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煞天师电子书

吞煞天师「陈氏厉鬼」小说免费试读

作者: 白纸旧梦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07 13:16:52

状态: 连载

字数: 7.4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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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小时候爷爷说我命犯“天煞孤星”,注定一生无亲无友。为改命,他逼我学风水、识鬼相,每天与百年凶煞为伴。十八岁那年,爷爷突然失踪,只留下一本破旧命书和满屋哀嚎的凶灵。为寻真相,我踏入都市,替富豪改运,为明星驱邪。本以为能靠爷爷留下的本事横着走,却在一次招魂中发现——我吃的不是凶灵,而是自己的“命数”。而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07 13:16:52

【原文摘录】

为寻真相,我踏入都市,替富豪改运,为明星驱邪。

本以为能靠爷爷留下的本事横着走,却在一次招魂中发现——

我吃的不是凶灵,而是自己的“命数”。

而爷爷,正在地狱最深处等我……

我叫陈默,人如其名,爷爷希望我这一生沉默是金,少言少语,最好像个哑巴一样活着。因为在我出生那天,他抖着手给我批了命格,白纸黑字,只有四个字——天煞孤星。

克父,克母,克尽一切血亲缘友,孤灯独坐,了此残生。

我的童年,没有玩伴,没有父母的疼爱,而我的爷爷是个风水师只有他敢收留我,从小爷爷为了我常常用那沙哑嗓音讲解的《宅经》、《葬书》,以及一个个凶煞厉鬼的名号与习性。

“默伢子,看清楚了,这是‘缢鬼’,舌长七寸,怨气结索,碰之即伤。”

昏暗的油灯下,爷爷枯瘦的手指指向墙角。那里,一个模糊的、脖颈上套着虚幻绳圈的影子飘荡着,散发出阴冷的气息。我那时才五六岁,吓得浑身发抖,往爷爷身后缩。爷爷却毫不心软,一把将我拽到前面,厉声道:“怕?怕就有用了?你的命,注定你要跟这些东西打一辈子交道!不想被它们啃得骨头都不剩,就给我瞪大眼睛看清楚!”

八岁,我开始学习辨认各种风水煞局。爷爷在院子里用石头摆出“穿心煞”、“反弓煞”,让我闭着眼感受那股无形的锋锐之气。

十岁,他不知从哪里拘来更凶的玩意儿,关在贴满符箓的瓦罐里,逼着我每日午时,阳气最盛之时,将手伸进去,感受那刺骨的阴寒与怨毒。

“感受它,理解它,然后……记住这种味道。”爷爷的眼神复杂,“总有一天,你会用得上。”

我用得着这些做什么?去克死更多人吗?我内心愤懑,却不敢问。爷爷对我极其严苛,背错一个符咒,认错一个煞位,手心就会挨上几记冰冷的竹尺。唯一能让我喘息的,是偶尔爷爷醉酒后,会摩挲着我的头顶,浑浊的老眼里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哀伤:“默伢子,别怪爷爷狠……你这命,不这么练,活不下去啊……爷爷时间不多了……”

我当时不懂。我只觉得,这样活着,和那些瓦罐里的凶灵又有多大区别?

日子就在这种压抑与恐惧中滑过。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爷爷罕见地给我煮了一碗长寿面,面上卧了个荷包蛋。他看着我吃完,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句:“以后,靠自己了。”

第二天清晨,爷爷不见了。

—— 引自章节:第1章

 

我吃的,是我的命。爷爷扛的,是我的劫。

手指触碰到怀里那本《陈氏命书》的羊皮封面,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几乎冻僵了血液。之前,我只是粗略翻看过前面几页,大多是些基础的风水要诀和命理批注,更深奥的部分总觉得时机未到,或者说,内心隐隐抗拒着去深究爷爷留下的最终真相。

然而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也或者说已经没有时间了。

耳畔是李兆廷等人惊慌失措的呼喊,模糊得像隔了一层水。我勉强支撑起发软的身体,哑着嗓子对李兆廷道:“法坛被冲,有变数……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报酬,我会让人来取。”

李兆廷早已吓得面部苍白,哪里还敢多问,连连点头,让手下赶紧扶我离开这阴森的地下室。

回到我临时落脚的、位于城市边缘的一处简陋公寓,已是后半夜。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只有窗外偶尔掠过的车灯,在墙壁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斑。

我深吸一口气,将《陈氏命书》郑重地放在唯一的旧木桌上。罗盘被随意搁在旁边,其上的指针此刻异常安静,不再指向任何方位,仿佛所有的纷扰都已聚焦于这本书中。

就着昏暗的台灯,我翻开了之前从未敢细读的后半部分。

前面的风水相术内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爷爷用更加凝重、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笔触写下的文字:

“吾孙陈默亲启:”

“见此文时,汝当已明‘噬煞’之实。非是爷爷心狠,实乃汝之命格‘天煞孤星’,非寻常法门可解。此命至凶,然物极必反,于死境中暗藏一线生机——‘吞煞补命’之术。”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然,天道守恒,损益相随。吞噬凶煞,虽可暂固汝魂,延缓命格反噬之期,实则亦如饮鸩止渴。每吞一煞,汝之命格便重一分,与汝魂魄绑定愈深,直至……再无转圜余地。”

“寻常孤星,不过克亲妨友,孤独终老。而汝以此术强续之命,乃‘逆命’,为天地所不容。待命格圆满稳固之日,便是汝魂飞魄散、永堕虚无之时,且累及血脉因果,万劫不复。”

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原来,我不仅仅是在吃自己的命,更是在加速走向一个更彻底的终结。

我颤抖着手指,继续往下看:

“爷爷无能,无法为汝寻得坦途,唯以此残躯,行偷天换日之法。吾以毕生修为与魂灵为引,强开地狱道,寻得‘寂灭之门’,以此身镇于门扉,代汝承受这逆天改命之业劫。”

寂灭之门!地狱最深处的那座青铜巨门!

—— 引自章节:第2章

 

清晨的槐荫路,与几步之遥的主干道仿佛是兩個世界。这里的时间像是凝固在了二十年前,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枯萎的藤蔓,路面坑洼不平,积着前夜的雨水,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路两旁是些老旧的店铺,大多门窗紧闭,挂着“出租”或“转让”的牌子,只有一家卖香烛纸钱的老店半开着门,门口坐着个打盹的老头儿。

整条街都弥漫着一股陈腐、阴湿的气息,不仅仅是物质上的破败,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不祥的沉寂。连偶尔路过的野猫都夹着尾巴,脚步匆匆。

我放慢脚步,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己融入这片诡异的宁静。罗盘被我握在手中,指针微微颤动着,并非指向某个明确方位,而是像受惊的指南针一样左右摇摆,显示着此地混乱而强大的磁场,或者说……阴气。

一个,两个,三个……

我默默数着路边的老旧路灯杆。这些灯杆也是老式的铁艺款式,锈迹斑斑,灯罩破损,看样子早已废弃不用。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越是靠近,罗盘指针的摆动就越发剧烈,甚至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我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似乎在缓慢下降,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腐朽气味,也变得更加清晰。

第七个。

我停住脚步,站在第七根路灯杆下。

这根灯杆看起来和其他六根并无太大区别,同样的锈蚀,同样的破败。灯罩歪斜着,里面似乎还残留着破碎的灯泡玻璃。杆身上贴着几张早已褪色、字迹模糊的小广告。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

地面是潮湿的水泥地,缝隙里长着青苔。灯杆的基座部分,因为常年的雨水溅射,积了一层黑绿色的污垢。

什么都没有。

没有闪闪发光的奇异石头,没有突然出现的时空裂缝,甚至连一丝异常的能量波动都感觉不到——除了整条街固有的那种令人不安的氛围。

难道爷爷的推算出错了?还是说,“有缘者”才能看见,而我……并非那个有缘人?

一种巨大的失落和茫然涌上心头。我冒着风险来到这里,怀揣着唯一的希望,却发现可能从一开始就是徒劳。

不,不对。

爷爷用命换来的线索,绝不会如此简单。

我闭上双眼,不再依赖视觉,而是将心神沉入体内,去感受那与“天煞孤星”命格相连的、冰冷而饥饿的直觉。同时,我缓缓运转起爷爷教的基础导引法门,不是为了吸收什么,而是为了放大自身的感知。

就在我心神凝聚到极致的刹那——

嗡!

一声轻微的、仿佛直接响在脑海中的震鸣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依旧,破败的路灯杆,潮湿的地面。但不同的是,在灯杆基座旁,那片看似普通的、积着污水的阴影里,似乎多了一点东西。

—— 引自章节:第3章

 

我首先想到的是医院。太平间外,或许能捡到被遗弃的、属于逝者的物品。但大白天去大型医院太平间附近转悠,目标太明显,而且那种地方监控严密,容易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另一种选择,是火葬场或殡仪馆。那里是死者集中的地方,但管理同样严格,尤其是对待逝者遗物。

或许,更“合适”的地方,是那些非正常死亡事件发生的现场附近——比如,车祸频发的路口,或者……发生过命案的凶宅。

我站在街角,掏出手机,快速搜索本地近期的社会新闻。很快,一条不起眼的报道吸引了我的注意:三天前,城西老工业区附近的一条废弃铁路旁,发现一具无名男尸,警方初步判断为流浪人员,死因可疑,疑似他杀,案件仍在调查中。

老工业区,废弃铁路,无名尸,他杀……这几个要素叠加,几乎满足了“横死”的所有条件。而且那种地方通常荒僻,监控稀少。

就是那里了。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城西老工业区的大致方位。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人,一听这地址,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小哥,去那儿干嘛?那地方现在荒得很,没啥人了,听说……不太平。”

“办点事,很快就走。”我含糊地应道,闭上眼睛假寐,避免再多交谈。

车子在越来越破败的街道上行驶,最终在一片长满荒草的废弃厂区边缘停下。付钱下车,出租车几乎是逃也似地开走了,卷起一阵尘土。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机油和某种腐败物质混合的怪异气味。举目望去,尽是残破的厂房、生锈的龙门吊,以及远处那两条延伸向远方、枕木都已腐朽的铁路线。午后的阳光在这里也显得有气无力,被高大的杂草和废弃的建筑物切割得支离破碎。

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若有若无地萦绕着我。

我拿出罗盘,指针在这里不再像槐荫路那样混乱摆动,而是稳定地指向铁路延伸的某个方向,带着一种沉甸甸的阴滞感。那里,残留着明显的死气和怨念。

我循着指针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过及膝的荒草,朝着铁路走去。

越靠近铁路,空气中的异味就越发明显,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腐臭气。草丛里不时能看到被丢弃的破烂衣物、空酒瓶,甚至还有用过的针筒。

终于,我走到了铁路路基旁。这里杂草被踩倒了一片,地上还残留着几处用粉笔画出的、已经模糊不清的人形标记——显然是警方拉过警戒线的地方。虽然尸体已经被运走,但那股浓烈的死亡气息和一股不甘、惊惧的怨念,依旧盘踞不散,几乎凝成了实质。

就是这里了。

—— 引自章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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