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家门加入丐帮后,父子俩悔疯了]完结版免费阅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0b862c93c9ce8f328258992f62aaa7b3.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7 12:02:19
状态: 连载
字数: 7.5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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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成婚五年,我斗小妾,管儿子,把自己活成了最讨厌的样子。被赶出家门后,我加入了丐帮,凭着一身懒骨头混到了八袋长老,主打一个“躺平讨饭”。几年后再遇前夫裴寂,他已官拜宰相之位。他嫌弃地看着我手里的破碗,问我愿不愿意回去。彼时正逢连日大雪,我连剩饭都讨不到!只要管饭,让我给他新纳的小妾磕头都行。我麻溜地扔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2-17 12:02:19
【原文摘录】
他嫌弃地看着我手里的破碗,问我愿不愿意回去。
彼时正逢连日大雪,我连剩饭都讨不到!
只要管饭,让我给他新纳的小妾磕头都行。
我麻溜地扔了手里的打狗棒跟他回了家。
回去后,我把“混吃等死”贯彻到底,绝不多管闲事。
小妾让我钻狗洞进门,我钻。
儿子火烧书房,我翻个身继续睡。
这一次,大家都会幸福,都有光明的未来。
可裴寂却在除夕夜里喝得烂醉,动手把桌子上的饭菜砸了一地。
“阿宁,你哪怕再骂我一句负心汉呢?”
那个曾经嫌我管太宽的儿子也拽着我的衣袖大吼:“娘,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不要我了吗?”
我叹了口气:“相爷,折腾一晚上了,能不能让人先吃个饭?”
……
京城遭遇了百年难遇的雪灾。
鹅毛大雪下了三天三夜,把丐帮总舵的破庙埋了一半。
三个年幼的小徒弟缩在稻草堆里,饿得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
我摸遍全身,只在咯吱窝里摸出半个发霉的硬馒头。
我也饿。
饿得眼冒金星,看那半个馒头都像烤鸭。
但我不能吃。
我是长老,得罩着小的。
要是徒弟饿死了,传出去我沈宁以后在乞讨界还怎么混?
长街尽头,一辆挂着裴府徽记的马车碾着积雪驶来。
那是京城最豪华的马车,楠木车身,锦缎围帘。
车里坐着的,是当朝宰相,我的前夫,裴寂。
我咬了咬牙,把馒头塞进怀里。
搞钱的机会来了。
这叫“碰瓷”,丐帮高阶技能。
我深吸一口冷气,在那马车经过的瞬间,猛地冲了出去。
“吁——!”
车夫惊恐的嘶吼声中,我感觉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剧痛袭来,我重重砸在雪地上。
鲜血染红了白雪,但我手里死死护着那半个馒头,没让它掉进泥里。
车帘掀开。
裴寂穿着白狐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沈宁?”
他声音清冷,带着点嘲弄。
“为了个馊馒头,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趴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但脑子清醒得很。
我没说话,只是把馒头往怀里揣了揣。
裴寂似乎被我这副穷酸样取悦了。
他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块精致的云片糕,随手扔了下来。
“啪嗒。”
糕点掉在我面前的泥水里,瞬间脏了一半。
他在试探。
试探我是不是还留着昔日侯府千金的傲骨。
如果是几年前的沈宁,大概会把这糕点砸回他脸上,然后哭着跑开。
但现在的沈宁,是丐帮八袋长老。
我没有任何犹豫。
手脚并用,像条狗一样爬过去。
抓起那块沾着泥水的云片糕就往嘴里塞。
狼吞虎咽。
甚至不敢嚼,生怕他反悔抢走。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不过我现在不在乎这个,我只在乎她手里的暖手炉看起来很值钱。
“姐姐,你身上好臭啊。”
柳如烟掩着鼻子,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退。
“别熏坏了门口的门神。”
她指了指墙角。
那里有个狗洞,平时是给大黄狗进出的。
洞口全是污泥和冰碴子。
柳如烟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
“姐姐若是肯从这里钻进来,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
“毕竟姐姐现在身份低微,走正门怕是折了相爷的寿。”
裴寂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他不说话,就是默许。
他想看我愤怒,想看我为了所谓的尊严转身离去。
或者,想看我为了钱,把自尊踩在脚底。
他想驯服我。
我盯着地上那锭银子。
十两。
丐帮兄弟们能吃顿好的,小徒弟的冻疮药也有着落了。
我眼睛瞬间绿了。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扑过去捡起银子,放在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软的。
是真的!
“多谢姨娘赏!”
我把银子揣进怀里,动作麻利地趴在地上。
缩骨,收腹,蹬腿。
这一套动作,我这几年在破庙钻狗洞时练得炉火纯青。
“嗖”的一下。
我就顺着那个狗洞钻了进去。
连衣角都没挂住。
动作行云流水,堪称完美。
车帘猛地被掀开。
裴寂冲了下来。
他以为我会哭,会闹,会站在门外在这个大雪天里瑟瑟发抖。
但他看到的,是一个撅着屁股钻洞的背影。
等他追进院子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原地了。
我闻到了香味。
肉香。
我直奔花园。
花园的角落里,相府养的那条大黄狗正在吃食。
盆里有根大大的酱骨头,上面还挂着不少肉。
那是相府的剩饭。
却是我眼里的珍馐美味。
我趴在地上,死死盯着那根骨头,喉咙里发出低吼。
大黄狗护食,冲我狂吠。
“汪!汪汪!”
我龇牙咧嘴,眼神比它更凶狠,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威胁声。
这是丐帮抢食的本能。
在饿死面前,人就是野兽。
我猛地扑过去,一把抓住骨头。
大黄狗被我身上的杀气吓到了,夹着尾巴哀嚎一声,转身就跑。
赢了。
我抓起那根带着狗口水的肉骨头,张嘴就啃。
真香啊。
酱汁浓郁,肉质软烂。
我一脸满足,甚至想哼个小曲。
“沈宁!”
一声暴怒的吼声传来。
裴寂冲过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骨头。
骨头滚进泥里,沾满了土。
“你是人不是狗!”
裴寂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通红。
“那是畜生吃的!你为了羞辱我,竟然去抢狗食?”
我看着滚落泥土的骨头,心疼啊。
那上面还有好大一块筋没啃完呢!
我红着眼,猛地推了裴寂一把。
这是我进府后第一次发火。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下人们端着水盆乱跑,尖叫声此起彼伏。
“走水了!书房走水了!”
“快救火啊!相爷的孤本还在里面!”
我打了个哈欠。
裴寂去上朝了,这家里现在只有那个熊孩子裴承。
这火,八成是他放的。
我慢吞吞地走到院子里。
裴承正站在花坛边,脸上挂着两道黑灰。
他今年十岁了。
以前我把他当眼珠子疼,怕他冷怕他热,逼他读书,逼他练字。
他烦我,恨我。
后来柳如烟进门,对他百依百顺,他就觉得我是个恶毒后妈。
此刻,他手里还拿着打火石,一脸挑衅地看着我。
那是裴寂最珍爱的书房。
里面有御赐的孤本,还有名家字画,价值连城。
裴承在等。
等我像以前一样,惊慌失措地冲进去救火。
或者为了保护他的名声,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
然后再被他爹骂一顿,甚至打一顿。
他想看我狼狈的样子。
想看我为了他这个儿子,卑微到尘埃里。
我看了他一眼。
又看了一眼冲天的火光。
这火势,真旺啊。
热浪扑面而来,驱散了倒春寒的凉意。
我把裹在身上的破棉被紧了紧。
然后,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
我拖过我的破草席,扔在离火场三尺远的地方。
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侧身,背对着风。
就像在破庙里烤火一样。
甚至还伸出双手,惬意地搓了搓。
裴承傻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冲我吼道:
“沈宁!书房烧了!”
“你不骂我吗?你不去救爹的书吗?”
“那里面可是御赐的东西!要是烧没了,爹会打死我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他在害怕。
但他更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曾经把他的事当成天大的事的娘,现在却像个局外人。
我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闭着眼,淡淡道:
“烧得好。”
“这几天倒春寒,屋里炭火不够。”
“这火烤着,暖和。”
说完,我看见旁边的紫檀木椅子。
大概是下人搬出来没来得及拿走的。
我伸脚,把那椅子踢进了火海里。
“加点柴,别灭了。”
“你疯了!”
裴承崩溃地尖叫起来。
就在这时,裴寂下朝回来了。
他一身官服还没换,看着被烧成废墟的书房,脸黑得像锅底。
裴承“哇”的一声哭出来,扑进裴寂怀里。
“爹!是娘!娘不救火!她还往里扔椅子!”
裴寂看向我。
我正躺在草席上,舒服得快睡着了。
这火烤得我是真舒服,连骨头缝里的寒气都散了不少。
裴寂看着这一幕。
价值连城的书房成了灰烬。
他的发妻,把这昂贵的火灾现场当成了免费的“炭火”。
他身子晃了晃,差点气晕过去。
“沈宁……”
他咬牙切齿。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被裹在锦被里,像个蚕蛹。
但我脑子里没想那些风花雪月。
我在算账。
那把紫檀木椅子,要是没烧,卖给二手家具店,能换多少个烧饼?
至少能换五百个吧?
亏了,亏大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
进来的不是裴寂,是柳如烟。
她趁着裴寂去沐浴的功夫溜了进来。
她手里捏着一张银票,眼神怨毒。
“沈宁,今晚你装病。”
“只要你肯把相爷让给我,这五百两就是你的。”
五百两!
我眼睛瞬间瞪圆了。
丐帮一年的活动经费啊!
有了这笔钱,我就能把破庙翻修成三层小楼!
我一把抢过银票。
二话不说,直接塞进嘴里含着。
这是丐帮存钱的最高境界,除非把我头砍下来,否则谁也别想抢走。
“成交!”
我含糊不清地说道。
“我不光装病,我还能给你把风!”
说完,我像个灵活的胖子,麻溜地从被窝里滚了出来。
然后一把抓住柳如烟,把她塞进被窝。
还贴心地帮她把被角掖好。
“妹妹,加油。我看好你。”
我又从怀里摸出一管丐帮特制的迷情香,在床头喷了两下。
“赠品,不谢。”
做完这一切,我转身就往窗口爬。
只要翻出去,这就是五百两的纯利润!
然而,我刚爬上一半。
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脚踝。
裴寂披着湿发,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窗前。
他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眼神在我和床上那个隆起的一坨之间来回扫视。
“沈宁。”
他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你在干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指了指床。
“相爷,惊喜。”
裴寂一把掀开被子。
柳如烟满脸潮红,衣衫半解,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滚!”
裴寂一声怒吼。
柳如烟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连鞋都没敢穿。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裴寂。
气压低得让人窒息。
裴寂一把将我从窗台上拽下来,狠狠压在身下。
他掐着我的脖子,力度大得让我窒息。
“为了五百两,你就把你丈夫卖了?”
“沈宁,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他眼眶通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我被掐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
但我还是艰难地伸出一根手指。
眼神真诚无比。
“相爷……咳咳……别生气。”
“既然你非要我伺候……那咱们明算账。”
裴寂愣了一下,手上的力度松了几分。
我趁机大口喘气,然后快速报出一串数字:
“摸手五十两。”
“亲嘴二百两。”
“睡觉……那是体力活,得加钱。”
“一千两,不二价。”
我看着裴寂震惊到呆滞的脸,补了一句:
“您是现结还是挂账?包夜打八折哦。”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