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娃归来后,前夫跪地轻哄番外

[带娃归来后,前夫跪地轻哄]安宁陆西宴小说章节试读

作者: 三季虫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15 13:52:29

状态: 连载

字数: 4.58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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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先婚后爱+久别重逢+破镜重圆+双洁+酸涩拉扯+追妻火葬场=buff叠满!】时隔四年,安宁再次遇到陆西宴时,她穿着批发市场最廉价的衣服,刚被人打了一巴掌,蹲在他脚边捡医院的缴费单。而他矜贵冷傲,高不可攀,快要订婚了。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满眼是她的机车少年,而是京圈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佬。而她,只是一个离过婚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

第20章2025-08-15 13:52:29

【原文摘录】

消失了四年了无音信的安宁,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京海,却因为这通电话再次踏上了京海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京海的夏天,一如既往的炎热,干燥。

哪怕是阴天,空气中都是透过不气的厚重感。

回到京海的第一件事,她去了医院。

“你妈妈患的是乳腺癌,已经到了中晚期。”医生告诉她,“现在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手术。”

李春芳从知道自己病情以后,一直只是在用普通药物缓解疼痛,并没有做手术的打算,所以她才给安宁打了那通电话,当做遗言。

医生办公室里,安宁低头看了一眼李春芳的病历,纤长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原本冷白的皮肤又白了几分。

“能治愈吗?”她问。

“完全治愈的难度较大,但能延长生存期,改善生活质量。”

医生的话说得很委婉,但话里的意思安宁听得明白。

安宁的睫毛颤了颤,“那麻烦您尽快安排手术。”

“手术费加上医疗费,大约需要三十万。”医生开了几个单子给她,“你先去缴费吧。”

安宁紧紧捏着缴费单走出办公室,转角处靠在墙上用力地深呼吸。

三十万对她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李春芳尽管不是她亲妈,就凭她养了她二十几年的份上,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病痛折磨致死。

这四年在吉宁市她过得也不算富裕,期间一直都给李春芳打了钱回去,现在她卡里的存款加起来大约也就八万左右。

她下楼去缴费,顺便给李春芳办理住院手续。

刚走到一楼大厅,一道清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安宁?”

卢曼妮的声音很大,在嘈杂的大厅很清晰。

闻声,安宁呼吸一窒,脚步一顿。

没法当做没听见,缓缓回头。

“真的是你!”

卢曼妮快步走到她面前,眼神里满是惊讶,“你真的是安宁!你怎么会在这里!”

卢曼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也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安宁这张清水芙蓉漂亮到过分的脸蛋实在太过显眼,在医院拥挤的人潮里,她也能一眼看见她。

看见卢曼妮,四年前的很多张熟悉的面孔和事情都在安宁的脑子里放电影似的一一闪过。

她以为她会忘记。

也侥幸地以为,再次回到京海,不会跟他们再有交集。

没想到,回京海的第一天,就碰见了“熟人”。

安宁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跟她打招呼,“曼妮——”

“哟,这不是我们安宁吗?”

没说完的话被一道尖锐且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

是谭晓敏,富家千金,也是安宁曾经的“熟人”之一。

她抱着手臂上下打量安宁。

—— 引自章节:第1章

 

他眉间高挺山根的那颗小小的痣,淡色,性感如初。

耳鬓厮磨的时候,她温柔地亲吻过那颗痣。

双目交错间,安宁心头猛地一抽,下意识地又收回眼神低下了头。

眼眶酸胀,视线也模糊了。

安宁拼命忍着的胸腔翻腾的酸意,恨不得把头埋在地缝里。

此刻的她素颜朝天,身上穿着打折的廉价衣服,脸上还挂着被打的红痕,模样一定狼狈极了。

他的眼神刺痛了她。

依旧深邃,却又如同古井一般,毫无波澜。

凉薄的目光,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在看......

一条匍匐在他脚边的流浪狗。

没错,就是看狗的眼神。

嫌弃极了。

当年她放话说她会过得更好,四年了,过得更好的人是他,依旧贵气,依旧高不可攀的样子。

而她这四年,是在无尽的黑暗里越陷越深,看不见一丝光亮......

二人此时的姿态,忽然让她想起分开的那天晚上,她坐在立在装满了衣服的行李箱上,垂眼看着单膝跪在她面前的陆西宴。

他的双手牢牢握着她的手腕,抬头看她时眼尾泛红,眸底波光盈盈,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可怜极了。

那时候的她目色平静,在他看来,也是像今天这样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他的吧。

决定回京海的时候,安宁不是没想过会再次遇到陆西宴。

她想过很多场景的相逢,甚至想过再见面时,第一句话要说什么。

但她从未想过,是现在这样。

他冰冷坚硬的皮鞋踩在她妈妈的缴费单上,如同碾碎她不堪一击的自尊。

提醒的话到嘴边说了一半,像是哽住了喉,无法再开口。

那只皮鞋很快挪开,没有停留,修长的腿从安宁身边跨过,大步离开。

安宁木讷地蹲在原地。

听着身后谭晓敏喊了一声“西宴哥”,紧接着一行人的脚步远去。

捡起的缴费单上还有淡淡的鞋底印,空气中残留着冷调的香水气。

安宁手指泛白,眼眶潮湿,没有流下的眼泪又被她抬眼逼了进去。

......

医院电梯里。

男人身高颀长,脊背挺拔,双手插兜往那一站,不言不语的,气质清冷。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口袋里的双手攥得多紧。

手背的青筋迸得多厉害。

卢曼妮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他的神色,无悲无喜,波澜不惊,看不出什么情绪。

陆西宴和安宁当初的恋爱谈得轰轰烈烈,他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当时他们都开玩笑说,顶级富豪陆家的陆二少爱上一朵平民小白花,对她死心塌地的,去哪儿都带着她。

—— 引自章节:第2章

 

陆西宴坐在车里,冷眼看着她脸色苍白,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他把车停在那里,一言不发,如同冷眼看一个垂死挣扎的人要如何自救。

安宁的指甲掐进掌心,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她知道,陆西宴在看她的笑话。

看她如何狼狈的倒下。

四下无人,能求救的只有他。

她虚弱地坐在车站的长椅上,面色冷白,长睫垂下,似乎在做挣扎。

车里的人也极有耐心,深邃的眼底依旧毫无波澜,英俊精致的面庞上没有一点情绪。

他的眼神,好像看一只脚底的蝼蚁艰难求生。

一分钟后。

“咚咚咚——”

车窗被敲响,又下降了一截,足以露出那巴掌大的惨白的脸。

“可以......可以给我......一颗糖吗?”

安宁撑着漆黑车窗口,艰难发声,声音颤抖。

她不确定车里的人是否会答应。

但就算是陌生人求助,他应该也不会见死不救吧。

“上来。”

清冷的两个字,低沉暗哑。

安宁颤抖的手伏在车门的把手,没有力气拉开。

下一秒,男人长腿一伸,踢开了副驾的门。

车里凉气很足,但对于冒着冷汗的安宁来说,是雪上加霜。

她坐在副驾,看见男人丢了一个金色的盒子过来。

是盒裹着金色包装纸的巧克力。

安宁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其他,求生本能让她手忙脚乱地打开盒子去撕开那金色的包装纸。

如同一个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的两口就吃完了一颗巧克力,接着拆第二颗......

在陆西宴面前,她已经很狼狈了。

再狼狈,也要先活下去。

李春芳还要手术,安弦也在等她回家......

糖分进入身体,混沌的大脑得到了短暂的清晰。

颤抖的手也逐渐平稳下来。

只是那慌乱的心跳,还在乱了节奏地跳着。

她人生中第一个给她巧克力的人,就是陆西宴。

同样的金色包装纸,同样的巧克力。

六年前的那颗巧克力,很甜很香浓。

这次的巧克力,明显要苦涩很多。

陆西宴的车一直在往前开,不知道开往哪里。

安宁不敢抬头,不敢开口说话,只是盯着腿上的那盒巧克力,假装很忙地拆着金色的包装纸。

余光却瞥向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娴熟地打着方向盘。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街道两边的路灯亮起,豪车在路边停下。

陆西宴靠在椅背侧眸看她,很简单的白色T恤,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手臂。

很瘦,一只手就能牢牢抓住她两只手臂的那种瘦。

脸蛋白皙清瘦,几道红痕清晰可见,长睫垂下,一颤一颤的。

—— 引自章节:第3章

 

宽阔的马路上,湍湍的水流磨过她白色的鞋面,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定定地看着那辆黑色的豪车从她身边疾驰而过,飞驰的雨水溅洒在她身上,在她朦胧的视野里越来越远,直到红色的尾灯全部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安宁冒雨走到路边已经关门的店面门口,半米宽的屋檐勉强遮挡了她头上的大雨。

她盯着黑车消失的方向,缓缓蹲在地上,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双膝,大口大口地呼吸,压制着心中翻腾的情绪。

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从她苍白的面庞滑落,热热的,又凉凉的,流个不停。

包里仅剩的那颗巧克力,被她捂得严严实实,像是生怕被雨水淋湿似的。

......

这场大雨,跟四年前她离开的那天一样,瓢泼似的。

黑色豪车隐匿在不远的路边,没有亮灯的车身几乎要跟夜色融为一体。

驾驶座的男人高眉深眸,轮廓英挺,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眸色翻腾如暗涌的深海,眼尾却带着无人察觉的暗红。

他的视线牢牢盯着远处那抹纤瘦的身影。

店面前昏暗的路灯打在她蜷缩的身影上,她紧紧环抱着自己,单薄的脊背弯出一条弧度,像一只蜷缩的虾。

被大雨淋湿的缘故,单薄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又是这幅可怜的样子!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青筋绷起,指尖颤抖。

如果没有见过她四年前绝情的样子,陆西宴又会被她这幅可怜样骗过去!

四年前的那场雨,比这场雨大多了,淋得他骨头都疼。

那个下着滂沱大雨的雨夜,她冰冷透骨的话还在他耳边回荡。

“陆西宴,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富家公子谈恋爱的时候,跟我们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

“陆西宴,这游戏我玩够了,我们分手吧。”

他放下所有尊严卑微祈求她,“安宁,我可以去争,去夺,只要你不走,我拿下整个陆氏集团给你看!”

她嗤笑,“陆西宴,你还不懂吗?我一直都是为了你的钱,仅此而已,别无其他。现在我玩腻了,连你的钱我都不想要了。”

她推开他,像推开一条粘人的哈巴狗。

争吵的最后,她还是决然离开。

他颓然地跪在地上,用最软的姿态放着狠话,“安宁,你要是走了,有种再也别回来!”

她恍若未闻,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四年了。

男人猩红的眸盯着那抹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身影,“四年了,安宁,真是好久不见。”

......

大雨如注,没有停下的迹象。

安宁从地上站起,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膝盖,她该回去了。

—— 引自章节:第4章

带娃归来后,前夫跪地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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