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刘秀」[我,王莽开局给刘秀开瓢]全文+后续](https://image-cdn.iyykj.cn/2408/8dde05a3958310f5515306e8fa0f63df.jpg)
作者: 鱼猫鼠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8 01:04:49
状态: 连载
字数: 8.0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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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又名《逆天者与天命者》穿越者终成暴君,天命者即是病毒新朝皇帝王莽,并非历史上那个空想复古的儒生,而是一个携带简陋“文明系统”穿越的理工男。他烧玻璃、铸齿轮、铺路网、建基站,用超越千年的科技树与管理术,将中原大地改造成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自命为掌控一切的“天道管理员”。南阳青年刘秀,本应是史书中那个温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18 01:04:49
【原文摘录】
未央宫深处有一座与周遭宫殿格格不入的建筑——通体由灰白色“神泥”(混凝土)浇筑而成,墙面平整如镜,开有巨大的玻璃窗。殿顶没有瓦片,而是覆盖着拼接整齐的铅板,数根陶管从屋顶探出,在阳光下冒着淡淡白汽。殿门上方悬挂匾额,上书三个方正却笔画简省的大字:
天工阁
殿内,王莽坐在一张宽大的黄花梨木书案后,面前摊开的不是竹简绢帛,而是用“天工纸”(改良造纸术产物)装订成册的文书。他手中握着的也不是毛笔,而是一根炭条削尖裹布制成的“硬笔”,正快速在一张网格纸上书写着数字和符号。
“关中春旱概率,七成;南阳蝗灾风险,四成五;幽州边贸顺差,预期增三成……”他一边写一边低声自语,笔尖滑动间,偶尔会带出几个与这个时代完全不符的词汇——“概率模型”、“风险管控”、“供应链”。
写完最后一笔,他放下炭笔,身体向后靠进那张按照人体工学改良过的圈椅,揉了揉眉心。书案一角,摆放着一套奇特的器具:透明玻璃杯里泡着炒制过的“苦丁茶”(他命人寻来的替代咖啡的植物),旁边是个黄铜底座带玻璃罩的“气死风灯”,灯芯燃烧稳定,灯罩内壁却不见烟熏痕迹——那是利用了热空气对流原理的简易改进。
十年了。
王莽端起玻璃杯,温热透过杯壁传来。他透过晶莹的杯身看着略微扭曲的殿内景象,恍惚间仍有不真实感。
十年前,他还是二十一世纪一所普通大学的工科讲师,熬夜赶项目时眼前一黑,再睁眼就成了历史上那位充满争议的“穿越者”王莽。最初的震惊过后,是狂喜——这是真正的降维打击。他熟知历史走向,掌握基础科学原理,通晓社会组织理论。只要运作得当,何止篡汉?他能打造一个超越时代千年的帝国。
他立刻压下原主那些过于理想化且脱离实际的社会改革方案(什么王田制、奴婢私属,在他看来都是空想社会主义的失败模板),转而启动了自己的“文明跃迁计划”。
第一步是建立知识垄断体系。他创造了“天工密文”——一套基于拉丁字母、阿拉伯数字和简化部首的混合书写系统,只有通过严格考核的“天工生”才能学习。天工阁内所有技术资料、管理档案、甚至他的私人笔记,全部用这种文字书写。外人看来如同天书,有效防止核心技术扩散。
—— 引自章节:第1章
圆形穹顶由十六块弧形玻璃拼接而成,每块接缝处都用铅条和桐油灰仔细密封。穹顶下方,一台精密的黄铜机械占据了房间中央——嵌套旋转的圆环上,蚀刻着星宿图案、天工密文数字和奇特的几何刻度。这是王莽亲手设计、耗时三年督造的“浑天测算仪”,不仅能模拟天体运行,更重要的是其底部基座内嵌的那块从秦岭矿脉深处寻得的奇异晶体。
此刻,晶体正发出幽蓝色的微光,光芒顺着蚀刻在黄铜圆环上的密文沟槽流淌,将整个仪器映照得如同深海中的发光生物。张邯和两名助手正忙着记录圆环转动的角度和晶体光芒的脉动频率。
王莽背手站在仪器旁,目光看似落在旋转的星图上,实则聚焦在视网膜边缘只有他能看见的半透明界面上。那是他穿越时伴随而来的、深植于意识深处的辅助系统——极其简陋,只有基础的数据采集、存储和简单逻辑分析功能,而且能量储备有限,十年间他只敢偶尔激活用于关键计算。
此刻,系统正将浑天测算仪接收到的能量波动数据可视化:以长安为中心,无数淡金色的细线辐射向四方,构成一张覆盖中原大地的无形网络。大部分区域线条稳定,但南阳-昆阳方向,一片区域的光网正泛起密集的涟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
更让他心惊的是,涟漪的中心点,一个原本微弱、几乎与背景噪音无异的白色光点,正在缓慢而持续地增强亮度。光点周围,代表他“天道秩序线”的金色网格,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扭曲——不是被破坏,而是像被某种温和但顽固的力量推挤、弯曲。
“昆阳方向,‘秩序线’局部密度下降约百分之零点三,扭曲度上升。”张邯汇报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陛下,这……这不合乎常理。除非当地有大规模的地气变动,或是……”
“或是有什么东西在主动干扰。”王莽接口,声音平静,但袖中的手指微微收紧。系统日志里刷过一行小字:【检测到低强度原生世界法则共鸣现象,坐标:昆阳。共鸣源疑似与‘天命’概念相关个体。威胁等级评估:低(目前)。建议:观察/记录。】
又是“天命”。这个他试图用科学和系统去解构、压制的概念,正以他无法完全理解的方式显现力量。
“阳燧神机何时可抵达昆阳前线?”王莽问。
“按行程,最迟明日午时前可完成部署。”张邯回答,“王寻大司徒已传讯,将按陛下旨意,于抵达次日午时三刻,首次展示神机之威。”
—— 引自章节:第2章
昆阳北城墙上,焦糊的气味混杂着尘土与血腥,经久不散。被阳燧神机灼烧过的那段城墙,表面覆盖着一层琉璃状的暗红色硬壳,硬壳下是蛛网般龟裂的夯土。守军用湿泥和浸水的木板、棉被草草覆盖其上,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重新泼水降温,蒸腾的水汽在灼热的墙体上方扭曲,如同垂死者的喘息。
刘秀在昏迷两个时辰后,于夕阳西沉时幽幽转醒。他躺在城楼下一处临时腾出的民宅里,身上盖着粗麻布。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不是身体的虚弱,而是掌心残留的、针刺般的余痛,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洞感——仿佛体内某种与生俱来、一直未被察觉的“东西”,在今日午时那不顾一切的爆发中,被狠狠掏空了一大块。
“文叔!你醒了!”守在床边的刘縯大喜过望,连忙端来一碗温水。旁边还围着王常、邓晨等将领,人人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
刘秀被扶着坐起,喝了几口水,干渴如同火烧的喉咙才稍得缓解。“战况如何?”他声音沙哑。
“你那一箭,神了!”王常抢着道,眼中闪着光,“射中那妖器后,其中一道光柱歪了,墙上压力大减!我等趁机用湿泥厚敷,又拆了几间民房的土坯砖紧急填补裂缝,总算没让那段墙当场垮塌!敌军……敌军似乎也受了惊,下午攻势缓了许多,像是在调整。”
刘縯接口,语气却没那么乐观:“但贼军并未退去,反而增派了更多弓弩手和盾阵,将那三架妖器围得铁桶一般。斥候说,入夜后他们点了更多火把,工匠仍在抢修损坏的那架。看这架势,明日……攻击只会更猛。”
刘秀沉默。他当时全凭一股直觉和莫名的冲动,根本没把握能射中,更没想到会造成如此效果。此刻回想,箭矢离弦后那奇异的稳定感和隐隐的加速,绝非寻常。还有掌心涌出的、那层抵消部分热力的土黄色光晕……
“文叔,”邓晨压低声音,眼中带着探究,“你按在墙上时,我等似乎看到……墙上有光闪过?还有那箭……”
刘秀心中一凛。他知道今日之举太过惊世骇俗,难以用常理解释。他抬起尚有些无力的手,摊开掌心,露出那块淡红色的、形似简化云纹的胎记。“幼时,乡中有老叟言,此乃‘承地之纹’,主危难时或得地气庇佑。”他半真半假地解释道,“今日情急,我心中默祷天地祖宗,只盼能护住这段城墙,许是……许是巧合,又或是将士用命,感动了冥冥吧。”
这个解释依旧牵强,但总比直言自己莫名能“感应”并“引导”某种力量来得容易接受。众人将信将疑,但非常之时,有个吉兆般的说法,总归能提振些士气。
—— 引自章节:第3章
刘秀伏在一道浅浅的土沟里,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痛楚。他能听到不远处杂沓的马蹄声和士兵的呼喝,火把的光晕在夜色中晃动,如同鬼火。十三人的小队在冲出军营后的追捕中被迫分散,此刻跟在他身边的,只剩下邓晨和两名最悍勇的舂陵子弟,四人皆已带伤,邓晨的左臂被流矢擦过,草草包扎的麻布渗出血迹。
“那队巡逻兵……出现得太巧了。”邓晨压低声音,喘着气说,“就像专门等在那里。”
刘秀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试图压下心中的惊悸。不止是巡逻队,这一路的逃亡都透着诡异:他们选择的路径明明是视野和障碍最少的,却接二连三遇到本不该在那个时间出现的零星哨岗;试图寻找溪流补充水囊,找到的却是干涸的河床;就连原本该作为路标的几棵孤树,在月光下的影子都显得扭曲陌生,差点让他们迷失方向。
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荒野上缓缓收紧,网的每一根丝线都在将他们推向更不利的境地。这不是用兵如神的算计,而是一种更抽象、更令人窒息的恶意——仿佛连这片土地本身,都在隐隐排斥他们。
他再次感受到掌心胎记那微弱的温热,与身体的疲惫和环境的险恶相比,这点暖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就是这点暖意,支撑着他残存的清醒。他隐隐有种感觉,自己白日里透支的“那种力量”,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像一口几乎见底的深井,需要时间重新蓄积。而此刻环境的压迫,似乎……正在极其缓慢地刺激着井底的泉眼。
“不能停在这里。”刘秀睁开眼,声音沙哑但坚定。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向东南方一片起伏的丘陵阴影。“去那边,丘陵能遮挡火光和视线,也有更多藏身之处。”
“可是丘陵方向,离郾城更远……”一名子弟犹豫道。
“直线距离远,但活着的迂回,好过死在最短的路上。”刘秀斩钉截铁。他的直觉,或者说那残存的天命感应,正微弱地指向那个方向,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能稍微扰乱那张无形的厄运之网。
四人再次起身,借着夜色和地形的掩护,向着丘陵潜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响,避开开阔地带。刘秀走在最前,他的感官似乎比平时更加敏锐——不是那种清晰的“看见”,而是一种模糊的“预感”。当他选择向左绕过一块巨石时,心中会微松;而当他犹豫是否要穿过一片看似平坦的草地时,头皮会隐隐发麻。他遵从着这些细微的预感,带领着同伴在危机四伏的黑暗中艰难前行。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