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抛下我给白月光接风后,我放手他疯什么后续无弹窗大结局

[男友抛下我给白月光接风后,我放手他疯什么]更新/连载更新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16 07:59:17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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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周时衍爱我最疯那年,我不过是个小特助,他却一掷千金雇了30名净身男保镖。京圈都赌我撑不过三月,毕竟他过往的莺莺燕燕都和白月光相似,我却半分不像她。可我们硬是爱了三年,狠狠打了所有赌徒的脸,人人都改口说这京圈浪子,是彻底栽我手里了。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1-16 07:59:17

【原文摘录】

可我们硬是爱了三年,狠狠打了所有赌徒的脸,人人都改口说这京圈浪子,是彻底栽我手里了。

可官宣怀孕那晚,周时衍没回家,电话也始终无人接听。

半夜,一条视频突兀地弹进我手机。

机场VIP通道里,他正躬身给一个女人拎行李,眉眼温顺得不像话。

是白宁。

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他发小在旁唏嘘:“白大小姐,你这回来得可不是时候,人家都要当妈了。”

白宁笑得张扬:“我倒觉得正是时候,省得有些人占着我的位置太久,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而周时衍,没有反驳。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歇斯底里用孕肚逼宫的戏码。

我却平静异常。连夜将他前几天满心欢喜买回来的婴儿服,打包挂上二手市场清仓甩卖。

没人知道,白家当年曾闹过一场抱错千金的乌龙。

我这个假千金,鸠占鹊巢了整整十六年,直到白宁这个真千金被找回,才看清自己的位置。

她说得没错,鸠占鹊巢久了,的确容易让人忘了本分。

所以,我该走了。

……

走出医院大门,我刚站定,一辆保时捷便急刹在了跟前。

周时衍下车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肩,眼底翻涌着骇浪。

“我们的孩子呢?”

“打了。”我声音平静无波。

“你疯了?!前天还缠着我给孩子起名呢!”

他失控的咆哮,引来周围人窃窃私语。

“那不是周氏太子爷?”

“听说他白月光回来了,昨晚连夜去接的机……”

“都有女朋友了还追旧爱,有钱人就是会玩。”

周时衍脸上掠过难堪,咬牙拽我:“先回家,再跟你算账!”

他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手腕,却拉开了后座车门。

副驾上的白宁笑着转身:“好久不见啊,姐姐。”

周时衍一愣:“你们认识?”

“不认识。”我猛地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副座有人,我自己打车就好。”

周时衍气笑,额角青筋暴跳:“裴清,你打掉我的孩子,还敢闹脾气?!”

我抬眼望他,一字一顿:“周时衍,你的副座有人了。”

他猛地僵住,似是想起什么。

我做了他七年特助,上位成女友时,上车还下意识往后座坐。

是他拽我到副驾,张扬宣告:“我的女人,就得坐这!”

可此刻,当着白宁的面,那点愧疚转瞬即逝,他沉下脸,语气傲慢如施舍。

“后座不能坐?裴清,别忘了你是谁!没了我女朋友的名头,你不过是个仰人鼻息的助理!”

胸腔钝痛压下,我勾唇淡笑,语气疏离:“好的,周总。”

听到这声久违的“周总”,周时衍脸色霎时铁青。

“砰!”他踹向车身,巨响让周遭议论瞬间噤声。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周时衍猛地侧过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裴清,你是白家的女儿?”

我淡声开口,“是白小姐说笑了,我不过是当年被抱错的孩子,怎么能说是白家的女儿。”

白宁却不依不饶,上前半步拉住我的手腕:“好歹爸妈养了你十六年,百善孝为先,跟我回家看看吧。”

我轻轻挣开她的手,礼貌地笑了笑,“白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今天确实不太方便。”

见我不给白宁台阶,周时衍捏紧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正要开口训斥。

可低头瞥见我几乎掐出血的掌心,到了嘴边的话忽然顿住,眼神凝了凝,终究多了几分不忍。

“宁宁,你先进去吧,我跟她谈谈。”

他推开车门绕到后座,轻轻掰开我的掌心,指腹蹭过那道红痕,耐着性子劝了五分钟。

见我始终垂着眼不松口,他积压的脾气也上来了,语气骤然变冷。

“裴清,作为我的特助,陪我去白家,是你的工作!”

小腹骤然传来尖锐坠痛,顺着脊椎蹿到心脏,又涩又麻。

我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抬眼望他,一字一句道。

“周时衍,我们分手。”

周时衍瞳孔骤缩,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分——”

“闭嘴!”他猛地俯身咬上我的唇,力道带着怒意与失控,“你总是这么倔!不肯说软话,不肯让我舒心!”

“你好狠的心……我们的宝宝,你说不要就不要了,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他捧住我的脸,逼着我对视,滚烫的眼泪砸在我手背上。

陪他十年,我只见过他哭两次:一次是白宁出国深造,一次是现在。

可眼泪谁不会流?

我扯了扯嘴角,冷声反问:“早知道我和白家的关系,你也不会为了我推掉和白家的项目,对不对?”

他脸色一僵,语气艰涩:“清清,我向来公私分明。”

我缓缓点头。

对我公私分明,对白宁纵容无度,爱与不爱,一目了然。

“我可以陪你去白家,”我迎上他骤然亮起的眼神,语气斩钉截铁,“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他语气急切,眼底闪过一丝笃定,“又想加工资了?再加一个零,够不够?”

当年他追我时,我没要鲜花礼物,只认真提了一个要求。

“当你女朋友可以,但要涨工资,多加一个零。”

他那时笑弯了腰,揉着我头发说,“你实在得可爱,我就喜欢你这劲儿!”

可这次,我摇头,神色依旧认真,“我的条件,是我们彻底分手。”

周时衍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眸底翻涌着戾气,咬牙切齿:“行!你别后悔!”

—— 引自章节:第二章

 

饭桌上,佣人端上一道糖醋排骨,爸妈夹起那块最嫩的就要给我。

却被白宁脆生生的声音打断:“爸,妈,我要吃。”

两人动作一顿,局促地笑了笑,转而把排骨夹进了白宁碗里。

我低头扒着米饭,舌尖泛着苦,连简单的吞咽都带着一阵疼。

曾几何时,他们也是这般把我惯得娇纵张扬。

糖醋排骨最嫩的那块永远是我的,我弟想吃都会被打筷子。

直到十六岁那年,我发现自己是个抱错的假千金。

他们搂着我软声哄劝,说什么都不会把我送走。

至于要不要接白宁回来,只说还需再观察。

可白宁就来家里体验了一天,走后没多久,我就听见了爸爸按捺不住激动的声音。

“你看宁宁多懂事,第一次上门就带了亲手织的围巾。哪像清清,被我们惯得无法无天,除了发脾气什么都不会。”

妈妈跟着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认同。

“可不是嘛,我早就觉得她性子野,一点都不像我们。宁宁多文静,说话都细声细气的,这才是我们该养的女儿。”

那个从小跟在我身后喊“姐姐”,被我欺负了也只会傻笑的弟弟,此刻也透着雀跃。

“太好了!以后终于不用听她的话了!她总让我帮她背书包写作业,宁宁姐姐肯定不会这样,说不定还会给我买糖吃!”

那一刻,我十六年的骄傲与依赖,全碎成了齑粉。

当晚,等家人都睡熟后,我悄悄溜出了家门。

那时年纪太小,只能在城中村勉强落脚,旁人的白眼不怀好意的骚扰从未断过。

白天在餐馆洗碗去工地打杂,手指泡得发皱腰累得直不起来,才勉强换口饭吃。

夜里蜷在出租屋的角落,捧着卷边的旧书死磕,熬到后半夜是常事。

后来,我硬是凭着这股劲考上了重本商学院,毕了业又过五关斩六将进了周氏集团。

从实习生做起,端茶倒水背锅加班被同事排挤,我都一一扛了下来,一步步熬到了总裁特助的位置。

那些年吃的苦受的罪,我本以为早已随着时间结痂愈合。

可此刻才猛然惊醒,那场十六岁的崩塌,我从未真正走出来。

在卫生间平复好情绪,我推门出来,没承想竟在露台撞见两个拉扯的身影。

白宁被周时衍死死攥着,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

“他们都说,裴清跟你以前那些逢场作戏的情人不一样!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在周时衍沉默的那一秒,我心底竟不合时宜地窜起一丝荒谬的期待。

“裴清?她那样寡淡无趣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他顶了顶腮帮子,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慢。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可刚踏出大门,我后颈一痛,竟被打晕了过去。

苏醒时,周时衍愤怒的咆哮隔着听筒传过来。

“宁宁不见了,是不是你绑的?快说你在哪!别逼我报警!”

我张了张嘴,刚想辩解,刀刃已抵上脖颈。

身旁的人塞来一张纸,眼神威胁我照着念。

“东郊……仓库……不准报警……”

电话挂断,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还想跟上次一样不告而别,让周时衍一辈子愧疚?”白宁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笑,“就像我爸妈那样记挂你?哈哈,你做梦!”

话音未落,她抓起板砖,狠狠砸向我的脑门。

冷水兜头泼下,我猛地从剧痛中惊醒。

模糊视线里,周时衍正紧紧抱着白宁,语气是极致的焦灼。

“宁宁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白宁红着眼眶,举起手腕露出几道浅浅红痕。

“我没事,我找机会打昏了她才挣脱绳子,你看,手都磨破了。”

见周时衍心疼地替她吹着几乎快要消下去的红痕。

我胸口发闷,挣扎着撑起沉重的身子朝周时衍爬去。

“她骗你……周时衍,不是我绑的她!是她自己……”

话未说完,周时衍已将白宁死死护在身后,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戒备与厌恶,像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就是嫉妒宁宁命好,自己得不到,便想着毁了她!”

我猛地一颤,所有想解释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没想到,我和他十年的情分,竟薄得抵不过白宁一句轻飘飘的谎言!

我突然笑了,笑出绝望的眼泪。

“周时衍,你够狠!”

周时衍骤然一窒。

十年来,再棘手的事再难熬的坎,他从没见过我掉泪。

难道她真有苦衷?

他下意识抬步,想朝我走来。

可白宁突然身子一软,直挺挺晕了过去。

随行医生立刻上前,神情异常凝重。

“白小姐饿了一整天,已引发贫血!”

现场一片混乱,我被拖拽着带去医院。

“医生,宁宁贫血,抽她的血。”

周时衍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我才流完产……”

他充耳不闻,一手掐住我的脖颈,力道几乎让我窒息。

“这都是你欠宁宁的!你绑她一次,替她出点血算什么!”

话音未落,我被死死摁在病床上。

一针又一针的血液被抽出,眼前渐渐模糊。

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竟躺在手术台上。

周时衍站在一旁,眼神冷得像冰。

“宁宁身子弱,经不起备孕的折腾,你的子宫刚好合适。帮我们生个孩子,你欠她十六年的债,就算清了。”

—— 引自章节:第四章

男友抛下我给白月光接风后,我放手他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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