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26 07:55:53
状态: 完结
字数: 10.0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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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年颂宜做了周时越七年金丝雀,他约法三章“只准要钱,不准要爱”可年颂宜还是忍不住动了真心,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直到她被乔雨沫派来的人劫持,她才终于看清自己位置。“周时越,我快死了!”她绝望求救,听筒里却传来他冷淡的声音:“阿沫割到手,我走不开,要赎金找助理。”她心死离开,四年后携女回国,身边站着儒雅丈夫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11-26 07:55:53
【原文摘录】
拿着周时越给的“零花钱”,悄悄开了家投资公司,离开的念头,从住进这栋别墅的第一天起就没断过。
可每次对上他眼底那点似有若无的温和,看他把她随口提的小事记在心上,那到了嘴边的“离开”,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直到乔雨沫把酒瓶砸在她头上。
碎玻璃溅了满地,年颂宜额角的血瞬间涌出来,可周时越的视线只锁在乔雨沫被划伤的指尖上,几乎是立刻冲过去把人护在怀里。
那一刻,年颂宜心里那点残存的犹豫,终于有了决断。
是时候离开了。
……
她望着乔雨沫那张和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脸,突然想起前几天听佣人嚼舌根的话:
“要不是跟去世的雨薇小姐像,哪轮得到她待在先生身边。”
额角的血糊了半张脸,她咬着唇没吭声,只是默默捡起地上的包,自己打车回了别墅。
周时越抱着烂醉的乔雨沫回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路过客厅,才瞥见年颂宜额头上结痂的伤口,眉梢挑了挑:“怎么弄的?”
年颂宜脸上却扯出个浅淡的笑:“没什么,昨晚不小心撞了下。”
周时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只丢了句“去医院处理”,转身就去了客房。
没过多久,周时越的助理就送来个牛皮纸袋,里面是套海景别墅的过户协议:
“年小姐,先生说您昨天辛苦了。”
周时越恰好从身后走来,手轻轻落在她发顶,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温和:
“乖,这是给你的补偿。”
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规矩。
周时越用物质堵她的嘴,替乔雨沫的冲动买单;她装聋作哑,维持着这个金主想要的“识趣”。
“谢谢周先生。”
年颂宜攥紧纸袋,努力让自己笑得恰到好处,可转身时,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额头上的伤口还在疼,细碎的玻璃渣仿佛顺着血液流进了心里,呼吸都带着刺痛。
可她没资格怨。
周时越给了她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她的情绪在他眼里,从来都不值一提。
回到公寓,她拆开过户协议仔细看了一遍。
这套海景别墅位于城东湾区,是去年刚开盘的稀缺户型,市值至少八千万。
她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房产中介的电话:
“张经理,我手里有一套海景房,您帮我挂出去卖了吧,房款照旧打到我公司的账户。”
这七年里,她每次从周时越那里得到补偿,都会及时变现,然后投到自己那家公司里。
她已经二十七岁了,早不是会被“特殊对待”冲昏头脑的小姑娘,周时越能留她多久,谁也说不准。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那语气,仿佛她此刻面临的不是生死危机,只是在跟他说“今天想吃什么”这样无关紧要的事。
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听筒喊:
“周时越,是乔雨沫派来的人!是不是就算我死了,你也无所谓?”
吼完,她就后悔了。
她怎么忘了,周时越对她,从来都是用钱打发,从不用心。
圈里人都羡慕她,说她好命,被周家太子爷娇宠了七年。
数千万的珠宝说送就送,衣柜里的高奢品牌堆得放不下,连她随口提过的画家,没过多久画作就被送到了她面前……
物质上的需求,他从不吝啬。
他对身边的女人向来冷漠疏离,只有她能常年待在他身边,陪他出席半公开的场合。
年颂宜也曾被这份“特殊”迷了眼,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直到三年前的生日。
她亲手做了蛋糕,想跟他过个简单的节,可他却带着乔雨沫回来,轻描淡写地说:“阿沫心情不好,蛋糕让给她。”
她忍不住闹了点脾气,换来的却是他让保镖把我锁进地下室:
“年年,你越界了,该长长记性。”
那次,她在地下室待了整整三天,她听见佣人在走廊里嘲笑:
“还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不过是个长得像雨薇小姐的玩意儿,还敢跟乔小姐争?”
从那天起,年颂宜彻底醒了。
此刻面对歹徒的刀刃,她突然没了之前的恐惧。
她发了狠,手肘用力向后捣向男人的腹部,趁着男人吃痛松手的瞬间,踉跄着朝保安亭跑去。
直到看着警察把歹徒押走,她紧绷的神经才突然放松,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走进来:“恭喜你,已经怀孕三周了。”
孩子……
年颂宜下意识摸向小腹,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心里刚升起一丝希望,病房门就被推开。
周时越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撤案申请,放到她面前:
“把字签了,雨沫只是接受不了我和你的关系,她没有恶意。”
她抬起头,看着他毫无情绪的脸,心口像是被塞满了刀子,疼得她喘不过气。
“年年乖,”周时越像是没看见她眼里的绝望,又补了一句,“城西那套带温泉的酒店,过户给你。”
又是这样。
永远用物质来衡量她,永远把乔雨沫护在身后。
疲惫从心里底慢慢升起,年颂宜看着他,忽然对这段维持了七年的关系厌恶至极。
她闭了闭眼,没再说话,只是在周时越的注视下,一笔一划签了撤案申请。
等他离开后,年颂宜独自去了医院的妇产科。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此时她正靠在飘窗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听到你和乔小姐在书房议事,不方便打扰,就先离开了。”
听筒那头沉默了片刻,没有传来她预想中的解释。
紧接着,周时越若无其事的声音响起:“明天有趟重要的私人行程,阿沫路上需要有人照顾,你一起去。”
话音未落,电话就被干脆利落地挂断,没给她半分拒绝的余地。
年颂宜举着手机,认命苦笑。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他解释订婚的事?
期待他说一句“对不起”?
真是傻得可笑。
在周时越眼里,她从来都不是需要被“通知”的人,只是随叫随到的附属品,哪怕他要订婚,也觉得没必要跟她多说一句。
第二天清晨,楼下的鸣笛声准时响起。
年颂宜知道周时越的耐心向来有限,不敢耽搁,匆匆洗漱后抓起外套跑下楼。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路边,车窗半降。
乔雨沫坐在后座,看见她的瞬间,眼睛立刻瞪着溜圆:
“时越哥哥!她怎么配去见姐姐?姐姐那么善良,才不会想看到她这种狐狸精!”
原来……是要去悼念周时越的白月光。
年颂宜抿唇不语,沉默着钻进副驾驶座。
周时越一身挺阔的西装,神色透出几分疲倦,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见他情绪淡淡,乔雨沫也不敢再闹,只狠狠剜了年颂宜一眼,赌气地别过脸。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行驶到一处蜿蜒曲折的山路时,乔雨沫突然打了个喷嚏,对着司机喊道:“停车!”
司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踩了刹车。
“年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太呛人了,害得我鼻炎都犯了!”乔雨沫伸手抓住年颂宜的头发,猛地向后扯,“你赶紧下车!”
头皮传来尖锐的疼,年颂宜再也没了之前的隐忍。
她反手扣住乔雨沫的手腕,指尖精准地抵在她腕骨处,狠狠一拧!
“啊——!”
乔雨沫顿时惨叫,眼泪“刷”地涌了出来。
她捂着红肿的手腕,转向周时越,声音带着哭腔控诉:“时越哥哥!她欺负我!”
周时越揉了揉眉心,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情绪。
“是你有错在先。”
一针见血,毫无偏袒。
年颂宜微微一怔,下意识看向后视镜。
周时越靠在椅背上,下颌线紧绷,眼神落在她身上,竟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乔雨沫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瞬间红了眼眶:“是!我是先扯她头发了!可我就是看她不顺眼,那又怎么样?”
“时越哥哥,你纵容她顶着这张脸跟在你身边,对得起我姐姐吗?”
“姐姐可是为了救你才死的!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 引自章节:第三章
穿梭在细密的雨雾里,衣裙很快就被打湿,磨破的脚后跟剧痛无比,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
明明这样狼狈的时刻,她却忽然无可救药地想起,第一次对周时越心动的场景。
那是四年前的一个深夜,她因为这段看不到未来的关系,反复自我内耗,情绪崩溃到极点。
她抱着手机,冲动地给周时越打了电话: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周先生,如果我说想跟你去山坡上喝酒看星星,你会骂我吗?”
电话那端,传来周时越低哑的嗓音,透着莫名的性感:
“你又发什么疯?”
她以为他会骂她不懂事,正懊恼地想挂电话,就听到周时越低骂了一句“麻烦”,然后电话“嘟——”一声被挂断。
没过多久,楼下忽然响起鸣笛声。
她趴在窗边往下看,就看到周时越靠在车门上,指尖夹着一支烟,见她探出头,他懒懒地勾起唇角,朝着她喊:
“年年小姐,私奔要趁早才浪漫,再磨蹭天就亮了。”
那一刻,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
她怔怔地望着他,心跳一瞬间宛若擂鼓。
爱上周时越,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明知是致命陷阱,可她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回忆被渐渐变大的雨势冲散。
年颂宜揉了揉酸涩的眼眶,在心里把自己和周时越都痛骂了无数遍。
她索性脱了鞋,赤脚踩在泥泞的山路上,一深一浅地走着。
冰冷的雨水和泥土裹着脚底,却让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赶到墓园时,雨已经停了。
周时越正牵着乔雨沫的手,站在一块墓碑前,低声说着什么。
墓碑上的照片里,女孩笑得眉眼弯弯,和乔雨沫有七分相似,也和年颂宜有三分像。
“薇薇,阿沫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放心,我不会忘掉这份责任,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周时越郑重地立着誓。
余光瞥见年颂宜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朝她伸出手。
“怎么了,时越哥哥?”
乔雨沫疑惑地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没什么。”
周时越像是突然惊醒,盯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眉头慢慢皱起,转而伸手搂住了乔雨沫的后腰,将她护在身前。
年颂宜自嘲一笑,默默站在他们身后,没上前打扰。
可乔雨沫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盯着她,语气里满是敌意:
“时越哥哥和我姐姐的感情早就跨越了生死,不是什么浪蹄子能破坏的。”
“你以为你顶着一张和我姐姐相似的脸,就能取代她的位置?真是痴心妄想!”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