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到一千年前的营口鲅鱼圈小说精彩节选免费试读

「叶子齐小丫」穿回到一千年前的营口鲅鱼圈节选推荐

作者: 齐小丫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7 13:18:57

状态: 完结

字数: 10.5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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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一个离异的中年普通打工女,一次天津探亲,梦魇后穿越到了一千年前的鲅鱼圈!带着用之不尽的空间和前世记忆开始了不普通的一生!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17 13:18:57

【原文摘录】

我叫齐小丫,一个在营口打了十几年工的阜新女人。故事得从鲅鱼圈说起——在那儿的一次客户招待饭局上,我认识了一个姓高的黑瘦男孩。恋爱三年后,2017年,我三十三岁,嫁给了他。同年儿子出生。婚姻没撑多久,夫妻吵吵闹闹,2019年7月,我离开鲅鱼圈,回到阜新农村的娘家。那时我三十五岁,儿子抚养权归了他爸。

我没在娘家待几天,像片无处落根的叶子,又匆匆飘去了天津、江苏,最后在太原扎下脚。在一家电商公司管服装进出货,每天骑电瓶车上下班,日子重复得几乎让人忘记时间。一晃,在太原竟已六年多。眼下是2025年12月中旬,冷风刮得人脸生疼。

上次见到哥哥,还是2024年过年。这次休假,我特意准备了不少东西:十几瓶自己酿的李子酒、梅子酒、桂花蓝莓酒、青柠酒,好几罐自制的东北老式辣椒酱、香菇肉酱,还有地瓜梗咸菜、地环咸菜、辣白菜。也没忘给侄子带了两条烟。

坐上开往天津的高铁,窗外景色向后飞掠。赶到哥哥家时,却碰了个巧——哥哥、嫂子、侄子全是夜班,家里空荡荡。我自己开门进去,没多久,嫂子和哥哥先后从单位打来视频。知道我馋海鲜,让我尽管点,他们夜班下班正好赶早市。我想了想:“虾爬子吧,太原的太贵,舍不得吃。”“行,明早下班哥就去买。”哥哥在屏幕那头笑。

挂了电话,我冲了碗酸辣粉,吃完洗漱,便躺上了床。累,很快睡着。

可是不对劲。

刚睡着没多久,我就梦魇了——身体动弹不得,胸口像压着巨石,想喊,声音卡在喉咙里。接着,像坠入深井,又是一层梦。不,那不只是梦……在梦魇撕开的一瞬间,我猛地坠向另一个时空。

……

一声门响把我惊醒。

我猛地睁开眼,喘着气,浑身冷汗。嫂子先下班回来了,天已微亮。接着哥哥和侄子也进了门,手里拎着好几袋海鲜:活蹦乱跳的虾爬子、肥大海螺,还有熏鸡、猪蹄、排骨。哥哥洗了手就进厨房忙活,我们洗漱收拾,没多久,一桌热腾腾的饭菜上桌。大家边吃边聊,都是夜班族,话题绕不开缺觉与疲惫。

饭后,各自补觉。我也回到客房躺下。

闭上眼,却仿佛又听见了滔滔水声。

……

又是梦魇。

这一次,压住我的不仅是窒息感,还有一股浓烈的、混杂着血腥与泥土的铁锈味。我挣扎着“睁开”梦中的眼睛——

一条宽阔的河横在眼前,水色浑浊,岸边长满枯黄的芦苇。远处是低矮的土丘与荒原。有人骑马奔驰,马蹄踏起泥泞;更多人步行,身穿破旧皮革与锈迹斑斑的铁甲,头发凌乱,满面尘灰。他们嘴里吼着的,竟是熟悉的、带着海蛎子味的营口方言。

是战场。

—— 引自章节:第1章

 

我蜷缩在伤兵棚的角落,裹着那件硬得像树皮的破皮袄,听着棚外呼啸的风声和远处海浪沉闷的咆哮。身上绿绸睡衣沾满血污和泥泞,湿冷地贴着皮肤。手指在下午处理伤口时被冻得麻木,此刻针扎似的疼。饥饿感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胃。

这就是一千年前的冬夜。没有暖气,没有电灯,只有无边的黑暗和深入骨髓的寒意。我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回想太原那个小小的、温暖的出租屋——那是仅属于我的、漂泊多年后勉强筑起的巢。

我想念那张软硬适中的床,想念暖气片散发出的干燥热度,想念鱼缸里氧泵发出的规律咕嘟声,甚至想念窗外楼下夜市隐约传来的、令我厌烦的喧闹。

“回去……让我回去……”我在心里无声地嘶喊,泪水在眼眶里冻得生疼。

就在意识被绝望和疲惫拉扯得即将涣散时,一股奇异的感觉忽然攫住了我。不是穿越时的那种坠跌感,而更像是……被一股熟悉的暖流轻轻包裹。

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窒息。

不是漆黑的草棚,不是漏风的破布。柔和的光线从头顶洒下——那是我的吸顶灯。身下是柔软微凉的床单,印着细小的格纹。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我常用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苹果香气——果盘里应该还剩半个苹果。

我坐起身,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这是我的卧室。我在太原租的那间两室一厅的主卧。米黄色的墙壁,简易组装的白漆衣柜,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一切如常。窗外,太原城的夜色深沉,路灯的光晕里,能看见细密的雪花正无声飘落,积在对面楼的窗台上。

我回来了?

不,不对。

我低头看自己。身上还是那件肮脏不堪的绿色睡衣,手脚上沾着干涸的泥点和暗沉的血迹。这副模样,与眼前整洁、温馨、充满现代生活痕迹的房间格格不入。

我颤抖着下床,赤脚踩在暖暖的地板上,触感真实得令人战栗。我冲进客厅——鱼缸静静立在墙边,几条各色的的观赏鱼悠闲地摆尾,打氧机持续吐出细密的气泡,咕嘟,咕嘟。饮水机的指示灯亮着绿灯。沙发上随意丢着我前天看了一半的象数疗法。

电视旁,冰箱发出低沉的运行声。我冲过去,猛地拉开冰箱门——冷气扑面。上层,保鲜盒里放着切好的排骨、用保鲜膜包好的五花肉、一小袋肉丸、几片手抓饼和两个馒头。抽屉里,苹果和梨滚在一起,旁边还有几样蔫了的蔬菜。冷藏室门侧,整齐排列着几个玻璃罐,里面是我腌制的辣白菜、糖蒜、酱黄瓜。

下层冷冻室,我看到了更奢侈的东西——一小袋即食海参。那是小孩爸在鲅鱼圈下海底几十米摸的,有亲手炮制好发来的,我还没有吃完。

—— 引自章节:第2章

 

我蜷在角落,裹着那件梆硬的破皮袄,一动不动。不是因为睡,是因为冷,和一种更深切的、悬在深渊之上的恍惚。手伸进皮袄内袋,指尖触到那个咬了一口的苹果,冰凉的,结实的,带着太原我那个出租屋的、不合时宜的甜香气。

这是真的。空间是真的。我不是在做一场漫长而痛苦的噩梦。

旁边传来压抑的呻吟,是那个腹部受伤的年轻士兵。他烧起来了,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到他脸颊不正常的潮红,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老葛头——那个捣药的老兵——凑过去摸了摸他额头,枯瘦的手顿了顿,然后沉默地缩回来,继续对着空了的草药筐发呆。

棚子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比血腥和汗臭更浓。

我的背包藏在身后阴影里,贴着冰冷的土墙。里面有一小瓶消炎药,拆了包装的。我知道它有用,比那些草药粉末有用得多。但怎么拿出来?怎么解释这白色的小圆片?

心跳得厉害。我闭上眼,意识沉入那片温暖的光明。

客厅的吸顶灯还亮着,鱼缸的氧泵咕嘟作响,恒久而安宁。我径直走进卫生间,打开镜柜。最下面一层,是我那个家庭医药箱。打开,里面东西塞得满满的:阿莫西林胶囊、头孢克肟分散片、布洛芬、连花清瘟、扑热息痛、安乃近、去痛片,还有云南白药喷雾、活血止痛膏、创可贴。旁边一个小格子里,甚至有几盒补气血的口服液和妇科用药。最底下,压着一次性无菌注射器和几小瓶局部麻醉药膏。

这是我独居多年养成的习惯,什么都备一点,以防万一。没想到,会在这里用上。

我拿起那盒阿莫西林胶囊,抠出一板。犹豫了一下,又放回去。胶囊太显眼了。最后选了头孢克肟分散片,白色小圆片,稍微容易解释一点。我拆开铝箔板,把十二片药全部倒进一个空的小塑料瓶(以前装维生素的),拧紧。又拿了两片独立包装的扑热息痛。

目光扫过药箱旁边的一排化妆品小样,我顿了顿,拿了一支不起眼的润唇膏。又飞快地回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罐我之前做的香菇肉酱,拧开盖子闻了闻,浓郁的酱香。

这些东西,连同之前的碎压缩饼干和水壶,一起塞进背包。

“回去。”

光影轮转,寒冷和臭味瞬间包裹上来。我还在角落,没人注意到我短暂的“失神”。

年轻士兵的呻吟更痛苦了。

我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刺得肺疼。我慢慢挪过去,在老葛头警惕的目光中,低声说:“老伯,我……还有点从南边带来的‘散药’,退热或许有点用。让我试试?”

—— 引自章节:第3章

 

新营地的伤兵更多了,土屋角落躺着七八个,都是昨夜从更前沿撤下来的,伤势更重。血腥味混着溃烂的臭味,几乎让人窒息。一个腿被简陋砍断的士兵已经昏迷,断口处只用脏布缠着,渗出黑黄。

老葛头翻检着几乎空了的草药筐,脸色灰败。他指了指那个断腿的,又指了指另外两个高烧抽搐的,对我摇摇头。意思是,没救了。

我的心沉下去。空间药箱里有阿莫西林,有更强的消炎药,甚至有注射器。但怎么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解释那些奇怪的器械和药片?

“熬点热水总行吧?”我低声说,“干净的布,多洗几遍伤口也好。”

老葛头苦笑:“柴火金贵,干净布?你看看这里。”

确实。营地一片穷途末路的潦倒。

但我不能看着。意识沉入空间。我冲进卫生间,目光扫过药箱。注射剂绝对不行。最后,我抓起一盒盐酸小檗碱片,也就是黄连素。说明书上写着治疗肠道感染,但它的抗菌消炎作用或许能顶一顶?关键是,它是黄色的小药片,碾碎了混在草药汤里,不那么扎眼。

我又拿了两片扑热息痛,一包纱布,一小瓶碘伏。把碘伏倒在纱布上一些,让纱布染上淡黄色,假装是某种“药汁”。黄连素药片用纸包好,藏在袖袋。

回到土屋,我拿出浸了碘伏的纱布:“老伯,试试这个,南边传来的‘黄药水’,治外伤防烂。”

老葛头接过去闻了闻,刺鼻的气味让他眉头一皱。他没多问,撕开那断腿士兵的脏布,用我带来的温水(借口去河边取的,实则从空间水壶倒出一些)小心冲洗。伤口触目惊心。我递上黄色纱布,他迟疑一下,覆了上去。

接着是那两个高烧的。我背过身,飞快地将一片黄连素和半片扑热息痛在破碗底碾成粉末,用少量温水化开。老葛头看着那浑浊的黄色药水,又看我。

“死马当活马医。”我声音发干。

他沉默地接过,灌了下去。过程艰难,药水洒了一半。

做完这些,我已冷汗涔涔。不是累,是怕。每一秒都怕有人质问这药的来历。

下午,我被络腮胡军士叫去。不是伤兵棚,是营地中央稍微完整点的土屋。里面坐着个面色焦黄、穿着破旧皮甲的中年人,应该是这里的头儿。

“听说你会摆弄草药,还带了点南边的稀奇药?”他开口,带着浓重的海蛎子味,眼睛像刀子刮着我。

我心里一紧,低头:“逃难时带的一点土方子,不顶大用。”

“顶不顶用,看了才知道。”他指了指墙角一个瓦罐,“老陈打摆子(疟疾)三天了,婆娘从娘家那边弄来个方子,抓了药,你给看看,会不会熬。”

—— 引自章节:第4章

穿回到一千年前的营口鲅鱼圈
★★★★
齐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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