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长媳林疏月,叩请各位长辈恩允,容我与王爷和离!”林疏月跪在祠堂里,满身是血,脸色惨白,后背上的鞭伤狰狞可怖。婆母端坐在供桌下方,无奈叹气,“为何非要走到这一步呢?”林疏月抬眸,泪眼婆娑,“老夫人,我原是王府的一个粗使丫头,当年若不是家父救了王爷性命,他断不会迎我入府,王爷心里有别人,我又何苦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