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6-07 16:58:32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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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18岁那年,我为了一块面包爬上了谢凛渊的床。相伴多年,我早已是大家公认的大嫂。直到谢凛渊在那场大火中领回了仇家的女儿白栀栀。被寻仇时,他抛下我带着白栀栀先转移了。等我杀出重围,满身是血地找到他。他刚哄白栀栀睡下。“胡蝶,栀栀她和你们不一样。”“她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需要我精心呵护。”“你从小打打杀杀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
第三章2025-06-07 16:58:32
【原文摘录】
他刚哄白栀栀睡下。
“胡蝶,栀栀她和你们不一样。”
“她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需要我精心呵护。”
“你从小打打杀杀惯了,不需要我操心。”
后来因为白栀栀说,不想过这种日子。
谢凛渊就要解散集团成员,与她结婚。
“胡蝶,你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
“只要你本本分分,不闹到栀栀面前,我可以继续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为我生一个孩子。”
......
算了,既然你已经找到一生所爱,我也要去寻求我的安稳。
我拨通了黑名单里那个电话。
“我想安定下来了。”
对方激动得声音发颤。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坐明早的飞机回去,下午来接你去领证。”
挂断电话,我定了定神,回到屋内。
“不必了,既然您说了要散伙,那我也不用赖在你身边,省得惹嫂子不痛快。”
我将“嫂子”二字念得格外重。
谢凛渊没想到我会忤逆他,夹着雪茄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冷笑一声,吐出一股长长的烟雾。
“是吗,但是你离开了我还能去哪呢?”
“你18岁就跟了我,没有学历没有技术,除了打打杀杀什么都不会做。”
“胡蝶,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以为学栀栀耍脾气我就会过来哄你。”
“除了栀栀,别人对我使欲擒故纵这一招是没用的。”
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自以为和他身边其他庸脂俗粉不同。
他也在情浓之时向我表白,说我是他身边唯一一个可能和他走到最后的女人。
直到他在灭白家满门后,从烈火中捡回18岁的白栀栀。
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
谢凛渊一心扑在她身上,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铁汉柔情。
白栀栀生病时,他会彻夜彻夜坐在她的床边守候。
她一句想吃红糖鸡蛋,他就找来著名大厨请教厨艺,亲自为她下厨。
甚至后来,白栀栀说不想过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
他就决定解散集团和她结婚,陪她过安稳日子。
直到白栀栀出现,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谢凛渊心里并不是特例。
我和他之前的女人一样,只不过是他感情生活中的路人甲。
怎么会不心痛呢,那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记的。
我用力睁眼,强撑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老大不必担心我会没地方去。”
“我也想安定下来,马上就要结婚了。”
“是吗?”
他发出一声嗤笑,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你编瞎话也编得真实一点。”
“你跟了我十年,堕了三次胎,已经被我玩烂了。”
“还有哪个男的肯要你?”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于是每次我都懂事地去医院流掉了。
现在才知道,原来遇到真正想呵护的人,他也会愿意牺牲自己的体验感,甚至为了她金盆洗手,消除“不稳定因素”。
对比起来,我那十年就好像一个笑话。
见我迟迟不回消息,谢凛渊打来电话。
“不用买了,下次做事动作快一点。”
我听到白栀栀娇滴滴的声音。
“凛渊哥哥坏,你这样猴急,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谢凛渊宠溺地哄她。
“那就生下来,反正明天过后你就是我合法的妻子了。”
我不想再听,挂断电话,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家中。.
推开门却发现四处还有着谢凛渊的生活痕迹。
这里早已是他的半个家。谢凛渊想发泄欲望时,就会直接来我家里找我。
他经常用道具链子拴住我,再用鞭子把我打得皮开肉绽。
我从前以为,他在床上对我如此疯狂,是爱极了我的表现。
所以为了取悦他,我变了花样地买那些用具。
后来白栀栀出现了,她被桌角擦破一点皮,谢凛渊就要家具店老板全家陪葬。
我才知道,谢凛渊爱一个人的表现是克制,是呵护。
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人。
不知道想了多久,我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砸门声惊醒,开门居然是搂着白栀栀的谢凛渊。
可谢凛渊明明有我家智能锁的密码,他是怕白栀栀发现蛛丝马迹才装作打不开门的吗?
看着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我暗暗觉得好笑极了。
进来看到我的行李箱,他一怔。
“这是要去哪?”
我自顾自地给他们倒水。
“大哥说要散伙,那我不得整理一下行李想一下去哪,不能等着被扫地出门啊。”
谢凛渊沉默地瞪着我,想发火,却又不能在白栀栀面前表现出来。
白栀栀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天真地开口了。
“蝴蝶姐姐这是生我们的气了吗?但是我们今天没找到领证跟拍,只能麻烦你帮忙拍一下啦,毕竟女孩子比较懂拍照。”
她将一个沉甸甸的相机包塞到我手里。
谢凛渊见我没反应,粗暴地拽着我的手腕就要往外走,白栀栀却打断了他。
“凛渊哥哥,胡蝶姐姐毕竟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怎么能对她这么粗暴?”
“你先去车上等我们,我和胡蝶姐姐说说话,劝劝她。”
谢凛渊投来一个警戒的眼神,好像生怕我对他的心肝宝贝栀栀做些什么。
最后还是白栀栀赶他出去,他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他刚出去,白栀栀就直白地开了口。
“你知道他为什么执意不让你走,非要让你当他的地下情人吗?”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
白栀栀自然毫无还手之力,被打晕带走。
而我刚想闪到抽屉边拿出武器防身,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脖子上。
我们被一起活捉了。
歹徒破窗时,谢凛渊正在车里接一个电话,根本没有意识到屋内的危机。
等到他等得不耐烦上来时,才发现满地的狼藉。
现场只剩下绑匪留下的字条:
“想要救你的女人,下午两点带全部身家来城郊仓库。”
谢凛渊呼吸猛地停止了,他攥紧那张纸,一刻不敢耽搁地驱车回去取财物。
绑匪把我和白栀栀带到城郊的仓库中。
为首那人摘下面罩,我才发现他是谢凛渊最大的仇家。
在过去和谢凛渊的交锋中,失去了父母妻儿,如今只剩下他孑然一身。
虽然这不是谢凛渊直接导致的,却也和他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看来今天我们凶多吉少了。
谢凛渊来得出乎意料的快。
或者说,因为他的栀栀宝贝有危险,所以被冲昏了头脑。
他遵守绑匪的要求,带着所有的支票、现金和房产证明等财产,只身一人来到了仓库。
“按你的要求,我把全部身家都带来了。”
“阁下也应该遵守规矩放人了。”
“放哪一个?”
“我们本来去胡经理家里,是想请胡经理一个人来我们这做做客。”
“谁知道这位小姑娘也在场,就顺便一起请来了,听说她才是你的未婚妻?”
绑匪一番话让他如遭雷击。
他愤怒地将皮箱摔在地上,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将在场的所有人吞没。
“当然是两个人都放,我已经把全部身家带过来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绑匪无视了他的怒气,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
“我说带全部身家来救你的女人,当然只能救一个人。”
“在实行一夫一妻制的国家,难道你还能有两个女人不成?”
谢凛渊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他表情痛苦地趴在地上,眼神在我和白栀栀间流连。
白栀栀哭得满脸的泪,头发杂乱地贴在脸上。
虽然狼狈不堪,但是并未受到什么伤害。
我却因为曾帮谢凛渊做事,和他的仇家有一些恩怨,被他用鞋狠狠地踩了几十下脸。
此刻血和汗混在一起,简直没有人样。
他眼神闪过一丝不忍,忍不住出声关心我。
“胡蝶,你还好吗?”
我口鼻都肿起来,痛得无法开口。
白栀栀怕他心软选择救我,哭得梨花带雨。
“凛渊哥哥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肯定会死得很惨,不要让我落到他们手里啊!”
谢凛渊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他向我重重磕了几个头。
—— 引自章节: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