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躲不开!陛下天天求偶遇]「萧彻太后」精彩章节免费试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85d9ffa1bd75c856c3984239042f70f6.jpg)
作者: 泡芙小奶妈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0 00:01:27
状态: 连载
字数: 7.9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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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姑母总想为我寻个合适的姻缘,特意嘱咐要避开那位高高在上的他。这半年来,我谨记在心,每逢他出现便悄悄避开。直到在佛堂祈福那日,我正轻声说着对未来良人的期盼,转身却见他站在身后。自那以后,他总会适时出现,温声与我探讨那些美好的祈愿。如今他站在我面前,目光温和:"你期盼的举案齐眉、岁月静好,我都能给你。不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10 00:01:27
【原文摘录】
“陛下!老臣冤枉——老臣对先帝,对朝廷,忠心耿耿啊!”
御座之上,萧彻玄色的朝服绣着暗金云龙,几乎与沉重的龙椅融为一体。
他年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低垂,正用一方素白的绢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仿佛那上面沾了什么看不见的尘埃。
对于脚下的哀嚎,他恍若未闻。
殿中静得可怕,落针可闻。只有那老臣粗重的喘息和殿外呼啸而过的北风,构成一曲绝望的伴奏。
终于,萧彻抬起了眼。
那双眸子,是深不见底的墨色,没有任何情绪,却比殿外的风雪更冷。
他没有看那老臣,目光淡淡扫过丹陛之下垂手而立的几位重臣。
“李阁老,”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金石般的质感,“赃证,可都核验清楚了?”
须发皆白的李阁老应声出列,躬身道:“回陛下,户部侍郎张元启贪墨军饷、结党营私,罪证确凿,已核对无误。依《大齐律》,当革职抄家,……秋后处决。”
“秋后?”萧彻轻轻重复了一句,唇角似乎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
“边疆将士冻饿而死的时候,可没等到秋后。”
他摆了摆手,动作轻缓,却带着断金割玉般的决绝。
“不必等了。即刻拖去西市,明正典刑。其家眷,依律论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定下了数十人的生死。
“陛下——!!!”那张元启骇得魂飞魄散,还要再喊,却被两名如狼似虎的殿前侍卫利落地堵了嘴,毫不留情地拖拽出去。
那紫袍的身影在光滑的金砖上留下一道狼狈的拖痕,最终消失在殿外凛冽的风雪中。
整个过程,萧彻未曾再投去一瞥。
百官头颅垂得更低,冷汗浸湿了里衣。这位登基不过半载的新君,手段之酷烈,心性之沉毅,远超他们想象。
他并非暴虐,只是……毫无转圜的余地。先帝晚年朝中积弊,他正用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一一剜除。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内侍尖细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今日,再无一人敢出声。
退朝的钟声在雪后清新的空气里荡开,沉雄悠远。
萧彻并未乘坐御辇,只带着贴身内侍赵德胜,踏着积雪,漫步走向御书房。玄色靴底碾过白玉阶上的碎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赵德胜小心翼翼地落后半步,不敢打扰。
年轻的帝王身姿挺拔如松,行走在漫天皆白的宫苑中,像一柄孤直的墨剑,划开了这柔靡的雪景。
他所过之处,沿途宫人无不跪伏于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 引自章节:第1章
“愿愿,此去京城,万事小心。宫中规矩大,不比家里自在。”沈家二爷,沈莞的叔父沈壑岩,看着眼前已亭亭玉立的侄女,威严的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色与不舍。
他身旁的叔母林氏,早已红了眼眶,不住地用帕子掖着眼角。
沈莞穿着一身浅碧色织锦襦裙,外罩月白绣缠枝梅花斗篷,鸦羽般的青丝绾成简单的垂鬟分肖髻,只簪了一对珍珠发钗,清雅绝伦。
她深深拜下,声音清越柔婉,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糯:“叔父、叔母养育之恩,阿愿铭记于心。此去定然谨言慎行,不负叔父叔母多年教导,亦不堕父亲母亲英名。”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足以令满庭芳华失色的脸。肌肤胜雪,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最妙的是那一双秋水明眸,清澈灵动,眼尾却天然带着一丝微翘的弧度,平添了几分不自知的娇媚。
此刻,那眸中水光潋滟,强忍着离别之泪,更显得我见犹怜。
“好孩子,快起来。”林氏忙上前扶起她,握着她的手哽咽道,“在太后姑母身边,要乖巧懂事,但也莫要太过拘束了自己。若是……若是在宫中住不惯,便写信回来,叔母让你哥哥们去接你!”
“母亲说的是什么话,”一旁身着戎装、英气勃勃的大哥沈铮爽朗一笑,试图驱散离愁,“咱们阿愿这般品貌,到了京城,只怕求亲的人要踏破慈宁宫的门槛呢!”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给沈莞,“拿着,路上看到什么新奇玩意儿,尽管买,不够大哥再给你。”
二哥沈锐虽一身书生儒袍,性子却跳脱,凑过来笑嘻嘻地说:“我可是听说了,京城的公子哥儿们最是附庸风雅,阿愿,若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告诉二哥,二哥写诗骂死他们!”
沈莞被两位兄长逗得破涕为笑,心中暖流涌动。她知道,这份毫无保留的疼爱,是她失去父母后最大的幸运。
她再次敛衽行礼:“阿愿省得,多谢大哥、二哥。”
马车轱辘,碾过官道的尘土,离开了生活了十四年的青州。
车内铺着厚厚的软垫,角落固定着小巧的茶几,沈莞斜倚在引枕上,手中捧着一卷《地域志》,目光却有些飘忽。
丫鬟云珠和玉盏安静地侍立在一旁,不敢打扰。
离愁渐远,对前路未知的思绪便浮上心头。
太后姑母……记忆中是一个雍容华贵、气息温柔的身影。父母战死沙场的噩耗传来时,便是姑母派来的使者与御医,带着厚厚的赏赐与哀思,稳住了当时几乎崩溃的叔父一家。
她知道,姑母是真心疼她。
可皇宫……
那是个步步惊心的地方。话本子里、叔母的只言片语中,都勾勒出那金碧辉煌下的暗流汹涌。
—— 引自章节:第2章
“小姐,您方才在佛前求了什么呀?”云珠按捺不住好奇,小声问道。玉盏虽未开口,眼里也闪着同样的问号。
沈莞眼波流转,横了她一眼,带着少女的娇嗔:“自然是求佛祖保佑我们云珠将来找个哑巴姑爷,免得你整日问东问西。”
云珠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跺脚不依:“小姐!”
车内顿时漾开一阵轻快的笑声,将最后一点离愁和方才那点隐秘的羞涩都冲散了。沈莞笑着,心里却是一片澄明。
愿望许了,路还是要自己一步步走。她撩开车帘一角,望向窗外。
越近京城,官道愈发宽阔平整,车马如龙,人流如织。各式各样的车驾擦身而过,有装饰华贵的,有朴实无华的,皆带着一股不同于青州的、属于帝都的匆忙与气势。
路旁的屋舍也逐渐稠密、齐整起来,商铺旗幡招展,贩夫走卒吆喝声不绝,一派繁华盛景。
沈莞静静地瞧着,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感慨。这便是天子脚下,大齐的心脏,也是她未来一段岁月的栖身之所。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巍峨的京城城墙已隐约可见,如同一条灰色的巨蟒,伏在辽阔的地平线上,沉默而威严。城门口车马行人排成了长队,依次接受盘查入城。
沈家的车队也缓下了速度,跟在队伍后面。
正是等待入城的间隙,前方不远处忽然起了一阵骚动,伴随着女子凄凄切切的哭泣声,引得不少人引颈张望。
沈莞所在的位置视角颇佳,能将那处情形看得分明。
只见一个身着素白孝服、头插草标的年轻女子跪在道旁,身前铺着一卷草席,依稀可见下面盖着个人形。
女子面前用木炭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她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此刻梨花带雨,哀哀哭泣,甚是可怜。
周围围了不少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却无人上前。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响起,几匹高头大马簇拥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驶来,看那规制与护卫,便知非富即贵。
车队被前方的拥堵所阻,不得不停下。
那马车帘栊掀起,探出一张年轻男子的脸。约莫十七八岁年纪,面容还算俊朗,穿着宝蓝色锦袍,腰束玉带,只是眉眼间带着一股被富贵豢养出的骄矜之气。
他显然也被那哭泣的女子吸引了目光。
“怎么回事?”他扬声问道,语气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
立刻有随从上前打探,回来禀报:“世子爷,是个卖身葬父的孤女,甚是可怜。”
—— 引自章节:第3章
内侍赵德胜悄步上前,低眉顺眼地提醒:“陛下,慈宁宫那边传了两次话,太后娘娘备了午膳,请您得空过去一趟。”
萧彻抬眼,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只淡淡道:“更衣。”
慈宁宫内暖意融融,地龙烧得恰到好处,驱散了倒春寒的最后一缕尾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食物温软的香气。
太后穿着一身绛紫色常服,未戴过多珠翠,只簪了一支简单的凤头步摇,正亲自指挥着宫人布菜,眉眼间带着难得的轻松与期盼。
见萧彻进来,她脸上笑意更深,招手道:“皇帝来了,快坐。今日小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蟹粉狮子头和火腿鲜笋汤,味道清淡,正好去去春燥。”
“劳母后挂心。”萧彻依言在太后下首坐了,目光扫过满桌精致的菜肴,皆是按他口味调整过的江南风味,可见太后用心。
母子二人安静地用了几口膳食,殿内只闻杯盏轻碰的细微声响。
太后见他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色,便寻了个话头,语气轻快地说道:“说起来,哀家那侄女阿愿,估摸着行程,这两日就该到京了。”
萧彻执箸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沈家孤女。
他脑中瞬间掠过诸多念头。母后近来频频提及,今日又特意设宴……莫非是存了那份心思?
他登基半载,前朝后宫不乏暗示他充盈后宫、延绵子嗣的声音,皆被他以国事繁忙、孝期未满等理由挡了回去。莫非母后想借娘家侄女,行此之事?
一个凭借太后恩宠,意图攀附龙榻,换取家族荣光的女子。这样的戏码,他见得太多,也厌烦至极。
即便那是母后的侄女,恐怕也难以免俗。心中那点因菜肴而起的暖意,悄然冷却了几分。
他未动声色,只将一块笋片送入口中,咀嚼咽下后,才似随意地应道:“嗯。母后时常惦念,接来身边抚养,也是她的造化。”
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丝惯有的疏离。
太后何等通透之人,见他这般情状,心下便已了然。她放下银箸,拿起温热的湿帕子擦了擦手,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清明如镜,直直看向萧彻。
“皇帝,”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哀家知道你在想什么。”
萧彻抬眸,对上太后的视线。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并无责怪,反而充满了慈爱与理解:“你是不是以为,哀家接阿愿来,是存了让她入宫的心思,想来‘固宠’,或是为沈家再添一份荣耀?”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