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鱼鱼常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8 22:05:32
状态: 完结
字数: 7.0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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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为避继母逼嫁,我凭母亲旧信求助谢家,被老夫人接京后,顺势与温和的竹马定下婚约,只求安稳度日。权臣重伤回京,初见时他神色平淡,谈及婚约却言语微妙。雨日里,我与竹马在莲池畔赏画谈笑,瞥见他孤身穿行雨幕,背影冷峭孤寂。后来得知他曾中箭中毒,昏迷时反复呓语我的名字。原来他带着前世执念归来,不愿我重蹈覆辙,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18 22:05:32
【原文摘录】
他气极反笑,滚烫的唇息故意喷在她耳廓,诱哄般低语:“告诉我,你想嫁谁?”
她咬唇不语,倔强扭开脸。
白皙脖颈拉得修长,青丝铺陈在石榴裙上,衬得肌肤胜雪。
泪珠终是承受不住重量,从眼角倏然滑落,钻进青丝中。
他唇角扯起自嘲的冷笑。
指尖用力,再次强硬扳回她的脸,指腹摩挲着白皙肌肤,迫使四目相对。
“蓁蓁怕不是忘了,你我二人的婚约还在,怎敢嫁与他人?”
“那是假的,不作数!”
她呼吸急促,强行辩驳。
“作不作数,由不得你。”
他语气骤冷,大手扯开她腰间丝绦,将她的双腕缚在床头。
冷白的大手强势挤入少女后腰与床榻之间,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更紧密地压向自己。
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
“你只能是我的。”
他低头,狠狠堵住她的唇。
最后一件小衣被扯落。
凉意袭来,她想躲,腰肢却被人死死掐住,动弹不得,只剩下破碎的呜咽淹没在唇齿交缠间。
“蓁蓁,我的……”
“大人,大人……”
谢祈晏骤然睁眼。
漆眸初时蒙着一层迷茫,仅仅一瞬,眼神锐利得惊人。
他扫视一圈弥漫着药味的厢房,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不是梦。
“大人,您醒了?”
下属江敛立刻趋近,见他想要起身,连忙上前搀扶,同时朝外低喝:“速唤太医,大人醒了!”
他语气自责:“咱们在落霞坡遭遇埋伏,大人中了一箭,箭上淬了毒,幸得随行太医及时解毒。算上今日,大人已经昏迷了整整六日。”
落霞坡?寿州?
谢祈晏借着力道坐起,胸口传来隐痛,“这是在寿州?”
江敛道:“大人重伤,属下便带大人又折回了寿州。”
谢祈晏眸光一凛。
新皇登基甫一年,龙椅尚未坐稳,朝中暗流涌动。
他身为明镜司指挥使,直属皇帝,不受任何衙门辖制,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更兼有侦讯百官,直达天听之权。
可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此次奉密旨离京,明面上是巡查漕运,实则是为查证户部侍郎李从山在寿州漕粮转运中贪墨巨款,并与地方守备勾结倒卖军粮的重案。
回京途中遇袭,绝非偶然。
他下意识抬手,指腹摩挲过左手腕内侧一道寸许长的疤痕。
指尖传来的微凸触感。
片刻,他利落掀被下榻,一袭里衣,气势凌人,声音因久未进水而沙哑:“备马,即刻回京。”
“大人!”江敛急道,“您重伤初愈,毒素刚清,太医再三叮嘱需静养,途中若有变故,大人带伤回去恐怕更加危险。”
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而入。
—— 引自章节:第1章
谢祈晏面上不露分毫,视线仅停留一瞬,便自然移开,仿佛只是寻常一瞥。
上前几步,拱手行礼:“祖母、母亲。”
老夫人仔细端详着他,眉头渐渐蹙起:“晏儿,你这脸色怎地如此苍白?可是受伤了?”
梁氏关切望过来,满脸担忧:“瞧着是有点,怎么回事?”
谢祈晏神色平淡:“劳祖母、母亲挂心,不过是路上遇了点小麻烦,受了点皮外伤,现下已无大碍,将养几日便好了。”
老夫人不放心,连声吩咐:“一会定要让府医好好瞧瞧,万万不可大意。”
谢祈晏从善如流应着,走到一旁坐下,位置恰好与姜舒禾相对。
老夫人和梁氏又问了些路上的情形,他言简意赅答着,余光不动声色落在对面。
他偷偷盯着她端坐的姿态,低垂的眼睫,以及放在膝上交握的手指。
她很安静,偶尔随着话音微微抬眼,露出乖巧的笑容。
聊着聊着,话题便转到了府中子弟的婚事上。
老夫人笑着看向舒禾,介绍道:“晏儿还未正式见过你卫姑母家的舒禾表妹吧?”
“舒禾与珩儿刚定下亲事,只等你这个长兄的亲事操持完,便可操办他们的事了。”
姜舒禾依言站起身,朝他福了一礼,声音清越:“表兄安好。”
“亲事”二字入耳,谢祈晏端着茶盏的手指收紧,温热的茶水几乎要漾出杯沿。
急赶慢赶,终究还是让这婚约摆到了明面上?
谢青珩有什么好的!
优柔寡断一个!
他朝她颔首,语气带着兄长般的关切:“我的亲事倒是不急,只是切莫因为等我,而委屈了表妹才是。”
老夫人浑不在意摆摆手,笑道:“这门亲事是早便有的,舒禾也是愿意的,珩儿又是个知冷热的性子,怎会委屈了她?”
姜舒禾感激道:“老夫人和表兄们待我极好,舒禾心中很是感激。”
“表妹是自愿的便好。”
谢祈晏放下茶盏,瓷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脆响,目光掠过她低敛的眉目。
帘子又被掀开,带着一身湿润潮气的六姑娘谢竹月走来,额发被细雨打湿,小脸红扑扑的。
她见到谢祈晏,眼睛一亮,脆生生道:“大哥,你回来啦?”
梁氏见状,不禁嗔怪道:“你这孩子,瞧这一头薄汗,当心着了风寒。”
谢竹月笑嘻嘻蹭到她身边,解释道:“母亲,就刚才雨歇那一阵子,我和五姐姐她们在前院放纸鸢呢。”
“是二哥让我来寻舒禾表姐的,说是新得了一幅什么字画想要让表姐看看。”
—— 引自章节:第2章
“昨日听表妹提起此画,我便记下了,恰巧知交处有此藏品,便寻了过来,不费什么劲。”
对于祖母刚接回府的表妹,初见便有好感,祖母透露结亲之意后,他心中更是存了几分真心呵护。
正说着,她忽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回头望去,只见细雨迷蒙中,一道挺拔的玄色身影穿行于雨幕。
那人未曾撑伞,肩头已经被雨水浸透,背影孤直冷峭,很快消失在月洞门后。
谢青珩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解释道:“那是大哥,应该是刚从寿州回来。大哥性子是冷了些,但待家人极好。”
姜舒禾收回视线,应着:“方才在长寿苑,见了一面。”
谢青珩见她发间碎发被斜飞的雨丝沾湿,贴在光洁的额角,温声劝道:“雨虽小,沾湿了衣裳也易受寒,表妹先回房歇息。”
姜舒禾点头应下,抱着画轴回了院子。
贴身丫鬟揽月取来干净的软帕,一边替她擦拭发丝上的水汽,一边絮叨:“这春寒料峭的,最容易感染风寒,小姐当心些。”
窗外弥漫着雨后的清寒。
姜舒禾随手展开山水画卷,画中远山如黛,烟云缭绕,意境悠远恬淡。
揽月放回帕子,递来一杯热茶:“二公子待小姐真是顶好的,连小姐随口一提的事情都放在心上。”
姜舒禾捧着茶盏,暖意从指尖延开,唇角漾起弧度:“二表兄是挺好的。”
她不喜欢什么画卷,昨日是故意提的,想看看谢青珩品性如何。
显然,还不错。
三年前,母亲卫氏因病离世,父亲不久便续弦再娶,得子后,对她日渐冷淡。年前她刚行过及笄礼,继母便迫不及待撺掇父亲,要将她许配给其娘家侄子。
那人品行不端,仗势欺人,先前一任妻子便死得不明不白,并非良配。
继母收下聘礼,父亲不做声。
逼嫁在即,她无意中在母亲遗物里发现几封京城寄来的书信,才得知母亲曾是谢老夫人义女。
她别无他法,修书求助谢府,不足一月,谢府便以老夫人思念外孙为由,接她入京。
她知道自己处境尴尬,生父尚在,若不能在京中寻得稳固依靠,难保哪日父亲一纸书信或亲自前来,将她重新拖回火坑。
她也知道,姜家若真与京城谢家有婚约在,父亲绝不会坐视继母将她嫁与旁人。
老夫人此番撮合她与二公子,不过是念着她母亲的旧情,给她一条出路。
她顺势而为,寻个安居之所。
暮色四合,雨已停歇。
谢祈晏从宫中回来,衣袍下摆沾了些泥渍,径直入了听松苑的书房。
烛火初燃,将俊美硬朗的面容映照得半明半暗。
—— 引自章节:第3章
谢祈晏察觉她的抗拒,大手陷入腰间软肉,丝绸衣裙被攥出凌乱的褶皱。
他借着力道,顺势将她从怀中稳稳推站起来,动作干脆利落,好似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意外。
“表妹小心些。”
姜舒禾踉跄着向前迈了两步,想要离开,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匆匆一福。
“我先回去了。”
不等回应,裙裾拂过门槛。
望着仓皇消失的碧色身影,谢祈晏向后靠入椅背,掌心摊开,不知何时多了一方素雅的浅青色软帕。
材质细腻,角落处用同色丝线绣着两个小巧秀气的字。
“蓁蓁”。
指腹反复摩挲着凸起的绣纹,低沉的嗓音在书房里响起,带着宠溺偏执:“抓到你了,蓁蓁。”
他将帕子凑近鼻尖,深深吸气。
上面残留的清浅馨香,如同最致命的蛊毒,瞬间充盈他的肺腑。
他闭上眼,近乎虔诚地低下头,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印在软帕之上。
仿佛透过柔软的织物,便能亲吻到刚刚逃离的少女。
揽月跟着自家小姐一路急匆匆回到院子里,见她脸色微白,气息不稳,不禁担忧问:“小姐怎么了?”
姜舒禾坐在窗边绣榻上,倒了杯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悸动。
“无事,只是走得急了些。”
揽月没当回事,转而收拾起书案上摊开的医书,絮叨着:“天色都暗透了,对着烛火看书最是伤眼,小姐还是明日再看吧。”
她收拾妥当,见自家小姐望着窗外出神,连唤了两声。
姜舒禾回过神,眼底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恍惚:“你方才说什么?”
揽月又重复了一遍,仔细端详着她的神色:“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瞧着魂不守舍的?”
姜舒禾移开目光,随手理了理衣袖,寻了个借口回着。
脑海里浮现那双审视的漆眸。
冰冷,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又好似在何处见过。
她下意识去摸腰间的帕子,却摸了个空,心下微微一沉。
帕子何时不见了?
是落在书房,还是路上?
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但毕竟是贴身私物,若是被有心人拾去,难免徒生事端。
她吩咐揽月:“我的帕子不知落在何处了,许是方才回来的路上掉的。你提着灯,沿着咱们刚才走过的路仔细找找看。”
揽月应了声,提了盏小巧的羊角灯出去。
姜舒禾独自留在房中。
静下心来抄写经文。
将近过了大半个时辰,揽月却迟迟未归。
从这里到听松苑,来回两趟绰绰有余。揽月素来机灵,绝不会为了一方帕子搜寻至今。
她放下笔,蹙眉思索片刻,取了一盏更明亮的灯笼,罩上防风的纱罩,提着出了院子。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