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全文+后续

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精彩节选免费试读

作者: 祁子遇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0 16:26:10

状态: 连载

字数: 9.9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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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在去庙里还愿的路上,遇到了流寇。  夫君为救被挟持的白月光,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赎金可以拿到的更多。”  后来京城里都传言公主失了名节。  还是驸马心善,不嫌公主污秽,还让她坐稳正妻之位。  驸马变得更加理直气壮:“能保全苏姑娘的名声,也算公主行善积德了。”  

【目录】

第1章

第2章

...

第3章2025-12-20 16:26:10

【原文摘录】

还是驸马心善,不嫌公主污秽,还让她坐稳正妻之位。

驸马变得更加理直气壮:“能保全苏姑娘的名声,也算公主行善积德了。”

我笑了,转身便让人把他扔回暖香阁,继续脱衣卖唱。

“真当本公主是菩萨心肠?既然劫数已过,你,我不救了!”

......

我是大周最受宠的嫡公主扶摇,自小便被父皇母后以及皇兄捧在手心。

三岁那年我大病一场,父皇母后大赦天下为我祈福,诵经的老和尚说我及笄这年会有一劫。

只有救苦救难,方能化解。

我冥思苦想,却始终想不出来该做点什么,才能算得上救苦救难。

直到路过暖香阁时,一下就看中了被妈妈押跪在地,男扮女装的沈旬。

劝人从良好像也算功德,何况还是这样清秀的公子。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被辱,不顾皇兄阻拦,执意要沈旬做我大周朝唯一的驸马爷。

按理来说,被公主看上将是何等的风光。

可沈旬看起来并不开心。

我便私下派人去查他的身世,发觉他竟是丞相和婢女风流一夜的私生子。

丞相之子,虽是庶出,可也继承了老丞相的惊世才华,本可在朝堂上大展拳脚,最后却因得罪主母,流于烟花之地。

如今还要委身于我,想必他委屈坏了。

所以沈旬遇上流寇的第一反应,是推我出来以命抵命。

只为了救苏芸。

一同去庙里还愿的苏芸,是苏家长女,也是我幼时闺中最好的玩伴。

只是金钗之年后,便少了来往。

今日同去,也是在途中巧遇,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流寇认出了我的公主身份,不敢近前,便只能挟持苏芸。

但沈旬却比我还着急。

他护着苏芸,却一掌将我推倒在地。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要比挟持苏姑娘拿到的银两多。”

闻言,我的心一瞬间如坠冰窟。

原来在他眼里,我还不如苏芸重要。

他竟厌恶我至此吗?

“你当我们傻啊?伤了公主岂不是杀头之罪!”

“拿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那流寇砍刀一挥,苏芸吓得几乎昏厥。

我被侍女绿珠护在身后,稳了心神,“要多少?”

“二百两白银,五十两黄金,还有几匹快马!三个时辰内交货!”

说着,便要带苏芸走。

沈旬急切地扯住我衣袖:“公主,您快想想办法!”

我冷冷甩开他,拍拍手,树影里飞出几支冷箭,正中几名流寇的心间。

这股流寇也是莽撞,也不打听打听,我扶摇公主什么时候出门不带影卫侍从?

今日是我去南安寺还愿之日,及笄已过,却无劫难,想来是救苦有了因果。

上轿子时,我将沈旬赶了下去。

—— 引自章节:第1章

 

被绿珠一嗓子喝骂,苏芸终于回神,有些委屈地朝我行礼。

“公主殿下,是我不对,我还当是从前和公主在闺阁玩闹的关系......”

沈旬则借着这个好台阶施施然松开手,不声不响地回到我身边。

“公主,微臣只是关心苏姑娘的安危罢了。”

“她刚才被流寇那番威胁,实在是心慌的厉害。”

一唱一和,实在默契。

寺内敲木鱼的声音令我静心。

破天荒的,我没发脾气,安静地随着住持上香祷告,心底也悟出几分禅道。

原来属于我的劫数早就来了。

摇签的签木上写着:迎刃而解。

我谢过老师父,奉上还愿的香火钱。

回去的路上,沈旬欲言又止,风把轿帘吹散了,他的目光落在手腕上。

他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疑惑却不开口。

从前来寺庙求签时,我总会替他求一串开过光的紫檀手串。

一年一换。

只不过今年没了,往后也不会再有。

可惜沈旬再也不会知道了。

回府后他还和从前一样,招呼也不打,便出了门。

不到三炷香的功夫,影卫进门拿来抄录的对话。

沈旬竟是去了城内的茶楼和苏芸幽会。

我放下已然凉了的茶水,眉头微皱。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影卫禀报,沈旬跟苏芸说,他已取得丞相信任,日后仕途大有作为,定不会亏了苏芸。

而苏芸也在诉苦,说她不愿嫁给当朝周将军的次子。

这二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私订终身,对我何尝不是一种羞辱?

下意识的,我攥皱了那张记着对话的纸,又慢慢抚平。

我乃大周朝唯一的公主,从小到大,想要什么,皇兄和父皇都会替我寻来。

现居然被自己的夫君背叛,怎能不算劫难?

只是浪费了我往日所写下的情诗酸句。

彼时沈旬对我的每一封信都回。

我还当是早已与他互通心意,碍于君子脸皮薄,不能太过奔放。

可我忘了,当年在暖香阁看见他时,他正穿着女子的薄裙,眼尾勾着胭脂。

能被调教着出来卖唱的,怎么会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是我天真过头了。

可沈旬不该算计我。

连宫里的狸花猫都知道,扶摇公主是最记仇的人,而且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多少宫女太监见了我绕路走,就是不想惹个不痛快。

看来我是给沈旬的好脸色太多了,以至于忘了,他能有今天这般,出门前呼后拥,风光无两全是因为我。

既然如此,也别怪我心狠。

琢磨反击时,绿珠忽然跑进来,头上的簪子都歪了。

她急喘着气,拼命摇头,“不好了公主,京城里现在传的谣言与您有关,说......”

—— 引自章节:第2章

 

拿女子最被世人诟病的贞洁做谈资,再将她贬到泥里。

这样,无论再怎么风光的身份,也多了层抹不去的污泥。

无论如何开口辩驳,他们也只会说你是心虚作祟。

怎样都是死局。

“皇兄息怒,既然是臣妹引起的祸根,就交给臣妹来解决吧。”

从宫里回府的路上,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的轿子上。

更有好事者扔了菜叶挡在轿前。

“呸,脏了的东西,不配再做公主!”

叫嚣的是一群无业散民,直到被侍卫押下去时,也丝毫不怕。

想来是地牢里有作保的熟人。

而苏芸的父亲,正是掌管地牢的廷尉。

原来,话本子里说的反目成仇,不是胡说八道。

幼时分吃一块酥点的情谊,终究比不得曹植杨修。

我叹口气,回到公主府时,沈旬正在院子里画山水写意。

外面的风声这么大,他不会听不见。

可他却稳坐泰山,还有此等闲情逸致。

“公主回来了?”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和我打招呼。

“前几日公主说喜欢张先生的丹青,微臣替您寻来了,就放在书房。”

他这又是算哪门示好呢?

狗心虚时,总会露出讨好的模样,避免挨打。

沈旬对我这般,想来也是一个道理。

我没说话,径直朝着我的软榻走,一早就被皇兄召见,现在困得很。

醒来后已是金乌西沉,绿珠摆好饭菜,沈旬来扶我起身。

“睡得这样沉,可是病了?”

我躲开他伸向我额头的手,含糊摇头:“没有,乏了而已。”

披衣起身时,我看见沈旬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曾经这份失落只会出现在我眼底。

第一次喜欢小郎君,不知道怎么才算表白,只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拿来献给他。

换来的只有他淡淡的一句的谢谢和良久沉默。

如今我只是躲一下,他便失落了吗?

看来沈旬的耐性还没我一半多。

我再也不顾往日在沈旬面前端着的形象,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还是做自己比较舒坦。

饭桌上,沈旬不断地替我夹菜,眼底有着从未见过的关切。

不稍片刻,我便知道了他的算盘。

“微臣明日想回府看望一下父亲,望公主批准。”

我头也不抬地拆着蟹:“你一向来去自如,何须与我报备?”

“想干什么,走你的就是了。”

第一次被我噎了话头,沈旬明显愣住片刻。

半晌,他试探着开口:“公主一向大度,外界谣传之事......不过是市井之谈,公主不要往心里去。”

说得还真轻快。

我吐出嘴里的蟹壳,笑得明艳,“哦,是吗?”

“可本宫听说第一个被谣传污了贞节的人,是苏芸。”

—— 引自章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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