还顺便诊断出苏软是淋雨引发的急性高烧,已经快烧到四十度了。
“我说骁子,你这……也太禽兽了点吧?”
林哲远一边给苏软处理,一边啧啧称奇,“把人家姑娘和孩子折腾成这样,人还在发着高烧,你就急着验DNA?”
陆骁冷着脸,从他手里夺过棉签和样本盒:“你话太多了,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加急,最快明天早上。”林-哲远麻利地收拾好东西,临走前,拍了拍陆骁的肩膀,笑得一脸暧昧,“恭喜啊,兄弟。不管结果如何,你这铁树开花是板上钉钉了。这两个小家伙,简直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说完,他吹着口哨,溜了。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药液滴落的微弱声响,和苏软因为高烧而发出的、细碎的呓语。
两个孩子大概是又累又怕,在床脚缩成一团,已经睡熟了。
陆骁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这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和一个女人,两个孩子,共处一室。
还是在他的私人领地。
他看着床上那个女人。
褪去了白天的倔强和尖锐,睡梦中的苏软显得异常柔弱无助。
巴掌大的小脸烧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什么。
“宝宝……别怕……妈妈在……”
“别抢我的孩子……求求你们……”
陆骁的目光,落在她那双被吊针扎得有些青紫的手背上。
那是一双曾经弹钢琴、画油画的手,娇嫩又漂亮。
如今,却布满了生活的沧桑。
他伸出手,想给她换一块额头上的湿毛巾,宽厚粗糙的手掌在距离她光洁的额头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却顿住了。
一种陌生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缠绕上他的心脏。
他烦躁地收回手,起身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根烟。
辛辣的烟雾涌入肺里,却压不住心头那股翻江倒海的混乱。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四年前那个夜晚的碎片,不受控制地涌入他的脑海。
那是在一次特级任务成功后,上面举办的庆功宴。
作为首功,他被人轮番敬酒。
他酒量一向很好,但那晚的酒,却格外上头。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记不清了。
只记得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浪席卷全身,理智被烧得一干二净。
他被人扶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很黑,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然后,一具柔软的、带着同样炙热温度的身体贴了上来……
那是一场彻底的失控。
他像一头挣脱了枷锁的野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第二天醒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上盖着被子,旁边放着一杯水。
—— 引自章节:第3章
她知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宽大的T恤,光洁的腿,湿漉漉的头发,还有那双因为紧张而水汽氤氲的眼睛……
每一个细节,都在疯狂地挑战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陆骁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火,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要不什么?”
他的眼神暗沉得可怕,像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狼。
苏软被他吓得缩了缩脖子,声音更小了,带着一丝讨好和小心翼翼。
“要不……您睡床吧?”
她指了指那张板正的单人床,又指了指自己和已经睡着的孩子。
“我……我们带着孩子睡地上就行,不能让您睡地上,您明天还要训练……”
轰的一声。
陆骁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断了。
他设想了一万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是这一种。
原来她不是在勾引,不是在试探。
她只是……单纯地觉得他睡地上会着凉。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瞬间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不是欲望,而是纯粹的、无地自容的窘迫!
他,陆骁,北战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因为自己龌龊的想法而闹了个大红脸!
“闭嘴!”
陆骁几乎是吼出来的,以此来掩饰自己快要爆炸的心跳。
他看也不敢再看苏软一眼,猛地扯过地上的被子,像一具僵尸一样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让你睡床就睡床,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背对着她们,用后脑勺散发着“再多说一个字就弄死你”的凛冽杀气。
苏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愣,不敢再出声,连忙爬上床,在床的另一侧蜷缩起来,连呼吸都放轻了。
狭小的宿舍里,只剩下三道轻重不一的呼吸声。
陆骁睁着眼,死死地盯着冰冷的墙壁,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身后,是女人和孩子温热的呼吸。
鼻尖,是她沐浴后残留的、廉价却清甜的香皂味。
这些本该属于“家”的元素,此刻却像最精密的酷刑,一分一秒地煎熬着他。
一夜无眠。
天刚蒙蒙亮,军营里吹响了起床号。
陆骁像是听到了特赦令,几乎是弹射而起,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飞快地穿好衣服,洗漱,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
他逃也似的冲出了宿舍。
清晨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里,才让他那颗燥了一整晚的心稍微冷却下来。
然而,当他站在训练场上,带领着全旅最精锐的兵,吼声震天地开始晨操时,脑子里却总是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的画面。
她那双晃眼的大长腿……
她那句小心翼翼的“您睡床吧”……
操!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