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月难填全文在线阅读

[欲月难填]章节试读

作者: 藕粉桂花糖兔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02 13:18:24

状态: 完结

字数: 7.1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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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他们说她出身低下,手段也不高明,也就靠着一张漂亮脸蛋两度攀上了高枝,充其量也就是个二手玩物。可后来他们都跪求明月垂照。祝明月的未婚夫死了,人人嘲她小3上位失败,只等着会所挂牌。葬礼上她柔弱无依,哭得真心。未婚夫的朋友打量她待价而沽,只问她一句话:“留下来守寡,还是跟我走?”贺州接手了朋友留下来的金丝

【目录】

第1章 留下来守寡,还是跟我走?

第2章 利用男人,但是不要爱上男人

第3章 实在可怜

第4章 听起来像是始乱终弃

第5章 有我在呢

第6章 谢行骁,你还喜欢我吗?

第7章 露似真珠月似弓

第8章 荣枯咫尺异

第9章 十赌九诈

第10章 贺州从来没养过别人吗?

第11章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第12章 刀锋落处才能感同身受

第13章 借你吉言

第14章 流浪恶犬谢行骁

第15章 谢行骁:我自愿当小三

第16章 再精美的包装也只是等待被拆开

...

第17章 真情假意001 离婚协议跟三百小费2025-05-02 13:18:24

【原文摘录】

顶着各方的压力不管不顾,一心要娶个会所里带回来的年轻女人进门。

好不容易和联姻形婚的妻子那边谈得差不多了,就等签了协议拿离婚证,人却突然死了。

可怜他那个还没来得及领证的小老婆,人和名分都没有了。

此刻天空阴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庄园别墅内处处披白挂丧,女眷们跪在灵堂前,哭得柔弱而克制,其中有几分真心不得而知。

贺州和友人一起出席了谢峥的葬礼,他穿着服帖的炭灰色西装,彬彬有礼走完了致哀流程。

“人都已经死了,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干什么?!”

一声尖利的叱骂破空而来,贺州和其他宾客都闻声回头。

一身黑裙的女孩儿跪在堂前,没有任何妆饰的长发披散着,楚楚动人,是贺州喜欢的类型。

骂人的那个贺州也认识,是谢峥的一个伯母。

此刻在她的厉声叱骂下,女孩儿也并不躲避。

“我只是……想进去送送他。”

她低声说着,红了眼眶。

雨后桃花红露垂,我见犹怜。

贺州来了兴致,问身边的友人:

“那是谁?”

友人看了一眼,随意道:

“哦,你说她?就老谢的那个,叫祝明月。”

祝明月。

原来她就是那个害死谢峥的“元凶”。

怪不得脸颊上还带着一个碍眼的巴掌印——昨天谢峥的妻子刚回国,一见面就扇了她一巴掌,当着谢家上下的面。

友人的语气里带着惋惜:

“也是可怜,等葬礼完了,不知道谢家人要怎么处置她呢。”

谢家上下嫌她晦气,认定她是勾引谢峥的狐狸精、害家宅不宁的扫把星。

从前谢峥还活着时就有人看她不顺眼,只是碍于谢峥护得紧,现在谢峥死了,祝明月唯一的靠山也就没了。

没名没分的小老婆,就成了不值钱的二手货。

友人收回视线,却见贺州一脸兴致盎然:

“你不会……?那可是老谢玩儿剩下的。”

贺州神色莫测:“你不懂。”

祝明月只是跪在那里,眼眶通红,素白小脸上新旧泪痕交错。

四下里各色目光打量混着窃窃私语,落到身上都是剜肉的刀。

他们说她是被谢峥从会所里带出来的,早就被人玩儿烂了。

也有人说她出身市井,手段也不高明,就靠一张脸搭上了谢家,现在人财两空是活该。

还有人说她装模作样,真那么爱谢峥的话早就该一头碰死去下面陪谢峥了。

更有甚者,恶意打赌猜测她以后会在哪家会所里挂牌。

真有意思。

祝明月想,他们这么义愤填膺的,知道的晓得现在是21世纪新中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19世纪的大清呢。

解放没通知他们吗?

—— 引自章节:第1章 留下来守寡,还是跟我走?

 

于是他微微俯身、凑在祝明月耳边道:

“跟我走,以后就只给我干。”

“留下来,以前只给谢峥干,以后……就不知道了。”

祝明月被他这不加掩饰的直白吓了一跳,煞白了小脸,说不出话来。

她下意识低垂了眼,纤长的睫翼在眼下投出小扇一样的阴影,幽婉哀然。

几乎叫人疑心她又在默默垂泪,令人自责为何把她置于如今的两难处境。

贺州只是静静等待,就像猎人,等待着走投无路的小兽被捕食者驱赶着落入早就布置好的陷阱,他不觉得祝明月有什么其他的选择。

谢嵘阴沉着脸,腥冷贪婪的目光盯着祝明月,就像垂涎枝头香甜软糯的红果。

祝明月闭了闭眼,没什么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跟您走。”

贺州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斜眼看了看谢嵘。

谢嵘在听到祝明月的答案后目露凶光,碍于贺州的面子不能发作。

在经过祝明月身边时狠狠一撞,从齿缝间挤出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

“是我小瞧了你,离了我堂哥,马上又能攀上别的高枝。”

“你以为贺州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不能长长久久攀在这高枝上!”

谢嵘临走前用目光狠狠钉了一眼祝明月,目光阴毒如潜行的蛇类。

“这是你的房间吗?”

贺州并不在意谢嵘,他自若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祝明月迟疑跟在他身后,十指不安绞紧。

“是的……我现在住在这儿。”

说是祝明月的房间,实际上这间房只在她刚到谢家时短暂的被使用过,后来她就一直和谢峥住在一起。

那时她伏在床上轻微地发抖,鬓角湿透,疲倦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谢峥侧躺在她身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着她滑凉的长发,而后在她额际落下一吻。

祝明月总以为他的底色是温柔:

“明月,搬去和我同住吧,我想让你正大光明的站在我身边,也想每天一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

后来才意识到温柔之下却是冰冷的清醒:

“你可以相信我,我永远不会骗你,但是以后如果我不在了……记得千万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利用男人,但是永远也不要爱上男人。”

那时的祝明月不明白,她仰头问谢峥:

“那你会永远也不离开我吗?”

谢峥笑着低头和她接了个缱绻的吻,像是随口给出一个承诺:

“当然……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骗子。

祝明月想,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然不能相信。

轻拍被褥的声音打断了祝明月的回忆,贺州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

“过来。”

—— 引自章节:第2章 利用男人,但是不要爱上男人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不在了,如果您也不要我,我大概、大概……”

大概怎么样呢?

祝明月在谢家的处境,贺州已经见微知著,主人不喜、仆人轻贱,还有豺狼垂涎在侧。

如果没有贺州,大概就要被生吞活剥了。

谢峥实在把她保护得太好,却没能护到底。

人难胜天,就这么把她抛在半路了。

实在是个可怜的小玩意儿。

贺州的思绪几经转折,已经和自己达成了和解。

他有些僵硬地抬手擦掉了祝明月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我又没说不要你。”

他的指尖粗粝有薄茧,擦过祝明月的脸颊,留下一片薄红。

贺州不由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娇气?

谢峥到底是怎么养的?

贺州没养过小情人金丝雀什么的,但没道理谢峥养得好好的,到了他贺州手上却还不如以前了吧?

好胜心是男人进步的唯一动力。

贺州把人揽进怀里拍了拍,试着哄了几句。

祝明月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哄,像一只乖顺黏人的小动物一样轻轻靠在贺州怀里。

谢峥留给她的东西不多,怎么讨人欢心是一样。

却也告诉过她,男人很容易对一个女人有好感,却很难爱上一个女人。

“要让一个男人爱上你,你就得让他心疼心碎。”

她不需要贺州爱上她,但只要贺州开始心疼她,就足以让她站稳脚跟了。

贺州把祝明月带回了自己平时住的房子——市中心闹中取静的一套独栋小别墅。

祝明月一开始不知道,直到贺州家里的保姆阿姨迎了出来,看见跟在贺州身边的祝明月时,鬼使神差地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这还是先生第一次带人回来。”

“?”

祝明月有些迟疑:

“贺先生……?”

贺州:“怎么了?王妈,这是祝明月,以后她就住在这儿,你收拾一套房间给她。”

好家伙,王妈,连姓氏都对上了。

祝明月以为贺州会把她安置在外面的某套房子里——就像那些有钱人养小情人一样。

但贺州觉得把祝明月放在身边挺不错,他不喜欢热闹也不打算养宠物,但如果家里养着这么个可怜可爱的小东西,大概也没什么不好。

他一个人住,保姆王妈也只是每天早上来打扫,做好晚饭走,不会打扰什么。

王妈热情带着祝明月去房间里安置行李,还帮着放好了洗澡水让她泡澡解乏。

王妈周到有分寸,期间并没有向祝明月打探什么,这一点让祝明月轻松了一些。

她把自己泡进了温暖宽敞的浴缸里,紧绷了几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贺州。

她把这几个字在唇齿间颠来反复,闭上眼脑中闪过几个画面,有混乱有尖厉。

—— 引自章节:第3章 实在可怜

 

她成功引起了贺州的注意——

原本以为贺州会因为她跟过谢峥而有些顾虑,没想到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祝明月在心中复盘了一遍,还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手机铃声响起,祝明月接了电话:

“喂?贺先生?

没有,我还没睡……晚饭也吃过了。

……现在吗?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

贺州今晚的饭局结束得意外的早,推杯换盏几轮之后刚到八点半。

正是酒酣场热的时候,咖位最大的那位却说:

家里还有人在等,得先回去了。

其余人只好各自散去。

贺州站在门前等司机把车开过来的功夫,遇到了一帮碰巧也在这儿吃完饭的朋友。

不过他们是准备去第二场了,正好遇见贺州。

组局的庄家跟贺州是熟人,就邀着贺州一同去。

几人玩笑着说曲水到了几个新人,水灵灵的,正好去尝个鲜。

正好也有段时间没聚过了,贺州答应了。

“不过新人就不用了。”

有人不明所以,有人心领神会。

“老贺最近新得了个宝贝呢,可不得带出来显摆显摆?”

祝明月从前跟在谢峥身边算不得什么秘密,更别提谢峥后来闹得大张旗鼓的。

当时没人敢嘲到谢峥面前去,不过背地里的说三道四一直没停过。

直到谢峥一死,祝明月马上就另攀高枝跟贺州走了。

从前谢峥对她的百般呵护外人都看在眼里,现在是不敢说贺州什么,只会说是祝明月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说着说着就不像样了。

谢峥葬礼那天和贺州同去的那个朋友也在,叫张远舟,俩人算是发小。

眼瞅着有人越说越往下三路走,还带上了谢峥和贺州,张远舟忙打个哈哈把话题转开。

正好这时候贺州已经跟祝明月打完了电话,回来时一切气氛如常。

张远舟跟着上了贺州的车,忧心忡忡活像自家好大儿被外面的花红柳绿勾引走了。

“你真把那个祝明月带回家了?”

贺州把秘书李观棋打发回去接祝明月了,这会儿车上除了司机就是他们俩,隔板升上来说话没有顾忌。

“什么这个那个的,还有几个祝明月?

人我带回家了,怎么?”

张远舟大惊:

“玩玩儿也就算了,你怎么还把人带回去了,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贺州漫不经心:

“什么引狼入室,就是朵小白花,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张远舟苦口婆心:

“她能从会所傍到老谢身边,能是什么小白花?

指不定心机深沉着呢!

再者说老谢头七还没过呢,你就……没个忌讳?”

贺州心想我有什么忌讳?

祝明月是个活生生的人,难道被别人碰过她就脏了、臭了、烂了?

—— 引自章节:第4章 听起来像是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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