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09 02: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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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赛马比赛前夜,谢斯宴和他的金丝雀为追求刺激,骑着我的马到野外感受马震运动。 找到马时,前蹄因为动作太激烈导致断裂,奄奄一息。而金丝雀衣不蔽体,抱着怀孕的肚子冲我挑衅:“太太,您也知道先生想做的事,没人能拦啊!”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7-09 02:47:12
【原文摘录】
“太太,您也知道先生想做的事,没人能拦啊!”
我强忍痛苦质问谢斯宴,他只是抱着金丝雀轻飘飘笑道。
“伤了便伤了,医生都说了没什么问题,耽误不了你比赛。”
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比赛。
然而比赛快到终点,马儿突然前蹄骨折,把我摔了十米远。
茫然抬眼,金丝雀正靠在谢斯宴的肩膀上嗔笑:
“阿宴,快看,她真的被马甩出去了!”
谢思宴宠溺地抱着她:“闹够了吗?真是个小调皮精。”
我浑身冰凉,亲眼看着赛马被围上黑布,注入安乐死的药剂。
事后,谢思宴食不知味,讨要了我另一匹马。
我一言不发,把另一匹从小养大的马送给了谢思宴。
他意外看了我一眼,笑着揉我的头。
“粟粟,乖就是了。”
二人走后,我突然诡异笑出声。
谢斯宴不知道,我送他的是匹疯马。
一个小时后,谢斯宴抱着浑身是血的沈梦琳回到了赛马场。
一大群医生轰然围在二人身边。
“谢总,沈小姐受伤严重,还是去医院更好!”
“谢总,您伤得太重,快放开沈小姐吧!”
“谢总,沈小姐小产了!”
听见最后一句话,我淡然把最后一批干草喂给马儿们。
谢斯宴周遭气势阴森,看着医生们的眼神几乎下一秒就要把他们杀了。
“小产?赛马前你们没有给她检查清楚吗?”
十几个家庭医生吓得哆嗦低头。
“先生,是太太要我们不要告诉你谢小姐怀孕的事……”
我从马厩里出来,坦然看着谢斯宴。
“是我做的。”
沈梦琳躺在救生床上哭得梨花带雨。
“太太,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你明明知道那是匹疯马,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我眯了眯眼。
沈梦琳怀孕的事早就谢家上下都知晓,只有我和谢斯宴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上次沈梦琳吃了胃寒螃蟹,声声污蔑我故意害她。
谢斯宴知道后,逼我徒手剥了100只螃蟹给她赔罪道谢。
这次她有身孕,还和谢斯宴马震,就是拿捏了我的性子。
正要开口,谢斯宴猛地拽着我的胳膊往外面走去。
草坪上正躺着一个口吐白沫,四肢瘫软在地的疯马。
看见它的一瞬,我心尖微颤。
谢斯宴指着疯马,声音阴沉。
“粟粟,怪不得你那么乖,原来是早有预谋是吗?”
“瞒着我,故意给我和阿琳一只疯马,害她流产,这就是你的好手段!”
字字句句犹如利剑刺向我的心,每一根都淬了毒,疼到我笑不出。
我讽刺看向他。
“谢斯宴,你和一个坐台女的孩子,谢家会允许吗?我只是提前帮你断了念想。”
谢斯宴却掐着我的后颈,声音冰冷如斯。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无数人趋之若附求我一笑,我却神色不变万分。
是谢斯宴对我一见钟情,为我买了马场,为我开了马赛,更为我养了上千匹马儿。
他买下世界各国的驯马师,让他们甘愿输在我的脚下。
都说花花少爷谢斯宴为我动了情。
我始终没有动容,直到那天谢斯宴亲自给我下了药。
一夜春宵下,我甩钱离开,他却开着豪车铺了全城的钱路求我别走。
可我答应后,又是他把家里藏着的金丝雀抱出来不耐解释。
“阿琳从小跟着我,她不是金丝雀。”
我信了一次又一次,可每次沈梦琳的挑衅,谢斯宴的庇护都像巴掌扇得我痛不欲生。
眼中闪过一抹讽刺,我猛地看向谢斯宴,胸口因为怒火上下起伏。
“那我的马呢!谢斯宴,你把我养大的马作为你们调情工具,你没有错吗?”
男人握着我的手微抖,眼神飘忽。
“一匹马罢了。”
我摇着头退后,谢斯宴忘了,我养大的两匹马相伴相生。
一头死,另一头活不了多久。
谢斯宴看着我陌生的眼神,神情微动。
这时,一道急促娇弱的声音响起,他立刻松开我奔向沈梦琳。
“阿宴,我们是不是没有宝宝了……”
谢斯宴不忍心地偏头,“阿琳,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了。”
沈梦琳一听,腹部的血越流越多,谢斯宴脸色一白。
“阿琳!”
怀里的女人只是拿着手术刀往自己身上捅。
“既然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我如你所愿!”
谢斯宴吓得双手发抖,他抱着他,白色马服上染上浓稠鲜血。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声音突然静止。
我站在死去的疯马前面,抹去眼角泪水后,一扭头,三五个保镖把我架了起来。
而谢斯宴脸上不带一丝情感。
“粟粟,你不是喜欢训马吗?我好好陪你玩。”
一股恶寒从脊背处隐隐升起,我下意识咬着舌尖。
血腥味入嘴,我手脚冰凉。
“谢斯宴,你想清楚,今天走了这一步,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谢斯宴满眼柔情摸着我的脸。
“来人,把我在欧洲带回来的马都送给太太,她喜欢,就让她训个够!”
五分钟后,我被绑在一匹皮毛油光发亮的恶马身上。
马儿双眸猩红,尾巴不停地摇晃,前蹄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狠狠撕碎。
我沉默地坐在马背上。
刚坐下,马儿像脱了缰的烈马不停狂奔。
我没有马鞭,只能被动承受颠簸。
突然,我被重重甩在地上,后背传来“咔嚓”肋骨断裂的声音。
疼痛传遍四肢百骸,寸寸侵蚀着我每一块神经。
烈马又伸出前蹄踹我的身体,我连滚带爬进谢斯宴的脚边。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身后的烈马很快追上,伸出前蹄又要踹打我时,我迅速起身。
三两下解开手腕上绳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到马背,强制驯马。
三十秒后,暴怒的马儿很快被我驯服。
我抚摸着它的毛发,讽刺一笑。
谢斯宴,最后一次试探,你输了。
来到医院治疗身上的伤时,救治医生正是曾经追求过我的富家公子。
看见我的伤,他意外挑眉。
“没想到清冷的姜教授也能这么狼狈啊~”
我垂眼,懒得和他争辩。
下一秒,他嗤笑的话又传入耳中。
“姜粟粟,你这是何苦呢,当年我们圈里十大公子哥一齐追你,你选谁不好,偏偏选了个谢家那不好惹的。”
“现在好吧,不禁被离婚,还丢尽了脸面。”
“离婚”两个字像一记棒子锤打在我死寂的心上,我愕然抬眸。
“你说什么?”
那人见我不知道,笑得更欢。
“你不知道啊,你老公已经发布公告和你离婚,要娶他的小雀儿呢!”
话落,我撑着碎骨之痛,摔门而去。
找到沈梦琳的病房,一脚踹门进去,看见的便是谢斯宴抱着女人吻得动情。
“啊!是太太!”
谢斯宴匆忙放开她。
看见我淡漠的眸子,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作势要解释。
我直接打断:“谢斯宴,未经过我的同意,你要离婚?”
男人愣怔片刻,很快收回心里那股烦躁清晰。
“嗯。”
我盯着他:“为什么?”
沈梦琳却抢先一步开口:“沈粟粟!不怪阿宴,如果不是我的身份卑微,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我凝视着眼中尽是挑衅的沈梦琳,想起死去的无辜马儿。
当即一巴掌狠狠落在她右脸。
“我和谢斯宴说话,你算什么东西!一个金丝雀,有什么资格!”
可刚落,我的右脸随之而来一个巴掌。
狠,准,又带着不舍。
谢斯宴声线颤抖。
“粟粟,你听我解释,我们只是假离婚,阿琳死去的孩子,我至少要为他正名……”
“等订婚宴结束,我就和你复婚好不好?”
我定定看了一眼谢斯宴,语气嘲弄:“记住,是我不要你了。”
今天来找他的目的,也不过是想问个理由。
可谢斯宴给的,太拙劣了。
回到谢家,我当断则断,利索地签完律师递来的离婚协议书。
回到卧室,我看了一眼屋子,柜子里的名贵衣裙,抽屉里的99封情书,柜子上的水晶球告白。
我全都砸了个彻底,又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当初谢斯宴追我名动港城,我走,也要风光离开。
三天后,我收到了沈梦琳的婚礼请柬和短信。
“姜粟粟,你可要来哦,不然,怎么能看见阿宴爱我的样子呢!”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订婚宴开始后,谢斯宴当众宣布和沈梦琳的婚约,下面坐满了港城名贵和当初追我的十大富家少爷。
台下不由得一阵唏嘘。
“可怜姜粟粟那女人,老子追了她三年硬是没碰一根毛!”
“切,你算什么,她那个高岭之花,清高得很,正眼都不看我!”
二十分钟后,订婚到了记者提问环节。
有个记者突然问谢斯宴。
“姜粟粟教授可是知名驯马师,当年谢总追了她那么狠,为什么突然提出离婚?”
谢斯宴正要回复,我突然上前拿住话筒。
“不是他提的,是我提的。”
谢斯宴眼里出现一丝割裂。
我轻笑,拿出签好的离婚协议,用力朝谢斯宴脸上甩去。
转身要走,沈梦琳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尖叫。
“我的手,我的胳膊,我的腿好疼……啊!”
她话中提到的地方迅速冒出白色溃脓的血泡,样子格外渗人。
谢斯宴立刻抱住沈梦琳,语气急促。
“阿琳,你怎么会感染烈马传染病……”
心头隐隐不安,我回头,撞见沈梦琳阴毒地指着我。
“粟粟,是不是你送给我的补药!里面有死马的病毒!”
“你今天是不是还特意带到身上了!”
我拧着眉头,步步退后。
沈梦琳今日是要我名声尽毁。
谢斯宴倏地抬眸,眼神阴鸷狠戾。
“粟粟,你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不寒而粟的语气让我浑身冰凉,我战栗般命令自己冷静。
“不是我。”
谁知下一秒,谢斯宴平静看着我。
“不承认是吗?来人,脱衣搜身。”
这几个字冷如蛇蝎,我踉跄退后,呼吸紊乱,再次解释:
“谢斯宴,我再说一遍,我没有!”
谢斯宴却不再施舍我一个眼神。
三个保镖朝我冲过来,胡乱往外身上搜东西。
紧接着,曾经被我拒绝的十个富家少爷跃跃欲试上前。
“谢总,保镖怎么搜得仔细,我来帮你啊!”
“姜粟粟,当年对少爷我臭脸,今天风水轮流转啊!”
十张邪佞的脸让我脊背发凉。
恨意从齿缝间勉强发出,“滚开!”
那些人更加放肆,手已经流转在我衣裙,在我拼命挣扎下,彻底将最后一丝尊严撕碎。
“想不到啊,高岭之花竟然身材这么浪~”
“兄弟们,今天真是一饱眼福!”
眼泪无声滑落,沈梦琳见我浑身所剩无几,才讶异出声。
“粟粟,为了污蔑我,你竟然把病毒吃了吗?”
在我恨意滔天时,谢斯宴突然冲过来。
颤着手为我披上他的西装,声音冰冷。
“把她给我丢马场,马什么时候训好,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我双腿发软,被人强制带走前,死死剜了一眼大厅里的人。
今天在场所有看笑话的,来日我都会一一奉还。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