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那我们一起走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0 21:12:42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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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临盆之日,血崩不止。稳婆却在我耳边阴冷地说:“王妃,侧妃娘娘说了,您和肚子里的孽种,都该死。”我的夫君,当朝九千岁魏瑾,就站在门外,冷漠地听着我的惨叫,怀里拥着他的白月光。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捏碎了母亲给我的传讯玉佩。半个时辰后,
【目录】
第一章
...
第二章2025-12-20 21:12:42
【原文摘录】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捏碎了母亲给我的传讯玉佩。
半个时辰后,王府大门被轰然撞开。
我那战神爹爹,首富娘亲,还有三个权倾朝野的哥哥,带着三千精兵,将整个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我哥一脚踹开门,看到血泊中的我,猩红着眼下令:“封锁王府,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今天,我要让这里血流成河!”
肚子里像是有无数把刀在搅动,每一次宫缩,都带走我一片灵魂。
汗水浸透了身下的锦被,黏腻冰冷。
“用力啊,王妃!再不用力,孩子就憋死在里面了!”
稳婆尖利的嗓音刺入我的耳膜,她的手按在我高耸的肚子上,力道大的惊人,不像是在助产,更像是在施刑。
我痛得眼前发黑,下意识地抓紧她的手腕,哀求道:“水……给我口水……”
稳婆却一把甩开我的手,脸上那点伪装的焦急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阴冷的嘲讽。
“王妃,侧妃娘娘说了,您和肚子里的孽种,都该死。”
我浑身一僵。
侧妃,白若云,魏瑾的心尖宠,他的白月光。
我才是明媒正娶的王妃,她不过是个侧妃。
“魏瑾呢?我要见王爷!”我用尽全力嘶吼,声音却破碎得不成样子。
门外,终于传来了我日思夜想的那个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岁岁,忍一忍,若云她身子弱,受不得惊吓。”
他的声音隔着一扇门,却像一把冰锥,直直扎进我的心脏。
白若云柔弱的啜泣声紧接着响起:“瑾哥哥,姐姐会没事的,对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进来看看姐姐和孩子。”
“乖,不关你的事。”魏瑾的安抚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你就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我听着门外两人的温存软语,再看看身下不断涌出的鲜血,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我拼死拼活为他生孩子,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会惊吓到他心上人的血腥闹剧。
稳婆见我状若疯癫,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王妃,别挣扎了,王爷已经默许了。您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能嫁给九千岁是您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就该识趣点,为您该让位的人腾地方。”
孤女。
是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江岁岁,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无依无靠,全凭着几分姿色,才攀上了九千岁这根高枝。
可他们不知道。
我的手,颤抖着摸向枕下,那里藏着一块温润的玉佩。
是出嫁前,娘亲塞给我的。
她说:“岁岁,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活不下去了,就捏碎它。爹娘和哥哥们,就是踏平整个京城,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直到我怀孕。
孕初反应严重,我吃什么吐什么。
魏瑾却日日守在白若云的院子里。
他说,若云最近总是心悸,离不得人。
我独自一人吐得昏天暗地时,下人来报,说王爷正陪着侧妃娘娘放风筝。
我安慰自己,他只是太重承诺。
我临盆前一个月,白若云突然落水。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
是我的丫鬟“无意”中撞了她。
魏瑾第一次对我发了火。
他猩红着眼,掐着我的肩膀,“江岁岁!我以为你心地善良,没想到你竟如此恶毒!若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和你的孩子陪葬!”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露出传闻中那阴鸷狠戾的一面。
我百口莫辩,浑身冰冷。
原来,在他心里,我和我的孩子,都比不上白若云的一根头发。
从那天起,他便禁了我的足。
我院子里伺候的人,也全都被换成了白若云的心腹。
比如现在这个,要置我于死地的稳婆。
“王妃,您怎么不叫了?继续叫啊,您叫得越大声,王爷就越心疼侧妃娘娘呢。”稳婆的语气充满了恶意。
“侧妃娘娘说了,您这肚子,就不该大起来。一个阉人的孩子,算什么东西?”
阉人的孩子……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是啊,魏瑾是个阉人,我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一个被我刻意忽略的恐怖记忆,瞬间冲破了闸门。
那是我怀孕前的一个雨夜,魏瑾在外办案未归,我喝了一碗安神的汤药,便沉沉睡去。
半夜,我感觉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
我以为是魏瑾回来了,便没有挣扎。
可那人的气息,那人的触感,都陌生的让我害怕。
我拼命挣扎,却被死死压住,嘴巴也被捂住,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第二天醒来,我浑身酸痛,身边空无一人。
魏瑾回来后,我哭着向他诉说,他却只是抱着我,轻声安抚。
“岁岁,你做噩梦了。别怕,我在。”
后来,我便查出了身孕。
我欣喜若狂,魏瑾也表现得很高兴,那晚的恐惧,便被我当成了一场荒诞的梦,刻意遗忘了。
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梦!
我怀的,根本不是魏瑾的孩子!
是谁?到底是谁!
“是谁……”我用尽力气,抓住稳婆的衣角,“那晚的人……是谁?”
稳婆嫌恶地踢开我的手,嗤笑一声。
“王妃真是贵人多忘事。能在这王府里,让您怀上孽种的男人,除了王爷,还能有谁呢?”
她的声音顿了顿,恶意地凑到我耳边。
“哦,不对,王爷是个阉人。那您说,还能有谁呢?”
我如遭雷击,一个荒唐而恐怖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 引自章节: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