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06 15:12:57
状态: 完结
字数: 3.6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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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太子妃被杀,死不瞑目。国师说以真凶头颅祭奠便可瞑目。太子震怒,命大理寺三日内查出真凶,否则全体陪葬。我只好拿出琉璃镜回到太子妃遇害当日。第一次,我看见太子爱妾虞婉歌手持染血匕首,从太子妃寝殿慌张出来,判定她是真凶。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2-06 15:12:57
【原文摘录】
第一次,我看见太子爱妾虞婉歌手持染血匕首,从太子妃寝殿慌张出来,判定她是真凶。
她斩首后,太子妃没闭眼。
我全家被满门抄斩。
第二次,我进了太子妃房间,看见镇国大将军樊睿趴在血泊中的太子妃身上。
可他死后,太子妃依然不闭目。
我全家再次被满门抄斩。
直到第九次,我才看到那个模糊的身影。
第十次,也是最后一次。
父亲满脸痛苦的表情看着我:“星淮,这次真不能满门抄斩了,为父这脖子实在扛不住了。”
我看着琉璃镜发懵,凶手到底是谁啊?
虞婉歌和樊睿死而复生,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敌意。
虞婉歌指着琉璃镜不可置信的问我:“你就凭这么个玩意判定我是凶手?你亲眼看见我杀了太子妃?”
我摇头,“可是我看见你拿着凶器出来,而且你素日与太子妃不睦,你的嫌疑确实最大。”
“我是与太子妃有嫌隙,可也不是死局啊,我那天进去时她已经死了,匕首是我捡到的,太紧张了就带出来了,你就那么懒,不会进屋看看?”
我指了指樊睿:“第二次我进屋了,不就看见他了嘛。”
樊睿一拍桌子:“你放屁!看见我我就是凶手?”
我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你爱慕太子妃已久,爱而不得,先奸后杀也不是没可能……”
“你快闭嘴吧你!”
樊睿一脸看傻子似的看着我:“我爱而不得,跑太子府去奸杀太子妃,我是没长脑子吗?我是被引去的,被绊倒了趴她身上的,我到的时候,她也死了!”
他有些不知说我什么好的烦躁:“就你这脑子是咋做到大理寺卿官职的?以前判了多少冤假错案啊?”
虞婉歌一听更来气了,“所以,我们就是被你这蠢货害的被砍头?”
她瞥了我爹一眼,耻笑一声:“活该你全家也被砍头!”
我爹心有余悸的摸摸脖子,看我的眼神有了几分嫌弃。
“儿子,不行咱们辞官回乡吧,老家还有几亩地,种地不用脑子,更不会满门抄斩。”
我尴尬的抽着唇角:“这也不能赖我,时间紧迫,我只能看到这,正巧你们俩都跟死者有纠缠,被怀疑也不冤。”
樊睿无奈的看我一眼,“那现在怎么办?你能保证第十次回去能看见凶手吗?如果这次再抓错人,太子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咱们都得陪葬。”
我看着琉璃镜,心生忐忑。
“没把握,不敢轻易回去,这是最后一次,琉璃镜会失效,如果错了,再没有机会看清凶手,咱们也都回不来了。”
“现在,只能从头开始查,找出凶手。”
虞婉歌一脸绝望:“还剩不到一天时间,来得及吗?”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而且,太子妃已经有孕,自从太子妃第一个儿子夭折后,太子盼这个孩子都要盼疯了,知道太子妃有孕后,太子干脆不让太子妃出寝殿,用膳都在床上,恨不能当祖宗一样供着。”
我有些吃惊:“你是说,太子妃怀孕了?”
她点点头:“是,刚诊出两个月。”
樊睿惋惜的摇头:“怪不得太子哭的那样凄惨,原来是一尸两命。”
我在太子的名字上了点了点,一笔划掉。
下一个,太子妃的母亲柳氏常来走动,亲娘,划掉。
贴身侍婢是从小一起长大,当天有不在场证据,划掉。
乳母太医女官一直到马夫,都没有杀太子妃的动机。
我看着名单上一个个划线,陷入沉思。
如果不是太子府的人,那就是外面的,可谁与太子妃有杀身之仇呢?
长久的沉默。
虞婉歌突然说:“我想起一件事来,前几天,太子妃见过一个人。”
我们立刻齐齐看向她。
“什么人?”
虞婉歌蹙着眉,努力回忆。
“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女人,不是太子妃娘家人,在汇丰酒楼很隐秘的包间,太子妃只带了贴身婢女月禾。”
她好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手指敲了一下桌子。
“对了,那天之后,太子妃与太子闹了一顿脾气,太子为哄她高兴,不知从哪弄来一人高的红珊瑚给她赏玩,还有一个比人还高的大铜镜,照人可清晰了,我嫉妒的要死,找太子要,被他狠狠训斥一顿。”
“我还记得他说,喜欢铜镜可以给我找工匠做一个,但是红珊瑚是独一无二的,只能给太子妃赏玩,让我离红珊瑚远点,别惹太子妃不高兴。”
我琢磨不出这两件礼物有什么不妥,都是难得的宝贝,只能证明太子对太子妃的重视。
“这个女人是关键,当天到底与太子妃说了什么,只有月禾知道,马上去找月禾。”
可我们找到月禾时,她只剩一口气,嘴里冒着血沫子,吐出一个字。
“信……”
信?
难道太子妃遇害,跟信有关?
我眉头紧锁,得出一个结论。
“太子妃一定是知道什么至关重要的秘密,被灭口。”
樊睿和虞婉歌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嘲笑我说的是废话。
我看着樊睿,“你去找人,我和虞姬去找信。”
太子妃的寝殿已被封锁,除了太子,任何人不得出入。
不知虞婉歌用什么方法引开守卫,我从窗户一跃而入。
快速的翻找每一个角落,床底下堪堪露出一片纸角。
趴在地上,刚要捡起,门口有脚步声纷沓而至。
想要出去已经来不及,情急之下,我迅速爬进床底,屏住呼吸。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双手死死攥紧,指甲刺进掌心,冷汗顺着额头滴落,一丝气不敢出。
半张脸探了下来,我认命的闭上眼睛。
外面忽然传来虞婉歌的娇唤:“太子殿下。”
太子顿了一瞬,起身向外走去。
等他出了门,我才敢狠狠喘气。
轻轻勾起那张纸,狼狈的爬窗而逃。
回来后,我展开那张纸,当时就愣住了。
纸上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虞婉歌,一个是樊睿。
这两个名字上被来回画了好多圈,最后用一条线连在一起。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下笔人当时的纠结。
我快速核对,是太子妃的字迹。
太子妃为什么要写这个?
难道,虞婉歌与樊睿有染?被太子妃发现了?
虞婉歌和樊睿先后出现在太子妃寝殿,这好像又对上了。
可为什么他们二人皆死,太子妃却依旧不能瞑目?
脑子乱成一团,本来已现明朗的案情,又变的扑朔迷离。
门突然被打开,我快速将纸揉成团塞进袖子。
“叶星淮,我回来了。”
樊睿和虞婉歌一前一后进来。
樊睿进来就叹气:“人没找到,估计,跟月禾那婢女一样,被害了。”
虞婉歌看向我:“你找到信了吗?”
我一滞,摇摇头:“没有。”
室内又陷入一片沉寂。
片刻后,我突然问:“你们那天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太子妃的寝殿?”
他们两人被我问的一愣,虞婉歌率先反应过来,不悦的尖叫一声。
“叶星淮,你怀疑我们?”
樊睿也板起脸:“不都跟你说了吗,我是被引去的,太子妃说有重要的事告诉我,让我速来,我哪知道这是陷阱。”
我探寻的目光看向虞婉歌:“你也是?”
她脸上看不出一点异样来,很坚决的点头:“对啊,一样的口信,事后,我找过传信的小厮,根本不是府里的,我也是被陷害的。”
我隐含意味的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扫,半信半疑。
“可这个人,为什么要陷害你们俩?”
虞婉歌立刻红了脸,半羞半怒的嗔道:“哎呀,你想什么呢?我和樊将军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俩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
我脑子炸了一下,一片空白。
“同母异父,兄妹?”
樊睿黑着脸瞪了我一眼:“你以为呢?不是我说叶星淮,你这脑子没用就摘了吧,你能活着都是奇迹。”
虞婉歌毫不客气的威胁我:“这个秘密我可只跟你说了,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告你谋反!”
我有些茫然,总觉得哪里不对。
想起太子的反常行为,便说:“刚才我躲在太子妃床下的时候,听见太子在翻被衾,显然,他也是再找那封信。”
他们二人同时吃了一惊。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虞婉歌泄气的瘫了下去:“算了,还是洗干净脖子等着砍头吧。”
我平静地说:“我说审,自然有我的方法。”
樊睿颇为好奇的凑近我,“叶星淮,叶大人,你是不是有证据了?说来给我们听听。”
见我没吭声,虞婉歌不悦的撇嘴:“你还在怀疑我们?”
我看着他们,没说话,在真凶没有落网前,任何人都有嫌疑,任何人都不可信。
轻轻一叹,“我的方法,就是回去。”
“回去?”
两人瞬息之间吃了好几惊。
樊睿一脸担忧的问:“九次了,你连凶手的影都没看见,最后一次了,再看不见怎么办?咱们可就彻底完了?”
虞婉歌近乎绝望的哀叹:“叶大人,我觉得你这个办法,还不如直接审太子来的痛快,不行咱们去告御状吧,让陛下审太子,把太子的恶行昭著天下。”
我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脑子也没比我强多少,无凭无据让陛下抓人,陛下要是知道了,掩盖还来不及呢。”
“那怎么办?咱们百十来口人就等死了?”
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所以,我才要回去,人赃并获,他辩无可辩。”
可回去的路并不顺畅。
我画出前九次我回去的路线。
“琉璃镜有效时间只有一炷香,途中会有既定的设防,比如第一次,我被一个小贩缠住,第二次我被青楼女子扯进妓院,第三次,我被马车撞到,即使我换了九条路线,每条路线都有意外发生阻止我顺利到达。”
“所以,如果想在规定时间内跑回去,就得先规避这些障碍。”
他们俩脸上并无多少吃惊,而是神情凝重的与我一起布阵。
等一切布置妥当,距离期限还剩一个时辰。
我打开琉璃镜,在一片金光中消失不见。
出来便被十几辆运送货物的马车挡住。
我看了看一房多高的货物,爬是爬不过去,我只能绕路。
按照我的脚程,一刻不停,应该来的及。
可刚绕到一个巷子里,就被一伙蒙面贼人拦下。
“站住,打劫!”
我被死死按在地上,忍不住翻白眼。
“你们眼瞎吗?我穿着官服呢,朝廷命官也敢抢?放了我,我可以当做没发生,否则,我让你们把牢底坐穿!”
劫匪根本不受威胁,而是对我一顿拳脚相加。
“打的就是你们这帮贪官污吏,看看是我先坐牢,还是你先死!”
那贼人手中寒光一闪,大刀向我砍来。
我猛地甩出袖子里藏的石灰粉,抽出袖中匕首一顿乱刺,趁乱连滚带爬跑出那条巷子。
浑身痛的像被马车碾过一样,可脚下不敢怠慢一分。
遇到小贩拦截,我直接捅他一刀,接着玩命的跑。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