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残王,医妃她手搓核弹]精彩节选试读](http://image-cdn.iyykj.cn/0905/684f7065929ee6ecfe2ded4e5bff5c0ec2e7fd0916482c-NqHvxp_fw480webp.jpg)
作者: s沫兮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6 22:56:41
状态: 完结
字数: 8.92万字
阅读人数: 14.59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双强大爽文+穿越+金手指空间一睁眼,大婚夜,轮椅上的残废夫君递来一杯毒酒:“本王不养闲人。”现代首席军医林晚穿成替嫁庶女,反手把毒酒喂给下毒的嬷嬷。空间在手,枪林弹雨随便有,顶级医院随心走,怕什么?左手手术刀救人,右手冲锋枪屠城。残废夫君掐着她的腰冷笑:“爱妃本事不小,到底是谁派来的细作?”她一刀扎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
第19章2025-12-26 22:56:41
【原文摘录】
林晚在临时战地医院里,将最后一个伤员推进防空洞,转身时看见那道撕裂天地的光芒如墙壁般推来。核爆冲击波将钢铁融化、将血肉蒸发成离子,她的手指还按在胸前染血的工作牌上——“解放军总医院战地医疗组 林晚”。
物理意义上,她应该在千分之一秒内气化了。
但意识像坠入深海,不断下沉。混沌中似乎有破碎的画面闪过:母亲临终前握着她的手说“晚晚要活下去”,手术台上无影灯刺眼的光,还有爆炸前那一刻防空洞里伤员嘶哑的喊声:“林医生!快进来——”
她笑了笑,用身体堵住了门缝。
再睁眼时,先嗅到的是一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
龙凤烛的火苗在眼前跳跃,烛泪蜿蜒如血,一滴一滴落在黄铜烛台上。视线缓慢聚焦:大红的帐幔低垂,绣着交颈鸳鸯的锦被铺满整张雕花拔步床,桌上摆着合卺酒,酒盏边放着一把缠着红绸的匕首——按大梁礼制,那是新娘次日为夫君割肉奉亲时用的。
头痛欲裂。
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灌入:
林晚,尚书府庶女,生母阮氏早逝。嫡母王氏为替亲生女儿避祸,将她灌药塞进花轿,替嫁给“残王”萧凛。传闻萧凛三年前战场毁容、双腿尽废,性情暴戾,已接连“病死”两位王妃……
身体还在药力控制下酸软无力,但林晚(现在她必须接受这个名字了)的思维已如精密仪器般开始运转。植入大脑的军用AI芯片竟随灵魂一起穿越,此刻正自动弹出血色界面:
【环境分析:密闭婚房,唯一出口为雕花木门】
【身体状态:肌肉松弛剂残留约30%,心率偏快,瞳孔对光反应尚可】
【威胁评估:未知。“接连病死”四字概率分析:他杀可能性87.3%】
她试图坐起,手腕上的金镯撞在床沿,发出清脆声响。
门开了。
没有脚步声。
一辆乌木轮椅缓缓滑入烛光范围,轮轴碾过青砖地,发出均匀而压抑的轻响。林晚抬眼,首先看见的是一双手——骨节分明,肤色冷白,搭在轮椅扶手上,像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器。可右手虎口至腕骨有一道狰狞的旧疤,破坏了这份美感,透出森然杀气。
视线向上。
玄色锦袍,金线绣着四爪蟒纹。他未戴冠,墨发只用一根乌木簪松松束着。脸上戴着半张银质面具,遮住鼻梁以上部分。露出的下颌线条锋利,唇薄而色淡,此刻正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最让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从面具边缘露出的眸光,像冬夜寒潭,深不见底,没有丝毫大婚之夜的温度,只有审视死物般的漠然。
他停在床前三步外。
身后跟着一个穿深褐色比甲的老嬷嬷,手捧黑漆托盘,盘上一只白玉酒壶,配两只同色酒盏。
—— 引自章节:第1章
第三十八个呼吸,她睁眼。
柴房比想象中大,长约三丈,宽两丈有余,西侧堆着半人高的干柴,东墙靠着几把旧农具,空气里弥漫着霉尘和干草混合的气味。唯一的光源来自屋顶——三片瓦碎了,漏下几缕惨淡月光,在地上切割出模糊的光斑。
脑内AI界面自动弹窗:
【环境扫描完成】
【空气成分:氧含量19.3%(偏低),二氧化碳浓度0.09%(正常),检测到微量霉菌孢子】
【结构分析:石砌墙体,厚度一尺二寸;屋顶木梁结构,承重上限约三百斤;唯一出口:包铁木门(当前状态:锁闭)】
【威胁评估:暂无直接生命危险,但长期处于低氧环境可能导致意识模糊】
林晚走到门边。
黄铜大锁横贯门环,锁身有繁复的云纹——这不是普通门锁,是工部特制的“九窍锁”,锁芯内有九道簧片,需特定钥匙依次开启。寻常贼人见了这种锁,多半会放弃。
但她不是寻常人。
抬手,从发髻中抽出那支乌木簪。簪体在指尖转了个圈,尾端尖锐处对准锁孔。与此同时,她的左眼瞳孔深处掠过一串极微弱的蓝光——那是植入式视觉增强模块在启动。
视觉模式切换:微观透视。
锁孔内部的构造在眼前层层展开:铜制锁芯,九枚铜制簧片呈扇形排列,每片厚度不足半毫米,彼此错位嵌合。钥匙插入时会依次顶起簧片,当所有簧片抬升至同一高度时,锁舌才会弹开。
没有钥匙。
但林晚有别的办法。
她蹲下身,从柴堆边缘抽出几根捆柴的细铁丝——已经锈了,但韧性还在。用簪尖将铁丝一端磨成极细的钩状,另一端弯成握把。
月光从门缝漏入,恰好照在锁孔上。
她将铁丝探入锁孔。
触觉反馈增强启动。指尖的细微震动被放大、解析:第一片簧片,位置偏左,角度约十五度;第二片,紧贴锁芯上壁;第三片……
铁丝前端的细钩如灵蛇探穴,轻触、试探、勾挑。
“咔。”
第一片簧片归位。
“嗒。”
第二片。
这个过程极其耗费心神。汗水从额角渗出,滑过下颌,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柴房外的夜色里偶尔传来巡夜侍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每一次脚步靠近,她的手指就停顿一瞬,呼吸压至极低。
第七片簧片卡住了。
锈蚀?还是故意设置的防撬机关?林晚蹙眉,将铁丝微微后撤,换个角度再探——这次不是上挑,而是向下轻压。
“吱……”
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簧片动了。
第八片,第九片。
—— 引自章节:第2章
没有传闻中的“毁容瘢痕”。从左眉骨斜划至颧骨确实有一道疤,但已愈合为淡粉色,边缘平整,像匠人用朱砂笔在白玉上勾勒的一笔。这道疤非但没有破坏这张脸的俊美,反而添了几分沙场淬炼出的戾气与故事感。
鼻梁高挺,唇薄而色淡,下颌线条如刀削斧劈。最惊人的是那双眼睛——没了面具遮挡,眸色在烛光下显出奇特的琥珀色,像封存了千年蜜蜡,清澈透亮,却又深不见底。
此刻这双眼里毫无温度,只有审视,像在打量一件刚出土的、需要辨明真伪的青铜器。
“林晚,”他念她的名字,每个字都像在齿间掂量过,“尚书府庶女,生母阮氏原为扬州绣娘,永昌五年三月生,今年十七。八岁习女红,十岁通《女诫》,十三岁后因体弱多病,常年居于西厢小院,近四年未踏出府门一步。”
他身子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上——这个姿势让林晚看得更清楚:他的大腿肌肉在发力,维持着前倾的平衡。
“这是兵部档案,宗人府备案,甚至你父亲林尚书亲笔写的《女眷名册》里的记录。”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那么,告诉我——”
“一个从未出过深闺的女子,如何认得九窍锁?如何懂得水遁潜行?又如何……”他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剖开她每一寸伪装,“一眼看出‘股四头肌’‘跟腱挛缩’这些连太医院院首都未必精通的术语?”
林晚站在原地,湿透的中衣贴在身上,寒意一阵阵往骨头里钻。但她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根钉进地面的标枪。
“王爷不也有很多秘密吗?”她反问,声音因寒冷而微微发抖,语气却稳如磐石,“比如……这双腿。”
她向前一步,两步,直到书案边缘。然后伸出手——这个动作很大胆,暗处立刻传来弓弦拉紧的细微声响。
但她没碰萧凛。
指尖悬停在他膝上半寸,虚虚画了一个圈。
“长期瘫痪患者,膝盖会因为关节囊挛缩而呈微屈位。可王爷的膝盖,”她的指尖上移,“是完全伸直的。这需要有人每天帮您做至少两个时辰的关节被动活动——是谁?王府里,有您信到这种程度的人吗?”
她的指尖继续上移,停在大腿中段。
“还有这里。长期坐轮椅的人,因血液循环不畅,小腿和足部会有水肿,按压会有凹陷。但王爷的腿,”她收回手,直视他的眼睛,“线条流畅,皮肤紧致,毫无水肿迹象。”
她顿了顿,吐出最后句句:
“所以,装三年,累吗?”
话音落地的瞬间,屋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 引自章节:第3章
起初只是风声异样——今夜无风,但西墙外的竹林却传来持续的沙沙声,像蛇群游过落叶。林晚原本闭目养神,闻声骤然睁眼,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
AI环境监控模块启动。
【声音分析:非自然风致,移动物体质量约60-75kg×3,移动速度2.3m/s,方位西偏北17度】
【热源扫描:三个恒温源正在翻越西墙,体温37.2-37.5℃,心率偏快(预估120-140bpm)】
【威胁评估:高。携带金属器械(刀剑类),有组织接近,意图不明】
她无声起身,退到柴房最暗的角落。柴堆在身后,身前是空地,左右各有半人高的破陶缸——不算理想的掩体,但够用了。
右手探入怀中,摸到那支改造过的“簪子”。簪体乌木,簪头珍珠,但拧开珍珠,里面藏着三枚细如牛毛的麻醉针。这是她穿越后第三天,用厨房偷来的烧碱、药房顺来的曼陀罗花粉,加上柴房里找到的旧弓弦改的袖珍弩机。
射程只有五步。
但够了。
“吱呀——”
柴房门被轻轻推开。没有撬锁,是钥匙开的门。
月光露进来,照亮三道黑影。清一色夜行衣,黑巾蒙面,只露眼睛。三人呈三角阵型进屋,动作干净利落,显然训练有素。为首者扫视柴房,目光落在空荡荡的草铺上,眉头一皱。
“人不在?”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北地口音。
“搜。”另一人道。
三人散开。一人走向柴堆,一人检查陶缸后,第三人——正是为首者——朝林晚藏身的角落走来。
五步。
四步。
三步。
林晚屏住呼吸,簪子抵在掌心,食指扣住机括。
两步。
刺客停下,弯腰查看墙角。就在他低头的瞬间——
“咻!”
细微的破空声。
麻醉针射入他颈侧。针太细,入肉时像被蚊子叮了一口。刺客下意识去摸,手抬到一半,身体晃了晃,软软倒下。
“老大?”检查柴堆的刺客回头。
林晚已从阴影中扑出!
不是冲向第二人,而是扑向倒地的首领——从他腰间拔出短刀,反手掷出!刀光在月光下一闪,正中第二个刺客的右肩。那人闷哼一声,刀脱手。
第三人终于反应过来,拔刀劈来。
林晚不退反进,矮身滑步,从对方刀下滑过,右手簪子再次抬起——
“咻!”
第二枚麻醉针。
刺客刀劈到一半,忽然觉得浑身力气被抽空,“当啷”一声刀落地,人也跟着瘫倒。
被刀刺中肩膀的刺客还想挣扎,林晚已掠到他面前,一脚踢开地上的刀,簪子抵在他咽喉。
“谁派你来的?”她问。
刺客咬牙不答。
林晚没再问。左手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他颈侧——位置、力度都恰到好处,足够让人昏迷两刻钟,又不至重伤。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