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飘絮埋遗骨]小说节选试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35e27216816a39c5d449aaaeaac73d39.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7 17:17:17
状态: 连载
字数: 3.1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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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外科医生宋秋絮五十岁生辰夜,别墅燃起滔天大火。丈夫、儿子儿媳,皆“葬身火海”。警察赶到时,她晕厥在地,手边是残留汽油的油桶。证据确凿,故意杀人罪,十五年刑期。狱中三年,是她的人间炼狱。她靠着查出真相的信念,在崩溃与自愈间挣扎求生。第三年,她竟被无罪释放。监狱门口,她见到了“死而复生”的靳誉山。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
第三章2025-12-27 17:17:17
【原文摘录】
她靠着查出真相的信念,在崩溃与自愈间挣扎求生。
第三年,她竟被无罪释放。
监狱门口,她见到了“死而复生”的靳誉山。
他衣着光鲜,腕上戴着她送的老式手表。
“阿秋!我来接你了。”他声音发颤,眼眶泛红,狠狠将她拥入怀中。
积压的委屈决堤,她化悲愤为拳头,捶打他胸口。
靳誉山任由她发泄,温柔拭泪:“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提着曾是她最爱的西点,牵她走向那辆老旧库里南——他第一次创业时她送的礼物。
他体贴地为她拉开副驾车门。
宋秋絮俯身调节座椅,却在夹缝中摸到一条黑色女士丝袜。
靳誉山眼神瞬间慌乱:“定是思瑶落下的,回头我说她!”
宋秋絮蹙眉。
儿媳陈思瑶,从不会坐这车的副驾。
车行半路,为避让货车,靳誉山猛打方向盘。
“不好!刹车失控!”
巨响传来,她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意识复苏,鼻腔是消毒水味。朦胧间,听见熟悉嗓音。
儿子靳祈年:“爸,还是您有办法,故意制造车祸把她送来医院。她跟谢姨骨髓配对成功。”
儿媳陈思瑶激动:“太好了!谢姨有救了!要不是为了她的骨髓,就该让她老死在监狱里!”
她咬牙切齿:“当年为了送她进去,我们假死放火,烧了千万别墅,心疼死我了!”
宋秋絮如坠冰窟。
那场大火,以及她入狱一事,竟是精心策划的阴谋?
她可是他们的家人呀!
靳誉山声音沙哑疲惫:“怎能这么说你妈?当年那事她也不是故意的。别恨她。”
靳祈年冷哼:“恨?她也配!爸,您跟谢姨的事不能再拖了。她是谢家千金,身份高贵,一直喜欢您。跟妈离婚,和谢姨领证吧。”
靳誉山沉默良久:“我不会离婚。对你谢姨是恩,对你妈是责任。两人同样重要。”
这些话犹如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入宋秋絮的心里,扎出一个血淋淋的洞。
责任?三十年的婚姻,只是责任?
30年前,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
前往大雪封山的山区执行救人任务那一次遇到狼群,是他冒险救了她。
后来,他与她结婚生子,成为家属大院邻里邻居口中最羡慕的一对。
他曾为她挡刀,握她手触摸伤疤:“我爱你,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原来,他“爱”的方式,就是将她送入地狱,为另一个女人穿骨抽髓!
眼泪滚落。
靳誉山立刻握紧她的手,声音温柔得可怕:“阿秋,车祸受伤需马上手术,不痛的,睡一觉就好。”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这时,靳誉山来电:“你怎么一个人出院?在哪儿?”
听到她报了地址,他有些诧异。
“律师事务所?你去那里做什么?我马上接你。”
他接上她,直奔高级餐厅。
包厢里,坐着她的前副手——谢浅浅。
谢浅浅眼皮未抬:“姐姐,您来了?”
靳誉山神色有些紧张,干笑着开口:
“浅浅的家正在装修没地方去,我替你做主收留她一段时间,她得知你出狱不知多开心,吵着要过来给你庆祝。”
他顿了顿,“她现在,是副院长,你以前的职位。”
儿子靳祈年走来:“妈,三年前是谢姨冲入火场救了我们。你能出来,也靠谢姨奔走。这杯感谢酒,你必须喝。”
他端来红酒。
宋秋絮的心像是被毒藤缠绕得快要窒息。
她酒精过敏,他小时候曾因恶作剧让她喝下白酒,送医抢救。
那时他哭肿了眼:“妈,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爱您。”
如今,他为讨好别人,逼她喝下致命之物。
“我不喝!”
见她推开酒杯,靳祈年脸色骤沉。
谢浅浅让人捧来滚烫茶水:“姐姐,我敬您,谢您当年关照。”
递茶时,宋秋絮未及反应,茶杯猛地朝她泼来!她下意识挡开,手背溅上茶水,瞬间起泡。
“啊!好痛!”谢浅浅却一声惨呼,摔倒在地。
靳祈年慌忙扶起她:“谢姨!”靳誉山小心捧起谢浅浅微红的手,心疼地吹气:“很疼吧?”
无人留意宋秋絮手背的水泡。
陈思瑶鄙夷道:“她就是成心的!”
“是她先泼我!”宋秋絮忍痛辩解。
靳祈年拽过她,目光凶狠:“胡说!给谢姨道歉!”
靳誉山沉默着,让人提来一壶刚烧开的沸水。
“给她个新茶杯。”
宋秋絮心猛地下沉:“你疯了?!”
他强将茶杯塞进她手里:“这是你欺负浅浅的代价。”
下一秒,他提起茶壶,朝她手中茶杯浇下!
滚水烫在十指,灼痛让她瞬间松手,双手颤抖。
“来人,按住她。”保镖将她按住。
沸水持续浇淋在她十指,皮肤顷刻红肿如烙铁。
十指连心,痛不欲生。持续一分钟,他才摆手。
“做错事就该受罚。下不为例。”
瞥见谢浅浅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宋秋絮内心恨意翻涌。
一个月,只剩一个月。
她被带回新别墅。
陈思瑶嫌弃地将她推进谢浅浅房间:“保姆休假,你给谢姨收拾房间。”
她把一支烫伤膏丢在宋秋絮脚下:“也不知爸怎么想,还给你药膏。”
宋秋絮转身将药膏扔进垃圾桶。
双手红肿,碰一下都钻心疼。她硬着头皮收拾。陈思瑶来回几趟,找茬让她重来了十遍。
结束时,宋秋絮十指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还狡辩!难道谢姨栽赃你?”靳祈年一脚将她踹倒,正中脊梁抽髓处,痛彻心扉。
“爸,就该把她另一只手也废了,省得害人!”
恐惧瞬间攫住她。
她跪地磕头,声音哀切:“我真的没有!求你们信我!别废我的手!”
靳誉山品着茶,目光阴沉:“你太让我失望了。浅浅善良,你怎么忍心伤她?”
他放下茶杯,声音冷如寒冰:
“你心如蛇蝎,去仓库反省。想通了再出来。”
仓库阴冷潮湿。黑暗裹挟,让她忆起狱中禁闭。
冷汗打湿衣襟,胸口更像被水泥封住一般喘不过气来。
她拼命拍门求救,无人应答。
黑暗中,传来“嘶嘶”声。她后退,撞翻铁笼。湿滑物体缠上身体——
蛇!
她惊恐推开,小腿一阵刺痛。眩晕袭来……
再醒时,被冰水浇透。
靳祈年眼神怨恨:“让你反省,你倒睡觉!”
她浑身无力,唇干舌燥:“儿子,妈被蛇咬了,送我去医院……”
他一脚踢开她:“装什么!谢姨的蛇都无毒!”见她唇色发紫,冷笑:“演技真好,中毒妆都化了。”
他打个响指。
货车倾倒下一车生锈铁钉,寒光森森。
“你用针扎谢姨,就让你尝尝被钉扎的滋味!”
“不能!这些锈钉会要命!”她泪水模糊,拼命挣扎。
“你害谢姨时,想过她可能没命吗?推她上去!”
赤脚踩上铁钉,剧痛让她踉跄扑倒,双手瞬间扎满血孔。鲜血染红钉堆。
靳祈年在后驱赶:“快走!”
每一步,都洇出血印,痛至麻木。
心,亦被扎得千疮百孔。
曾几何时,他打碎杯子,她收拾时划伤手,是他含住她手指哭泣:“妈,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让您受伤。”
说这话的人,正亲手将她推入刑台。
她近乎自虐般加重力道,却失衡滚下钉堆。
失血过多,意识模糊。
“把她丢上去,再走一遍!”靳祈年声音尖锐。
她像死囚,被拖回起点。
这样的儿子,她不要了。
眼帘阖上前,一道身影疾步而来。
“住手!”
—— 引自章节: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