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沈宴」[十年执念终成空,他迎来追妻火葬场]大结局](https://image-cdn.iyykj.cn/2408/c3a12452789d16eed71f445147c22a54.jpg)
作者: 丢丢的糖葫芦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9 13:37:36
状态: 完结
字数: 8.1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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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周以棠爱了沈宴十年。从青涩懵懂到名动全城,她是众人眼中骄傲耀眼的周家明珠,却唯独在他面前,低进了尘埃里。她以为,金石为开,人心可暖。直到周家大厦倾颓,她从云端跌落,一身狼狈地站在他面前,只求他看在十年情分上,施以援手。换来的,却是他揽着新欢,眼底淬满冰霜的讥诮:“周以棠,一个除了皮囊一无是处的花瓶,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19 13:37:36
【原文摘录】
车窗外,“云顶”会所的霓虹闪烁,像一张铺展开的浮华罗网,而她,正一步步走向命运的断崖。
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本该是众星捧月、笑语盈盈的日子,她却在下午无意间听到了父亲书房里的争吵——周氏集团资金链彻底断裂,数十亿债务压顶,随时可能宣告破产。那个向来挺拔如山的男人,此刻声音沙哑,满是绝望:“实在不行,只能……”
后面的话,她没敢再听。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名字,是沈宴。
沈宴,沈家太子爷,留洋归来的高材生,气质矜贵清冷,沈家最看重的继承人。
她知道,以沈家的实力,若肯出手,周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骄傲如她,从未向人低头求助,可此刻,为了父母,为了摇摇欲坠的周家,她只能放下所有身段,来求这个她放在心尖上的人。
车子缓缓停下,周以棠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起她鬓角的碎发,她抬手将其别至耳后,脊背挺得笔直,哪怕内心早已兵荒马乱,表面依旧维持着豪门千金的体面。
走进会所,侍者恭敬地引路,一路穿过奢靡的大厅,来到二楼最里面的包厢前。走廊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就在她抬手,即将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时,包厢内传来的对话声,像淬了冰的利刃,瞬间刺穿了她的耳膜。
“宴哥,听说周氏这次是真扛不住了,数十亿的窟窿,怕是填不上了。你不打算帮一把,和周以棠联姻?”一个轻佻的男声响起,带着几分试探。
周以棠的动作骤然僵住,指尖微微颤抖,心脏却像被什么东西攥紧,期待与惶恐在胸腔里疯狂交织。她屏住呼吸,等着那个熟悉的声音给出答案。
片刻的沉默后,沈宴的声音缓缓传出,依旧低沉悦耳,却裹着一层她从未听过的冰冷与不屑,像寒冬里的霜雪,瞬间浇灭了她所有的希冀:
“帮周家?”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毫不掩饰的漠然,“周明远有他的傲气,未必肯受沈家的情。更何况,”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刻薄,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扎进周以棠的心脏:
“如今没了周家的光环,周以棠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空有一副好皮囊,除了拉小提琴,还会什么?我沈宴要娶的,从来不是这种需要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我为何要娶她?”
“花瓶……”
“菟丝花……”
这几个字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击碎了她十六年的执念,也碾碎了她最后的骄傲。
—— 引自章节:第1章
三天时间,她像被抽去所有魂魄的木偶,机械地处理着周氏破产后的烂摊子。签字、画押、交割,每一笔都像在剜她的肉。
周氏集团的股份被低价抛售,曾经象征着家族荣耀的股权书,最终换来了一沓薄薄的现金,勉强偿还了部分紧急债务。名下的海景别墅、限量版跑车,还有母亲传给她的珠宝首饰,被她一件件打包送去拍卖行。那些曾伴随她长大的奢侈品,如今都成了救急的筹码,换来的钱款,一部分用于父亲的葬礼筹备,另一部分则给昏迷的母亲缴纳医药费。
最痛的,是那把意大利手工小提琴。
那是她十二岁生日时,父亲送她的礼物,琴身泛着温润的琥珀光泽,指尖划过琴弦时,能流淌出最动人的旋律。
这些年,它陪着她拿下无数奖项,也藏着她对沈宴未说出口的心意——她曾无数次幻想,在属于他们的婚礼上,用这把琴为他拉一曲《爱的礼赞》。
可如今,她亲手将它交给了古董商。当琴身从指尖滑落,被小心翼翼装进锦盒时,周以棠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同抽走。古董商惋惜地叹息:“周小姐,这把琴是绝世珍品,您真的要卖?”
她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卖了。”
没有多余的话,转身时,眼泪终于忍不住砸在冰冷的地板上,碎成一片冰凉。
此刻,客厅里只剩下几件陈旧的家具,是母亲执意要留下的念想。墙上曾挂着的全家福,早已被她收进纸箱,生怕看到父母的笑容,就再也撑不住那点摇摇欲坠的体面。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周以棠猛地抬头,看到两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爷爷周康礼拄着龙头拐杖,鬓角银丝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脊背却依旧挺直,带着老一辈政治家特有的威严;大伯周明川跟在身后,神色凝重,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满是疼惜。
是爷爷和大伯,从千里之外的云港赶来了。
周以棠站起身,喉咙瞬间哽咽。这些天,她像一根紧绷的弦,独自扛下了所有的风雨,面对催债的电话、旁人的嘲讽、母亲病床前的无助,她都强忍着没掉一滴泪。可此刻看到爷爷熟悉的面容,那根弦,终于断了。
“爷爷……大伯……”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刚一开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
周康礼快步走上前,枯瘦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头,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棠棠,辛苦你了。”
简单的五个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所有的防线。
—— 引自章节:第2章
沈宴倚在窗边,黑色手工西装勾勒出挺拔孤冷的身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扣上的暗纹——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
他垂着眼,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连看向书桌方向的目光,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讥诮。
同父异母的弟弟沈熠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身浅灰色西装衬得他面容俊朗,眼底却藏着精明的算计。
他指尖轻点膝盖,语气带着刻意的轻快,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爸,周氏破产的来龙去脉已经查清,是被人设计断了资金链,周伯父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
他话锋一转,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沈宴,加重了语气:“不过话说回来,周家虽倒,但周老爷子在云港的势力不容小觑,从政几十年,门生故吏遍布,几乎是一手遮天。如今周以棠孤苦无依,若沈家此时提出联姻,既能借周家的政治资源稳固沈氏地位,拓展南方市场,对沈氏百利无害。”
沈熠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隐晦的笑:“哥和周以棠从小青梅竹马,情分摆在那里,若是哥肯娶她,周老爷子必定会全力支持。到时候,沈氏的继承人之位,哥坐得也更稳当,不是吗?”
这番话,看似为沈宴着想,实则句句藏刀——既点明了联姻的好处,又暗戳戳地将“继承人之位”摆上台面,试图挑动沈伯渊的心思,也想看看沈宴的反应。
他太清楚,沈宴看不起他和他母亲,而他要的,就是借着周家的支持,一步步蚕食沈宴的优势,最终取而代之。
沈宴抬眸,黑眸深处骤然掀起冷浪,像淬了冰的利刃,直直射向沈熠:“联姻?”
他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弟弟,你觉得,我会需要靠一个女人,靠周家的势力来稳固地位?”
他的目光掠过沈熠,最终落在沈伯渊身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和恨意:“更何况,我沈宴的婚姻,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更不会用这种算计的方式,去换取所谓的‘助力’。”
他从未忘记,当年父亲婚内出轨,继母登堂入室,母亲抑郁而终。
眼前的沈熠,是那个破坏他家庭的女人的儿子,是他心底最深的刺。
他看不起继母的趋炎附势,更鄙夷沈熠这种处处算计、野心勃勃的模样。
沈熠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想到沈宴会如此不给面子,下意识地看向沈伯渊,试图寻求支持。
沈伯渊皱了皱眉,磕了磕雪茄灰,语气带着威严:“阿宴,说话注意分寸。”
—— 引自章节:第3章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下一片清冷的银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没有开灯,任由黑暗包裹着自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沿,那里还残留着雨水的湿冷,一如她此刻的心境。
周氏破产的崩塌声、父亲被逼无奈的决绝、沈宴那句“花瓶”的刻薄、灵堂上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幕幕在脑海中交织,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心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曾以为,沈宴是她生命里的光,是她年少所有欢喜与憧憬的寄托。
可如今,这束光不仅熄灭了,还化作了刺骨的寒,将她最后一点念想彻底冻结。
京北这座城,承载了她所有的回忆,有欢笑,有温暖,可现在剩下的,只有无尽的伤痛与屈辱。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打破了室内的死寂。周康礼拄着拐杖,在周明川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
老爷子身形依旧挺拔,只是眼底的疲惫与沉痛难以掩饰,周身却依旧带着久经世事的沉稳气场。
周以棠闻声回头,迅速擦干眼角未干的泪痕,勉强挤出一丝平静的神色:“爷爷,伯父。”
周康礼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她苍白憔悴的脸上,心疼不已。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带着岁月沉淀的沙哑与温柔:“棠棠,别一个人扛着,心里难受,就说出来。”
周以棠垂下眼,摇了摇头,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想让爷爷担心,更不想在长辈面前示弱。
周明川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棠棠,我和你爷爷在书房商量了很久。京北现在对你和你妈妈来说,太压抑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可能勾起你的伤心事。而且,沈家和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也未必会让你们安稳度日。”
周康礼接过话头,语气坚定:“爷爷决定,送你和你妈妈去国外生活。那里有最好的音乐学院,你可以继续深造小提琴,重拾你曾经的梦想。远离这里的是非纷争,好好过日子,这才是你爸爸最想看到的。”
“出国?”周以棠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她从未想过离开这座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这里有她的根,有她对父亲的思念,可同时,也有让她遍体鳞伤的记忆。
“是啊。”周康礼点头,目光里满是期许,“你从小就有小提琴天赋,不能因为家里的变故,就放弃自己的梦想。去国外,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你可以重新开始,做回从前的自己。”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