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落雪又逢春]小说全文txt完整版阅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fece3c0c843d939ab55b0dfd5d6f4e68.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5 13:23:37
状态: 连载
字数: 3.2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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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流产那天顾祁年正在北海道陪许朝云滑雪,还陪她拍了转场视频发了朋友圈。婆婆看透我脸上的苦涩,给我递过一碗汤,她淡淡地说:“别嫉妒朝云,本来就是你占了她的位置。”我乖巧地接过汤,点了点头。“妈,我都知道的。”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2-25 13:23:37
【原文摘录】
“妈,我都知道的。”
婆婆临走时,我还是叫住了她。
“妈,我和祁年…”
她顿住脚步,回头警告我:
“别忘了你是怎么走到今天的,我们顾家的恩情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低下头。
“我知道了。”
后来,顾祁年将许朝云带回家,将深睡的我叫起来给他们腾地。
“快滚,别耽误我们办事。”
我刚要走,他又吩咐:
“在门口等着,一会儿有需要叫你。”
我依旧温顺点头。
“好的。”
靠在门口的时候,我听到许朝云跟顾祁年撒娇:
“她可真听话,像条狗一样。”
顾祁年冷嗤一声:
“她还不如狗!狗还能跑,她的命都是我给的,能跑到哪儿去?”
这样的耻辱我却只是笑笑。
顾祁年忘了,五年之期已到,我自由了。
“沈钰,给我滚进来。”
两个小时以后,他们终于结束了。
我揉了揉因为站的太久而酸痛的大腿,走进了房间。
“啪!”
刚一进门,顾祁年便把一条脏内裤扔在我脸上,吩咐道:
“拿去洗了,再给朝云拿套衣服穿,一会儿我们要去参加酒会。”
“不要你穿过的,脏!”
我默默地扯下脸上的内裤,点了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
随后机械地转身开始收拾起房间内的狼藉。
被弄脏的床单,满地用完的纸巾和BYT,来不及穿好便被撕扯开的衣服。
衬衫的扣子都崩的到处都是。
许朝云只裹着一件顾祁年的浴袍趴在沙发上轻笑着感慨:
“她可真乖,这样都不生气,我家佣人都没她听话。”
顾祁年咬着烟踱步走向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她的大恩人,没有我,她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子养猪呢,我给她吃给她穿,还给她顾夫人的尊贵地位,她一天给我磕三个头都是应该的,干点活还委屈她了?!”
说罢,他伸出脚踹在我屁股上。
“是吧,沈钰?”
这一脚不算轻,再加上我刚小产,身体本来就虚,刚刚又在门口站了那么久,身体摇摇欲坠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顾祁年也没想到,但他不会心疼我,而是又踹了一脚,这下我整个人都像一只翻了肚的大蛤蟆倒在地上。
他的语气更加恶劣了:
“废物,要你有什么用,干点活都干不好?!”
我没反驳,而是默默爬起身对他们鞠躬道歉:
“对不起,老公,下次不会了。”
我乖顺的过分了,顾祁年觉得无趣,便不再搭理我,抱着许朝云去了泳池嬉戏。
“哎呀,讨厌,你要个没完了,我还酸着呢!”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不坏的你还不喜欢呢。”
“你真是我的冤家~”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没哭没闹,像一个佣人一样毕恭毕敬地双手递上一套衣服。
“许小姐,穿这件吧。”
许朝云伸出两根手指,扯了扯衣服,嫌弃地撇嘴:
“你能不能有点品味啊,花花绿绿的,你当我是年画了,我二姨都不穿这种过时的丑衣服了,你让我怎么穿啊?土死了!”
“好,我再去拿一件新的。”
我又去取了一件素净的白裙。
结果她看了瞬间黑脸,将裙子扔在我脸上。
“啪!”
“你有没有审美啊,从头白到尾,谁家死了人,你要叫我去哭丧啊!”
裙子上的水钻划伤了我脸,渗出鲜血。
顾祁年看了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
许朝云抱着顾祁年的腰撒娇:
“阿年,人家才不穿那种丑衣服呢,她是不是故意要让我难堪啊,那种衣服穿出去我怕不是要被圈里的姐妹们笑话死!”
顾祁年宠溺地刮了刮许朝云的鼻子。
“小孔雀,我还不知道你?还不是想艳压群芳?”
“你在我眼里穿什么都好看。”
许朝云娇嗔道:
“你惯会哄我,恐怕你都没正眼瞧过我穿什么衣服吧。”
顾祁年坏笑。
“我撕的时候都会看,你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最好看。”
许朝云羞红着一张脸,用小拳拳疯狂地捶他胸口。
“哎呀,讨厌,你真坏,不许说了,你老婆还在看着呢,羞死个人了。”
顾祁年满不在乎:“让她看,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怕她?!”
两个人又腻歪在一起,就差脱衣服再给我演一段活春宫了。
“啪!”
腻歪够了,顾祁年嫌弃地将两个枣子打在我身上。
“看什么看,你是木头人啊,快去拿新衣服,拿最好最漂亮的,抠抠搜搜,磨磨唧唧的,我没给你买衣服吗?在这装个屁的可怜。”
我攥紧拳头,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取出那件衣服的时候我满脸都是不舍。
我轻轻地摸了摸上面即便过了五年也依然闪亮的钻石。
“真好看。”
可惜最终要穿上它的终究不会是我。
我收起情绪,将这件礼服带了出去。
许朝云一看到这件礼服裙眼都看直了,她满眼惊艳,忍不住上手去摸。
“好看,真漂亮,这裙子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太符合我的气质了。”
她嫌弃地埋怨我:
“早不把这件拿出来,明明有这么好看的裙子非要给我拿那些垃圾,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她美滋滋地立马拿了衣服就要去试。
“不行!”
顾祁年一反常态拦住了她。
他抓着那件衣服质问我:
“沈钰,谁允许你把这件衣服拿出来的?!”
我平静地与他对视,语气里没有半分波澜。
“你说让我拿最好最漂亮的,我只能想到这件。”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这是当年顾祁年送我的订婚礼服,是他提前两个月找世界顶级的设计大师ALIN为我量身定制的,上面的1088颗钻石都是一克拉以上的真钻,那朵绽放在真丝面料上的山茶花也全都是因为我喜欢。
我也曾经期待着那一天我可以穿着这件礼服与他十指相扣,成为别人口中夸赞的“一对璧人”。
可我们订婚那天,许朝云在瑞士遭遇了雪崩。
顾祁年不管不顾地飞过去找她,我还没来得及穿上那件礼服就被告知订婚仪式取消了。
我没怪他,只是一直在等他,并不断地给他发消息确认他的安全。
十天后,他给我回了第一个电话。
我急切地问他:
“祁年,怎么样了,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他没说话,一直保持沉默,就当我以为电话是不是已经被挂断的时候,顾祁年才缓缓开口:
“沈钰,我不能放下她不管。”
“我们的婚礼,取消吧。”
哪怕最后,顾祁年在顾母的逼迫下娶了我。
可他的心却早就不在我身上了,而这件礼服我也再也没有机会穿了。
新婚夜,顾祁年喝的醉醺醺的,他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
“别做梦了,我爱的人只有朝云,不是你!”
许朝云的眼睛在我和顾祁年两人身上打转。
她看穿了这件衣服一定不简单。
她更想要得到这件衣服了,便抓着顾祁年的胳膊撒娇。
“祁年,这件衣服真漂亮,一定很衬我的肤色。”
她是一只脚钻进顾祁年的西装裤里调情。
“好不好嘛,祁年,人家想穿嘛!”
“不行!”
一向对许朝云予取予求的顾祁年竟然一反常态地拒绝了她。
“啪!”
“啊!”
许朝云被他一把推了出去,狼狈地撞在柜子上,捂着头哀嚎。
他们手中的礼裙也因为两个人都不愿意放手,被撕裂成两半,彻底没法穿了。
真可惜,那么好看的裙子。
顾祁年脸黑成了煤炭。
他顾不上许朝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拖拽出去。
“砰!”
他用力将门关上,反手将我抵在柜子上,眼神偏执。
一些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我下意识挣扎。
“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牢牢钳住我的下巴。
“沈钰,你是我的!”
我的身体立马僵住,不再挣扎。
顾祁年满意极了。
他用力地吻上我,像野兽一样撕咬着我的唇。
“痛…放…放开我…”
我扭头想要避开,却被顾祁年压着下巴拽了回来。
他不允许我避开半分。
半分钟后,直到我快窒息的时候,他才终于舍得放开我。
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嘴唇上残留的血迹。
一双凌厉的丹凤眼死死地盯着我,如同觅食的野兽一般。
他摩挲着我的耳垂,似亲密似警告。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此时此刻我甚至感觉不到与一丝温暖,他就像一只冰冷的冷血动物将我牢牢裹住。
凉意沿着血管在我的身体中盘旋,我忍不住轻颤,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但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攥紧拳头,像一块木头一样站在原地。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脸,企图从我眼睛里读出半分爱恋与情愫。
只可惜我的眼神放空,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他越发愤怒,语气也越来越重:
“你爱我吗?沈钰,你爱我吗?!”
“沈钰,你爱我,你爱我啊,你说啊,你TMD说你爱我啊!”
我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他彻底被我激怒,疯狂摇晃我的身体。
“沈钰,你TMD是不是哑巴了啊!”
“明明你以前那么爱我,连见我一面都求之不得,现在我满足你了,你TMD又在装什么?!欲擒故纵有意思吗?!”
“啪!”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甩了上去。
手指不停地颤抖。
那一夜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
我还记得,他刚抱住我时我有多高兴,我克服恐惧不顾一切地和他在一起,乞求他能够因此更喜欢我一些。
可当我放下所有戒备与他相拥在一起的时候,他却突然吻上我的额头,轻喃道:
“朝云,喜欢吗…”
彻骨的寒意瞬间将我淹没。
这一刻,呼吸停滞,胸口也忘了起伏。
“你…你认错人了!”
我狼狈地将他推开,抓着毯子堪堪裹住自己的身体躲进房间的角落。
顾祁年被我推到地上,意识逐渐清醒。
他揉着酸痛的眉心,打量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的我。
他阴沉着一张脸咒骂道:
“沈钰,我警告过你!”
我慌忙解释:“不!不是我,是你突然抱住我的,我以为…我以为…”
“你该不会以为我爱上你了,以为我要和你当一对真夫妻吧,你做梦!”
“我只是喝多了,走错门了而已,沈钰,记住我的警告,我爱的人只有朝云一人,你做再多也没用。”
“再有下次,我不会饶你!”
他摔门而出。
而我一个人倒在冰冷的墙角将自己蜷成一团。
“快了…就快了…”
“忍一忍,再忍一忍…”
事后哪怕我第一时间吃了避孕药,但我还是怀孕了。
顾祁年知道了以后在家里大发雷霆,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最后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
“我不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的,你好自为之!”
随后他便带着许朝云飞去樱花国过圣诞了,只留我一个人去医院做手术。
婆婆知道了主动去医院照顾我。
名为照顾实为监视与警告。
爱他的苦与痛我已经吃够了受尽了,现在的我只想报完顾家的恩情,获得自由。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