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拆机无敌码字机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7 20:00:39
状态: 连载
字数: 8.5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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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穿越到物资匮乏的七零年代,一睁眼就成了刚丧夫的寡妇,被婆家扣上“灾星”的帽子,受尽排挤刁难,甚至被逼净身出户。开局孤立无援,好在随身戒指里藏着神秘空间,成了我绝境中的底气。面对极品亲戚的算计、邻里的流言蜚语,我没有沉沦,靠着前世的技能做起假领生意,从供销社临时工到闯黑市练摊,一步步赚得盆满钵满。期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
第19章2025-12-27 20:00:39
【原文摘录】
正中央的八仙桌上,摆着一张黑白相框。
相框里的男人穿着一身军装,眉眼英挺,只是表情有些严肃。
照片前,香炉里插着几根劣质的香,青烟袅袅,散发着呛人的味道。
“看什么看!陆向东就是被你这个狐狸精克死的!”
一个穿着蓝色卡其布衣裤的中年妇女,伸出粗糙的手指,几乎要戳到苏曼的鼻梁上。
她唾沫横飞,满脸的褶子都因愤怒而扭曲在一起。
“进门三天!才三天!就把我们家的战斗英雄给克死了!你还有脸跪在这里装模作样?”
苏曼的脑袋一阵阵发懵,属于另一个女孩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
她,苏曼,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竟然穿越了。
穿到了这本她睡前刚吐槽过的八十年代军婚小说里。
成了书中那个与她同名,却嫌贫爱富,作天作地,最后下场凄惨的炮灰女配。
原主苏曼,是个典型的扶弟魔家庭出身,被父母以三百块钱彩礼的价格,嫁给了二等功臣陆向东。
陆向东常年待在部队,两人只在领证时见过一面。
三天前,是他们约定好办酒席的日子,可等来的,却是陆向东在任务中牺牲的噩耗。
而眼前这个撒泼的女人,是陆家的二婶,张桂芬。
张桂芬的骂声还在继续,一句比一句难听。
“当初我就说不能娶她,城里来的娇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除了那张脸蛋子会勾人,还有什么用?”
“现在好了,把我们向东的命都勾走了!”
“必须把她赶出去!我们陆家容不下这种不祥之人!”
周围的亲戚邻里围了一圈,对着苏曼指指点点。
有的人窃窃私语。
“这张桂芬也太不讲理了,向东是英雄,是为国捐躯,怎么能怪到媳妇头上?”
“你小声点!她就是看上了这套两居室,想让苏曼给她的宝贝儿子腾地方呢!”
“可怜这小媳妇,刚过门就守了寡,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也有的人随声附和。
“就是,一个寡妇,还是个外姓人,凭什么占着陆家的房子!”
“赶紧走吧,别留在这儿晦气了。”
苏曼的公公陆建国和婆婆王秀莲,就坐在旁边的矮凳上,一个埋头抽着旱烟,一个拿着手帕抹眼泪,对二婶的撒泼充耳不闻,任由她指着自己新过门儿媳的鼻子辱骂。
原主身体里残留的绝望、恐惧和无助,让苏曼的心口一阵阵发紧。
就是这种孤立无援的境地,让小说里的原主彻底崩溃,最后被二婶设计,净身出户,流落街头。
但现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她苏曼。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
—— 引自章节:第1章
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皮肤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脸上那道新添的擦伤还在微微渗着血。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刚从战场上下来,尚未散尽的血腥和煞气。
灵堂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镇住了。
哭天抢地的亲戚们停下了动作。
指指点点的邻居们也闭上了嘴。
所有人都看着门口那个煞神一般的男人。
男人迈开长腿,径直走了进来。
他无视满堂的人,无视那刺目的灵堂布置。
他的目光,穿过所有人,直直地落在了那个手持长板凳,一脸倔强,准备跟人拼命的纤细身影上。
张桂芬扬起的手掌还僵在半空中,她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结结巴巴地开口:“小……小烈?你……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正是陆向东的亲弟弟,常年在边境部队服役的陆烈。
陆烈没有回答她。
他甚至没有分给这个叫嚣的女人一个眼神。
他径直走到苏曼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只到他胸口的苏曼完全笼罩。
然后,在所有人惊惧的注视下,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
“哐!”
匕首被他狠狠插在灵堂中央的八仙桌上,入木三分。
刀刃兀自嗡鸣,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森寒的光。
陆烈环视全场,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又沉又冷。
“我哥尸骨未寒。”
“谁要分家?”
“谁要赶我嫂子走?”
全场死寂。
张桂芬两腿一软,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陆烈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巨石,瞬间改变了整个院子的气压。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里,那股子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煞气,就足以让所有心怀鬼胎的人闭上嘴。
刚刚还叫嚣着要将苏曼赶出去的二婶张桂芬,此刻瘫在地上,脸色惨白,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对上陆烈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些原本跟着起哄的亲戚们,也都缩着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这个活阎王的霉头。
陆家的公公陆建国,看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小儿子,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小烈……你……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部队上……”
“我转业了。”
陆烈言简意赅地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以后,我就留在家里。”
这个消息,又是一记重磅炸弹。
陆烈转业了?
这意味着,这个家里,从此有了一个真正能当家做主的男人。
而且是一个不好惹的男人。
王秀莲看着小儿子满身的风尘和脸上的伤,心疼得眼泪又掉了下来,“我苦命的儿啊……”
—— 引自章节:第2章
他冷哼一声,语气更加刻薄。
“我哥的抚恤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等钱发下来,你就拿着钱,滚出陆家。”
“从此以后,跟我们陆家再无任何关系。”
苏曼的心沉了下去。
她就知道,他不是来救她的。
他只是来执行“家法”的。
赶走她,是他早就计划好的事情。
“工作呢?”苏曼忽然问。
陆烈皱起了眉头,“什么工作?”
“烈士家属的工作名额。”苏曼一字一句地说,“按照政策,陆向东牺牲,作为他的合法妻子,我可以顶替他的名额,进入他们单位工作。”
她不能走。
在这个陌生的八十年代,她一个无亲无故的女人,拿着一笔钱又能走到哪里去?
那笔钱只会给她招来祸端。
保住这个烈士家属的身份,得到那份工作,才是她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的根本。
陆烈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向前逼近一步。
苏曼被迫向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灶台,退无可退。
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你倒是算计得清楚。”他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苏曼,我警告你,别耍花样。”
“那个工作名额,你想都别想。”
“你不配。”
这三个字,像三根针,扎在苏曼的心上。
她知道他指的是原主的所作所为。
在陆烈的心里,她这样的女人,根本没资格享受他哥哥用生命换来的荣誉和抚恤。
苏曼没有说话,只是倔强地抬着头,与他对视。
她的沉默,在陆烈看来,就是默认和顽抗。
他心头的火气更盛。
这个女人,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贪婪、虚荣,不知廉耻。
他真想现在就把她从这个家里扔出去。
可他不能。
在他哥的头七没过之前,他不能这么做。
那会让他哥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陆烈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给我安分守己。”
说完,他猛地转身,拉开厨房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厨房里,只留下苏曼,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他的强烈气息。
苏曼靠着灶台,缓缓滑坐到地上。
双腿发软。
刚才的对峙,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陆烈给她的压迫感太强了。
那是真正上过战场,从生死线上挣扎回来的男人才有的气场。
但苏曼的眼神,却慢慢变得坚定起来。
她不会走。
工作名额,她也绝不会放弃。
陆烈,就算你是这个家的“阎王”,我也要跟你斗一斗。
她低头,无意中瞥见自己手指上戴着的一枚朴素的银戒指。
这是原主和陆向东领证时,陆向东送给她的唯一信物。
—— 引自章节:第3章
苏曼咬了咬牙,目光投向了西边那间紧闭的房门。
陆烈。
她现在唯一能求助的人,只有他。
虽然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有多么厌恶自己。
但她别无选择。
她不想第一天就因为淋雨生病,倒在这个没有人会管她死活的家里。
苏曼抱着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地上的积水,走出了东厢房。
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单薄的睡衣。
她穿过漆黑的院子,来到西厢房的门前。
屋里没有灯光。
他睡了吗?
苏曼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起手,硬着头皮敲响了那扇门。
“咚,咚,咚。”
敲门声在哗哗的雨声中,显得微不足道。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苏曼不死心,又加重了力道,再次敲响。
“谁?”
一个低沉不耐的声音,终于从门后传来。
“是我,苏曼。”她的声音在雨中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门内沉默了。
就在苏曼以为他不会开门,准备放弃的时候。
“吱呀——”一声。
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陆烈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水珠。
肌肉线条分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坚硬而充满力量。
一条军绿色的长裤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短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用冷水冲了澡。
他的目光落在苏曼面前,扫过她怀里抱着的湿透的被子,又落在她身上。
单薄的睡衣被雨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陆烈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的眼神暗了暗,随即用冰冷克制的声音质问。
“大半夜的,你想干什么?”
陆烈的声音里压着明显的不耐烦,像一块被雨水浸透的石头,又冷又硬。
雨水顺着苏曼的额发往下淌,流进眼睛里,涩得她睁不开眼。
她抱着那床湿透的被子,像是抱着一块巨大的冰。
“东屋漏雨了。”
苏曼的声音不大,被哗哗的雨声衬得有些飘忽。
“床和被子都湿透了,没法待。”
她将怀里湿漉漉的被子往前递了递,像是在展示证据。
被子的一角滴着水,在陆烈脚前的泥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陆烈的视线从那床破被子上移开,落在苏曼身上。
她浑身湿透,单薄的衣物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的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一股无名火从陆烈的心底窜起。
他不知道这火气是来自对她的厌恶,还是来自别的什么。
他侧过身,让出门的位置,语气生硬。
“进来。”
苏曼抱着被子,低着头,快步走了进去。
西屋比东屋要小,也更整洁。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