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桑白濯[恶毒公主折他傲骨后]节选免费试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6cfcb6a311b7e492d634916a64eb463a.jpg)
作者: 君君不吃豆橛子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1 16:36:53
状态: 连载
字数: 8.1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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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恶毒冷艳公主×清冷病态质子】姜扶桑×白濯.她羞辱他,折断他傲骨让他沦为面首。三年后,他却红着眼颤抖将神明圈在龙椅,虔诚乞求她垂幸:扶桑,我的公主,可怜可怜我,好吗?.世人皆知焚阳公主姜扶桑荒淫无度、暴戾恣睢,是晟国臭名昭著的恶女人。可偏偏皇帝视她为掌上明珠,言听必从。她想要一座观星胜地,没多久占星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
第9章2025-12-21 16:36:53
【原文摘录】
凌乱的发丝遮挡不住他冷若冰霜的面容,一双丹凤眼凌厉到惊心动魄。
用手背擦掉嘴角溢出的鲜血,血红的颜色更衬得他傲骨铮铮。咬紧牙关,眼睛死死盯着高台上的看客,冰冷愤怒。
声音嘶哑:“我绝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
高台上,女人身穿鹤羽大氅的坐在正位宝座,一身气度华贵。身后仆从无数,端茶倒水,排场阔绰。
手支着头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居高临下看着场内的玩意,看他做困兽之斗,唇边流露出一声轻蔑的嗤声。
“漂亮的少年一身傲骨,真让人想要折断呢......”
贴身婢女小芜低声问:“公主,贱奴都被狼咬成这样了还不听话,要不要继续加刑?”
“不用。”
姜扶桑走下高台,手一挥,让士兵打开笼门。
士兵提醒:“公主,还是不要进去了,怕这不长眼的野蛮楚疆质子伤到您。”
她抽出腰间的鹿皮细鞭,拿在手里摩挲着,勾唇一笑,冷艳傲慢。
“就凭这个畜生也想伤本公主?”
这话被跪在地上的少年听到了,气的殷红的眼睛充血,死死的咬紧牙关,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忽然,身体被阴影笼罩住。
他看见一双绣云纹金丝软靴,抬眼往上看是寻常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锦绣华服、鹤羽大氅。
再往上,面前的女人正睥睨着他。
“不听话的奴才在本公主这里只有被玩死的命运。”
“听说你们楚疆有能生死人肉白骨的招魂术?嗯?”
姜扶桑用鞭子挑起来倔强少年的下巴,锋利的眉眼攒出笑意,倾国倾城,令人呼吸一滞。
说出的话却恶毒至极:“就是不知道,楚疆的小王子能不能为自己招魂?”
只有死人才会被用招魂术招魂。
白濯死死咬紧牙关,脸上因被挑起下巴而露出屈辱神色,眼神冰冷、丝毫不见恐惧与屈服:
“姜扶桑,我是楚疆和晟国维持和平的象征!你要是杀死我,楚疆人民就算竭尽全力都会踏破你晟国的城门、取你的头颅高悬于城墙!”
“哈哈哈哈!”
姜扶桑像是听到极好笑的事,大笑起来。
几乎下一刻,她的脸色骤冷,语气一瞬间如坠冰窟:
“大胆,竟然敢咒骂本公主!”
扬起手,一鞭子狠狠甩在面前瘦弱负伤的少年身上。
“啪!”
第一鞭,皮开肉绽。
“啪!”
第二鞭,白濯后背衣服被抽开,衣不蔽体。脊背鞭伤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可以隐约看到肩头森森白骨。
高高在上的公主打完,甩了甩发疼的手,厌恶地睨了一眼被趴在地上口吐鲜血苟延残喘的少年。
“皮糙肉厚的畜生,打的本公主手疼。”
—— 引自章节:第1章
被捆住的手挣扎时打到了女人的手臂,她骤然掐住他的脖子,手指锁紧。
“软的不吃,非要让我来硬的?”
俊美少年挣扎地红了眼,脸色涨紫,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要打要杀给个痛快,别用这种下作手段侮辱我!”
“侮辱?”
姜扶桑掐住他的脖子手一松,将人甩到地上。金丝缕靴踩在他露出的大片白皙胸口,笑声倾泻出:
“在楚疆一直被捧着吧?受过真正的侮辱吗?”
她高喝一声:“来人!”
“把他的衣衫扒了,喂药!”
白濯听到这话,奋力挣扎起来,脸色涨红,愤怒至极:“姜扶桑!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冷笑:“不能?”
贴身丫鬟小芜和几个侍卫进来,强有力地控制住他。将他身上的衣衫扯裂,拽下来:“次啦——”
将药塞进他的嘴里,灌了两口水。
“唔——不,咳咳!不要!”
他挣扎的声音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药和水一齐进入腹中。
反抗能力因为迅猛的药效而土崩瓦解。
胸口因为愤怒剧烈地起伏着,美目中渐渐浮起水光,脸上泛出红潮。
身体开始燥热,渴望碰触凉的东西,煎熬而不受控制。
冷漠倨傲的公主居高临下睥睨着跌倒在地、面容姣好的质子,看着对方眼中的燃烧的恨意被渴望的浪潮吞噬,勾起嘴角。
他用被捆绑的手拧自己大腿的肉,企图让自己清醒,可抵挡不住一浪一浪的热。
她俯身,伸出手去摸他的喉结,滚烫的热意从指尖传来。
脖颈上还有她刚刚掐过的痕迹。
这本看上去轻佻的动作,她做起来却显得风流雅致。
感受到了意识不清醒的少年去贴她掌心的凉意,姜扶桑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
“啪!”
重重一巴掌将白濯扇得清醒,他的视线重新有了聚焦。
浮着水汽的眸子因混沌而失去锐利,变得可怜巴巴,眼尾沾染了绯色,惹人怜爱。
“不是装贞烈吗?刚才为什么蹭我手心?”她挑起他的下巴,“我看你这装的也不过如此!”
他别过头,脸上露出屈辱神色,咬着牙不说话。
“要不是看你生得漂亮,你以为本公主愿意屈尊让你这种卑贱的人侍寝?”
“你可知本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玉面郎君求着服侍都没机会!”
他的字在喑哑的喉咙挤出,带着刻骨的恨意:“那就让他们来......我做不出这种以色侍人的肮脏事!”
“肮脏?能以色侍人,是本公主是赏赐给你的至高无上的荣耀!”
她又扇了他一巴掌,这一下比先前都要狠,将他打的偏了头。嘴角溢出血丝,眼睛低垂,发丝散落,凌乱可怜。
—— 引自章节:第2章
那种柔软的触觉,像是孩提时代母后抚摸自己的额头。
少年无法控制贴着那只手,冻得发白的嘴唇倾泻出呢喃梦呓:“母后,冷,别走......”
手的主人发出了一句啧声:“染了风寒......”
骤然收回手,转身离去。
......
白濯在梦境中找不到那柔软的触觉,怅然若失。
不知都过了多久,感觉到下颌一痛,有什么东西滑进口腔,舌尖上滚过苦涩的味道。
在烧烫的情况下,人会极渴望水源。
因此,当水灌进口中时,他几乎无意识的拼命地喝。
在梦里,他从烈日滚烫的大漠走到了春风扶柳的山溪边,捧起一捧清泉,甘甜解渴。
翌日清晨。
“哗!”
白濯被一盆冷水泼醒,打了个哆嗦,看着面前身穿锦丝罗缎的丫鬟,只有公主贴身丫鬟才能穿这种好锻料。
小芜恶狠狠地说:“公主要起了,还不去端水侍候!”
将水盆扔在他面前,看他没动,厌恶地转身。
“不快跟上,等府上的侍卫来请你吗?”
白濯忍着屈辱、冷脸爬起来,跟在她身后去偏房沐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随后端水进公主寝殿。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给他喂水、盖被子。
是谁?
今晨被泼起来是没见被子的踪迹,但当寒风吹在身上那一刻,刺骨的寒冷让他回想起没有被子的打颤的感觉,确定昨晚有人来过柴房。
到底是谁,敢背着残暴恶毒的焚阳公主到上锁的柴房帮他?
难道那个势力已经渗透进公主府?
他拼命地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可脑子就像是被搅混的水,想不起来。
只能隐约记得,帮他的那个人身上有一股桂花香......
“站在那里做什么?水盆端那么远,是想让本公主如何净手?”
姜扶桑的愤怒的声音将他的思绪陡然拉回来。
看到女人高高在上的轻蔑神情,他咬紧牙,自心底传来浓浓的厌恶,恨意像是水草将他缠绕。
端着金水盆走上前。
“啪!”
公主将水盆掀翻,神情冷酷。
“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
“跪下!伺候本公主就那么难受?”
他垂下眼跪在地上,看着翻倒的水盆。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漆黑恨意,心里想要将她撕碎,却要强忍怒气:“不敢。”
却不料她步步紧逼:
“不敢?真不敢就应该认清你的位置、自称为奴,少在这里装清高!”
他骤然抬起头,目光冰冷:“不可能!我是楚疆王室,怎么能自贱至此!”
“楚疆王室?”姜扶桑嗤笑一声,“一个战败国送上来的质子而已,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 引自章节:第3章
白濯看见她手指顿住,他的身体已经绷到极限,咬紧牙,下一刻就要暴起。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蛇蝎般的女人并没有他想象中地说出“再换”,而是端起茶杯嗅了嗅茶香,艳艳的柔软唇瓣贴上冰凉边缘,垂眸抿了一口。
平静地说:“泡的不错。”
难得的肯定。
他绷紧的身体倏地放松下来,松了一口气,心里闪过一丝庆幸。
就在这时,她骤然抬眸冷斥:“愣着干什么,为本公主研磨!”
他听着她轻蔑不悦的口吻,只觉得胸口那股愤怒再次烧得膨胀,难以压制。
强忍着,低声说:“是。”
“小蛮子,会写我大晟国的字吗?”
公主将一份信件铺在桌子上,写了两笔,问他。
白濯摇摇头:“不会。”
如果他说会,这个恶毒的女人不知道又要怎样折磨他。
“没用的东西!”姜扶桑冷冷地收回目光,再次提笔,写了起来。
他低头研墨,用余光瞥见信中内容:
【薛郎:见字如晤,三月未见,你可安好?听闻你跟从师父到了幽州难民区悬壶行医,盼你与师父安好......】
“你在看什么!”
陡然而至的冷酷声音让他拿着墨条的手一颤,差点掉到地上。
“跪下!”
姜扶桑居高临下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不会写晟国字,偷看什么?”
他慌了一瞬,紧接着镇定下来。
就编出理由,冷静地说:“想要学习。公主问我是否会晟国字,难道不是要让我写吗......”
“很聪明,”她拍了拍他的脸,压迫威胁,“就是别聪明反被聪明误才好。”
他心里厌恶,几欲逃离。
在他低头的一刹那,一巴掌就落到了脸上:“啪!”
“奴隶不自称贱奴,想死吗?”
他倏然抬头,愤怒至极:“楚疆王室不能为奴!”
姜扶桑冷嗤:“也行,看你有点男色,那做当本公主的面首吧。都是伺候人,面首还轻松些。”
她说完,看见他跪在地上屈辱到涨红了脸,面色骤然阴沉:“本公主对你已经足够宽仁,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底线!”
“前两日的斗兽场只是开胃小菜,如果你仍不听话,那本公主就这只能让你尝尝其他的折磨!”
他想起之前自己被按住喂药逼迫的场景、尊严丧尽,顿时浑身颤抖。
拳头攥紧,咬住后槽牙。
良久,才深吸一口气,忍怒低下头:“......白濯愿做公主的奴仆,对公主忠心。”
“不错,”她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像是抚摸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漫不经心地笑起来,“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犯得着受那些皮肉之苦?”
“弯弯绕绕那么久,浪费了本公主宝贵的时间。”
“奴有错。”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