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春色锁玉堂小说精彩章节试读

「清澜惠妃」[九重春色锁玉堂]全章节免费阅读

作者: 锦衣怪客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08 15:33:45

状态: 连载

字数: 2.7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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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朝梦醒,她成了史书上最荒唐的一笔——杨玉环的堂姐,杨清澜。长安月下,大明宫深。这本该是堂妹玉环的命途,一曲《霓裳》动天下,三千宠爱在一身。可圣旨却偏偏落入了她的手中。所有人都说,这是杨氏女的无上荣光。唯有她知道,前方是万丈深渊——马嵬坡的白绫,正在十一年后的风雪里等待。既入局中,岂甘为棋?她要以这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1-08 15:33:45

【原文摘录】

一个带着哭腔的、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惊喜和惶恐。

杨清澜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繁复的拔步床顶,悬着淡紫色的鲛绡帐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雅的、若有似无的冷梅香。她微微偏头,看到一个穿着浅碧色襦裙、梳着双环髻的小丫鬟,正跪在床榻边,眼圈红红地看着她。

“谢天谢地,您若再不醒,奴婢……奴婢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小丫鬟见她醒来,眼泪掉得更凶了。

幼春……

这个名字自然而然地浮现在杨清澜的脑海里。这是她的贴身婢女,今年才十三岁。

而她自己……是杨清澜。弘农杨氏旁支之女,父亲杨玄珪,官居国子监司业。一个在史书中几乎找不到痕迹的名字。

然而,另一个更为响亮的、与她血脉相连的名字,却如惊雷般在她心中炸开——杨玉环。那个未来会被天子召见,一曲霓裳动京城,最终“宛转蛾眉马前死”的堂妹。

而她,杨清澜,竟在堂妹命运转折的关键时刻——开元二十二年的这次选秀之前,莫名其妙地成了她!

不,不是成了她。是成了这个时代,这个家族里,一个同样姓杨,却似乎注定要在史册边缘黯淡一生的女子。

剧烈的冲击让她喉咙发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水……”她声音沙哑。

幼春连忙起身,手脚麻利地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地扶起她,将杯沿凑到她唇边。

微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稍缓解了那火烧火燎的不适感,也让她的思绪清晰了不少。她借着幼春的手环顾四周。房间布置得清雅而不失华贵,紫檀木的案几上摆放着精致的越窑青瓷茶具,墙角的多宝格里陈设着几件古玩玉器,窗边的一张伏羲式古琴,琴弦在透过窗棂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

这一切,都真实得让她心头发冷。

她不是在做梦。她真的从那个信息爆炸的现代都市,来到了这个流光溢彩、却又危机四伏的大唐开元盛世。

“我……睡了多久?”她试探着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快一天一夜了。”幼春用丝帕轻轻蘸了蘸她额角的虚汗,心有余悸地道,“前日您从玉真公主的赏花宴回来,就说身子不适,早早歇下了。谁知昨儿一早竟发起高热,昏睡不醒,可把老爷和夫人急坏了。太医来看过,说是感染了风寒,又兼之……兼之心思郁结,这才来势汹汹。”

心思郁结?

—— 引自章节:第1章

 

回府的马车上,杨玉环依旧兴致勃勃,拉着杨清澜的手说个不停:“阿姊,你今日可真是替我们杨家扬眉吐气了!你瞧见杜良娣那脸色没有?开头还想看咱们笑话,后来惠妃娘娘夸你的时候,她那脸都快挂不住了!”她说着,掩唇轻笑,眉眼间满是畅快。

杨清澜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模样,心中却无多少喜悦,反而添了几分沉重。今日看似风光,实则已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杜良娣代表的东宫一系,经此一事,怕是已将她记上了一笔。

“不过是侥幸想到了个新奇玩意儿,恰合了惠妃娘娘的眼缘罢了,当不得真。”她语气平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倒是累得三妹为我操心。”

“阿姊与我还客气什么?”杨玉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随即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少女的八卦与好奇,“阿姊,你可知后来王爷身边那位穿月白袍子的郎君是谁?”

杨清澜心头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哦?未曾留意。是哪家公子?”

“是岐王殿下家的六郎,单名一个‘清’字,与王爷同名呢。”杨玉环道,“这位六郎是岐王的幼子,自幼体弱,养在终南山道观多年,近些日子才回长安。性子是孤僻了些,但王爷说他学识渊博,尤精书画鉴赏,很得岐王爱重。他平日极少出席这等宴饮,今日不知怎的竟来了。”她顿了顿,眨了眨眼,“我瞧他,似乎多看了阿姊好几眼呢。”

李清?又一个“清”字。

杨清澜垂下眼睫,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裙角的银线缠枝莲。岐王李范,乃是玄宗之弟,雅好文学艺术,府中常年聚集文人墨客,在士林中声望颇高。这位岐王六郎李清,既是方外归来,又得寿王提及,恐怕并非普通的宗室子弟。他的关注,是福是祸,犹未可知。

“许是觉得我那‘山海弈’的画法新奇,多看了两眼罢了。”她将话题轻轻带过,“三妹莫要取笑我了。”

杨玉环见她神色淡淡,似乎真的不甚在意,便也失了谈兴,转而说起宫中樱花的繁盛,以及哪家娘子的衣裙首饰好看。

马车在暮色中驶回杨府。卢氏早已等候多时,见姐妹二人安然归来,且神色间并无不快,反而隐隐有扬眉吐气之感,心下大慰,拉着杨清澜的手细细问了宴会情形。听闻武惠妃当众夸赞,更是喜上眉梢,连声道:“好,好!我儿果然是个有造化的!看日后谁还敢乱嚼舌根!”

杨清澜心中苦笑,面上却只能温顺应和。她知道,在卢氏看来,能在惠妃面前露脸得夸,便是极大的荣耀和资本,足以抵消之前的流言。至于其下隐藏的危机,她们看不到,亦或是不愿去深想。

—— 引自章节:第2章

 

时值盛夏,骊山却因温泉地脉之故,草木格外葱茏,气候也较长安城内凉爽许多。越靠近华清宫,沿途的禁军守卫便越是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无声地彰显着皇权的威严。

杨清澜坐在属于寿王府女眷的马车里,微微撩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但见层峦叠翠,飞阁流丹,华清宫的殿宇楼阁依山势而建,错落有致地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在夏日骄阳下闪烁着琉璃瓦的金光,气象万千,宛如仙境。

然而,这仙境般的景色之下,涌动的是比长安宫廷更加复杂难测的暗流。皇帝离了京城,规矩看似松散了些,实则所有人的目光都更加聚焦于圣驾所在,一言一行,皆在放大镜下。

她放下车帘,收敛心神。今日她穿着一身月白底绣淡紫色萱草纹的襦裙,发髻简洁,只簪了一支素银嵌珍珠的步摇,既不失礼数,又最大限度地降低了存在感。与她同车的杨玉环则是一身绯红色银泥云纹裙,娇艳得像一团火焰,与车外炽热的阳光相得益彰。

“阿姊,你看那飞霜殿,听说陛下冬日常在那里沐浴温汤,赏雪景呢!”杨玉环兴致勃勃地指着远处一座巍峨的殿宇,语气中满是新奇与向往。

杨清澜顺着她所指望去,微微颔首:“确实壮丽。”心中却想,飞霜殿,亦是后来杨玉环专宠时常居之所。此地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未来都将浸染她的悲欢离合。

车队在华清宫南面的昭阳门外停下,众人需在此下车,换乘宫内的步辇或软轿入内。一时间,车马喧阗,人声鼎沸,各府的家眷、仆从、内侍、宫女穿梭往来,忙碌却不失秩序。

杨清澜扶着幼春的手刚下马车,便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地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岐王府的车驾也刚刚停稳。那位月白袍服的六郎李清,正由常嬷嬷扶着下车。他今日依旧是一身素色澜袍,只在衣襟和袖口处用银线绣着疏落的竹叶纹,在一片绮罗锦绣中,显得格外清逸出尘。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相接。李清并未像其他人那般带着审视或好奇,他的目光沉静如水,似乎只是确认了她的存在,随即对她微微颔首,便移开了视线,在內侍的引导下,走向属于宗室子弟的队列。

淡然得仿佛只是遇见一个寻常的、打过交道的人。

杨清澜也收回目光,心中却无端地安定了几分。这位六郎,似乎总能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让她感到一种并非来自喧嚣中心的宁静。

“阿姊,快看,那是陛下的御辇!”杨玉环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 引自章节:第3章

 

次日清晨,杨清澜在听泉阁醒来,窗外鸟鸣清脆,温泉溪流氤氲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缠绕着院中的奇花异草,恍若仙境。然而,这份宁静之下,却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暗流。

幼春伺候她梳洗时,神色间带着几分后怕与骄傲:“娘子,昨夜可真真是险极了!多亏了您反应快,不然三娘子她……”她顿了顿,压低声音,“今早我去取早膳,听几个相熟的小宫女议论,都说陛下看三娘子的眼神……不太一样。还夸娘子您胆识过人,竟敢在御前那般说话。”

杨清澜对着菱花镜,将一支素银簪子插入发髻,镜中女子眉眼沉静,看不出丝毫昨夜挺身而出的惊悸。“不过是情急之言,侥幸未触怒天颜罢了。”她语气平淡,“这些话,在外头万不可多嘴。”

“奴婢晓得轻重。”幼春连忙点头。

用过早膳,杨清澜正欲寻个借口去探望杨玉环,院外却传来了脚步声和内侍尖细的通传声:“惠妃娘娘有旨,宣杨大娘子前往凝香殿说话。”

该来的,终究来了。

杨清澜整理了一下衣裙,深吸一口气,随着前来引路的内侍前往武惠妃所居的凝香殿。凝香殿位于华清宫地势较高处,殿宇精巧,四周遍植奇花异草,香气馥郁,故而得名。

殿内,武惠妃并未穿着昨日宴席上那般正式的翟衣,只着一身杏子黄缕金百蝶穿花云锦常服,斜倚在铺着软缎的美人榻上,两名宫女正跪在一旁轻轻为她捶腿。她卸去了浓妆,面色显得有些苍白,眉眼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怠,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同盘旋在高空的鹰隼。

“臣女杨清澜,参见惠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杨清澜依礼下拜,姿态恭敬。

“起来吧,赐座。”武惠妃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目光却在她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昨日宴上,你倒是机敏。”

杨清澜在下首的绣墩上浅浅坐了半边,垂眸应道:“臣女惶恐。昨日情急,唯恐堂妹年幼无知,言语举止有失,冲撞圣驾,故冒昧进言,实属僭越,还请娘娘恕罪。”

“僭越?”武惠妃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拂过榻边小几上的一盆开得正盛的茉莉,“懂得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是聪明,而非僭越。你很好,比本宫想象的要沉稳得多。”

她话锋一转,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只是,本宫有些好奇。你提及岐王六郎精通音律古籍,你与他……似乎相熟?”

—— 引自章节:第4章

九重春色锁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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