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后续已完结

作者: 墨问智潭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30 16:41:48

状态: 连载

字数: 4.1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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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前世受尽屈辱、刑场殒命的镇国公沈厌迟,重生回大婚前的绝境。面对依旧险恶的朝堂与即将背叛的未婚妻,他毅然焚烧情感,将自我炼成只为复仇而存的冰冷程序。为破死局,他反向操作,以一场惊天交易娶了被囚禁的敌国质子郡主萧琉璃——一个同样心藏复国野望、身负紫瞳血脉的破碎灵魂。新婚夜签下的不是婚书,而是冰冷的《同盟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

第20章2025-12-30 16:41:48

【原文摘录】

不是一种痛,是三千六百刀同时剐在骨头上、灵魂被寸寸捻碎的痛。是盐洒在绽开的血肉上、铁钎刺穿指甲缝、耳边响着至亲哀嚎与仇敌嗤笑的痛。是沈厌迟被绑在胤朝刑场柱子上,经历足足三个时辰“千刀万剐”之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未婚妻林月柔依偎在太子怀中,用他送的绢帕,轻轻掩住鼻子,仿佛嫌血腥味脏。

然后,是黑暗。永恒的、虚无的、连痛苦都消弭的黑暗。

再然后……

他猛地睁开了眼。

没有刑柱,没有刽子手,没有围观的、兴奋到扭曲的京城百姓的脸。眼前是熟悉的承尘,檀木雕花,一角有些细微的裂纹——这是他公爵府邸,他卧房的承尘。

他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身上是光滑的丝质寝衣。左手完好无损,五指修长,没有那些深可见骨、密密麻麻的刀口。

安静。只有烛火偶尔噼啪一声,以及自己……过于平稳的心跳。

沈厌迟没动。连眼珠都没转。他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承尘的那处裂纹,像一具突然被注入灵魂的雕像。

回来了?重生了?回到了家破人亡前夜?

哈。

第一个念头不是狂喜,是刺骨的、冻结血液的怀疑

太巧了。巧得像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像那些西域传来的顶级致幻药,能在人死前最后一刻,编造出最渴望、最真实的梦境。像敌人知道他会不甘,会在意识弥留时幻想“重来一次”,所以送他一场完美的、细节饱满的、让他沉溺至死的“美梦”。

然后在他最松懈、最狂喜、准备大干一场时,梦醒。现实还是刑场,还是绝望。多有趣的折磨。

沈厌迟,前世官至镇北公,掌北境二十万边军,最后被安上“通敌谋逆”的罪名,千刀万剐。他见过太多阴谋,太多幻术,太多攻心之计。他信天信地信手里的刀,唯独不信“侥幸”。

尤其是,死后的“侥幸”。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有股熟悉的、清冽的松木熏香气。这味道……他瞳孔几不可察地一缩。是了,家破前夜,他书房点的就是这种香。林月柔送来的,说安神。那一夜他睡得极沉,醒来时,府邸已被御林军围成铁桶,第一道抄家的圣旨就悬在头顶。

熏香。心理暗示的绝佳载体。如果在致幻中复现这个味道,能轻易将受术者拖入预设的“时间点”和“情绪场”。

疑点一。

他试着动了一下左手小指。意念发出指令,到小指微微弯曲,中间有极其短暂、几乎无法捕捉的……延迟。大约0.3秒。正常人根本感觉不到。但他不是正常人。他是从凌迟的极致痛苦和高度精神紧张中“回来”的人,对身体的掌控和感知,被磨砺到变态的程度。

—— 引自章节:第1章

 

沈厌迟靠在窗边,没动。窗外的慌乱脚步声远去了,夜重归死寂。他低头,看着左手胡乱包裹的布条,血渍边缘开始发暗。疼,真实、尖锐、令人清醒的疼。但这疼现在成了背景音,他的大脑已经切换到下一个更紧迫的频道。

重生,是真的。

狂喜?没有。解脱?丝毫谈不上。

只有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东西压下来——时间

前世记忆,那些他用血肉和家族命运换来的“先知”,此刻正鲜活地挤在脑子里。太子的每一步阴私,皇帝每一个猜忌的眼神,宰相府每一句温柔的毒药,林月柔转身时袖中滑落的那瓶让他经脉渐淤的“暖情香”……画面、声音、气味,甚至临死前刑场上飘过的、带着铁锈和腐烂味道的风,都清晰得可怕。

但沈厌迟知道,这清晰是暂时的。

人脑不是铁柜。记忆会模糊,会扭曲,会被新的经历覆盖,会被时间这条贪婪的河冲刷得面目全非。尤其是……承载了如此多极端情感的记忆。愤怒、憎恨、被背叛的冰冷、目睹家族覆灭的无力感……这些强烈的情绪就像烈性染料,会把事实的轮廓晕染、变形。复仇需要精确到时辰的刀,容不得半点情绪带来的误判。

更别说,最后那三个时辰的凌迟。极致的痛苦本身就像一场风暴,把他部分记忆撕成了碎片。有些关键的名字、日期、证据藏匿点,此刻就像隔着毛玻璃,朦朦胧胧,想抓,却从指缝溜走。

必须趁现在,记忆最鲜活、最“高温”的时候,把它锻造冷却归档

目标:六个时辰内,将前世关键记忆转化为可检索、防遗忘、抗扭曲的“情报数据库”。

阻碍有三。

第一,剥离情绪。这是最难的手术。他得像个冷酷的解剖师,把“事实”的骨骼从“情感”的血肉里剔出来,不能带一丝筋络。

第二,拼合碎片。刑场风暴后留下的狼藉,他得一块块捡起来,试着拼回原图。有些碎片可能永远丢了,那就在数据库里标记“缺失待查”。

第三,眼线。这府邸,从马夫到厨娘,从贴身小厮到扫地婆子,有多少是太子的人?皇帝的人?宰相林府的人?甚至……还有其他躲在阴影里的?他不知道具体是谁,但肯定有,而且不少。他不能关起门来奋笔疾书一天。任何长时间、有规律的异常书写,都会立刻变成一份标红的密报,摆上某张案头。

时间,在无声流逝。窗外的天色,墨黑里透出了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鸭蛋青。

他动了。

先处理伤口,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同时获取“工具”。他走到门口,没开门,对着外面值夜、但肯定竖着耳朵的仆役方向,提高了一点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痛楚吸气声:“来人。”

—— 引自章节:第2章

 

累。精神深处传来的、挖空了一样的疲惫。六个时辰,不眠不休,把前世记忆像炼矿一样淬炼、锻打、编码。现在,那些滚烫的、带着血仇的记忆暂时被封进了青砖和指甲的冰冷监狱里。

但,这只是内部清理。

外部呢?

这间镇北公府,这座他生于斯、长于斯,前世又从这里被铁链拖出去的府邸,如今还是个密不透风的囚笼。只不过,锁链换成了无数双眼睛。

眼线。太子,皇帝,宰相,甚至其他藏在暗处的势力。他们像蚂蟥一样,悄无声息地吸附在这座府邸的每一个角落,每一道阴影里。呼吸,脚步,端上的茶水,扫过的庭院,甚至一声咳嗽,一个眼神,都会被记录、解读、打包,送往不同的主人手中。

前世,他知道府里有眼线,但具体是谁?有多少?隶属何方?如何传递消息?他直到死,都没完全摸清。至少有三个人,身份成谜。还有些人,平时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只有在特定指令下达时,才会“苏醒”,变成致命的毒牙。更麻烦的是,皇帝的眼线首领,据说身上带着“即时灭口”的毒药——一旦暴露,立刻自尽,死无对证。

不能再这样下去。复仇是精密的手术,容不得手术室里站满敌方的护士。

目标:24个时辰内,绘制出府中全部眼线的监视关系拓扑图。谁是谁的人?谁和谁有联系?传递链条是什么?那三个未知身份的眼线,必须找出来。

阻碍重重。不能打草惊蛇。一旦被察觉他在反向排查,所有眼线会立刻转入更深潜伏,或者……启动毁灭程序。

他需要一场精心设计的、静默的“诊断”。

沈厌迟缓缓呼出一口气,眼中的空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非人的专注。像猎手在进入狩猎区前,最后一次校准弓弦和视线。

首先,划定范围。府中常驻仆役、护卫、粗使杂工,林林总总近百人。但核心区域——他的书房、卧室、小客厅、后花园——能日常接近的,不过二十余人。眼线必然混在其中。前世模糊记忆里,有几个重点怀疑对象,但需要验证。

他不能直接观察。任何专注的审视都会引起警觉。

他需要“诱饵”,和一面“镜子”。

诱饵,是信息。矛盾、虚假、但足够诱人的信息。

镜子,是环境。一切能反射影像、让他间接观察的东西:擦得锃亮的铜壶,平静的水缸水面,甚至阳光投在窗纸上的模糊剪影。

计划在脑中迅速成型。

—— 引自章节:第3章

 

沈厌迟坐在书房里,没点主灯。只有书案一角,一盏孤零零的牛角灯,拢着昏黄的光,勉强照亮他面前摊开的素笺和笔墨。灯光将他挺直的影子投在身后书架上,拉得很长,边缘微微颤抖——不是影子在抖,是他握笔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不是因为冷。秋夜是凉,但书房地龙已悄然生暖。

是因为心口那里,又开始了。

那种熟悉的、该死的、生理性的心悸。像有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心脏,不紧,但每一下搏动都显得滞涩、沉重,带着一种空落落的慌。呼吸会被无意识地屏住,喉头微微发紧。这不是伤病,王太医查不出。这是他过去三年,每次想到林月柔,或是见到她,或是仅仅触碰到她送的东西时,身体就会出现的、近乎本能的反应。

前世,他以为这是爱意浓烈,是心有灵犀。现在他知道,这更像是中毒后的戒断反应,是长期心理暗示与药物共同作用下,身体被驯化出的病态依恋。

阻碍一:生理的背叛。意志可以命令头脑,却难以完全压制这种植根于神经与血脉的生理记忆。

他垂下眼,目光落在腰间。那里原本悬着一枚羊脂白玉佩,龙凤呈祥的雕工,触手温润,是林月柔去年生辰时亲手所赠,说是林家祖传的暖玉,贴身佩戴可宁心安神。他确实一直戴着,从未离身,即使在战场上。那玉佩贴着肌肤,似乎真的能让他杀伐之后躁动的心神稍稍平静。

现在,玉佩被解下,静静躺在书案另一侧的一个白瓷小碟里。在昏黄光线下,它依然莹白剔透,泛着柔和的光泽,美好得刺眼。

阻碍二:实物的蛊惑。这玉佩,有问题。前世他直到死都没怀疑过。但重生后,结合记忆库里那些关于西域秘药、心理操控的碎片信息,以及每次靠近玉佩时那种过于“舒适”的放松感,他几乎可以肯定——这里面掺了东西。不是剧毒,是更阴损的、能潜移默化影响情绪、加深依赖的催眠性香料。长期佩戴,等于时刻在接受对方的情感锚定和驯化。

他伸出手,指尖在即将触碰到玉佩光滑表面时停住。心悸似乎更明显了些,带着一丝微弱的、想要将它重新握回掌心的渴望。

恶心。

他收回手,眼中最后一点温度褪尽,只剩下解剖尸体般的冷静。

—— 引自章节:第4章

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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