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絮何以安全文+后续

[野絮何以安]精彩节选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09 12:55:04

状态: 完结

字数: 5.6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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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十八岁那年,我和綦安野偷尝禁果。他许诺过完二十三岁生日就领证。我数着日子,盼到生日那天,把他骗上出国的飞机。从此成了他最厌恶的拜金女。六年后他回国,将我禁锢在身边,恨意不减:“温絮,欠我的,用你余生来还。”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0-09 12:55:04

【原文摘录】

六年后他回国,将我禁锢在身边,恨意不减:“温絮,欠我的,用你余生来还。”

我平静地接受,什么都没辩解。

他不知道,在他以为的报复开始时,我早就签下了安乐死协议。

我换上女仆装,跟着领班走进会所VIP包间。

忽明忽暗的灯光里,对上一双熟悉的眼。

綦安野?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心口一滞。

他一边打量我,一边喝着威士忌。

褚总很有眼色地拉过我,塞进了他怀里:“还是綦少识货,这妞是我们这头牌,客人都爱点她。”

清新皂香扑面而来,是熟悉的味道。

没想到六年后再见,是这种场景。

綦安野没有动作,让我用极其难受的姿势靠在他怀里。

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有些发烫。

他垂眼看着我,勾唇冷笑:“温絮,怎么混成这样了?”

“还是说天生犯贱,不喜欢只给我看,喜欢让所有男人看?”

在这里做事,再脏的话我都听过,也早就麻木了。

但从綦安野嘴里说出来,却有些扎人。

我撑着身子想站起来。

突然,一个人影冲进包间,一耳光扇在我脸上。

指甲又长又利,刮得我脸颊火辣辣的疼。

打完我,娇滴滴地靠进綦安野怀里:“安野,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不会是特意来见她的吧?”

嫉恨的目光剜着我。

綦安野宠溺地揉揉她的头:“音音忘了?我有洁癖。”

苏音音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挑起我的肩带:“听见没,安野嫌你脏,滚远些!”

我垂着眼:“抱歉,马上出去。”

刚走到门口,苏音音突然又拽住我:“把这瓶酒喝完才准走。”

度的烈酒......

我看向綦安野。

他紧抿着唇。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替我说话时,他却又开口了。

“褚总,你这儿的小姐喝个酒都扭扭捏捏,我看你这会所,也别干了。”

褚总推搡我一把:“快喝,惹綦少生气谁都保不了你。”

包间里的视线齐齐落在我身上。

我咬牙拿起酒瓶送到嘴边,苏音音猛地按住瓶底,几乎垂直地把瓶口塞进我嘴里。

她想把整瓶烈酒一口气灌给我。

酒液混着口红沿着唇角流下,浸湿了胸前的蕾丝。

在我快要窒息时,綦安野淡淡开口:“够了,音音,别脏了手。”

他语气里的维护是对苏音音的,对我只有嫌弃。

我被拖出包间,扔在会所后巷里。

隔夜垃圾还没收走,潮湿又肮脏。

我蜷缩着呕吐,胃里灼烧般的痛楚和腰间隐隐的钝痛,交替袭来。

十八岁生日,和綦安野偷尝禁果后,他用温水小心翼翼地帮我擦拭身体。

满眼心疼地承诺:“温温,我发誓以后不会再让你疼。”

他说到做到,从那天后再没有让我受一点苦。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是这个月第几次催我住院了?

记不清了。

我按灭手机,忍着疼爬起来,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

顺着那道视线看过去,只见vip包间窗帘晃动,透出熟悉的人影。

綦安野果然还和从前一样,记仇。

非得亲眼看看我的狼狈样。

我苦笑。

嗓子里像吞了根针。

拖着一身污糟往巷子外面走。

窗帘后头的人影越来越小,小得快看不见。

原以为,这是我跟綦安野最后一次见面,这辈子不会再有交集。

可刚回到出租屋,他竟然找来了。

修长的腿抵住防盗门,侧身进来。

锃亮的手工皮鞋,跟脏得包浆的地板格格不入。

我拦住他;“綦少有需要,可以找褚总安排别人,我下班了。”

綦安野绕过我,坐到了沙发上。

一米九的个子在我的小沙发上显得又些局促。

他点着一根烟,深吸一口:“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偏过头:“没有。”

綦安野看了我半晌,突然笑了:“好,好得很。”

把一份文件扔在茶几上;“签了它。”

里面是一份劳务合同,还有一张泛黄的欠条。

欠条落款“温以良”,爸爸的名字。

看着熟悉的字迹,我鼻头有些发酸。

綦安野抬眼:“当年我一把火烧了你爸的欠条,独独漏了这一张,你说,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我们这辈子要纠缠不清?”

说完,他嘲弄一笑。

把烟头按灭在桌上的花盆里。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茉莉花苞就被精准捻碎。

这盆茉莉,我养了六年。

曾经他说过:“温温,以后我们家里要种满茉莉,像你一样,香香的。”

于是我笨拙地从一颗种子开始养。

花第一次打苞时,我没出息地哭了。

那是离开綦安野的第二年。

压下喉头的苦涩,我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綦安野起身,高大的身影把我拢在其中。

暧昧的距离,脸上却淡淡的。

“你不是最擅长卖吗?六年前,为了钱卖了我,现在,我要你为了钱卖了你自己。从今往后,你就是一个我可以随时用,也可以随时丢的玩意儿。除了这副不干不净的身体,你一无所有,也不配拥有任何东西,包括尊严。”

他以为这样说会让我难受。

却不知道,我早就一无所有了。

连这副身体,也快不属于我了。

我的肾病已经到了晚期。

就在刚刚,他来之前。

我给陆医生回了消息【安乐死吧,我不想和小柔一样痛苦。】

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做手术,终身靠透析和尿袋活着。

另一条,是痛苦等死。

可我哪一条都不想选。

綦安野把我从出租屋带走时,我没有反抗。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綦安野冷笑:“这就开始装可怜了?可惜,我对骗子这套免疫了。”

他眼里的讥讽和曾经的温柔一样,浓得化不开。

要是我能长命百岁,我们俩这辈子恐怕真的要纠缠不清。

所幸,我这辈子,快到头了。

綦安野把我带去了海边别墅。

记忆中的羊绒地毯,米色窗帘,还有窗台上开不败的茉莉......都不见了。

眼前处处透着冷硬的气息。

软装和硬装都换成了黑色,连壁炉也被水泥封住了。

以前我们最喜欢窝在壁炉前取暖。

他知道我怕痒,故意用胡茬蹭我,等我笑倒在他怀里,再紧紧地抱住我。

但现在,我们连陌生人都不如。

壁炉也再不会热腾起来了。

綦安野给我安排的房间在地下室。

没有窗户,深色墙布,四四方方的像个盒子。

管家眼里闪过一丝怜悯:“温小姐,少爷说,让你把自己收拾干净,晚上有应酬。”

我点头:“知道了。”

等管家走后,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澡,指甲缝都清得干干净净。

看着浴室镜子里,搓得发红的皮肤,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明明都是快死的人了。

为什么还非得在意,他是不是嫌弃我?

晚上,管家送来一条性感又艳俗的裙子。

明显不匹配綦家这种层级的高端酒会。

我想问能不能换一条。

话到嘴边,又想起綦安野那句“你不配拥有任何东西,包括尊严”。

这就是他的目的吧?

把我的尊严一寸寸碾碎。

我没再多问,乖乖穿上裙子,出现在酒会现场。

周围一下安静了。

在全身高级定制的有钱人堆里,只有我,一眼廉价。

男人们都用露骨的目光打量着我。

纷纷猜测我的身份。

苏音音热络地攀上我的手臂:“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是褚总那最'放得开'的温小姐。”

她的话,清晰地落入在场的每个人耳中。

议论声越来越大:“原来是个小姐啊,怪不得穿成这样。”

“綦少怎么放这种人进来,拉低了酒会的档次。”

“我记得当年,綦少有个小女朋友,也姓温,不会就是她吧?”

“那个拜金女当年可是拿了一大笔钱走的,怎么会去做小姐?再说,以綦少眼里不容沙子的性格,别说让拜金女出现在这了,给她留全尸都算重感情。”

......

突然,议论声停了。

綦安野走进宴会厅。

看见我,他的眉心狠狠蹙起:“谁让你穿这么露的?”

苏音音先我一步开口:“是我安排的。像她这种人,只配穿这样的衣服,别以为住进綦家,野鸡就能变凤凰。”

原来,不是他的意思。

心里有些回温。

—— 引自章节:第三章

 

綦安野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你是我的未婚妻,她不配跟你比。”

苏音音眼中闪过惊喜,扑进綦安野怀里:“安野,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商量下就说出来了!”

她语气嗔怪,但嘴角的弧度难压。

众人面面相觑:“綦少这是什么意思?要跟苏家联姻吗?”

“綦苏两家才是门当户对,我就说,以綦家这样的家世,怎么可能娶那个父母双亡还带着拖油瓶妹妹的拜金女。”

我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身体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全程靠强撑着站在那里。

思绪一下被拉得好远。

綦安野第一次带我见他的朋友们时,我特别紧张,捏着他的衣角。

他反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而坚定:“别怕,有我在。”

那群人对着我们开玩笑:“安野,你不是说讨厌女人吗?怎么,嫂子不是女人啊?”

“是谁说女人靠不住,一箱金条换不来半颗真心的?”

綦安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她不一样,她是我未来的妻子,别的女人不配跟她比。”

一模一样的话,可站在他身边的人,不再是我。

我移开视线,偷偷用手按压着肾区。

想把心口的悸痛转移一些。

綦安野朝我冷冷开口:“在会所坐台笑得那么甜,来我这应酬客人,摆出一副死人脸给谁看?”

我慌忙挤出一个笑脸。

大概笑得不好看,綦安野唇角下瞥,很不满意。

苏音音讥讽:“不会应酬就滚去干活,綦家不养闲人。听说当年你爸为了还债,也给债主扫过厕所,你是他女儿,做这种事应该很熟练了吧?”

我盯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开口:“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不要牵扯家人。”

苏音音缩了缩脖子:“安野,你看她,好凶!人家害怕~”

綦安野眼神冷了几分:“温絮!愣着干什么,要我请你去吗?以后别墅佣人的活都你来做,谁都不许帮手。”

我站在原地,手指一点一点冷下去。。

十八岁到二十三岁,写满綦安野痕迹的最美好的五年,我早就刻在了脑子里。

可短短重逢两天,记忆中会爱人的綦安野,却变得模糊起来。

他用一种近乎冷酷的方式让我明白,他爱上了别人。

那个人跟我不一样,会撒娇,不缺钱不缺爱,不用綦安野低就。

他们才是最般配的灵魂伴侣。

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我没再争执,默默去了打扫。

刷了三十几个马桶,清理了无数遍客人的呕吐物。

那天之后,苏音音总会找各种名目在别墅里开派对。

我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

病情恶化得很快。

开始出现明显的浮肿,尤其是脚踝和眼睑。

—— 引自章节:第四章

野絮何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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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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