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送芯片]「沈知意赫蓝」精彩章节免费试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a88c4719f2a28d1dc3e7ead48ca5ea87.jpg)
作者: 汶葶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4 00:15:50
状态: 完结
字数: 10.31万字
阅读人数: 14.40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别人的穿越:宫斗宅斗,经商种田。我的穿越:满古代找老实人,追着给他们塞“外挂”。没办法,谁让我就职于“时轨校准局”呢?KPI就是扭转那些意难平的悲惨结局。芯片在手,知识我有。从冶金到兵法,从农学到哲学——亲,包教包会,售后无忧,确保您走上人生巅峰!只是最近这“外挂”送得有点不对劲。那位我帮过的女帝,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14 00:15:50
【原文摘录】
通俗地说:寻找那些本该有好报、却不得好死的好人,用芯片的力量,推他们一把。
怎么推?
靠“灵枢”芯片。
那不是植入大脑的机械,而是更精妙的东西——一种基于高维数学的时间锚点。它会与宿主的中枢神经建立量子连接,不断计算周围环境的概率,在关键时刻给宿主发送“预感”、“直觉”或“灵感”。
比如,走在路上突然想换个方向,避开了掉落的广告牌。
比如,面试前脑子里冒出某个问题的完美答案。
比如,在喝下毒茶的前一秒,觉得味道不对。
芯片不预知未来——未来有无数种可能。它只是基于海量平行时空的数据,推演出概率最高的有利路径,然后温柔地、不着痕迹地,引导宿主走向那条路。
而赫蓝,就是负责“送芯片”的人。
她的正式职称是“时轨校准局三级执行专员”,编号E-742。在成为校准员之前,她是中央研究院的历史学者,专攻古代社会结构。二十九岁那年,她参与的一个考古项目发生了意外——一场原因不明的塌方,她醒来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
他们说,她的命运轨迹“显示出异常的校准潜力”。他们说,想不想成为那个给他人第二次机会的人?
赫蓝签了协议。不是出于高尚,而是出于某种更深层的、连她自己也不愿剖析的渴望——如果命运可以校准,如果悲剧可以避免,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让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能体现的淋漓尽致吗?
当然,这些她从没对局里说过。此时她的上司苏羽斜靠在门框上,穿着同款黑色制服,但领口松着,手里拿着一个平板。散漫的说“你是新手古代线——变量少,规则简单,干预起来轻松多了。”好似不像在布置工作,而像朋友之间的闲聊。
“好吧,我可以试试。”赫兰走到墙边,那里凭空浮现出一杯温水——时轨局为数不多的福利之一,可以根据意识需求生成基础饮品。
“注意,帮助指数不要超标啊。”苏羽飘过来,在平板上划了几下,“喏,说曹操曹操到。你的新任务,刚分配的,丙级难度,古代架空文明。怎么样,开始接手你的工作吧!”
赫蓝接过平板。
【任务编号】:AL-8147
【时代定位】:架空古代文明“大胤王朝”(技术层级:铁器时代晚期,类汉唐)
【目标人物】:沈知意,女,十五岁,沈府嫡长女
—— 引自章节:第1章
药是继母柳氏“特意”派人送来的,说是宫廷御医开的方子,专治咳疾。漆黑的药汁盛在细腻的白瓷碗里,热气袅袅,散发出浓郁的苦味。
沈知意坐在窗边,看着那碗药。腊月廿五的晨光透过破旧的窗纸,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咳了一夜,此刻喉咙里像塞了把粗砂,每呼吸一下都带着灼痛。
药是好药吗?或许是。柳氏表面功夫向来做得足,绝不会在明面上落下把柄。
但就在她的指尖触到碗沿的瞬间,颈后传来一阵微弱的酥麻——那支插在发间的银簪,仿佛活过来一般,向她传递出一种清晰的“不适感”。紧接着,她脑子里莫名地闪过一个画面:药汁表面,浮着一层极淡的、不该有的油光。
她缩回了手。
“大小姐,药要趁热喝。”送药的婆子站在门边,面无表情地催促。这是柳氏院里的张嬷嬷,比钱嬷嬷年轻些,眼神却更冷。
沈知意垂下眼,轻声说:“太烫了,晾一晾。”
“夫人吩咐了,这药得热着喝才有效。”张嬷嬷上前一步,“老奴伺候您用。”
说着就要伸手来端碗。
就在这一刻,沈知意颈后的酥麻感骤然加剧。脑子里警铃大作——不能让她碰碗!一种近乎本能的危机感让她猛地伸手,抢先端起了药碗。
动作太急,碗里的药汁晃出来一些,溅在她手背上。
“嘶——”她轻吸一口气。不是烫,而是一种奇怪的刺痛感,像被细针扎了。
张嬷嬷的动作僵在半空。她盯着沈知意手背上那几滴药渍,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大小姐小心些。既然端起来了,就快喝吧。”
沈知意看着碗里漆黑的液体,心跳如鼓。
簪子在发间微微发热。
不能喝。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但如果不喝,张嬷嬷会起疑,会去禀报柳氏,接下来会有更多麻烦……
她抬起碗,凑到唇边。
药气冲鼻。就在嘴唇即将碰到药汁的刹那,颈后的酥麻感爆发成尖锐的刺痛——像一根针扎进脊椎。她手腕一软,药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瓷片四溅,漆黑的药汁泼了一地,迅速渗进砖缝。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张嬷嬷的脸色变了。她死死盯着地上的碎片,又猛地抬头看沈知意,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大小姐这是……不满意夫人的心意?”
沈知意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这次不是装的——刚才那阵刺痛引发了她真实的咳疾,她弯下腰,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都呛了出来。
“我……咳咳……手滑了……”她喘息着说,声音断断续续,“对不住……嬷嬷……我这就收拾……”
—— 引自章节:第2章
她猛地坐起,浑身被冷汗浸透,发丝黏在额角。窗外天光未亮,仍是沉沉的黑,只有雪光映在窗纸上,泛着幽蓝的冷色。
不对。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那双本该布满冻疮、指节红肿的手,此刻皮肤光洁,甚至透出一种玉质的润泽。那些细密的针扎伤口、那些被粗糙布料磨出的裂口,全都消失了。指尖圆润,指甲泛着健康的淡粉。
她伸手摸了摸脸。脸颊依旧消瘦,但触感紧实,不再是病态的松垮。最明显的是眼睛——视线清晰得不可思议,连窗外飘落的雪花都能看清每一片的棱角,黑暗中的屋梁纹理分明,墙角的蛛网丝在微弱的光线下纤毫毕现。
她翻身下床。动作轻盈得像片羽毛,双脚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时,没有惯常的刺痛感,只有一种坚实的、充满力量的触感。
这不对劲。
沈知意走到那面破铜镜前。镜面模糊,但依然能映出轮廓:她穿着单薄的寝衣,身形依旧纤细,但站姿笔直,肩背舒展,像一株被风雪压弯多年、终于挺直了脊梁的竹。
颈后的银簪在隐隐发热。
她拔下簪子,握在手中。温热的金属触感沿着掌心蔓延,很快,一种奇异的感觉在脑海里浮现——不是声音,不是画面,而是一种“理解”。就像突然看懂了复杂的棋局,或者解开了困住多年的谜题。
她看向桌上那些新衣,脑子里瞬间闪过数个修改方案:哪里该加针脚,哪里该换配色,哪里该用暗绣技法遮盖原本艳俗的纹样。每一种方案都清晰具体,甚至能预估出需要的时间和针线用量。
她看向墙角那堆炭灰,脑子里立刻跳出三个能弄到炭的办法:买通看守侧门的小厮,假装咳血去厨房“讨要”,或者……直接夜里去偷。
最后一个念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偷?她一个深闺女子,如何去偷?就算去了,怎么搬得动?
但就在这个疑问升起的瞬间,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回应”——肌肉微微绷紧,骨骼仿佛在轻鸣,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感在四肢百骸流淌。
她鬼使神差地走到墙边。
那是一堵青砖墙,墙面粗糙,砖缝里积着陈年污垢。她伸出手,五指张开,按在墙上。
然后,轻轻一抠。
“咔嚓。”
一声细微的脆响。一块松动的墙砖被她硬生生抠了出来,断面整齐,砖粉簌簌落下。
沈知意盯着手里的砖块,又看看墙上的缺口,呼吸停滞了。
这不是她该有的力气。
不,这根本不是人能有的力气——除非是常年做苦力的壮汉。
—— 引自章节:第3章
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那摊毒酒上,又缓缓移向主位——沈老爷的脸已经白得发青,嘴唇哆嗦着,手里的碎瓷片割破了掌心,血珠一滴一滴往下掉,他却浑然不觉。
柳氏猛地站起来,椅子在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胡说!这酒里怎么会有毒!钱嬷嬷——”
“夫人!”钱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尖利得变了调,“老奴冤枉啊!这酒、这酒是刚从大壶里分出来的,绝不可能有毒!定是、定是有人陷害老奴!”
她说着,猛地转头指向沈知意,眼中闪过狠厉:“是大小姐!一定是大小姐自己下的毒,要陷害老奴和夫人!”
这话颠倒黑白的功夫,堪称一绝。
沈知意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她缓缓站起身,素纱罩衣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她走到那摊毒酒旁,蹲下身,从袖中抽出一根银簪——不是她头上那支,而是普通的试毒银簪。
簪尖探入未干的酒渍,取出时,银白迅速转为乌黑。
“银簪验毒,乌黑如墨。”沈知意举起簪子,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此毒名为‘断肠散’,无色无味,遇酒则融,半刻钟内发作,腹痛如绞,肠穿肚烂而亡。药铺有售,但需凭官府批文购买。”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柳氏:“母亲执掌中馈多年,想必对府中采买记录一清二楚。不妨现在就去查查,最近半年,府中可有购买‘断肠散’的记录?若有,是谁经手?若无……”
她站起身,目光扫过满堂宾客,声音陡然转冷:
“那就是有人私藏禁药,意图谋杀沈家嫡女。按大胤律,私藏禁药者,杖一百,流三千里;谋杀未遂者,斩立决。”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
宾客中已经有人倒吸凉气。这位沈家大小姐,不仅知道毒药名称,连律法都背得一字不差——这哪里是深闺弱女?这分明是刑部的女判官!
柳氏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她死死盯着沈知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但她毕竟是浸淫后宅二十年的女人,很快稳住了心神。
“意儿,”她重新坐下,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婉,却透着一股寒意,“你今日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开始说胡话了?钱嬷嬷跟了我十几年,忠心耿耿,怎么会下毒害你?这中间定有误会。”
她转向沈老爷,眼圈一红:“老爷,您看意儿,病得都开始胡言乱语了。依妾身看,不如先让她回房歇息,请个大夫好好瞧瞧——”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