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5 03: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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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谢灼让13个金丝雀进门那天,熟练地送来一枚钻戒,只为买我消停。这些年,我们已达成可笑的默契。他每养一个金丝雀,就会给我一样补偿。可谢灼这次要养的,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比其他人更贵,对他来说最特别,想给的宠爱也最多。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12-15 03:23:18
【原文摘录】
比其他人更贵,对他来说最特别,想给的宠爱也最多。
而我不哭不闹,对那些荒唐的要求开出价码。
想要搬进老宅?可以,五百万。
不愿向太太敬茶?行,六百万。
看上了我的房间?好,一千万。
所有人都笑我要钱不要脸,连情妇登堂入室都能忍,难怪丈夫觉得我无趣。
可当年是我变卖了所有嫁妆,为绑匪送去赎金,救回了他的命。
谢灼也曾抱着我发誓,此生绝不负我。
后来他每为白月光践踏一次我的尊严,我就向他要一笔钱。
如今嫁妆即将全部买回。
这窝囊的谢太太,谁爱当谁当。
……
“太太,只差一枚古玉扳指,和一对翡翠镯子,您的嫁妆就都找回来了。”
听着李妈的话,我点了点头。
其他还好说,唯有这些首饰流落在外多年,找起来费时费力。
幸好,这最后的两件,已在运往海市的途中。
楼下传来闹哄哄的声音,隐约还有女子的哭泣声。
我疑惑地询问这是怎么了?
李妈撇了撇嘴:
“还不是新来的那位,嫌弃自己排名太低,又爱吃醋,在谢总面前抹了几回眼泪。”
“谢总竟还真的心疼她,遣散了其他金丝雀,一个个都上门来挽留,以前也没见他这么专情……”
李妈从小看着我长大,忍不住为我抱不平。
我一时怔住,不知该说什么。
过去因为谢灼花心,我也闹过哭过,骂他是个骗子,让他和那些女人断了。
可他却说,男人有几个情妇很正常,要我大度,然后要么送首饰,要么送支票,当作补偿。
早就忘了曾经永不负我的诺言。
刚让李妈将箱子收起,谢灼就走了进来。
他将食盒放在桌上,温声道:
“你孕中胃口不好,我特意买了街口那家你爱吃的虾仁馄饨,快趁热吃吧。”
谢灼觑着我的脸色,小心开口:
“阿央,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我一直没让荞荞避孕,她她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我知道不该瞒你,可她想要个依靠……”
我愕然地睁大眼。
绝不让私生子存在,是谢灼和我约好的最后底线。
可孟荞的月份居然比我还大一个月,现在肚子要瞒不住了,谢灼才告诉我……
早已习惯了他的背叛,心口还是止不住地抽痛。
许是见到我眼底的讽刺,谢灼脸上闪过愧疚。
他将五百万支票放在桌上,安抚道:
“阿央,这是我给你的补偿,那毕竟是我的孩子,左右你肚子里的才是继承人,也威胁不到你什么。”
是啊,只不过会让我沦为笑柄而已。
我没说话,收起支票,点了点头。
既然付出的真心已经打了水漂,钱总是要拿回的,不然就太亏本了。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胡闹!阿央嫁给你时,你连彩礼都出不起,现在反倒要给情妇股份?!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是我留着给阿央,想补偿她当年的彩礼,没想到倒是被你们先惦记上了。”
婆婆看到我,直接拿出股份转让合同:
“阿央,你来的正好,妈今天就找律师公证,把股份给你,谁也别想跟你抢!”
说着,还狠狠瞪了孟荞一眼。
“有些人从前嫌我们家穷,现在见小灼发达了,就上赶着当情妇,脸都不要了!”
当初谢灼说他的一切都是我的,股份的事提都没提。
我信了他的话,加上光照顾他和婆婆就花光了精力,也就没在意。
孟荞委屈地抹着眼泪:
“伯母,您误会我了,当初我爸爸突然要去外地教书,连夜搬家,我是没机会跟阿灼告别,可我从没忘记过他。”
她晃着谢灼的胳膊:
“阿灼,我知道自己不像太太那样是千金小姐,可我也有自己的骄傲,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才甘心做情妇,已经很委屈了。”
“是你说要补偿我,送我股份,给我安全感的,太太也太小心眼了……”
从始至终,她都把我当空气一样。
而谢灼视而不见。
我没有理会孟荞眼中的控诉,静静抬起头:
“谢灼,如果你连我的彩礼都要给她,那这谢太太,也送她当好了。”
这是我第一次说这么重的话。
谢灼被我眼中的冷漠看得心惊,他将合同塞进我手里:
“别说气话,这本来就是该补给你的。”
刚说完,孟荞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捂着脸哭着跑了。
“荞荞!”
谢灼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没一会儿,管家过来说,谢灼喊了律师,把自己的股份分了20%给孟荞。
“谢总说孟小姐的父亲早就去世,如今她在这世上只有自己能依靠,多给些东西,也不过是为了让她有安全感。”
“不像太太,是港城大佬的千金,能倚仗家族。”
我看着手中的合同,突然觉得很可笑。
就像我们的感情,早就名存实亡。
婆婆一边气得大骂不像话,一边忙着安慰我,生怕我动了胎气。
我笑着说没关系,回房时眼泪却猝不及防地掉下。
原来谢灼已经忘了。
从坚持要嫁给他的那天起,我就被家族除名了。
谢灼本是我家的保镖。
那时我因拒绝家里帮我安排的联姻,被父亲关在房里反省。
是他省下工资,偷偷给我买喜欢又昂贵的小蛋糕,在门外讲笑话逗我开心。
后来我和父亲赌气,闹离家出走,没想到却遇到小混混,也是他救了我,还被对方捅了一刀。
我吓得直哭,谢灼却笑着安慰我:
“大小姐,别哭,能为自己心爱的姑娘死,我很满足。”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有一天他会掏空你,厌倦你,然后女人无数,享受他从前不曾享受过的生活,你这是赔本的买卖!”
那时我很生气,气父亲将我的婚姻居然形容成一桩交易,侮辱了我们的神圣的爱情。
毅然决然地带着母亲留给我的嫁妆离开,和谢灼回大陆结婚。
如今发现父亲没说错。
人与人的关系就是一场交易,无非各有所图。
谢灼事业有成,一个又一个地养金丝雀,享受他男人的成就感。
而我在这场交易中,赔的人财两空。
幸好,财还能拿回来。
今日是我和谢灼约好,去佛寺取祈福玉牌的日子。
之前我胎像不稳,总是呕吐不止,担心是胎儿太弱,总是害怕地失眠。
谢灼费劲千辛万苦寻来一块古玉,亲自雕琢了整整两个月,一步一叩首送到佛寺,请大师加持。
据说戴着可保胎儿身体强健,长命百岁。
临出门时,谢灼没来,只派来了身边的助理。
“谢总说太太孕中辛苦,他自己一人去取就行了,免得累到您。”
李妈说那枚古玉扳指已经到了海市,问我要不要现在去买回。
我本想点头,说出口的却是:
“咱们也去佛寺。”
像是要证明什么。
主持说,玉牌确实被谢灼拿走了,还诚心地磕了一百个头,希望保佑妻儿平安顺遂。
以至于在寺中散步时,李妈都说:
“太太,谢总如此有心,想必在他还是最在意你的。”
“要不……”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厢房里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而那声音,来自谢灼和孟荞。
“阿灼,你将玉牌给了我,不怕太太生气么?毕竟她怀得可是你的继承人,万一胎儿真的不健康……”
“无所谓,阿央从小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本就是我给你求的。”
“即便她腹中的是继承人,也无法跟咱们得孩子相比,荞荞,你好好戴在衣服里,别叫她看见,我希望你和孩子好好的。”
“那人家要你帮我戴~”
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像一道道惊雷,把我的心劈的血肉模糊。
连同那点儿仅存的希望,也跟着灰飞烟灭。
可笑我刚刚还愚蠢地想要赞同李妈的话。
李妈气得想要破口大骂,被我紧紧攥住胳膊。
我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
“走,我们去拿扳指。”
那是妈妈生前为我攒的。
这样的我,已经让她足够失望。
妈妈是经商的奇才,虽嫁给父亲,却从不做家庭主妇,闯出了自己的生意。
小时候我问她,不担心她不在家的时候,父亲找女人吗?
她却告诉我,咱们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自己立得住,永远不要把指望放在男人身上。
—— 引自章节:第三章
“阿央,对不起,都怪我太粗心,把给咱们宝宝求的玉牌弄丢了,我在山路上找了几个小时都没找到,估计让人捡走了。
“回头我寻了更好的补给你,好吗?”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那些话,我险些要被他演技骗过去。
我抽出手,讽刺笑道:
“是丢在佛寺的厢房里,被你‘捡’到了孟荞的脖子上吧?谢灼,你也未免太恶心了。”
从前那些女人,都对他百般讨好和奉承。
谢灼短暂地心虚后,脸直接就沉了下来:
“沈未央,你好歹也是富家千金出身,连跟踪人听墙角这种没有廉耻的事都做的出来?”
“我是给了荞荞,那又怎么样?她又不像你从小锦衣玉食,我一个人撑起公司,让你享受着富家太太的生活,她却只能做情妇,一块破玉牌你也要斤斤计较?”
他像是想起什么,将一张支票丢在桌上。
“你不就是因为我给荞荞的股份比你多,又把玉牌送给她生气吗?你不就是想要钱吗?”
“这些够让你消气了吧?不够的话你说,田铺银票,什么都行,不必用于府中开支,全充作你的私产,够买你消停了吗?!”
我垂眸看着那一串数字,轻轻说道:
“够了。”
刚好够赎回最后那对上好的翡翠镯子。
这样市侩的动作却让谢灼缓和了脸色,甚至有丝安全感。
仿佛只要我还爱钱,就永远不会真的和他生气。
他终于能放心地去哄孟荞睡觉。
我望着他奔向别的女人的背影,内心毫无起伏。
原来不爱了的感觉,是这样的。
谢灼过度宠爱新找的情妇,早就闹得沸沸扬扬。
萧家的太太与我年纪相仿,颇有交情。
她怕我孕中郁闷,邀请我去喝下午茶,请了各家太太作陪。
没想到却撞见孟荞。
她笑盈盈地坐到我旁边。
“我以为姐姐为玉牌的事难过,没心情出来,想替你来,免得失了谢家的礼数。”
“姐姐的心还真大啊,脸皮也很厚,明知道阿灼最爱我,还舔着脸霸着妻子的位置。”
在座的都是原配,最看不上小三嚣张,此刻脸色皆不好看。
萧太太眼里揉不得沙子,闻言直接拍桌起身:
“可笑,你都好意思舔着脸当小三,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啊,不对,你连小三都算不上,应该是小十三。”
“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坐在同一桌上?滚出去!”
所有人都讥讽地看着孟荞,像是看着不值钱的玩意儿。
孟荞面露难堪,可她仗着谢灼的宠爱,更加嚣张。
“沈未央,你以为自己是原配就了不起吗?阿灼他早就不爱你了!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