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逼我给王妃收尸,不知棺材里躺的是冒牌货]最新章节目录番外+全文](https://image-cdn.iyykj.cn/2408/2051cd7da67b27aa593e6d3b117cddf5.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07 10:41:48
状态: 连载
字数: 2.3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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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是京城最晦气的缝尸女,专门给砍头犯把脑袋缝回去。摄政王顾宴抱着一具无头女尸闯进义庄,满身戾气。他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把本王的王妃缝好,少一根头发,本王诛你九族。”我看着那具穿着我昔日嫁衣的替身尸体,手抖得拿不住针。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12-07 10:41:48
【原文摘录】
我看着那具穿着我昔日嫁衣的替身尸体,手抖得拿不住针。
他不知道,真正的王妃没死,
正跪在他脚边给他缝那个冒牌货。
因为他脸盲,认不出我才是他的发妻。
“你的手怎么这么抖?”
他嫌恶地踩住我的指尖,“你也配碰她?”
我忍着剧痛,低头咬断线头:
“民女手脏,这就滚。”
可当我转身时,习惯性地在尸体脖颈处打了个蝴蝶结。
顾宴的瞳孔骤然紧缩,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
……
顾宴的手指收紧,
指甲几乎陷进我的肉里。
“谁教你的?”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手腕剧痛,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响,
但我面无表情,只是垂下眼皮。
“回王爷,义庄缝尸多遇横死之人,这结叫锁魂扣,
为了防止厉鬼索命,并非什么稀罕物。”
顾宴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厌恶。
这嫁衣我认得。
三年前,我为了备嫁,熬坏了两盏油灯,
指尖扎了无数个洞,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如今,它穿在一个青楼出身的冒牌货身上,衣领处全是干涸的黑血。
顾宴手里的断刃又往下压了几分。
“缝不好,本王把你剁碎了喂狗。”
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我死死咬住牙关咽了下去。
目光落在尸体断颈处,那里的切口参差不齐,
显然是被钝器多次劈砍造成的。
我也听闻了三日前断魂坡的那场惨剧。
听说北狄仇家为了报灭族之仇,当着被死士困住的顾宴之面,
用钝斧将身穿红嫁衣的柳如烟残忍虐杀。
顾宴眼见爱人受刑却无力回天,这才发了疯般将这堆碎肉带回。
我伸手去触碰尸体。
因为常年呆在义庄,手指关节僵硬,加上极度的恐惧,
指尖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
一只黑色的军靴突然踩在我的手背上。
“咔嚓。”
骨节错位的脆响在死寂的义庄里格外清晰。
剧痛钻心,我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却不敢把手抽回来。
顾宴的脚底在我的手背上狠狠碾磨,泥沙混着血肉,磨破了皮。
“脏东西,别弄脏了她的衣裳。”
他的声音里满是嫌恶,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我趴在地上,舌尖被自己咬出了血。
“王爷踩着民女的手,民女无法拿针。”
顾宴冷哼一声,移开脚,顺势在尸体的衣摆上蹭了蹭鞋底的灰。
这个动作比刚才那一脚更让我觉得冷。
他把那具尸体视若珍宝,却还是嫌弃上面的血污。
我从随身的破木箱里摸出特制的弯针。
这根针,是当年我及笄礼时,他送我的。
玄铁打造,不沾血肉。
如今,我用它来缝合抢走我身份害我无家可归的女人。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双手捧起那颗头颅,对准脖颈的切口。
尸体已经僵硬,位置极难贴合。
我试了几次,断口始终无法严丝合缝。
为了借力,我不得不爬上停尸床,
膝盖跪在尸体腰侧,弯腰去扶正头颅。
“滚下来!”
衣领猛地被人从后面揪住。
身体腾空,紧接着重重撞在义庄坚硬的石柱上。
五脏六腑仿佛移位,我趴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血沫。
顾宴挡在尸体前,眼神阴鸷得要吃人。
“谁准你骑在她身上?你也配?”
我撑着地面,手背上的伤口再次崩裂,血水混着灰尘流淌。
“尸体僵化,不借力缝不平。”
我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嘲讽,
“王爷若想王妃走得体面,就别在乎这些虚礼。
若是留下一道疤,王妃在九泉之下也会怨您的。”
顾宴死死盯着我。
他有重度脸盲症,分不清人的长相,只能靠衣着和气息辨人。
此刻,他似乎在透过我看什么人,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片刻后,他冷笑一声,踢了踢地上的弯针。
“继续。若留下一道疤,本王就划花你的脸。”
弯针刺入皮肉的声音很轻,
但在空旷的义庄里却格外刺耳。
第一针下去,我习惯性地想要打一个隐结。
那是太傅府嫡女沈听澜独创的绣法,
针脚藏于皮肉之下,表面平整无痕。
就在线头即将收紧的瞬间,
顾宴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
我手腕一抖,硬生生改变了针法,
打了一个最丑陋最粗俗的十字结。
不能让他认出来。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卑贱的缝尸女,
不是那个名满京城的才女。
缝到锁骨处时,动作必须更小心。
那里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烫伤疤痕,
暗红色的肉芽翻卷着,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是柳如烟为了冒充我,自己用烧红的炭火烫出来的。
当年顾宴在战场遇险,我为了救他,
背部被流矢击中,留下了伤。
柳如烟不知从哪听来了只言片语,
竟在锁骨处造了个假伤,还说是为了给顾宴挡刀。
顾宴的目光落在那块疤上,
原本暴戾的眼神瞬间变得痴迷而痛苦。
“澜儿是为了救本王才受的伤……你轻点!”
他突然暴喝,吓得我针尖一偏,直接刺破了自己的指腹。
血珠冒出来,我下意识想把手指含进嘴里止血。
“啪!”
顾宴一巴掌打掉了我的手。
“别把你的脏血蹭上去。”
他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
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尸体锁骨边并没有沾到的灰尘,
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换根线。”
我麻木地换了一根线,机械地穿梭。
这件嫁衣的领口内侧,原本绣着“听澜”二字。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怎么停了?”顾宴不耐烦地催促。
我深吸一口气,从工具箱里拿出镊子:
“喉中有异物,不取出来,尸身会腐烂得更快,且容易尸变。”
我撒了谎。
我只是不想让代表我身份的玉佩,给这个冒牌货陪葬。
镊子刚伸进尸体口中,顾宴腰间的长刀猛地出鞘,横在我的颈侧。
“你干什么?”
刀锋冰凉,贴着我的大动脉。
“取异物。”我尽量让声音平稳。
顾宴冷冷地看着尸体隆起的喉部,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不必。那是澜儿最爱的点心,
她死前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让她带着走,路上不饿。”
荒谬。
他竟以为那硬邦邦的玉佩是点心。
柳如烟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连这种鬼话都信?
“是。”
我收回镊子,忍着极度的恶心,
将那块玉佩连同腐肉一起,
一针一线地封死在柳如烟的喉咙里。
最后一针缝完,尸体的头颅终于回到了脖子上。
顾宴扔掉刀,冲过来抚摸着尸体狰狞的针脚。
他的手指颤抖着,
沿着那道丑陋的十字结滑动,突然猛地转头看向我。
“你的眼睛,长得很像她。”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下一秒,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布,大步向我走来。
“既然像,就遮起来。看着恶心。”
他粗暴地将黑布缠在我的眼睛上,
用力一勒,在脑后系了个死结。
眼球被勒得剧痛,视线陷入一片漆黑。
视线全黑,恐惧被无限放大。
我只能靠触觉去摸索工具箱,
指尖碰到冰冷的剪刀,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
顾宴并没有放我走的意思。
“还有四肢,继续缝。”
柳如烟生前遭遇了极刑,不仅被斩首,
四肢也被砍断,散落在停尸床的四周。
盲缝是缝尸人的大忌。
没有视线辅助,极易扎手,更难对齐皮肉纹理。
“王爷,看不见无法缝合。”我试图抗争。
“那是你的事。”
顾宴的声音冷得掉渣,
“缝歪一针,本王就剁你一根手指。十根手指剁完了,就剁脚趾。”
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咬牙,跪在地上摸索。
手触碰到一只断臂,冰冷滑腻,皮肤已经开始发软。
这是柳如烟的手。
这双手生前十指不沾阳春水,
只会在顾宴面前抚琴撒娇。
“当年澜儿的手也是这般细嫩。”
顾宴的声音在头顶幽幽响起,
“为了给本王绣香囊,她熬坏了眼睛,手也被针扎得全是洞。”
讽刺。
那个香囊,是我熬了三个通宵绣的,手上被针扎的也是我。
如果却被柳如烟领了功。
我回家省亲,突发大火,全府上下除我之外无一幸免。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什么味道?”他吸了吸鼻子,语气骤然变得暴躁,“好臭。”
我身上常年带着尸臭和廉价皂角的味道,
此刻又混合了新鲜血液的腥气,确实难闻。
“哗啦!”
他一脚踢翻了我的工具箱。
“去洗干净再碰她!别用你的臭味熏着澜儿!”
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我,将我拖到义庄外。
初冬的夜,寒风刺骨。
一桶早已结了薄冰的井水,对着我的头顶当头浇下。
刺骨的寒意瞬间钻进每一个毛孔,
我冻得牙齿打颤,
手背和虎口的伤口遇水更是钻心地疼。
侍卫拿来硬毛刷子,在我身上用力刷洗,像是要刷掉一层皮。
直到我皮肤通红,几乎渗出血丝,他们才停手。
再次被拖回义庄,我身上的尸臭味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无论如何也洗不掉的药香。
那是因为我这三年来,
常年服用一种特殊的草药。
顾宴坐在尸体旁,听到动静,转过头。
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脖颈。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雷。
这个味道,他应该记得。
当年我生病时,他曾抱着我喂药,
说这药香只有我身上有。
他会认出来吗?
“连味道都学她?”
顾宴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惊人。
“低贱的缝尸女,用这种下作手段勾引本王?”
窒息感瞬间袭来,肺部的空气被挤压殆尽。
我双手胡乱抓挠,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他嫌恶地甩开我,像丢一袋垃圾。
我向后倒去,撞翻了祭台上的蜡烛。
滚烫的烛油滴在手背上,瞬间烫起一串透明的水泡。
“再有下次,本王把你的皮剥了做灯笼。”
终于缝完了。
柳如烟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强行拼凑在一起。
虽然针脚粗糙,但好歹是个全尸。
顾宴抱着尸体,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甚至还低头在尸体冰冷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这场面诡异得让我作呕。
“赏。”
他头也不回地扔下一锭银子。
银子滚落在泥水里,溅了我一身。
我摘下眼罩,顾不得擦脸上的脏水,
跪爬着去捡那锭银子。
不是贪财,是想快点拿了钱让他滚,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慢着。”
顾宴突然开口,声音阴冷,
“澜儿生前最怕孤单。既然你的手这么巧,这双手就留下来陪她吧。”
我猛地抬头。
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我的肩膀,
将我的手臂强行拉直按在地上。
顾宴抽出那把断刃,慢条斯理地比划着我的手腕。
“从这里切,整齐。”
恐惧终于冲破了麻木。
这是我赖以生存的手,
也是我曾为他抚琴作画绣花的手。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