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死遁后,我成了前夫高攀不起的资方]精彩节选试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8a1d1500e8c1c4395b0409c0986ace1b.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7 14:02:06
状态: 完结
字数: 6.28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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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圈里人都说,我是傅寒声身边最听话的一条狗。他让我给他的白月光当移动血库,我甚至还会自己挽起袖子找血管。他让我去谈业务,我喝到胃出血也不皱一下眉。在手术室门口,他掐着我的下巴问我恨不恨。我脸色苍白,眼含热泪,深情款款地看着他:“寒声,只要能帮你谈下这个项目,我的胃切了就切了吧。”“反正……我也没几天好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2-17 14:02:06
【原文摘录】
我脸色苍白,眼含热泪,深情款款地看着他:
“寒声,只要能帮你谈下这个项目,我的胃切了就切了吧。”
“反正……我也没几天好活了。”
那一刻,这个从没掉过眼泪的男人,跪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其实吧,我那只是急性肠胃炎。
而且我刚刚收到银行短信,奖励的五百万奖金到账了。
至于切胃?那是隔壁床大爷的手术单。
既然他这么爱演虐恋情深,那我就陪他演个够。
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
傅寒声把我从医院接回家时,小心翼翼得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回到别墅,客厅里坐着他的白月光,苏曼。
她坐在轮椅上,看见傅寒声抱着我进来,手里的茶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寒声……妹妹她没事吧?”
苏曼红着眼眶,声音哽咽。
傅寒声把我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查看苏曼的情况,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这是个好兆头。
苏曼摇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我没事,就是……医生今天跟我说,我的眼角膜受损严重。”
她抬起头,那双含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如果不尽快移植,我可能就要瞎了。”
傅寒声的动作一顿。
我心里冷笑一声。
来了。
苏曼不仅要傅寒声的爱,还要榨干我所有的价值。
以前是要血,现在是要眼睛。
我必须先发制人。
我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苏曼。
“曼姐……”
我抓住她的手,声音颤抖,眼泪瞬间蓄满眼眶。
“如果是你需要的,我愿意给。”
我看着傅寒声,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寒声,反正我也活不久了,留着这双眼睛也没用。”
“不如……就给了曼姐吧。”
苏曼显然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又假惺惺地推辞。
“够了!”
傅寒声突然暴怒,一把挥开桌子上的花瓶。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江听晚,你就这么贱吗?”
他双眼通红,“为了讨好我,你连眼睛都不要了?”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倔强地仰着头看他。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啊,寒声。”
“滚!”
傅寒声像是被踩到了痛脚,猛地把我甩开。
我顺势倒在地上,手掌按在碎瓷片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地毯。
“滚回你的房间去!别让我看见你!”
我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走。
转过身的那一刻,我勾了勾嘴角。
第一步,成了。
傅寒声这种人,你越是顺从,他越是觉得理所当然。
但当你顺从到一种近乎自残的地步时,他的愧疚感就会像野草一样疯长。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只要你开心,我变成瞎子也没关系。”
发送成功后,我把手机扔进积水里,双手撑着栏杆,把半个身子探出露台。
我当然不会跳,我只是在等。
“江听晚!”
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
下一秒,我被人猛地拽了回去,狠狠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你疯了吗?你想死是不是?”
他在我耳边咆哮,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虚弱地开口: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跳下去,能不能摔坏脑子,却保住眼睛。”
“这样……你就不用为难了。”
傅寒声身体一僵,捧起我的脸。
“我不准你这么说。”他咬着牙,“我不需要你的眼睛,你给我好好活着!”
他把我抱回卧室,直到看着我“睡着”才离开。
房门关上的瞬间,我睁开眼。
我从枕头下面摸出备用手机,上面是一份伪造的“胶质母细胞瘤晚期”确诊单。
这种肿瘤正好压迫视神经,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剧本。
我把确诊单转发给了律师。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律所。
“照着写就行。”我对律师说,“我死后,所有器官,包括眼角膜,全部无偿捐献给苏曼。”
“但是,”我话锋一转,“在捐赠生效之前,要求傅寒声先生,先行支付两千万作为我奶奶的赡养费。”
签完字,我拿着这份沉甸甸的“爱意”,直接去了傅氏集团。
我推开会议室的门,走到傅寒声面前。
“寒声,我有东西给你。”
他看着我苍白的脸,挥手让人散会。
我把文件袋递给他,“这是我的遗嘱。”
傅寒声的手僵在半空。
“我刚刚去做了检查,”我垂下眼帘,“医生说,肿瘤已经压迫到视神经了,我很快就会看不见。”
傅寒声颤抖着手打开文件袋,当他看到“胶质母细胞瘤晚期”那几个字时,整个人都在晃。
再看到后面“眼角膜捐给苏曼”的条款时,他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江听晚,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他拿着笔,手却抖得根本握不住。
我温柔地握住他的手,帮他稳住笔尖,“寒声,签了吧。”
他签了字。
十分钟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两千万到账。
我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下一秒,我双眼一闭,软软地倒进了傅寒声的怀里。
“听晚!听晚!”傅寒声疯了一样地大喊,“叫救护车!”
在晕过去之前,我顺手按下了口袋里的录音笔发送键。
那是刚才傅寒声在办公室痛哭流涕的录音。
收件人:傅氏集团的死对头,顾氏财团。
搞钱嘛,当然不能只赚这一份。
我“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模糊。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没开灯,现在是晚上。”
他在撒谎,窗外阳光明媚。
为了方便照顾我这个“瞎子”,傅寒声把苏曼赶去了客房。
苏曼气得脸都歪了,但在傅寒声面前还得装大度。
这种怨气在第二天下午爆发了。
傅寒声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家里只剩下我和苏曼。
苏曼端着一杯水走进卧室。
“妹妹,喝口水吧。”苏曼的声音甜得发腻。
我“茫然”地转过头,伸手去接。
鼻尖动了动,一股很淡的药味,而且,这是刚烧开的水。
这女人,手段永远这么下作。
但我没有躲。
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杯子的一瞬间,我借着被子的遮挡,手里早就捏好的一块厚实的隔热垫滑到了指尖。
“谢谢曼姐。”
我笑着去接杯子,指尖触碰到杯壁的那一刻,我手腕猛地一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那杯滚烫的开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无误地,全部泼在了苏曼的脸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别墅。
苏曼捂着脸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我“惊慌失措”地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曼姐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
傅寒声冲了进来,看到的画面是:我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无助地站在床边,而苏曼正躺在地上嚎叫。
“听晚!”
傅寒声大步跨过苏曼,冲过来抱住我。
“怎么回事?有没有烫到?”他抓着我的手仔细检查。
我手背上有一道红痕,那是我刚才趁乱用藏在枕头下的卷发棒烫的。
“寒声……”我扑进他怀里,浑身发抖,“是曼姐要给我水喝,我……我没拿稳……”
我举起红肿的手背给他看。
傅寒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转头看向地上的苏曼,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怜惜,只有厌恶。
“苏曼!你想干什么?”
苏曼脸上已经红肿一片,她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尖叫:“是她泼我!寒声!是这个贱人故意泼我!”
“闭嘴!”傅寒声怒吼,“她是个瞎子!她怎么故意泼你?你自己倒的水不知道有多烫吗?”
苏曼愣住了。
“我说过,她现在是我的命!”傅寒声一把抱起我,看都没看苏曼一眼。
“管家!把苏小姐送去医院!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进主卧半步!”
我趴在傅寒声肩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口型对她说了一句:活该。
苏曼气得翻了个白眼,直接晕了过去。
苏曼并没有就此罢休。
而我,继续扮演着我的绝症小可怜。
深夜,我开始频繁地“发病”,抱着头撞墙,喊着疼。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想……在死之前,看一场属于我们的婚礼。”
我抬起头,“空洞”的眼睛努力地朝向他的方向,“哪怕我看不到,我也想穿一次婚纱,做你的新娘。”
傅寒声抱着我的手臂骤然收紧,勒得我骨头生疼。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不会答应。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了我的脸上,紧接着,他哽咽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好,我们结婚。下周就办。”
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碰撞声,像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门框。
我知道,是苏曼。
第二天,傅寒声像是要把全世界都搬到我面前,开始大张旗鼓地筹备婚礼。顶级设计师,限量版婚纱,还有那颗据说价值上亿的粉钻,新闻稿铺天盖地。
苏曼在这个家里彻底成了一个透明人,有时在走廊撞见,她看我的眼神,阴毒得能淬出毒汁。
我偏不让她好过。
我特意把她叫到房间,让她帮我挑伴娘服。
“曼姐,你看这件粉色的怎么样?你皮肤白,穿上一定很好看。”我摸索着布料,笑得一脸无害。
傅寒声正好去接一个工作电话,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她猛地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蛇吐信子:“一个瞎子配穿什么婚纱?你也配嫁给寒声?”
我嘴角的笑意加深,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悠悠地回敬她:“配不配的,反正两千万已经到手了。”
我顿了顿,满意地感觉到她呼吸一滞。
“你说,要是我再结个婚,成了傅太太,遗产是不是也能分一半呢?”我故作天真地问,“到时候,我奶奶拿着钱,岂不是能安享晚年了?”
苏曼气得浑身发抖,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身摔门而去。
试婚纱那天,不出所料,意外发生了。
傅寒声刚帮我换好婚纱,就被一个紧急电话叫走了。我知道,这是苏曼精心安排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前脚刚走不到五分钟,更衣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苏曼带着两个满身纹身的壮汉闯了进来,他们身上浓烈的烟草味和劣质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人头疼。
此时我正穿着那件缀满碎钻、价值连城的定制婚纱,在镜子前“无助”地站着。
“江听晚,你的死期到了。”
苏曼狞笑着走过来,手里赫然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裁缝剪刀。
“刺啦——”一声,洁白的纱裙被她从腰际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碎钻叮叮当当地掉了一地。
我配合地发出一声尖叫,“曼姐?你要干什么?”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