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年,娇养她的世子找上门了后续已完结

成婚三年,娇养她的世子找上门了完结

作者: 明珠不语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03 09:37:44

状态: 完结

字数: 5.1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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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谢云章娇养的解语花丢了。他耗费五年苦苦寻觅,得来她冷冰冰一句:“我与檀郎夫妻三年,恩爱和鸣,望公子成人之美。”谢云章听完笑了。他亲手养大的花,要成美,也该旁人成全他吧?从重新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谢云章就目的明确:拆散她们,让她心甘情愿,回到自己身边……

【目录】

第1章 令夫人,真是一见如故

第2章 偷欢

第3章 为谢云章而来

第4章 嘴张开

第5章 “今晚留下。”

第6章 除了身子,我什么都不感兴趣

第7章 谢云章专好人妻?

第8章 追他到琼州的妾室

第9章 “檀夫人,冒犯了。”

第10章 你是我年少时喜欢过的人

第11章 叫她去捉谢云章的奸

第12章 程湄下的什么虎狼药?

第13章 杳杳先亲我

第14章 看着斯文实则禽兽

第15章 贴得那样紧,绝不会弄错

第16章 “谢云章,你不许再动他。”

第17章 我算个什么?

第18章 一口一个淫妇

第19章 猫抓似的一点力气

...

第20章 亲到腿软2025-05-03 09:37:44

【原文摘录】

她的夫君热络引见:“这是此次南下巡视的御史大人,听闻你善茶道,特意来家中饮茶!”

琼州偏远苦热,圈椅上的男人却气度卓然,浑身透着独属上京富饶地的贵气。

深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她。

“这位便是令夫人?”

他语调熟悉却也陌生,“倒真是……一见如故。”

闻蝉没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夫君。

在移居琼州前,她曾卖身上京镇国公府为奴,贴身服侍的正是眼前这位,镇国公府三公子,谢云章。

五年前,为了不给谢云章做妾,她改名换姓逃到琼州。

眼下,他端坐自家花厅内,成了她夫君仰仗的上峰。

不是一见如故,她们的确是故人。

闻蝉很想转身再逃一次,可当着夫君的面,她扯出笑意,缓步上前。

“御史大人见多识广,想是妾身姿容寻常,随处可见,才叫御史大人觉得眼熟。”

行过礼,她低眉抬腕,亲手奉茶。

“大人请用。”

男人不接,目光短暂落到茶盏上一瞬,又转回她低垂眉眼间。

“是玉叶长春?”

“是。”

“不巧,我生平最恨玉叶长春。”

闻蝉奉茶的手颤了颤。

谢云章没有拆穿她,却在故意为难她。

玉叶长春是他最喜欢的茶,她曾在国公府为人泡过千百回。喜欢的东西或许会厌倦,又何谈一个“恨”字呢?

暗流汹涌间,她被忽视的夫君悄然变了脸色。

他试图介入:“这茶……”

“不过——”却被谢云章打断,“令夫人这一盏,不能不尝。”

他终于抬手接过。

闻蝉直起腰身,听见迟钝的夫君还在追问:“如何?”

谢云章不紧不慢地啜饮着。

“与记忆中,无甚出入。”

……

闻蝉出门时差点跌在廊下。

幸得丫鬟及时搀扶,触到她掌心一片冷汗。

“夫人身体不适吗?”

她摇头,扶着廊柱重新站稳。

“不必跟我。”

通后院的小路幽静狭窄,国公府为奴的七年如茶叶烹沸,一一翻滚至眼前。

她父母早亡,舅父嗜赌,卖身入府那年不过七岁,被分到谢三公子的朝云轩伺候。

彼时三公子的生母刚过世,半大少年,阴沉得可怕。

可闻蝉不怕他,还与他一起戴了孝。

那之后,三公子便待她格外不同。划屋子给她单住,不许院里大丫鬟使唤她干活,还亲自教她读书写字。

整个国公府都知道,他在朝云轩娇养了一个奴婢。

起初说她是养来取乐的小人,等大一些,便说她是三公子相中的通房。

年幼的闻蝉还闹过笑话,竟当众问三公子通房是什么,往日博学的少年涨红了脸,顾左右而言他,最后只叫她别听旁人乱嚼舌根。

诚然,那时她们清白得很。

—— 引自章节:第1章 令夫人,真是一见如故

 

掌心热意灼人,闻蝉挣开来,后退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才唤他:“公子。”

谢云章没应。

扶她那只手悬在身前,捻了捻,似能回味她身体的触感。

“不唤我御史大人了?”

前日在夫君面前佯装陌生人,他心里有怨,闻蝉不难猜到。

她只低下头,将屋门拉开来,“外头冷,公子进来说话吧。”

男人袖摆一振,抬脚步入她与另一个男人的寝屋。

陈设很寻常,这是第一眼。

相较往年国公府自然远远不如,可对一个偏远之地的六品州官而言,也不算亏待她。

看来她们夫妻感情不错。

闻蝉合上屋门,看着男人往里走,胸中亦百转千回。

谢云章比她想的要平静一些,许是入仕之后,心性更为沉炼。

又或许……五年过去,他已经没那么在意自己了?

两人心思各异,一时无言。

谢云章是背对她站的,闻蝉看不见他的神色,只听他问:“什么时候成的亲?”

“三年前,”她没打算隐瞒,“那时我在琼州落了脚,小本生意还算安稳,见人合适,便成婚了。”

“三、年、前。”谢云章细细地想。

自己那时在做什么?

哦,他入职都察院,国公府上下欢庆,而他孤身回到冷清清的屋子里,还在担心她是否安然无恙,是否吃饱穿暖。

现在,她告诉自己,那时她与人新婚燕尔,春宵帐暖。

过得不要太好。

指骨在袖中攥得发白,他却仍能堪称平静地发问:“杳杳,谁给你的胆子?”

闻蝉被这声唤得心悸。

她进国公府后便改了名,但谢云章没叫过,而是为她取了小字。

那七年里,只有他一个人会唤自己,杳杳。

她在人身后跪下去。

虽是他的奴婢,闻蝉却从未跪过他。

“我父母早亡,公子于我有再造之恩,当年不告而别是我对不住公子,可……”

可报恩,不代表要给他做妾。

“如今木已成舟,我已是他人妇,三年来也与夫君恩爱和鸣。”

“还望公子,成人之美。”

谢云章听她说着这些,不禁冷笑出声。

前日回去他也曾猜测过,她一个孤身女子,或许是处境艰难,或许有难言之隐,为了安身立命才不得不嫁人。

可现在她主动交代,没有。

恩爱和鸣,还要他成人之美。

这几年对她的担心、思念,更是喂狗都不如。

想清这些,他转身,在合欢桌边坐下。

吩咐跪在那里的闻蝉:“过来。”

闻蝉见他似乎并未盛怒,提了裙摆起身,小心走到人近前。

“公子。”

话音刚落,面前男人忽然长臂一揽,后腰处大力袭来,压着她朝人扑去。

“公子!”

—— 引自章节:第2章 偷欢

 

她取过帕子擦脸,说了声“没事”,才又想起王妗方才忽然没了声响。

关切道:“方才怎么回事,你怎么好一会儿才进来?”

王妗如实道:“我刚进院子,就被一个男人给拉走了,他叫我别出声,别坏你们的好事。”

“闻姐姐,方才谁在屋里呢?”

谢云章的事,闻蝉倒是不怕王妗知晓,她是自己人,可又实在难以启齿。

她只得含混道:“下次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换作往日,王妗好奇心重,必定是要追问的,可今日她心思显然不在这儿。

“那那个拉我的男人呢?他是谁?”

闻蝉料想那是谢云章身边的人,她倒记得几个从前的小厮,却不知他如今带在身边的是谁。

“下回,若你再见到他,指给我看吧。”

“好吧……”小妮子瘪了瘪嘴,“他长得还挺好看的,身手也不错。”

闻蝉这会儿心绪沉重,也就没顾上她的话外之音,只对着铜镜重新整理发髻,也从乌发间取下一支过分显眼的金簪。

“呀!这簪子哪儿买的?真好看。”王妗瞬时被吸引了目光。

这是谢云章临走前,戴到闻蝉头上的。镶白玉的花蝶金簪,雕工精细,珠石璀璨,的确很好看。

可一想到他交代,三日后要戴着这簪子与他私会,闻蝉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随手收进妆台最底下的匣子里,又收拾好自己,闻蝉跟人一起回了前院。

雨停了,茶会还在继续,她夫君檀颂的脸色并不好看。

见她出现,才顿时眼睛一亮。

“夫人来了!”

檀颂快步走到她身边,搀了她小臂问:“如何,头还疼吗?”

闻蝉只能对人笑笑,“好多了。”

又问他:“茶会可还顺利?”

檀颂眸光闪烁,又抿了抿唇,闻蝉再清楚不过,这是他为难的反应。

他凑近些才道:“都是为谢云章来的,结果那位倒好,半天没见个影。”

闻蝉听了这话有些心虚,正要宽慰他,便见一个丫鬟急匆匆跑来。

“夫人!方才一位姓谢的大人叫人来传话,说今日人太多,他就不来凑这热闹了!”

小丫鬟从大门口跑来,气喘吁吁,也没顾得上收声。

此间正靠近女宾席,檀颂都没来得及发牢骚,就听见有女子惊呼。

“什么?不来了?”

闻蝉往帘幕后瞥了一眼,认出是琼州知府的独女程湄,她随父贬谪至此,此前从来不屑这般“鱼龙混杂”的集会。

看来,程湄今日是为谢云章来的。

有她在那儿埋怨,檀颂只道:“不来也好,我是不想跟他打交道的。”

檀颂年轻,也惯来意气用事,仅仅因为谢云章当日一点为难,便恨上了他。

—— 引自章节:第3章 为谢云章而来

 

但她声调十足惶惑,可以说没有破绽。

谢云章走到窗下。

“下来。”

闻蝉亦看不清他的面色,放了车帘缩回去。

“公子只说在船上相见,我去了船上,是公子没来!”

柔婉的女声隔着一道马车壁,闷闷的,但不难听出犟得很。

谢云章轻嗤。

“杳杳在跟我讲道理?”

“你我如今,有何道理可讲?”

今日是一场私会,他逼迫、她顺从,于礼不和甚至有悖人伦。

闻蝉何尝不清楚呢。

只是有的时候,她习惯将人当作从前的公子。

“一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体面些,你自己下来。”

可他不是了。

她似乎不太长记性,始终对谢云章心存侥幸。

闻蝉从车厢内探出身,谢云章一把拉过她,径直塞上自己的马车。

“起程!”

车身颠簸,她匆忙抬手去扶,却被人稳稳握住肩头。

那人略显清瘦的指骨一撩,身子往前一探,空荡荡的帷帽底下便多出一个人,变得拥挤起来。

太近了,闻蝉不敢呼吸。

谢云章则趁机看她。

他的杳杳,自小便是美人坯子,鹅蛋脸、樱桃唇,如今已彻底长开,眉目含情潋滟,多对上一眼都是心痒。

闻蝉不知该往哪里看,男人眼光灼烫,她不敢与之对望,浓密的眼帘垂下去,又瞥见他喉间凸起处轻轻滚动。

他似乎还在靠近。

“眼睛红了,觉得委屈?”

“……没有。”

她不是谢云章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了,不过是供他寻欢作乐的女人,何来委屈的资格呢。

刚答完话,下颌遭人挑起,灼热的唇便覆上来。

不同于第一回全是惊惧,闻蝉像是预料到他会吻自己,推了他,却又收回力道,只不死心地尝试别过脸。

“嘴张开。”

帷帽的白纱还覆着两人,闻蝉几乎淹没在男人紊乱的喘息中,丧了神志。

听他略微急切地又催一声:“张开。”

她当真松了唇关。

像是本能的反应,毕竟在国公府的时候,她一直都很听话。

男人侵入得无比熟稔,勾着她,引着她,势要撩动她。

可闻蝉没法投入,且不说自己有丈夫,一想到这种熟稔都是他在妻子身上练就的,滑过面颊的泪水就满是屈辱。

为什么,她和谢云章,为何要弄得如此肮脏?

四周倏然一凉,她睁开眼,缭绕在身侧的白纱落下。

谢云章掀了帷帽,薄唇退开少许。

深黑的眼底压着火,可对上她湿红的眼,谢云章只觉得挫败。

这回分明温和了许多,根本不会弄疼她,她却还要哭。

她就那么排斥自己?

还是真有那么喜欢那个愣头青?

“簪子呢?”

冷着脸坐正些,气息尚未平复,他又睨向女子毫无装点的乌发间。

—— 引自章节:第4章 嘴张开

成婚三年,娇养她的世子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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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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