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饭香门第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20 01:52:01
状态: 连载
字数: 4.4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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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谢隋东是圈内有名的浪子,痞气入骨,身边从不缺人。许京乔则是书香门第养出的清冷美人,安静得像幅水墨画。一场联姻,云泥结合。被问及娶她的原因,谢隋东叼着烟笑得漫不经心:“家里让娶,我能怎么办?”五年婚姻,他夜夜晚归,她独守空房。所有人都说,许京乔不过是他“家里红旗不倒”的工具,懂事是她唯一的优点。直到她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20 01:52:01
【原文摘录】
刚一开口,男人低沉冷声打断:“有事也先等等,挂了。”
“谢隋东,你听我说。”许京乔说,“你有……”
“听你说。”男人惬意地在那边吐出一口烟雾,而后一哂,再开口是充满傲慢的冷漠了,“许京乔,你凭什么认为老子是个会听太太话的男人,嗯?”
他嗤笑一声,语气慵懒又坏:“往好听了说,我们是在冷战。”
“再聊,那不成热战了?”
两次被打断。
接着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沙宁县遭遇罕见特大暴雨灾害,引发山洪、山体滑坡。
许京乔身为津京大学第一医院儿童神经内科的医生,下乡义诊,救助山区儿童,给赶上了。
江水倒灌严重,水位直逼防线。
人人都在打电话和家人交代遗言、发诀别消息。
可谢隋东不肯听她的遗言。
暴雨、断电。
信号中断。
许京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奇迹般获救。
还看到了那么高高在上的谢隋东。
这天,县医院病房里的小电视聒噪开着。
上一条新闻播报遇难人数。
下一条却铺天盖地报道大陆港台明星绯闻:
【顶级三代谢隋东,陪同大陆影星黎清雅现身香港跑马地妇产医院,谢三公子冷痞侧颜杀帅到窒息。】
一组狗仔照在网络迅速掀起惊涛骇浪。
照片里。
大道一侧棕榈树与摩天大楼并肩,一字排开的洋紫荆满面春风。
全黑柯尼塞格停驻街边。
旋起剪刀门。
谢隋东大大方方被拍的样子,有一种虽说他和黎清雅背地里在一起好久了。
但是他心情好了也会让所有人知道的嚣张。
“许医生,你老公到了吗?村民说被困时打通电话了。”护士问她。
许京乔说:“在电视里。”
护士愣了一下,随即说:“哦。互联网老公是吧?”
“真没想到,许医生您这么高冷又高知的女神也想给他当老婆。”
“谁不想呀。”邻床小姑娘捧脸状:“我也想,呜呜呜!”
“还没睡醒是吧?”有人说:“别说你们,就许医生这么好看的想给谢三公子当老婆,那也属于登月碰瓷了啊。”
“而且这位有钱有地位有学历有腹肌有大长腿,还长了一副玩得很开的脸,跟他结婚,那不得糟心一辈子啊?嫌自个儿命长吗?”
护士给许京乔拔好针,贴上输液贴。
也来一句:“没毛病,天仙下凡嫁了这谢隋东,那也是个被渣成筛子再封心锁爱返回天庭的命嘛!”
许京乔:“……”
“下凡被渣成筛子的感觉怎么样啊许天仙?”裴学知千里迢迢赶来陪床,听完气笑了,“关键时刻还得姐妹。”
许京乔说:“等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磕一个。”
—— 引自章节:第1章
“我算是发现了,越是这种穷老百姓人家的孩子,越他妈的天真,竟然还以为学习可以改变命运?你们说……像她这种底层女,是怎么知道谢隋东,并见到面的?”
“你老公这个渣出生天的王、八、羔、子!”
忽然,裴学知边扒拉手机边骂。
“之前嘲笑我哥那辆柯尼塞格像广东黑蟑螂成精的不是他吗?”
“那他现在自己渣渣的开上了?”
许京乔思绪被拉回。
下床,揭掉输液贴扔垃圾桶,穿好白大褂。
谢隋东家庭背景深厚、位高权重,一贯太子爷做派。
浪荡与沉稳,在他身上并不冲突。
由于一出生就在食物链顶端的顶端,拥有太多。
他对很多能证明身价的东西早已免疫。
外界不敢报道他。
能见光的照片,都有他的首肯。
座驾也多是奔驰G级、悍马。
出了单位,最常开的就是一辆巴博斯G900。
跟他本人一样,个头又大又猛。
许京乔出了病房,去干活。
裴学知追上,一把挽住许京乔的小细胳膊,撒娇蹭她:“你还真是身残志坚啊。狗东西如今喜好大变了样,车也好,人也好!那只能说明是他审美降级了,我宝宝这么好,我一个女的都流口水。”
“呵呵,不过问题不大,我意念做法,特么祝他出门二百码,宝宝你明天就守寡!”
津京的婚房别墅,许京乔没事不怎么回。
两星期后的一天,水龙头哗啦啦的洗漱完毕,她抬头看镜子。
就见谢隋东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男人高大挺拔,一身黑西装,钮扣散开着,正单肩斜靠在主卧门边。
他净身高都有一米九,荷尔蒙气息十分的浓烈。
胸前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好几颗。
嘴上衔着一根没点的烟。
身上是压都压不住的流氓气。
许京乔反应几秒:“吃了吗。”
除了废话,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无话可说。
抵着鼻尖蹭着脖子低喘接吻遥远得好像上辈子的事。
“关心老公啊?”谢隋东歪头问。
四目相对。
交汇的视线在一大片镜子里。
他还有贱嗖嗖的后话:“不过你看哪家当妻子的,关心丈夫的语气敷衍的像在问候路边的狗啊?许京乔,只有你了。”
许京乔才洗完脸,瓷白肌肤格外细腻。
长睫湿润。
清冷眼底是剔透的水汽。
不搭腔。
一贱射在了棉花上,谢隋东咬着烟道:“这就没话了…啧,你说咱们这日子过得有劲么?”
“见过夫妻不和的, 还没见过夫妻不熟的。老子跟你站这儿聊一宿,都不好意思上手。”他说完,瞥了一眼这偌大的冷清婚房。
—— 引自章节:第2章
男人响亮的嗓音再次把许京乔那平稳的轻声给盖得严严实实。
许京乔当然知道,两人之间不存在同时张口的默契。
谢隋东在大是大非上,完全的精干利落,强硬做派。
私底下也很大男子主义,脾气暴烈的没边。
大概是这男人身居高位,向下睥睨惯了,导致他向来只会发号施令,从不可能倾听旁人说什么。
五年。
许京乔从来没有能和他好好对话一次的机会。
谢隋东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所以,还是不往里边加煎烤的红肉是吧?不过要我说,鸡蛋灌饼的精髓还得是灌满蛋液多到溢出来,再塞满满的红肉进去——”
“不过我们保守的谢太太呢,因为它叫鸡蛋灌饼,就只吃鸡蛋和饼。话说吃老婆饼的时候,我也没指望从里边一口咬出来个香喷喷热乎乎的你啊?”
谢隋东惹人技术简直一流。
但因为那张极具攻击性又过于帅的脸,往往骂人像调情。
“老子怎么做呢,你怎么吃。这个家里没有人惯着你这个挑食的毛病。听到没有?”谢隋东声色俱厉,高声自顾自地说完。
许京乔:“……”
不远处是主卧的大片落地窗。
津京又一年来到了月季全城盛放的时节。
也不知是花海旖旎了天色,还是黄昏晕染了入目所有。
谢隋东已经迈开长腿,边卷袖口,边脸上全是烦躁地下楼去了。
熟悉的食物,把许京乔的思绪唤回了五年前。
鸡蛋灌饼这个手艺,谢隋东是跟一个摊主学的。
那摊子常年支在许京乔工作医院的西侧门外。
她上班下班,有段时间总爱去买一个。
谢隋东不容易从部队回来一趟,倚在车边,看到她下班出来跟年轻异性摊主说笑买饼,就很不爽。
“说完没,你要一直和他说话是吗?”
“什么饼好吃到一天要买两趟。你给我发消息一天有两回吗?”
他一手夹着烟,态度散漫,冲那摊主:“饼里放东西了吧。别跑啊,我打给公安局的人查查你这配方。”
谢隋东的爱意猛烈的像太阳,是直白的。
让她差点忘了,太阳有东升西落,会去照耀人间另一边。
这时,许京乔手机屏幕亮。
是女儿用电话手表发来的消息。
【妈妈,你到了可以给我超大的亲亲么】
【妈妈,我能给你唱一首歌吗】
【妈妈,路上开车小心点哦】
【超级超级爱你】
【宇宙无敌爱你】
五年前的新婚夜,谢隋东和她发生了第一次关系。
谢隋东婚假有十天。
十天无节制。
导致千防万防,还是有了孩子。
发现怀孕时,许京乔已经人在哈佛做博士后。
国内大年初一。
她刷到谢隋东发的一条朋友圈。
—— 引自章节:第3章
听不到她回答,谢隋东视线挪动,落在她那雪白细腻的后颈上:“问你话呢。”
“去哪。”
她敷衍:“出门。”
谢隋东轻佻的目光注视着她这副打扮,当即笑了。
烟被他用薄唇压向唇角,向下。
嗓音低低沉沉地出声:“许京乔。出门还是出轨,穿成这样?”
许京乔:“……”
许京乔今天穿了条微喇牛仔长裤,显出长腿和完美腰臀比,上身一字肩缎面露肩的短款,气质的米杏色。
裸露在外的手臂、脖子、锁骨皮肤,无一不是白芍药花瓣似的,润泽柔腻,洁白无瑕。
抬头时目光分明平静无波,但眼珠就是莫名温柔流淌,叫人不禁目光发直,脸皮发麻。
明明也没闻到化妆品的味道。
气色却无解般较比往日白里透粉的相当夸张——也不知道这是出去见谁?
“穿成哪样?”
谢隋东道:“……太艳了。”
与往日白大褂的端庄清冷截然不同。
长得跟那奶油碗芍药似的,合该穿得委婉,不用更加摇曳。
许京乔:“……”
“哪个年代的形容词。”
“词汇量匮乏嘛,是这样的。”谢隋东目不转睛看着她,一贯的冷酷又阴阳,“全家属你这个粗鲁的老公最没文化,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谢隋东平时做人的时候都不说人话。
这种状况下,就更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
他盯着穿好另一只高跟鞋,起身就要走的许京乔。
“谢太太,你的五年也是我的五年。我们关系一般,甚至不太熟。但是出门怎么穿,还是得顾及着点伴侣的脸面吧?”
他每说一句,都要认真观察许京乔的反应。
许京乔很平静。
谢隋东说:“你见过我出门穿得不守男德?”
许京乔目光澄澈,也看向谢隋东。
……守男德了?
她赶时间,到了嘴边的体面,换成了讥讽。
“别守了。你穿开裆裤出门都没有人管你。”
许京乔每次见孩子,会打扮。
小孩子也会从大人外表,观察出大人的心情好坏。
“妈妈,我看到爸爸的绯闻了……你、你还好吗?”
餐厅里,宁宁奶声奶气,扑棱着长卷睫毛。
许京乔愣了下,抱紧了女儿。
“妈妈没事。你们呢?”
宁宁:“他都不爱妈妈,怎么会爱和妈妈是一体的我。我对他没有盼望过,就不会失望和难过。”
洲洲:“呵,一个男人连丈夫都当不好,那父亲这个角色,多半也不太可能当得好。”
耳机里不知播放到哪一首歌。
洲洲又说:“父爱就像烛火,明灭自有因果。他不配!”
“阿嚏!”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