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蚀月小说节选试读

「赵德林风」[龙渊蚀月]小说免费试读

作者: 徐和北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14 12:43:11

状态: 连载

字数: 7.98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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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一枚硬币,两个世界。秦问天背负母亲血仇,化名“林风”回归中海。明面上,他是天才投资人,在商战中狙击家族帝国;暗地里,他是“青鸟计划”的第九号样本,一件被各方争夺的活体密钥。当硬币弹起,正面是阳光下的资本博弈,背面是阴影中的基因阴谋。他必须在摧毁仇敌与拯救至亲之间,找到自己作为“人”而非“作品”的答案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2-14 12:43:11

【原文摘录】

秦问天——现在他叫林风——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捏着一枚磨损严重的硬币。

硬币在指间翻转,正面是普通的国徽,背面是年号。边缘有一道深刻的划痕,那是很多年前留下的。他闭上眼睛,能听见雨声、远处汽车溅起水花的声音、还有隔壁面馆刘婶招呼客人的大嗓门。

“林老板!林老板在吗?”

门被推开,带进来一股潮湿的冷风和更浓的油烟味。一个四十多岁、系着围裙的微胖妇女挤进来,头发被雨打湿了几缕贴在额头上。

林风睁开眼,硬币无声滑入掌心。

“刘婶,坐。”他起身倒了杯热水推过去,“又是老陈的租金?”

“可不是嘛!”刘婶没坐,双手在围裙上搓着,“那个死鬼房东,说好的今年不涨租,转头就变卦!一个月加五百,我那小面馆哪受得了!林老板,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

林风听着,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等刘婶说完,他才开口:“合同带了吗?”

“带了带了!”刘婶从怀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纸。

林风接过来,快速浏览。条款很简陋,但关键处有手写补充:“租期三年内租金不变”。签名处,房东老陈的字迹潦草,但按了红手印。

“他涨租的理由是什么?”林风问。

“说是什么…物价上涨,周边都涨了。”刘婶愤愤,“可这条破街,哪来的上涨!”

林风点点头,拿起手机拨了个号。响了三声后接通。

“陈老板,我,问风咨询的林风。”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刘婶的面馆租金,我们聊聊。”

电话那头传来含糊的嘟囔,大概是在说忙、没空。

林风笑了笑:“你现在应该在东风茶楼,和那位张老板打牌吧?第三圈,你刚点了个炮,输了两百。需要我过去当面聊吗?”

电话里沉默了。

几秒后,老陈的声音明显慌了些:“林、林老板,这事…这事好说……”

“合同写的三年不涨,白纸黑字加手印。”林风语气不变,“刘婶的店在这条街开了十二年,街坊都认她。你涨租,她搬走,下一个租客能不能撑过三个月?空置期的损失,你算过吗?”

“可是……”

“这样。”林风打断他,“租金按原价再续两年。作为交换,刘婶每个月多给你一百,算作水电损耗补贴。你稳赚不赔,她也能继续经营。”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传来:“行…行吧。”

挂断电话,林风看向刘婶:“解决了。以后每月多给一百,他能接受。”

刘婶愣住:“就…就这么简单?”

—— 引自章节:第1章

 

他起身,做了三组俯卧撑和仰卧起坐,每组五十个。出汗不多,呼吸均匀。

冲完澡,换上干净的白色衬衫和灰色长裤,对着镜子整理衣领时,左肩那道旧伤在镜中清晰可见——十五厘米长的疤痕,像是被某种利器划过,虽然愈合多年,颜色依旧比周围皮肤深。

手指抚过疤痕,动作很轻。

很多年前,母亲的手也这样抚过这道伤口。那时他还小,伤口刚缝合,疼得整夜睡不着。母亲就坐在床边,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手指轻轻抚过绷带边缘。

“妈妈,为什么他们要追我们?”

“因为妈妈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母亲的声音很轻,像怕惊动什么,“问天,你要记住,这世上有些人,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做。”

“那爸爸呢?爸爸为什么不来救我们?”

镜中的林风眼神暗了暗,摇摇头,把回忆甩开。

下楼开门,挂上营业的牌子。老街渐渐有了人声——早餐摊的叫卖、自行车铃铛、邻居打招呼的方言。

八点半,刘婶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过来,上面铺着两个煎得金黄的蛋。

“林老板,趁热吃!”她放下碗,搓着手,“昨儿的事,真是……”

“应该的。”林风接过筷子,“赵德柱今天去报案了吗?”

“去了去了!我早上买菜看见他往派出所方向走。”刘婶压低声音,“林老板,三合堂那帮人可不好惹,你……你真要管这事?”

林风低头吃面:“收了咨询费,就得办事。”

“就那一块钱?”刘婶叹气,“你这孩子,总做亏本生意。”

“不亏。”林风说。

吃完面,刘婶收碗离开。林风打开电脑,登录一个加密邮箱。收件箱里有一封新邮件,发件人是一串乱码,主题空白。

点开,正文只有两行:

“三环标志属于‘卡尔森医疗集团’旗下子公司‘生命线国际’的旧版徽记。该公司五年前重组,徽记已更新。但重组前的业务包括:跨境医疗运输、生物样本采集、临床试验外包。”

附件是一份PDF,二十多页,全是英文。林风快速浏览,目光在其中几段停留。

“……在东南亚和非洲地区开展‘人道主义医疗援助项目’,但多次被当地媒体指控非法采集基因样本……”

“……2015年,与‘秦氏生物科技(中国)’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共同开展‘端粒酶定向激活’的临床前研究……”

秦氏生物科技。

林风的手指在鼠标上停顿了一下。

那个姓氏,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主动想起过了。

—— 引自章节:第2章

 

这不是第一次了。每逢阴雨天,或者情绪剧烈波动之后,这道十五厘米长的疤痕就会像苏醒的毒蛇,从皮肤深处传来阵阵钝痛。但今天既没下雨,林风也自认为情绪控制得很好——至少在面包车里甩掉跟踪者时,他的心跳都没有加速超过十下。

可疼痛还是来了。

回到“问风咨询”时已近晚上十点。老街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和偶尔的野猫叫声。林风锁好店门,没有开灯,摸黑上了二楼。

黑暗中,他脱下衬衫,走到镜子前。

月光从窗户斜斜照进来,在镜中映出半明半暗的身体轮廓。左肩那道疤痕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青紫色,像是有东西在皮肤底下蠕动。

林风伸手按上去。

指尖传来的触感不仅是疤痕组织那种特有的僵硬,还有一丝不正常的温热。更深处,他能感觉到某种细微的、有节奏的搏动——不是心跳,更像是……某种独立循环?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气,试图回忆。

关于这道伤的记忆,总是破碎的。雨夜、奔跑、母亲的呼喊、刺眼的车灯、然后是剧痛。那年他十二岁,母亲拉着他在小巷里狂奔,后面是追赶的脚步声。拐角处突然冲出一个人,手里的刀在雨幕中闪过寒光。

母亲把他护在身后。

接下来的画面是混乱的:推搡、惨叫、温热的液体溅在脸上。他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血。母亲倒下了,他扑上去,然后左肩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等再醒来时,已经在一间陌生的诊所里。给他缝合伤口的是个沉默的老医生,手法很粗糙,麻药也不够。针线穿过皮肉的感觉,他到现在还记得。

“你妈死了。”老医生说这话时头也没抬,“尸体被那些人带走了。他们要灭口。”

“为什么?”

老医生终于抬眼看了他一下,那眼神里有什么复杂的东西:“因为她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也因为……她是个‘特殊样本’。”

特殊样本。

这个词林风当时不懂,后来也没机会问。老医生给他留了点钱和一袋消炎药,当天晚上就关掉诊所消失了。

十二年过去,林风查过很多次,再没找到那个老医生的任何踪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肩上的疼痛又加剧了。

林风从药箱里翻出一瓶白色药片——普通的止痛药,但对他这种特殊疼痛效果有限。他干吞了两片,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

尼古丁能稍微分散注意力。

楼下街道空无一人。但林风注意到,对面巷口那盏坏了一个月的路灯,今晚居然亮着。光线很暗,像是电压不稳,但确实在发光。

有人修好了它。

或者说,有人需要它亮着,以便观察。

林风拉上窗帘,只留一条缝。从缝隙看出去,对面二楼那扇常年紧闭的窗户,今晚也罕见地开了一条缝。没有灯光,但窗帘在轻微晃动。

—— 引自章节:第3章

 

林风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一块热毛巾,轻轻敷在左肩。毛巾下的皮肤依旧红肿,但昨晚那种诡异的荧光已经消失了,只剩下疤痕周围一圈淡淡的青紫,像是普通的瘀伤。

可他知道不是。

昨晚从对面楼回来后,他一夜没睡。先是检查了从袭击者身上搜出的通讯器——外壳是特制的,拆不开,强拆会触发自毁。他把它放进一个铅盒里,据说能屏蔽大部分信号。

然后他研究了肩膀的照片。那些蛛网状的荧光纹路,在电脑屏幕上清晰得可怕。他用图像分析软件做了比对,发现纹路的几何图案,和三环标志内部编码的纹路,有87%的相似度。

这不是巧合。

是某种标记。或者说,是某种……烙印。

早上七点半,刘婶照例端来面条。今天加的不是蛋,而是一大勺牛肉。

“林老板,你脸色不太好啊。”刘婶把碗放下,仔细打量他,“昨晚没睡好?”

“有点。”林风接过筷子,“刘婶,问你个事。你在云城这么多年,听说过‘三环’这个说法吗?”

刘婶愣了一下,皱眉想了想:“三环……是说路吗?省城有三环路,咱云城没有啊。”

“不是路。是标志,三个圆圈套在一起。”林风比划了一下。

刘婶的脸色突然变了。

她回头看了看门外,确认没人,然后压低声音:“林老板,你……你怎么知道这个?”

“听人提起过。”林风平静地说,“怎么,真有这东西?”

刘婶搓着手,显得有些不安:“那是……那是‘那些人’的标志。”

“哪些人?”

“我也说不清。”刘婶声音更低了,“好多年前,云城来过一批外地人,说是搞什么医疗援助的。他们在城西租了个仓库,天天有车进出。有人好奇去看过,说里面都是医疗设备,那些人穿白大褂,但不像正经医生……”

“然后呢?”

“然后有天晚上,仓库着火了。”刘婶回忆着,“火很大,消防队扑了一整夜。第二天警察去调查,说是电线老化。但有人看见,着火前有几个人从仓库里搬出好几个大箱子装上车,箱子看起来……很沉。”

“什么时候的事?”

“嗯……大概十二年前?对,就是十二年前的冬天。”刘婶肯定地说,“那年特别冷,水管都冻裂了。”

十二年前。

林风的手微微一顿。那是母亲去世的第二年。

“那些人有留下什么东西吗?”他问。

刘婶想了想:“仓库烧得只剩架子,但后来有人在废墟里捡到过一个金属牌子,上面就刻着三个圈。捡牌子的人拿去废品站卖,老板说那不是普通金属,给的价格还挺高。”

“废品站在哪?”

—— 引自章节:第4章

龙渊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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