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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3 11:53:02
状态: 完结
字数: 8.01万字
阅读人数: 8.63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为了一位服务员,沈霁川第九次把我赌上牌桌。他神情淡漠如常,“只是走个过场,我的地盘,还没人能赢我。”突然,对方加大筹码。“这样未免太没意思,不如五局三胜,我赢一局,沈夫人就脱一件衣服。”澳岛天气湿热,我身上本就只有一件外衣。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12-23 11:53:02
【原文摘录】
澳岛天气湿热,我身上本就只有一件外衣。
虽然沈霁川十赌九赢,可他也有失手的时候。
比如这次。
“沈总,赌不起就算了,外面的女人哪有老婆香。”
他打断对面的人,无所谓地朝我甩手,
“愿赌服输,沈太太。”
他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当场发疯。
可我只是履行赌约,解衣领的扣子。
他忘了,从他踏上赌桌的那刻起。
我们的离婚协议已然生效。
……
和他结婚时,生父逼我签了一份赌约。
赌沈霁川十年内会出轨。
他第一次出轨,我替他遮掩。
不愿承认自己识人不清。
也高傲地以为,我们的感情,不可磨灭。
可我累了。
第九次,他拿我当赌注。
我拨通了在通讯录落灰的号码。
“我愿意接替赌场,你安排吧。”
我早该听生父的话。
盯着我解扣子的动作,沈霁川吐出一口烟雾。
朦胧的视线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知道自己的手臂被钳制住。
“王总。”
沈霁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我的后背,
上手的力度大得出奇,眸色暗沉,
“动我的女人,你可想好了?”
他话语里赤裸裸地威胁。
可赢了一局的王总却堆起油腻的笑,
“沈总这是不愿意遵守规则了。”
他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我倒是可以卖沈总一个面子,不过,沈总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我也要收回。”
澳岛的生意最看重既定规则。
沈霁川作为赌场的话事人。
一句话就能够收回赌注。
可他不是那种输光家产就跪地求饶的赌徒。
感受着他手上的力度逐渐放松。
我心底升起一阵寒意。
王总嘴里的东西,不是物件,而是一个人。
宋映禾。
沈霁川追了一年没追上的女服务员。
“清场!”
他阴沉着脸吩咐。
所有人低着头出门,没带走一丝一毫低气压。
沈霁川抚上我的背,凑在耳边,
“阿窈,再帮我一次,我保证,最后一次。”
第一次拿我当赌注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可是呢。
这是第九次。
至少前八次,他不会答应脱衣服这种赌注。
他背过身,一根又一根烟抽着。
手指无意识在桌面敲击。
我鼻腔溢出一抹冷笑。
手上解扣子的动作,注入代码般机械运作。
房间内,不属于他的男人呼吸变得厚重。
沈霁川几乎是一瞬间破功。
将我褪到小臂的衣服拉了上去。
“王总……”
他话没说完。
房间门口冲进来一个服务员装扮的女生。
“沈总,我不喜欢你,还请你自重。”
“我父亲欠的债,我自己能还,不劳您费心。”
沈霁川脊背僵硬,拉着我一同转身。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这些年,想爬上沈霁川床的人,太多了。
我笃定他只爱我一个。
从不将这些桃色新闻放在眼里。
可我没想到。
沈霁川追女服务员的消息并没有因为流逝的时间而趋于平静。
而是愈发汹涌。
我打算质问他的那天。
他喝得酩酊大醉。
照顾到后半夜,他酒意清醒。
将我按在洗手台上强要时,
唇齿间溢出她的名字。
“映禾……”
澳岛的天气湿热。
此刻,我脸上沾着湿发。
像是被趋于冰点的冷水从头浇下,寒意蔓延全身。
任凭怎么活动都无法缓解从骨缝里冒出的凉气。
第二天,我发了高烧。
沈霁川推掉赌场的工作贴身照顾。
等我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明,他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情欲满满的‘映禾’撞击我的理智。
几乎是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察觉到细微的抽泣。
沈霁川慌乱起身,抬起迷蒙的双眸,手背就这么急切地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不烧了哭什么,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他担忧的语气和神情让我以为昨晚上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明明那么爱我的,怎么会……
胸口拥堵无法纾解。
眼看就要痛哭出声,视线落在他残缺的左手时,我捂住了自己的嘴。
……2……3……
五根手指,只剩下了三根。
是因为我。
那时,
我的母亲是一名彻头彻尾的赌徒。
因为还不起债,
我,被她送了进去。
被拍卖的最高那晚,沈霁川冲了进来。
他浑身是伤,场里的保镖依旧摁不住。
他望向台上高衩旗袍的我,眼神中满是心疼。
那时的话事人是个中年男人。
玩女人的把戏他看得太多了。
看到沈霁川眉宇间凌厉着正气,他想,把他变成和他一样的人,一定很有趣。
“小子,今晚上你赢了,她,就是你的。”
我被胶带贴着,说不出话。
只能拼命摇头,眼泪都被甩了出去。
我们是高中同学。
他成绩很好,被选入校篮球队,考入京都,风光无限。
却为了我,踏入这种纸醉金迷的肮脏之地。
“小子,没钱,你玩什么。”
男人说着就让保镖使用暴力将沈霁川赶出去。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他说,
“看你这么痴情的份上,一根手指一千万,作为你的启动资金。”
“如果是她动的手……”
男人指着我,眉梢挑起,“一根翻十倍。”
沈霁川攥着刀朝我走来。
从鼻梁到眉骨,一道骇人的刀痕,触目惊心。
他抬手,看到上面有血迹。
在自己白衬衣上擦干净才轻颤着落在我面颊上。
“别怕,我带你走。”
说着,他撕掉袖口的布料,盖在我眼睛上。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可我却只能看到他挂满整张脸的汗珠。
肯定疼极了。
那一晚,他淡漠坐在桌子的另一端。
用两根残缺换来的两千万买下了我。
也因为我,被彻底留在了澳岛。
成为现在场子的话事人。
这是我欠他的。
意识到我情绪不对。
沈霁川紧紧把我搂进怀里。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凶了。”
那年落下的两根手指,穿越时空,此时压在我心口唯一散气的位置。
我说不出一句话,只缩在他怀里哭个不停。
许久,情绪平复了些。
看着我肿成核桃的双眼,他笑道。
“怕我走?场子那边我都安排好了,这两天就陪你。”
“挠人的狸猫在哭就成瞎子了,我去给你拿鸡蛋。”
他走后,遗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备注是——小赵。
这是一直跟在沈霁川身边的人。
怕有什么急事,我接通。
“川哥,你快来场子一趟!”
“宋小姐要辞职!”
“宋小姐?”
我下意识用沙哑的嗓音反问出口。
一个姓氏仿佛勾起昨夜的细碎片段。
沈霁川忘情呼气时,发音好像是……宋……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小赵讪讪地扯开话题。
可我却丝毫听不进去他的解释。
视线直直落在手上带着鸡蛋的沈霁川身上。
他英眉蹙起,唇线绷直。
在听到我下意识地‘宋小姐’时,手里的鸡蛋啪嗒落地。
他两步跨到我身前,不算温柔地抓起手机。
不问什么事,他斩钉截铁,
“拖着,我马上到。”
我嗓音干涩地问出口,“什么事……”
“下次不要随便碰我手机。”
最后一个尾音伴随着他的脚步,消失在门口的位置。
还记得刚新婚。
我住院。
他推了一切工作。
有人在场子闹事,大清早给他打电话。
随着他出门的步伐,
我悄咪咪贴在门板,
听到他说,“等着!”
被他抓住偷听,我反抛问题,
“打电话不让我听,是不是背着我……”
余下的话被他用吻封住。
他再次拨通小赵的电话,让小赵给我解释。
我打他,“我跟你闹着玩的。”
他笑着拥我更紧,“以后我的手机,你随便看。”
“电话,你随便接。”
看着门口的残影,我久久合不拢嘴。
因为步伐快速,卷起的毛絮落入鸡蛋残渣,将本来平静的蛋液割开一道口子。
我坐在床上,大口呼吸。
可越呼吸越喘不上气。
最后的理智,我摁下床头沈霁川给我安的防碱中毒装置。
他说,只要我摁下,无论多远,他都会即刻出现。
就算当时没出现,等我再次清醒,他一定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强撑着眼皮,希望给他多些时间。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感觉怎么样?想吃什么让小赵去给你买,这边事比较棘手,等我。”
匆匆,挂断了电话。
甚至连给我报备第一个问题的时间都没留。
我没住院。
避开小赵,联系了一名私家侦探。
他陪她出现在各个场合。
帮她解决暗地里所有觊觎的目光。
宋映禾的资料在我手上。
我却没有勇气打开。
她那么普通的一个人。
为什么……
直到我看到照片。
所有抓拍的时刻,沈霁川都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她。
他给她安全距离,从不逾矩。
就像是大小姐和保镖。
在澳岛,沈霁川的声名辉煌。
可他为了她,将自己的身段放的那样低。
宋映禾先天失聪,左耳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
右耳一直戴着人工耳蜗。
她努力张扬,自信明媚,就算是我,也被她一时间吸引了目光。
更别说沈霁川是男人。
这种孤傲又带着爪子的小白兔,能满足男人的所有征服欲。
沈霁川不停示爱,宋映禾从不正眼看他。
直到她说他给她造成了困扰,要从场子辞职。
沈霁川慌了神。
答应陪我的日子,他偷偷摸摸跟在另一个女人屁股后。
因为她要辞职,他第一次凶了我。
我歇斯底里,不停给他打电话。
就算那头传来关机,我手上的动作依旧未停。
在他这里下不了手,我将突破口放在了宋映禾身上。
“沈太太,你的钱我不会要,我会尽快离开澳岛,请你放心。”
我记得很清楚。
那天是我和沈霁川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未曾下过雪的澳岛竟然飘起了雪花。
我攥着孕检单,满心欢喜,等待他归家。
却没想到,被一群保镖从烛光晚餐的桌上,拉到了院子里。
雨雪交融,地面薄薄一层水迹折射出寒芒。
房里有暖气,我衣着吊带真丝裙。
几乎是一秒,凛冽的寒风就随着毛孔浸透身体每一寸,直钻骨缝。
沈霁川居高临下,轻轻摩挲我的头发,“你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他说的她是宋映禾。
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宋映禾去了哪里。
那天见面,她只说了她会离开。
沈霁川弯腰,掐着我的下巴,
“阿窈,我爱的只有你,和她只是玩玩,我在场子里输了,赌注是要追到她。”
“她越早答应,我越早回到你身边。”
明知这个回答是搪塞我的。
可我却就着这个答案,维系两人之间不约而同的隐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冷到已经出现了幻热的情况。
唇齿打战,“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沈霁川只是慢条斯理地吐气,频繁地看向自己的腕表。
“我怀孕了……”
被冻得知觉尽失,声音轻飘飘落在沈霁川耳朵里。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