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尽梦初醒全文+后续

[夜尽梦初醒]小说章节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13 13:26:17

状态: 完结

字数: 9.5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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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三个月前,我查出了白血病。褚鹤开出天价,才说动那个骨髓配型成功的女孩见面。原是商量捐骨髓的事,没成想对方一见到他,当场就变了卦。“钱要,人也要。”女孩拨着头发笑了笑,“让他做我三个月男朋友,我就捐。”为了让我活下去,褚鹤点头了。那三个月,他们约会了98次。每次他深夜回来,都会跪在病床前攥着我的手保证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09-13 13:26:17

【原文摘录】

“第二件,替我安排一场假死脱身,就在手术当天。”

“成交!”

……

三个月前,我查出了白血病。

褚鹤开出天价,才说动那个和我骨髓配型成功的女孩见面。

原是商量捐骨髓的事,没成想对方一见到他,当场就变了卦。

“钱要,人也要。”女孩拨着头发笑了笑,“让他做我三个月男朋友,我就捐。”

为了让我活下去,褚鹤点头了。

那三个月,他们约会了98次。

每次他深夜回来,都会跪在病床前攥着我的手保证道:“允禾,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我心里只有你!”

我信了。

直到第99次约会那天,我却收到了一沓褚鹤和那女孩的大尺度床照。

拍照的地方五花八门,游乐场摩天轮、商场试衣间,还有家里厨房、客厅、落地窗前,最近一张竟是在我病房隔壁的家属休息室。

那女孩坐在褚鹤腿上,他的手陷在她的头发里,那副动情的样子,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我忽然想起,前一晚做噩梦惊醒,褚鹤正好推门进来,弯腰亲了亲我额头。

“允禾,再等等,等你做完手术,我们就会回到从前的。”

当时我满心感动,以为是他心有灵犀,感受到我做了噩梦才赶来安慰。

如今才明白,那只是他从别人床上下来后,施舍的一点愧疚。

胃里猛地一阵翻涌,我趴在床边干呕不止。

这时候,病房门开了,阮知知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鞋跟敲地的响声,就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照片都看了吧?”她靠在门框上,嘴角勾着笑,“现在,褚鹤是我的了。”

我擦了擦嘴角,抬头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取代你当褚太太啊。”她走到床边,指尖划过我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下意识缩了缩,“有钱有颜的男人,谁不想要?”

我攥紧床单,咬牙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跟褚鹤是从一无所有过来的,陪着他一步步打拼到现在,我不信他会为了这个女人跟我离婚。

阮知知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凑近我压低声音:“那你的骨髓移植手术,还想不想做了?”

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的瞬间,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狠狠往自己脸上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炸开。

几乎同一时间,病房门被撞开。

褚鹤冲了进来,阮知知踉跄着跌进他怀里,红着眼眶哭诉:

"孟小姐,我都要捐骨髓救你了,让褚先生陪我三个月,这点要求都不行吗?"

褚鹤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的红印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转头瞪着我。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喉咙像卡着碎玻璃,艰难开口:“是护士……发现我的?”

“是呀!”医生一边记录一边念叨,“你也太不珍惜自己身体了……”

这些话像风一样从我耳边掠过。

我躺在地板上生死未卜,身为丈夫的他自始至终都没想过回来看我一眼。

寒意从心底泛起,我手脚发麻,连医生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良久,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刚一接通,我就率先开了口。

“褚氏50%的股份卖你,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温润男声:“孟小姐请说。”

“第一件,两周内,帮我找到能和我匹配的骨髓捐献者。”

“第二件,替我安排一场假死脱身,就在手术当天。”

“成交!”

那边几乎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我盯着天花板发呆。

想起公司上市那天,褚鹤递给我一个文件袋,里面是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和股权转让书。

当时他说:“允禾,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你,你签了这个,我一半的股权和财产都归你,别让我有机会伤害你。”

那时他自信自己永远不会背叛我,而这份协议也不过是一纸空文。

可现在,这纸协议却成了我能逃离他的最好筹码。

褚鹤的偏执我太清楚了,他绝不会轻易放我走。

所以我必须找一个帮手。

而和褚氏作为对手的靳氏总裁靳桑臣,则是我最好的选择。

等身体稍微好点,我回了家。

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我脚步一顿,整个人都僵住了。

家里摆满了少女风摆件,蓝风铃换成了粉色郁金香,沙发上还扔着陌生的针织衫。

原来,我住院的这些日子,阮知知早就登堂入室了。

我掐着掌心才压下喉咙口的涩意,转身上楼,在书房抽屉最深处翻出那份协议。

我在末尾页郑重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塞进了包里。

刚下楼,就撞见褚鹤搂着阮知知有说有笑地进门。

看到我,褚鹤的笑容僵住了,揽在阮知知腰上的手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了回去。

“允禾,你怎么回来了?”

我死死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冷笑一声:“我不回来,倒不知道你已经让别的女人住进家里了。”

他神闪烁了下,上前两步想拉我的手,语气急切地解释:“允禾,知知要给你捐骨髓,这段时间我又得扮她男朋友,她住进来……总归方便些。”

“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几句话,像万千细针,猝不及防扎进我心里,密密麻麻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我狠狠甩开他的手,一句话也懒得和他多说,径直往外走去。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指节发白,连呼吸都带着心口的钝痛。

我死死盯着他,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这是我爸妈留我的唯一念想,你不是不知道。这还是我能找到他们的唯一信物!”

“她要什么我都能给,唯独这个不行!”

褚鹤愣了愣,像是才想起这条项链对我意味着什么。

可他的目光扫过阮知知指尖摩挲项链时、那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又很快移开了视线,语气轻飘飘的:

“允禾,你找他们找了多少年了?就算项链一直带在身上,不也次次没结果?”

“再说,现在我就是你的家人,那些执念早该放下了。”

“知知救你一命,这是你欠她的!”

我的呼吸骤然停住。

我从没想过褚鹤能说出这样的话,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一寸寸碎裂。

我再也压不住翻涌的情绪,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要她的骨髓了!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话音未落,我已经冲了上去。

褚鹤下意识地挡在阮知知身前,抬手将我推了出去。

“允禾,你别任性!”

他的眼神里满是不赞同,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阮知知看着我们争执,终于嗤笑一声:“一条破项链而已,也值得你这样上蹿下跳?”

说着,她手腕一扬,项链“啪”地砸在了我脚边。

看着项链坠子裂开,碎石滚到脚边,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慢了下来。

心脏像被攥紧,我呆愣愣地看着那堆碎片,下一秒突然抬头扑过去,一巴掌扇在阮知知脸上。

她被打得偏过头,整个人都懵了。

褚鹤反应很快,一把将我狠狠推开。

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撞在楼梯扶手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后脑勺重重磕在台阶棱角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发梢滑落,很快在地面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我眼前阵阵发黑,咬着牙没出声。

褚鹤看着地上的血,脸色一白,下意识想要上前。可我却撑着台阶爬起来,避开了他的手,蹲下身,指尖颤抖着去捡那些碎片。

就在这时,一双高跟鞋狠狠踩了上来,正正碾在我的手背上。

剧烈的疼痛瞬间窜遍全身,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知知,你这是干什么!”

褚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却没什么力道。

阮知知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我:“我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总得拿点什么回来吧?”

说着,她脚下又用力碾了碾。

骨头像是要碎了。

我疼得浑身发抖,视线却越过阮知知的裙摆,落在了那个迟疑着站在原地的男人身上。

心,一下子凉透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他手里捧着一束蓝风铃,递到我面前时手都在抖,“允禾,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孟我张了张嘴,喉间像堵着团棉花,还没来得及应声,胳膊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有冰凉的液体正顺着血管往里推。

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了褚鹤的声音,含混不清的:“别……去隔壁……”

我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掀不开。

阮知知的声音紧跟着钻进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怕什么?刚给她打了麻醉,醒不了的。”

话音落,病房里响起黏腻的、令人耳热的纠缠声。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们竟然……竟然在我的病房里,当着我的面……

褚鹤的喘息声越来越近,带着他惯有的气息,可此刻听来只剩恶心。

“知知,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阮知知的娇笑像针,一下下扎进我混沌的意识里。

麻醉药在血管里蔓延,意识越来越沉,可那两人的声音却像生了根,死死钉在我脑子里,越来越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地睁开眼,天花板白得刺眼。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股腥甜又暧昧的气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挣扎着扑到床边,对着垃圾桶剧烈地干呕起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才甘心。

“允禾?”褚鹤推门进来,看见我这副模样,连忙上前想拍我的背,“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马上叫医生……”

“别碰我!”

我猛地挥开他的手,“我嫌恶心。”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像是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艰涩地开口:“允禾,你还在怪我?”

“可我也是没办法啊。你打了知知,她要是赌气不肯捐骨髓了怎么办?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出事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这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只觉得荒谬。

我其实早就问过医生了。

骨髓库的匹配从来不是只有一个人,排在前面的志愿者不愿意,医院会顺着名单往下联系。

他明明可以不用答应阮知知那些无理的要求,可他还是答应了。

嘴上说着为了救我,其实他的心早就偏离了轨道吧?

不过是在等一个能让他“顺理成章”出轨的理由。

现在呢?

我被抢了最重要的东西,被踩着手折磨,连病房都成了他们苟合的地方,到头来还要被褚鹤拿“救命恩人”当幌子道德绑架。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能捐骨髓的,其实不止阮知知一个人,对吧?”

我的声音很平静,“你到底是想救我,还是舍不得阮知知?”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夜尽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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