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2-07 07:56:04
状态: 完结
字数: 7.1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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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冷清研和骆永年是圈子里有名的纯恨夫妻。 结婚三年,只要有两人同时出席的场合必定鸡飞狗跳。 冷清研当着骆家所有长辈的面,将咖啡泼在骆永年的高定西服外套上。 骆永年则在家族聚会上,故意在冷清研坐下时拉开椅子,冷眼看她跌坐在地。 冷清研需要出差谈项目,骆永年便早她一步买空所有机票,冷清研因此错失千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
第七章2025-12-07 07:56:04
【原文摘录】
骆永年则在家族聚会上,故意在冷清研坐下时拉开椅子,冷眼看她跌坐在地。
冷清研需要出差谈项目,骆永年便早她一步买空所有机票,冷清研因此错失千万项目。
骆永年要召开公司新品发布会,冷清研便提前一天给他下了泻药,骆永年差点在发布会上当众便溺。
......
就这样,两个人互恨了三年,却拿彼此毫无办法。
只因冷骆两家的联姻是双方父母一起定下的。
冷家需要骆家的商业渠道,骆家需要冷家的人脉背景。
眼看成婚三年,冷清研的肚子毫无动静。
双方长辈再也坐不住,趁着家族聚会将两人关在一起,下了猛药。
那一夜,骆永年红着眼将冷清研抵在床上,仿佛要将她揉碎入骨。
直到晨光熹微,药效渐退,两人才从这场失控中渐渐清醒过来。
冷清研哭肿了双眼,骂他禽兽。
骆永年却意犹未尽,指尖掠过她泛红的肩线,音色低沉:“也不知道谁昨天晚上搂着我不放手。”
冷清研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脸色涨得通红,伸出手去打他,可却被男人反手扣住。
骆永年把她按在落地窗前。
“老婆,乖一点才好。”
冷清研僵硬的身子不知为何就这么软了下去。
从那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变了。
每次冷清研再和骆永年作对,他就会将她扔到床上,直到天昏地暗冷清研受不住向他求饶。
“老婆,知道错了吗?”
办公室、别墅、消防通道、停车场、花园,到处都留下俩人的欢愉。
骆永年就像一只食髓知味的野兽,恨不得日日夜夜将冷清研挂在身边。
两个人的关系从纯恨夫妻开始改变,感情也在一次次交流中陡然升温。
骆永年会在冷清研工作时,在家里给她做好喜欢的饭菜。
冷清研随口提到的旅游景点,他便亲自做了旅游攻略,带她去自驾游。
冷清研生病发烧,他便守了她一整夜。
他那样的人,一旦用心,几乎没有女人能抵抗,冷清研那颗紧绷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松软。
......
冷清研查出怀孕的那天,骆永年激动地像个孩子。
“清研,我们终于有孩子了。”
他兴奋地查阅各种孕产常识、学习育儿知识,甚至预定了顶级妇产医院和月子中心。
就在他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公之于众时,却在家里发现了冷清研的流产手术单。
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扼住了冷清研细嫩的脖颈,眸色绝望而悲凉:“冷清研,难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都看不见吗?你就恨我恨到连我的孩子都不愿意留下?”
冷清研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
就在她几乎窒息的那一刻,他却骤然松开了手夺门而去。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第二天,冷清研开始着手办理出国手续。
从签证中心回来,竟然发现骆永年将宋思柔带了回来。
冷清研心中涩然,她没想到骆永年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就将别的女人带了回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装作没事人一样往楼上走去,却被骆永年喊住。
“以后我和思柔住主卧,你搬到客房。”
一旁的宋思柔假意推辞:“永年,这样不太好吧?毕竟这是你们俩的婚房,我还是住在客房吧。”
骆永年却满眼爱意地望向她:“思柔,在我的心里,你才是我老婆,自然应该跟我住主卧。”
冷清研闻言鼻尖突然有些犯酸。
她想起每次骆永年压她在床上,总会深情地喊她“老婆”。
“老婆,你真香!”
“老婆,你真美!”
......
如今他的“老婆”换了人。
这样也好,有了新人,便不会再想起她这个“旧人”。
她深呼吸一口气,淡然回道:“好,我马上搬出来。”
反正这个家她呆不了几天了,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夜里,主卧内传来男女的暧昧声,声音穿透墙壁,钻入冷清研耳中。
本就头疼欲裂的脑子,此时像是被人施了咒,每一分一秒都像是在经历残酷的凌迟。
冷清研索性起身走了出去。
月色如水,她的心却寒凉似冰。
可惜这样好的月色,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直到屋里的声音减息,她才转身进了屋。
熬了一个通宵,冷清研睡的昏昏沉沉,却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
她走出房门,只见宋思柔正在指挥佣人搬床。
见到冷清研,宋思柔走向前去,脸上泛着微微的红光,声音娇软:“冷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永年太不知道收敛,竟然.....竟然将床弄塌了.....你放心,我这就换个新床。”
冷清研垂下的手指无意识收紧,心口像堵了块石头。
这床是她的陪嫁,当年结婚时冷家特意从欧洲定制的雕花实木大床,结实地可以抗地震,可是竟然被他们俩给弄......塌了。
宋思柔一脸得意继续说着:“冷小姐可能不知道,永年和我在一起总是这样,我们已经弄塌了好几张床呢。”
她怎么会不知道?
骆永年常年健身,体力很好,自从和她一夜春风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每次和她在一起,骆永年非得她求饶才肯放过她。
可即使这样,也从来没有将床弄塌过。
看来他的确爱宋思柔爱到骨子里。
冷清研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眼底却凝着冰霜:“别人碰过的东西,我嫌脏。这床,我也不要了,你随意。”
一个将死之人,哪里还会在意这些?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空旷的客厅里,只剩下冷清研和地板上那抹刺目的鲜红。
冷清研的头磕在楼梯拐角处,血顺着脸往下流,尖锐地疼痛撕扯着她的神经。
可她一动未动,只是怔怔地望着骆永年离去的方向。
从他出现到离去,他的目光未曾有一秒,停留在她身上。
冷清研缓了一会,才爬了起来。
骆永年再次出现,将她一把薅起拽去了医院。
“冷清研,你最好保佑思柔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否则我让你偿命。”
骆永年眼神冷得骇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刚到医院,医生就带着歉意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骆总,抱歉,宋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请您节哀。”
骆永年挺拔的身形猛地一僵,像是被什么击中,脊背倏地弯了下去。
几秒的死寂之后,他突然转身,一把掐住了冷清研的脖子,眼底满是憎恶:“冷清研……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孩子?两次?!”
冷清研被他掐得几乎窒息,双手无力地拍打他的手臂,艰难地挤出声音:“不……不是我……”
就在这时,手术室内突然传出医生急促的呼喊:“不好!病人流产导致大出血,急需输血!”
骆永年眼中戾色一闪,拽起几乎虚脱的冷清研,直接将她拖进抽血室,声音冷得刺骨:
“抽她的。”
一旁的护士有些不忍,轻声劝道:“骆总,她一个人血量可能不够,我们还是从血库……”
“就用她的。”骆永年毫不留情地打断,“这是她欠思柔的,必须由她还。”
不等冷清研挣扎,冰凉的针头已刺入动脉。随着鲜血被抽出,体温也开始流逝。她的身体开始发冷,连牙齿都在打着寒颤,脑袋里面的神经也随之绞痛起来,意识逐渐涣散。
“清研!”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听到骆永年在叫她的名字,身体落进了一个宽大的臂膀里,又是那股熟悉的松木香味。
好像没有那么冷了,这就是人死之前的幻觉吗?
她突然觉得不痛了,如果就这样死了,好像也不错。
.......
冷清研缓缓睁开眼,意识逐渐回拢。
心电监测仪规律地发出“滴——滴——”的声响,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病房外传来骆永年沉闷甚至有些紧张的声音。
“她不过才抽了一袋血,怎么会昏迷这么久还没醒来?”
医生拿着报告单,小心解释道:“骆总,冷小姐她不是因为抽血昏迷,而是她的脑子里长了.....”
骆永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医生的话。
他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宋思柔娇弱的哭泣声:“永年,我好怕,你快来陪我.....”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冷清研,”骆永年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今天,我会亲眼看着你,一步一跪,跪上山顶。你欠了我两条命,这是你应得的。”
那一日,冷清研在骆永年的监视下,一步一叩首,从山脚跪拜至山顶寺庙。
整整一天一夜,她的膝盖从剧痛到麻木,粗糙的石阶磨烂了裤料,继而磨碎了皮肉,最后几乎可见森森白骨。
抵达庙门时,她已经无法站立,几乎虚脱。然而未等她喘过一口气,骆永年便一把将她拽进寺内,将上百卷厚厚的佛经掷于她面前。
“超度第二步,”他声音漠然,如同宣判,“把这些经书,全部抄完。”
冷清研用颤抖不止的手拿起笔,蘸了墨,开始一字一字地抄写。头痛欲裂,膝盖处的剧痛阵阵袭来,她只觉得浑身每一处都在叫嚣,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碎裂。
直至抄到最后一卷,她喉间猛地涌上一股腥甜。
“噗”的一声,一滩鲜红的血呕上了经卷,墨迹被血污晕开。
她再也支撑不住,向前倒去。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瞬,她嘴角竟浮起一丝极浅极淡的笑意。
骆永年,这次我欠你的……终于还清了。
一股浓烟冲进鼻腔,冷清研瞬间被呛醒。
她费力地睁开眼,只见自己竟然躺在一个祭坛上,身边有几个法师正在围着她念叨着她听不懂的经文。
她迷茫地看向四周。
“冷小姐,你吐出来的血将经书污染了,这是大不敬。大师说了,必须给你开坛做法才能化解你的罪孽。”宋思柔的声音传来。
她抬眼望去,只见宋思柔站在骆永年身边,一身素净的长裙衬的她清丽脱俗,和一身墨色西装的骆永年站在一起,竟格外相配。
冷清研的心口猛地抽痛了一下。
实在是太过荒唐,她艰难地爬起来,准备走下祭坛,却被一个强大的力道按了下去。
骆永年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墨来,声音冷得刺骨:“冷清研,你还想去哪?仪式没完成之前,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两个孩子因你而死,这份罪孽——是你该还的。”
他身后的保安闻言,立刻加重了力道。冷清研被死死按在原地,像一条濒死的鱼,连挣扎都成了奢望。
法师面无表情地抓起大把大把的盐,朝她挥洒而去。
盐粒刺进她破损的皮肉,如同无数根细针钻进心底,痛得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
冷清研终于崩溃,凄厉地哭喊出声:“骆永年……我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快痛死了……”
骆永年眉头微不可见地一蹙。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